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衣不蔽体的纪复卿,只有一件白色亵衣松松垮垮搭在衣服上,用玉冠束整齐的头发零散的落下一缕一缕,浑身上下凌乱不堪。
他的薄唇被伙夫肮脏的大嘴含住吮吸,即便如此从一旁看去他还是没有失去应有的气度,反倒更衬得伙夫丑陋肮脏嘴脸。
伙夫按着纪复卿的后脑,嘴里不停咂摸发出空气挤压的怪声,他把流下的口水抹匀,纪复卿的皮肤细腻被水光映出格外诱人的光泽,伙夫腹下三寸更加欲望难忍,想把黏腻的液体抹满他全身。
分开嘴唇,伙夫没耐心做那些水磨功夫了,想着良宵苦短,为了赶快把美人搞到手,他猴急的拉开他的裤子,从后面掰开他挺翘桃臀的臀瓣。
纪复卿那还没刚接触到空气便浑身一颤,挣扎开来,“放肆,不要碰我。”
伙夫被下了一跳,心脏无法镇定,他怕公子突然清醒了万一挣扎起来他们就不是通奸了,但是浑浊的欲望不停外溢迸发,他刚才看见美人腿心有一团东西,那里的形状,分明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
阴茎下面……藏着只流水的青涩鲍鱼!!
复卿强忍着难耐,打开伙夫的手。
伙夫的眼神已经看呆了,那是一个娇嫩的女穴,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粉的像是还没熟的桃,薄薄两片,轻微翕动遮掩着像是害羞一般。
还没等他看的更清楚就被纪复卿遮起来,美人的抵抗更是惹得他兽性大发,他的双眼划过一丝凶光,粗暴的掰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把抓住他柔软部位,黏腻腻的软,还在发烫,好像能融化在手掌上似的。
“啊,哈。”纪复卿脸色一变在他手中从难耐变得迷茫,双腿绷直,胳膊趴在柴火堆里,屁股向后翘。伙夫趁势并拢两只就着湿意插了进去。
只一探他就能确定这里是第一次进来东西,连美人自己都没玩过,紧致到寸步难行,腔肉一滚一滚如同浪潮,一碰到手指就翻卷颤抖,里面饱含水汁,但又吸的结实,只有一拔手指就能向外爆汁。
伙夫用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臀瓣,又掰开缝隙,继续探索,他知道纪复卿表面压抑放不下身段,实际内里早就受不了了,穴里的水不停滴泡着他的手指就是证据,他下意识的把身体往手指上送,大概是想要又不知道怎么能让自己舒服。
伙夫在心里感慨:真他娘的骚,这穴是名器,还是处女穴,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公子,马上就能让我拿到他的第一次,马上就能让美人哭着被搞到欲仙欲死,真是迫不及待。
为了让自己进的轻松些,伙夫继续用手指玩弄花穴,手指从往下拧转了一圈,在肉腔里摸到一个深深的凹槽,粗糙指腹轻轻按揉,换换按摩打开更深处,在摸到更里面手指就要弯曲一些,手指行进的过程崎岖坎坷,肉瘤密布,如同小舌一样随着呼吸起伏蠕动。
伙夫粗指拨弄起来。穴肉噗叽噗叽挤出许多透明的水,接着手指又转动起来,向上挖进很深一处。
“呃,啊啊,嗯……”纪复卿发出不情愿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下意识挺着腰,身体里好像含了两只灵活的鱼,在他敏感的地方游玩嬉闹。
他想赶出那两只鱼,无奈身上又热又麻只能不断夹紧,却好像让那两条鱼更激动,游的更厉害。
下面拨弄完,经验十足的伙夫转向拨弄上面,他要让快感一点点被积累。
两根泥球似的圆骨节摸到向上的最深处然后朝下勾,一路缓慢的在腔穴里按着刮下来,刮到某一点时,纪复卿昂着头尖叫一身汗,脖子上身上都是汗,双腿也不停打颤。
嘴里哆嗦着不停重复:“不要,不要……”
伙夫心知是摸到他的爽点了,心里暗暗记下,待会干穴就往那里顶。
他伏低身体像一头熊一样压在纪复卿后面,“公子,我要给你开苞了,准备好了吗,大肉棒马上插进你的骚浪贱逼里,才第一次就被男人摸的胡乱喷水,以后可不得天天拿着布裹着,小心别漏出来了。”
“你,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纪复卿的脑子被春药的强欲折磨的混乱,但看得出他在努力抵抗,被手玩到高潮后他稍微清醒点,但对于要思考的事还是反应缓慢。
他用肩膀顶开后面的人,手胡乱摸了摸胸口,一片冰凉水湿,他感到不适于是把衣服裹紧。
“呵,”都到这种程度,伙夫对美人是势在必得,他的肉棒已经快别的爆炸,再不插进逼里泄泄火,就要对着纪复卿诱人的身体射出来了。
也不管他意识还保留几分,伙夫抽出一根房梁粗的木棍,找到烂衣服布条把棍子从后面固定绑住纪复卿的手臂。
然后,把人推在地上,把脚也绑了上去,亏得纪复卿柔韧性好,竟然真被掰曲成这种羞耻下流的姿势。
他的下体,光裸的全身被毫无保留呈献在伙夫眼中。
看着纪复卿一双星眸中时不时夹杂怒气,他又扯了块布,将人眼睛蒙上。
两条大腿呈v字形朝两边上扬开合和手绑在一起,又被木棍固定住。
伙夫持肉棒拍了拍光洁无毛的雌逼,龟头顶着湿软沼泽,缓慢却坚定的沉了进去。
纪复卿起初咬牙,到后面大呼,“不要,不要再进了,拿出去,无耻放浪之徒。”
伙夫一使劲青筋暴突顶到底,“说到浪,谁能有你这个婊子浪,还没进去就开始夹我,现在全吃进去了,爽吧!”其实还有点保留,因为男人的阳物实在太粗狞巨大,根部还有一段沾着刚才撑破的处子血。
这样非常有视觉冲击,一截黑的爆筋的狰狞阳物对比被撑的鼓鼓囊囊的白嫩小嘴,那两条笔直的长腿只能崩的更紧。
“你的穴口特别会夹,咬的我好舒服,嘶,不要太紧,一会相公还要让你爽呢。”伙夫都快被夹射了,纪复卿太紧张穴腔就放松不下来,但是伙夫能察觉到,随着时间推理里面已经开始软化,这是春药发作他不自觉的反应。
等稍微适应,伙夫就开始动作起来,按着纪复卿的腿根自上朝下抽插,这样的姿势肉根进出都看的一清二楚,小穴是怎么吞进去这巨大孽物的过程,给肮脏的伙夫巨大的视觉冲击。
“喔,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这个穴,你感觉的到我怎么进去的吗,我肏的你爽不爽,你的肉夹的我爽爆了,堂堂纪家大公子没想到会被我这样的人压在身下操逼吧,这小逼生的这么水嫩,不知将来想便宜哪个男人。”伙夫爽的说话都没了逻辑,嘴里不断淫词浪语,生怕不能够唐突了纪复卿。
“你……啊,慢点,不要那么深,啊啊啊啊……”纪复卿难以自持,水逼一张一吸,像张贪吃的小嘴,他本就难受,那根插进身体的长物形状奇特顶端还带勾,总能刮到他受不了的一点。
纪复卿快疯了,他一遍抗拒这种感觉,一边又被操得放浪淫叫。
随着潮水渐多,肉腔已被挤压成伙夫的形状,进出也畅通,操逼水声逐渐响亮,纪复卿控住不住娇声连连,伙夫一边骂他淫贱,一边要给他通通逼,说要给他打种生个孩子,到时候大公子就那也不要去了,躺在房间里一边给他奶孩子,一边挨肏,再把奶水给相公喝。
纪复卿咬牙,嘴边似有丝丝血痕,“痴心妄想……啊,哈嗯嗯嗯嗯……”
肉棒一开始轻缓抽插,让美人柔软的身子能习惯节奏,肏顺了就九浅一深开始打起桩来,龟头的凸起瞄准了他穴勾里隐藏的那一点,次次进入都会擦到,弄得他腰肢不停乱晃,阵阵酸麻直冲大脑。
从穴中堆积的快感如浪潮般酥了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沉药想要更多,但每当想追逐就会发现自己不能动弹,进而只能作为肉袋人人抽插,纪复卿又羞耻又舒服想让男人入的更深,又恍惚觉得自己只是个物件。
一开始他还记得自己是纪复卿,纪家大少爷,随着男人越加粗暴的干进他红肿的穴,他对那种碾压的麻疼蚂蚁咬的感觉像是上了瘾,子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直到被男人一个深顶撞了上来,巨大的快感真的他头皮发麻,不顾礼义廉耻只想在追逐更多。
男人又口口声声说是他相公,说他是万人操的娼妓,被男人操逼灌精灌出了淫性,自己跑到娼馆不要钱给人搞小贩乞丐船夫屠夫都能入他的逼,把他的奸逼操松,精液灌大肚子,被人轮奸,被两根一起插进来,被客人操过还不满足,又拉着龟公也满足他的逼,最后满的再也承不下,再也没人肯操他的烂逼,只能找大鸡巴相公收了他。
纪复卿受不了了,外加意识混乱竟真觉得身上这人是他相公,哭着求他干死自己,一边说着受不了了,一边又叫好舒服。
门口似有动静传来,破纸窗外站着一个身影,只看了一眼就被吓走了。
伙夫也不管这么多,只专心握着身下美人腿根卖力肏逼。
美人被肏的不行了,全身情潮泛滥变得绯红一片,脖子被伙夫舔吸,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蒙眼的布条一片湿濡大概被操得眼泪都止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伙夫挥汗如雨,胸毛,手毛还有下面的的阴毛都湿漉漉的结成一缕一缕,他的两颗卵蛋暴涨,随着一阵挺动,阴茎扎的极深,龟头顶在肏软的子宫口,磨磨蹭蹭马眼顶住宫颈缝隙一阵卸力,憋了好久的终于喷了出去,里面还有之前潮喷没流出去的水。
纪复卿涕泗横流,突然蒙布下的眼徒然睁大,不可思议的颤抖,随着精液一起来的还有男人火热腥臊的一炮黄尿,淅淅沥沥高压喷射进去。
“啊,不,好烫,不要再射了!”纪复卿要崩溃了,被喷尿喷的不停高潮,简直要爽到崩溃。
门口积雪被猜的吱呀作响,还有不少交谈的声音。
屋内的二人却沉浸决定快感丝毫没有察觉。
“卿哥也真是的,不会醉在伙房里了,这么冷的天也不怕着凉了。”薛姨娘温柔说着。
但接下来所有人都震惊的屏住呼吸。
门轰然被下人打开,尘土飞扬,肮脏窄小的空间里一股腥臭燥热气味迎面而来。
在堆得杂乱无章的伙房里,肮脏粗黑的屁股正在挺动,他像一只丑陋可鄙的青蛙,不停发泄淫邪的欲望。
下面那个人看不清脸,但声音却令所有人耳熟,
“啊,相公操的奴家好舒服,给娼妓打种了,全都射进来了。求求你肏我,不要停!”
(下篇)矜贵美人少爷被姨娘算计给伙夫羞耻姿势激烈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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