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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又小心翼翼的把脑袋凑过他耳边,「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会不会老人家不喜欢?」是任宣的父母,就无论如何都希望,他们能喜欢自己,接受自己。

    趴在他手臂上诚惶诚恐征求他意见的女子,是只小而温顺美丽的貂,现在,正柔软的爱着他。

    任宣觉得自己心底也无端柔软生嫩起来,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放心,他们会喜欢你的。

    」第三十三章他们一直在武汉待到过完新年,2号才飞回本城。

    这十多天里,若素作为任宣唯一带回家来的女朋友这样一个身份,被任家两老视为未来的儿媳妇,而得到了全家上下最高重视。

    平心而论,两老正如任宣曾经说过的,是那种彬彬有礼,心地纯善的老实人,不基因变种生不出任宣这种狐狸的程度。

    若素又是个和现在女孩子不同,又安静又从容的女孩子,加上衣着习惯朴素,和自己儿子那一脑袋离经叛道的嚣张银发和耳环相比,就成了两老心中又沉稳又比自家儿子靠谱的好女孩了。

    再一打听年纪,大惊,原来安姑娘是刚出大学纯正一枚嫩草,便宜了自己儿子这老牛,心虚之下,老两口对她越发的好。

    武汉夏天是火炉,冬天是冰窖,若素畏寒,裹着羽绒服都冻得哆哆嗦嗦,任宣看着都替她冷,建议就在家里宅着算了,但是她又不肯,宁肯冻着也要出来,说什么这里是任宣的故乡,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看看。

    任宣翻白眼,说那安姑娘你要不要去参观一下的我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和高中啊?他本来是调侃,哪知若素仔细想了想,居然很认真的点点头,任宣觉得自己败了之余,只好在临上飞机前把她带到了自己的高中。

    他们到的时候是中午,正是一群少年少女午休的时候,操场上人不多,冷风飕飕的吹,若素缩着肩膀,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天生不怕冷,在武汉的冬天也依然能一套厚风衣加毛衫耍风度的任宣哼哼的笑着,却还是很体贴的挡在风口,把她朝怀里揽。

    看着面前时而走过的几个穿着冬季校服的学生,若素张大眼,脑补着穿着这身衣服的任宣,过了片刻,噗嗤一声笑出来,把脸埋到他怀里,低低开口:「……任宣……「「嗯?」朝线绒手套上哈两口气,盖住她淡色头发里若隐若现,冻得发红的耳朵,任宣低低应了一声。

    因为耳朵被他盖住,不停轻轻摩擦的缘故,他那一声回应,就断成了好几截,嗡嗡的在她脑海里回荡着。

    若素也学他的样子,呼呼朝手套里吹气,然后孩子气的把手插到他怀里,「……我是私生女。

    」「继续。

    」任宣不甚在意。

    他一早就察觉了这姑娘家境很不同寻常。

    就算顶级调教师超级好赚,那套房子又是老板特惠给她的,但是她又不是入行就是顶尖调教师的,那套房子又不是白送,四百万跑不掉,那些一流器械,小二百万的置办费,就她的年纪而言,还是太勉强了。

    只不过之前他是朝金主的方向猜测,现在看来,别有隐情。

    不过还好,私生子而已嘛,如果她忽然爆出来一句「我其实是二奶」他不就是二奶的小白脸了?这也许符合他的人生设定,但是绝对不符合她的,太雷了。

    看了一眼他脸色如常,虽然在说之前就觉得他不会在意,但是此刻确定了,若素还是暗暗松了口气,「我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母亲在我十三岁那年嫁了一个有钱人,去马来了,我是……被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抚养大的……」然而,她一开始并不知道那个对她温柔微笑,伸出双手尽他所能保护她、疼爱她的男人,是她的兄长。

    于是,那酿就了她的错恋。

    幸好,现在身边有了任宣。

    「……唔,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让我可以见的父母是吧?」任宣弹了一下她脑门,转身向停在路口的车子走去。

    男人本就身材修长,在现下人人都裹成北极熊的情况下,越发显出一种长身玉立的英挺来,引得好几个路过的高中女生侧目。

    若素急走几步追了过去,看任宣微微抬起胳膊,给她留了一个挎上的位置,男人轻哼,「不是还有个大舅哥可见吗?我不介意的。

    」默默的想起了张以宁,若素难得的只在心里吐槽:我觉得你不会高兴见他的……看她没说话,任宣侧头斜睨,「怎么,大舅哥是特首怎的,连见欧不能见?」「呃……哥哥那边在本城也算头面人物……情况比较特殊……」若素含混的说,任宣耸肩,知道有钱人那点破事儿多得要死,也不再多说,只是揉揉她一头淡色长发。

    男人的声音震动着午后的武汉寒凉空气,「你觉得好就好,真的,大舅哥什么的,怎么会比你重要呢。

    」那是即便这样寒冷的冬天,也会让人心底温暖的声音。

    若素楞了楞,随即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仿佛寒冬之中,忽然有一支素色莲花,无声破开冰面,冉冉开放一般的笑容,任宣正低头,看个正着,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立刻加快脚步,向汽车而去。

    然后,直到飞回本城,任宣都没说话。

    不仅是没有说话,他甚至于脸色都是不豫的,仿佛在忍耐什么,若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搭话,但看他脸色阴沉,又不太敢,忍着忍着,快到本城的时候,忽然那点忍耐就变成了委屈,干脆一扭头,看都不看他,只看窗外。

    飞机降落,任宣抓了她就朝外头奔,若素着恼,挣了一下,却发现他用力奇大,不仅没挣开,反而多了几道指印。

    今天休假结束,秘书长开车来接他们,任宣管他要了车钥匙,把若素丢上去,秘书长踹开,绝尘而去。

    「任宣!」被丢在副驾驶席上的若素真恼了,低喝一声,却发现目不斜视的任宣有点奇怪。

    男人从突然诡异开始,就没看过她一眼,而她这时候看去,却发现男人露在银色头发下的耳朵,正微微泛着可疑的红色。

    于是,若素一肚子恼怒都被冻结了。

    她本能的向旁边挪了挪,下意识一扫车窗外,发现不是回家的路,她缩了缩,还是低声问了一句,「这是……去哪里?」「最近的宾馆。

    」任宣终于肯回答她的问题了,然后这个答案惊得若素一抖的时候,他一打方向盘,车子已经开入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慢慢滑入车位,任宣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之间,一双细长眸子从银发下凝视向她,湿润而带着性感意味。

    「从看到你笑开始,硬到现在呢。

    」手掌下的热度和硬度,都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

    若素被那双猎食者才能拥有的,此刻带了凶艳光彩的眸子凝视着,渐渐的,血液也开始低温的沸腾。

    很清楚她已经被自己撩拨起来,任宣一挑唇角,抓住她,向宾馆而去。

    若素觉得他根本不用拖住自己,因为她走得比他还要急切。

    进门之后,男人把她压制在门板上,粗暴的提起来亲吻。

    不,那并不是亲吻,而是疯狂的啃舐,不消几秒,两个人的口腔里都溢满了鲜血的味道,热恋期十几天的禁欲生活完全煽动起了这对男女对彼此身体的渴欲。

    若素的领口是被他撕开的,雪白衬衫之下,暴露出来的肌肤是一线缺乏日晒和色素而显得异常苍白的颜色,于是,任宣埋头而下印上的吻痕咬痕,就鲜艳得如同盛放的花朵,惊人的妖艳。

    有汗水从她的身体上滑下,被任宣一一舔去,若素低低呻吟,抓着他的颈子,沾着鲜血的嘴唇从颈侧亲吻到肩膀,在她含住他耳垂的时候,任宣把她甩到了床上。

    男人随即覆盖在她的上方,充满鲜血和雄性气味的气息喷吐在了她的唇角。

    「我要抱你。

    」他这么说,身体和眼神也都这么说。

    若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仰头看着他。

    任宣喘息着,有汗水浸湿了他的银发,顺着面颊滑落。

    滴落到她的面颊上,滑到唇角,渗进唇上的伤口,微微的疼着。

    任宣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的,充满欲望的凝视她。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可以吧。

    她喜欢这个男人,愿意尝试着被他入侵,被他占有,被他进入身体。

    为了他,她愿意顺从自己体内稀薄的,被她s的本能所消灭仅剩的,女性的本能。

    若素安静的凝视他,唇角慢慢的慢慢的勾起一线笑意。

    「要来试试吗?任宣?试试占有我,,我希望你可以做得到。

    我赐予你这个权力。

    」第三十四章策划开发部人人都知道任总年假跑去和自家红颜知己海皮去了,于是人人都觉得他回来的时候必定春风满面,连带高抬贵手新年新气象的在工作上放他们一马,结果,3号的策划开发部迎来了呈现狂犬态的任宣。

    毫无例外,所有进去的人,汇报工作也好,送文件也好,被任宣从头发尖蹂躏到尾巴尖,嚼成抹布一样丢了出去。

    有人向他的侧近打探消息,碍于种种愿意,没人敢去问若素,都跑去找李静打听,李静想了想,诚实的答,任总没啥不对,硬要说的话,就是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哦哦哦哦哦~~八卦众迅速领会精神。

    于是任副总那啥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扭了腰的传闻,不胫而走。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下午时分,谢移就从上面打来电话要他上去,理由是,听说你闪了腰我这有药酒。

    任宣在电话这头皮笑肉不笑,谢谢主子爷,可惜奴才我是腿扭伤了不是腰,说完摔下电话,慢慢朝行政总裁室爬。

    昨天真是……功亏一篑,临到临到真枪实弹了,结果被那个忽然s魂觉醒的女人一记小安飞腿踹到地上了。

    很不幸的碰着了腿,一瘸一拐的狼狈走出宾馆。

    想爬上若素的床,他早就有了大不了牺牲点儿胳膊腿啥的心理准备,但是你说这次幸好磕的是腿,要是下次位置偏那么一点点……任宣一阵寒战,拒绝再想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那双把自己踹下去的腿真真是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又有力,这么一双美腿h的时候夹着自己的腰……任宣抹抹嘴巴,在即将□出来之前,推开了谢移的门。

    谢移当真开了柜子丢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给他,任宣抽:谢总您那柜子合着是小叮当的百宝箱还是怎的……道了谢,把药酒收好,任宣等着看谢移把他叫上来到底是为什么,谢移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撑着下颌,想了想,说走之前我和你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着,你还记得吧?任宣吊儿郎当靠在他桌沿,笑道:「给我再放半年假?」「不不,给你找了个搭档。

    」谢移笑道。

    转过年来,新的人事变动已经完成了。

    谢移把投资开发部拆分成为开发部,运营部,监察部三个部门,把原先的审计处并入监察部,原先的公关部中的一室到三室并入开发部,三到七室并入运营部,余下的八到十二室并入企划宣传部,这些都已经在任宣回来之前就完成了。

    这样做,分散了一部分在公司任职的股东的权力,加强了谢移自己人马的权力。

    表面上看来,原本策划开发部任宣一人独大的局面被打破,成了三足鼎立的状态,但是实际上,任宣的权力却空前膨胀起来——这次人事变动赋予了他监察整个集团上下资金运作的权力。

    整个集团所有开发策划计划都必须要先经过监察部的审核,方可上报董事会,而投资金额一千万以下的计划,可由他和谢移自行判断,五百万以下,则由任宣个人判断就可以。

    所以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拆分了谢移和任宣权力的部门分割,事实上,赋予了谢派更大的权力。

    运营部的部长是从原来投资开发部的经理中提拨上来的,任宣负责监察部,开发部又划为国际开发部和国内开发部,部长都是别的派系的人,但是,总管这个部门的副总人选却始终没有公布,搞的人选一度以为谢移打算亲身披挂上阵,现在听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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