11筑巢期/沈润女装撩拨明渊/触手填满/唯一没用过的夫君称谓

    离开魔都之前,沈润自然好好安排了一番。

    他留了几封信,给位高权重的下属们,命他们在尽量为魔族争取利益的基础上,对明渊的政令尽可能推动。

    为此,沈润在魔族都城多留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在几个心腹的府邸内悄然盘桓、观察。

    索性,沈润来无影去无踪,神界又没传出他逃离消息,明晃晃代表明渊的放纵,更让这些利益至上的魔族高手们心存敬畏忌惮,没过几天便想方设法办事了。

    其中也就无魔知晓,魔界圣尊这段时间的各种变装。

    离开魔都的当日,沈润着一袭紫色裙袍,下摆是层层叠叠的纱锦,大开的胸口衣领朝下呈三角形,深深延伸到被刻意勒成的双乳之间,裸露出大块白皙莹润的肌肤。

    他脸上戴着一块面纱,摇晃的两节手腕皓白柔韧,环着魔界当季最流行的手镯。

    “叮当叮当。”脚上那双鞋高度很低,其上遍布孔隙,只堪堪盖过脚趾、脚面,将纤细脚踝向外突出,上面分别系着深红色的铃铛,随着走路摇摆出清脆清音。

    当然,这位曾经以自己的审美带动整个魔界无数次流行变换的圣尊,也未忘记戴上一顶半遮半掩的浅色帷帽,既不抢紫色裙装的亮,也遮得住他邪气魔魅的容貌。

    美中不足的是沈润的胸肌并不发达,即使做了伪装,胸前乳峰也只能算是平平。

    这让街市上看见他的男子们欣赏之余又有惋惜,女子们先是羡慕那一身魔族贵女的装束,然后又在低头看向自己后找回了自信。

    “哼。”沈润极轻声地冷嗤一声,声音清脆高傲,人直腰挺胸地往前走,落落大方地迈出城门,很快便没入夜色之中。

    如今,有不少神族入住魔族,但圣帝有令在先命两族和平融合,神族自然不敢仗势欺压。

    可魔族中强者为尊的风气,远比表面还算祥和的神族更重,此时此刻此景,自然不会缺乏心怀不轨的尾随者。

    很快,城外山涧清溪便泼溅起了浪花。

    血色泛起涟漪,又渐渐消弭于活水里。

    “哟,这是哪家登徒子啊。”沈润蹲下来洗了洗手,才用干净的五指一把攥住水下冒出之人的脖颈,戏谑含笑地调侃道:“竟躲在溪水里,想偷看本尊沐浴?”

    等了很久的明渊一声不吭,反手扣住沈润的腰肢。

    他一把将一身紫色纱裙的魔魅美人拽入水中,惊起浪花朵朵。

    “哗啦!”无数触手把沈润团团围住,他这才发觉,明渊藏在水下的下半身竟非是人形。

    沈润正欲说点什么,便被一个滚烫的吻堵住了唇。

    面纱好碍事啊。他下意识探出舌头,想和明渊纠缠却受阻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嗯…”不过,沈润很快就没心思去抱怨了。

    温热的双唇远离,周身触感变成了水生生物特有的湿滑,他正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活生生埋在里面。

    几个触手很快就探入裙底,将沈润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绕绑缚。

    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神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神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你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还真是……”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

    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

    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了欢颜。

    他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将宫颈、结肠一夹,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

    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子宫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穴的那几根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穴肉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身往后一倒,重新化为蓝银血章。

    “呜嗯!”沈润闷呻了一声,后穴、雌屄、唇腔、玉茎、尿道乃至肠胃,紫色衣裙下的所有内外空洞,都被明渊一瞬间就深入填满。

    素来冷静的神族圣帝像是摒弃了理智,化为一只真正的蓝银血章,把自己认定的母体从里到外,全部贯穿占有、打上标记。

    汹涌澎湃的欢愉煎熬里,沈润不记得承受了多久、多少,又换了多少个既旖旎又羞耻的姿势,那身紫裙才被触手们完全撕得粉碎。

    他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灼烧的精液灌满,肚子里热乎乎的不说,连喉咙都流淌着腥膻味。

    但是,不讨厌,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而事后光溜溜的还腰酸背疼,连起都起不来时,有些想要捂脸而已。

    “我真想把你永远锁死在这里。”明渊从背后拥着沈润的腰肢,下半身化作烛龙之身,两根龙茎插得极深,填满子宫和结肠。

    沈润回眸亲了亲明渊暗沉不复纯澈的眼眸,顺从地笑:“那你记得每天去打猎。”

    “……”明渊闷不做声地埋首在沈润颈间,过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才吃饱喝足的人扑倒在灵土里,再次胡乱折腾起来。

    非纯血的蓝银血章虽然没有产卵期,但发情筑巢期怕还是有的,而且必须只有感情够深,才会被激发出来。

    沈润偷偷笑着,心头难掩自豪,这可是他上辈子没逼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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