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儿,一路奔劳从云州回来,怎么着我也得跟你喝一杯洗洗尘。”
姬复卿迟疑着。
纪老爷也摸摸胡须,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神态微凛,“复卿,薛姨娘是长辈,她敬你酒就喝了吧”
纪复卿举杯拱手,“不敢让姨娘来敬,复卿先饮下此杯。”他言语滴水不漏,对那女人却并没多少恭敬,两人一个坐在上一个坐在下,但是下面的纪复卿站起来却衬得主座上的女人像个下人。
正值元宵佳节,纪府花厅所有的女眷公子们齐聚一堂,伴着厅外落雪举行家宴。
纪家是商贾人家,祖上几代传下的商行店铺生意,算得上是富甲一方,在纪老爷父亲那一代尤其繁盛,业大家自然也大,纳了几房妻妾,正妻无子,本来打算过继一个作为将来继承家业的长子。
也亏得纪老爷运气好,去城外寺院参拜时遇见知州的独女,就此结下一段缘,商人虽富但终究地位轻贱,能喝官宦人家结姻,那是大大的高攀,纪老爷因此继承家业。
成婚后,纪老爷同纪夫人也有几年恩爱日子,并且很快有了一子。但纪夫人怀孕期间,纪老爷却守不住寂寞寻花问柳,收了几个外室,甚至连纪夫人的贴身婢女也染指了。
夫人生产后自然没有当初二八少女那般水嫩动人,高门大户的她也没有莺莺燕燕有勾人的手段,徒有身份很快便被纪老爷嫌弃,碍于岳丈势大,表面上他不敢做什么,只能暗地里泡在他的温柔乡里。
纪夫人虽然被瞒着,但也不是毫无直觉,夫君对自己日渐冷淡,只会在需要娘家办事时对她温柔,身上还时不时带有不同的脂粉香。
没几年,纪夫人便因郁郁寡欢早早撒手人寰。
这下纪老爷没了顾及,直接抬了丫鬟做妾室,因他还需借岳丈家的势,所以面上还得作出一副悲痛样,将正妻之位留着,实则早已将家中管家大权交与这个丫鬟抬的薛姨娘。
薛姨娘狐媚手段多,能软能硬见人八面玲珑,因着曾在大户人家做丫鬟所以也能撑一撑气派场面又能舍下面子身段,所以纪老爷很宠她。
这使她惦记起不该是自己的东西,自从替老爷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薛姨娘越发不把自己当下人,走路说话端着颐指气使,家宴也坐在正夫人的位置,跟后院的公子姑娘们也毫不尊敬。
纪复卿就是当年纪夫人的儿子,是家里的嫡长子,无疑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继承人,外祖家也疼他疼的紧,从小饱读诗书,生意之道也掌握的全面,继承了母亲矜贵多才的优点,又生的清雅俊秀。才弱冠时便因才情容貌名动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城中众多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前一阵子他刚外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因路途遥远年都未赶得及过直到元宵才回来。
别的姨娘与她们的子女薛姨娘都明里暗里欺压,但是纪复卿她不敢,因为他外祖的背景,即便她再嫉恨也不能轻易动纪复卿。
直到这次他刚回来,薛姨娘偷听到纪老爷与纪复卿外祖家谈话,他们已为他相好一门亲事,是京城某位大人的贵女。外祖与他官场上是故交,所以也算天作之合,一对良配。
这样的贵女出家将来肯定得是一府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薛姨娘的管家权利肯定没有了。
而且,这样将来纪老爷肯定会把家产都交给纪复卿,她们娘几个哪还有翻身的机会。
于是趁着纪复卿回来,她打算豁出去了,一定得叫他身败名裂,让那贵女不敢嫁他也得让老爷对他失望。
她早已买通伙房下人和送酒茶的婢子,在他的酒水里加了药,这药无色无味,没有毒,验也验不出来,但是药性极烈,就是头牛也得发情到明天下午。
她安排婢女骗一位姨娘一会去伙房,一会门一锁,干柴烈火。为了保险她还派伙夫看着,等到确定动静后再向她汇报。
她安排的一夜,这位大少爷就好好享受吧。
到时候还能假托说是大公子酒后乱性,总之和她是沾不上一点关系。
过了一会纪复卿果然不胜酒力,有点晕头转向,向纪老爷说想回去休息,好不容易热闹,纪老爷却不允他走。
薛姨娘趁机说道:“正好伙房里有解酒汤,卿哥去吃了,再回来跟兄弟们玩乐。”
纪复卿虽然不愿,但又不好扫了父亲的兴,只能这么办。
他朝着伙房走,一路脚步虚浮,时不时需要扶着额头,才能保持清醒。他酒量差是家里人都知道的,在外轻易不沾酒,喝酒容易坏事,再加上他从小被训诫君子端方,不可在人前失仪。
所以即使是醉酒他的身子也如挺拔的俊竹,朗朗星目因沾了酒气就像含水一般温柔。
这一切都被跟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身影看着。
纪复卿进入伙房后。那粗布短衣的健壮伙夫想着姨娘交代他的事,对这细皮嫩肉的清贵少爷也起了贼意。
他本身是个贪财好色的,手上有了几文钱,就去嫖宿那些下等娼妓,有次路过南风馆被一个好看的小倌撞到,那小倌一副妖精模样的点了点胸口,勾人的样子他还记得,无奈他太穷了,小倌都是上等富豪乡绅官宦大人才能玩的风雅玩意。
得不到使他惦记好久,他们府中的大公子容貌清丽绝俗生的一副谪仙模样,不知比那小倌要美上多少倍,但他一个粗使伙夫平日里连见到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肖想。
只是这位公子现在吃了发情的药,一会还得在这脏污的小柴火屋里发生丑事,不知那被玉带束的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肏起女人来是个什么样子。
他那么白,恐怕跟女人躺在一块要比那女人还要细嫩,水逼夹住他的那话,会不会喘的春情泛滥。
那些地上的木渣灰沾在他的皮肤上,他毫无顾及的发泄翻滚,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交合的地方也糊的都是脏污……
那样的禽兽一般,和他们这些下人有什么两样,就算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操逼时也不能免俗像野兽一样被热烈的情欲驱使。
再往下想,伙夫的下腹一阵火热,精虫上脑,他忽然恶从胆边生。
反正纪复卿今天晚上都得身败名裂,不如便宜了自己,让他也尝尝那大户人家温养公子的滋味,看看他跟那些娼妓小倌有什么不同。
雪积的厚,月亮照下来一片无暇亮堂,他踩着一步一个脏污脚印过去了。
解酒汤的碗被打翻在地上,纪复卿靠在灶台边,一向平整无褶的衣服被他攥紧,紧紧的抱住自己蹲在地上。
“公子?”伙夫试探的喊。
见他没有答应只是一种嘤咛的呻吟。
他又喊,“小美人?”他走近,盖住透过纸窗洒进来的月光,“哥哥来疼你。”
他把纪复卿推到柴垛边,迫不及待脱了自己的裤子,粗黑的家伙露了出来,丑,但却身经百战。
纪复卿深情恍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浑身燥热,脸颊像是被火灸烤,浑身难以舒展,想找个清凉的地方。
想起外面有雪,扶着柴堆就想起来。
伙夫趁势从后面压到他的身上,鸡巴在他的衣裤上摩擦,两双黝黑的大手穿过腋下,胡乱搓揉着纪复卿前身的衣服。
公子身上有股淡淡的冷梅香味,不只是衣服上,更像是他自身的体香,伙夫把头埋进他脖子里深深嗅了一口。
手向下摸时,摸到身下美人的阳物也站起来了,看样子他也已经欲火难耐了,伙夫躁动不安,抱住公子,胯部颤动,让自己丑陋的大家伙不断地摩擦在公子柔软的锦缎衣料上。
纪复卿不断扭动似乎是想挣脱这禁锢,伙夫却被他扭的更有感觉,想象着如果自己操进他身子里,还这么会扭那真真是要销魂死。
想着便去找美人的衣带扣,急匆匆去解。
纪复卿无意识抗拒着,额头冷汗直流,眉宇眼梢都湿淋淋,嘴唇干燥一遍遍用编贝牙齿咬住,又用舌头湿润。
他现在浑身酥软无力,身上的热气都往下身跑,完全站不起来,只想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伙夫劲道大,动作又粗鲁,摸到衣结猛地用力一拉,只听滋啦一声,一件件被扯开,很快便只剩里衣和一小块光洁的胸膛。
衣服被胡乱的扔了一地,有的打饭了汤碗,粘的一片脏污。
伙夫用中指摸美人的脸,他自认手上功夫不错,一向把那些娼妓搞得放浪淫荡,好哥哥好相公的求他不要停多来点,于是他的手指摸到美人的唇,手指掰着柔软的唇瓣想探进去。
没想到,纪复卿却怎么都不张口。他眉宇皱的很深,虽然没意识,但还没忘了自己不能失态,怎么能轻易含住来源不明的东西。
伙夫只能隔着衣服拧他凸起的一点乳头,换得他惊叫一声,插进他嘴里。口腔里湿润绵软,只是叫了一下又闭上紧紧的含住伙夫的手指。里面的温度非常烫,像是刚出炉的茶水,在他张嘴时还有温热水汽。
他的手指很脏指甲里还有污垢,平日里就是那些小丫鬟也对他嫌弃的不行,此刻却被公子乖顺的含进嘴里。也并不是乖顺,只是他的舌头很软,想吐也吐不出来,伙夫的手指已经熟练搅动起来。
他就像插动女人那处一样玩弄着美人的嘴,指腹按着他柔软的舌头,在舌苔上摩挲,搅的他津液横流,顺着指根都流到他手上,然后他又猛的使力一个深顶弄得美人干呕。
拔出手指他把纪复卿的头掰过来与已经接吻,被亵玩过的小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脏臭的舌头纠缠,恶心的口水和他的唾液交换,来不及咽下的都从两人接吻处顺着往下流,流到纪复卿胸口。
清雅矜贵美人少爷被姨娘算计给恶心肮脏伙夫羞耻姿势激烈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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