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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事。

    事到如今,看来我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头领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赶快把小姐放了,不然……」白逸心想,好在自己谨慎了一分,叫了若焰和沉心、柔馨再加上霪霪还藏在暗处,说道:「没不然了,想要你们的小姐,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个不留!」那头领不知道县令的『一个不留』是什么意思,但见那三个女捕快拔刀冲来,只冷笑一声,擒贼先擒王,直向白逸挥刀而去。

    这头领的功夫不弱,但若焰等人毫不在意,根本不去理会他。

    头领心中暗喜,眼见就要劈中白逸,突然在眼前多出一个身影,掐断了他的脖子。

    闻到金鸣之声的萧玉痕等人赶来,那二十多护卫虽然厉害,但哪是这十数美女的对手,个个见了阎王,归了西天。

    萧玉痕还刀入鞘,看到白逸手里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正是昨天她去牢房看到过的昭阳王女,眉头一怒,喝道:「白逸,你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来!」白逸心叹了一声,他不叫上哥哥萧玉痕,就是怕她责骂自己。

    紧接着脸上被挨了一耳光。

    在这谷山县里,怕是真敢动手打白逸的,就只有她和啻月若焰了。

    白逸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哥,别的什么事也不见你怎么样,干嘛和我有关你就那么冲动啊,听我解释一下嘛!」萧玉痕咬了咬牙气呼呼地道:「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为了你,我都付出了那么多,你要淫乱我便依了你了。

    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她只是一个小姑娘,你干嘛这么折磨她!」啻月若焰道:「夫君,你别生意嘛。

    不就是整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孩嘛,有什么关系。

    」「若焰,不要乱说。

    」白逸道:「哥,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你见我几时会去折磨过不相干的人。

    」「没有吗?」萧玉痕看向了霪霪。

    「她不算嘛,而且事后我不是对她很好吗?」白逸道:「你想,这个王爷的女儿横行霸道,我要是这么轻易的把她放回去,那她爹还不要了我们的命。

    」萧玉痕一想也是。

    其实萧玉痕不是想不到这点,只是一牵连到白逸,便混乱了。

    白逸笑了笑,在这件事上,白逸还是糊弄了她。

    白逸虽然得罪了孟小兰,但若是能低声下气的求饶,怕是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只不过白逸想得更深了一些,他想的是如何能利用这个女孩,让自己更往上爬一步。

    王府的千金落难至此,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白逸的胆子是很大的。

    (注:并不是所有王爷的女儿都是郡主,郡主是在出嫁前由皇上特封。

    )萧玉痕轻叹了一声:「那这些尸体怎么办?还好牢房附近少有人过,不然可麻烦了。

    」白逸看着旁边已经被折磨得毫无知觉的孟小兰,想了一想,说道:「这个姑娘还小,意志力还是很坚强,只要再折磨一段时间相信就会屈服了。

    咱们把这些尸体都送到义庄,再写封信到神都给昭阳王,让他知道她的女儿在我们这儿。

    」众女子吓了一跳,这种事掩盖还来不及,反而还说出去,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赶么。

    白逸瞧着她们惊异的眼神,笑道:「我可不想死。

    」萧玉痕顿时明悟:「你是说像上次祈月族案一样,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非但如此,咱们还要编排一套谎话。

    边荒之地,叛乱众多,孟小兰姑娘王爷之女身份被叛贼所识被其劫持,王府护卫找到贼人与之对峙后奋力救出小姐,但其贼人众多,护卫寡不敌众,所幸我县衙捕快倾数出动,才将小姐救出,但王府护卫已尽数被杀。

    哎,实在是可惜得很哪!」白逸说完,看着地上的尸体哎声叹气。

    第048章权谋世界(下)几个姑娘都捂着嘴笑了。

    呤风道:「大人的谎话还编得真够快的。

    」「呤风姑娘过奖了。

    」白逸抱拳做惭愧状道。

    这下所有姑娘都乐做了一团,一扫刚才的不快。

    啻月若焰道:「叛乱的贼人倒好说,反正我们祈月族的案子刚出不久。

    可是,护卫都死完了,我们衙门里却一个没死,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再者,这二十多个护卫在谷山县进进出出,被许多百姓看见过,我们总不能说贼人是在我们县衙牢房前劫的人吧。

    」白逸想了一想,道:「百姓的事好办。

    反正那些百姓也没见我们杀人,无凭无据,也没什么可说的。

    倒是我们衙门里的人没死没伤这可不好说,看来只有心狠一点了。

    」「你是说……」萧玉痕惊讶掉的看着白逸,她马上就想到了杜平他们。

    啻月若焰马上劝道:「夫君,官场斗争哪有不死人的,反正那些人与我们无关。

    」「怎么能说和我们无关,他们都是捕快啊!我们一起共事了这么久。

    而且,他们全都是无辜的,弟弟,你不能这么做!」萧玉痕坚决反对。

    白逸见萧玉痕的态度坚决,也不敢惹她生气,忙笑道:「哥,瞧你,又乱想了。

    我哪有说要杀人啊!」「你不是说要杀他们吗?那你说什么心狠?」萧玉痕将信将疑问道。

    白逸道:「我是说,只有心狠一点,用些厉害的手段让孟姑娘帮我们说话了。

    」萧玉痕一怔,看着这个昏过去的姑娘,心中虽然很是不忍,但比起杀死那么多无辜的捕快来,也只有这样了。

    白逸将孟小兰交给霪霪,一把搂住萧玉痕道:「哥,你今天可误会了我两次哦,还动手打了我一巴掌。

    」萧玉痕被他隔着衣服摸着酥胸,听到他说自己打了他一巴掌,可吓坏了,忙道:「你不要动手动脚的,这里的事还没完。

    」「怎么没完。

    」白逸道:「叫呤风她们先把尸体放入牢房,等晚上了,再来布置就行啦。

    」「不要!」萧玉痕把白逸的手推开:「光天化日的,让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白逸不依:「不行。

    我就要。

    」说着把手摸进了她的领口,微微用力一拉,那雪白的肩膀便裸露出来。

    萧玉痕拗不过他,只好道:「那我们回房去,不要在这里弄。

    」白逸脑筋一动,想起洛城时的一些情景,便道:「嗯,萧护卫,连本县尊的话都不听?」萧玉痕怦然心动,洛城时的事可算是他们相恋的起始,就是那时的戏弄玩笑和真情切意,让他们之间产生爱意。

    想到这相恋时的味道,萧玉痕心中甜甜的,故做生气道:「就是你这个坏家伙骗走了我的心,那时你可把我戏弄得好惨!」说着还在白逸的头上敲了一下。

    白逸缩了缩脖子,只是笑笑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萧玉痕被他瞧得心动,两人之间的爱意便越发浓厚起来,萧玉痕拒绝不了他的爱意,终于吻在了一起。

    白逸把她的衣服扒开,就像搂着一只羔羊一样紧紧地抱着她。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屠杀了那么多人。

    夜晚,白逸和毛安商量着怎么把这里的事情转告给神都的昭阳王。

    毛安的笔功十分不错,很多字词句之间的巧妙变化,让意思没变,感觉却大不相同。

    (这里,我没本事,也懒得去想这样的一封信出来。

    就举个简单的例子:敌军人多势众,我军屡战屡败。

    和敌军人多势众,我军屡败屡战。

    这意思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毛安将信的内容细细地润过之后递给白逸:「大人,您看看这样行不行?」白逸看过一遍笑了:「照你这写的,那昭阳王看了非得感激死我不可。

    」毛安呵呵笑:「多谢大人夸奖。

    」毛安又道:「咱们信虽然写好了,但这里的情况还是要布置一下。

    」白逸点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这件事重点还是在那个孟小兰身上,只要把她搞定,这件就算瞒过去了。

    当然也要做得全面一些,这件事我已经交给萧捕头,她善于刑侦破案,这事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相信明天县里的百姓都会知道有贼人和捕快护卫在山郊血战了一场。

    」毛安道:「大人,官场之事须心黑手毒。

    萧捕头她宅心仁厚,怕是以后会……,大人我说这时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白逸道:「我知道。

    她是我哥,也是我最爱的人,我是不忍违背她,让她失望的。

    不过这点大可放心,我哥虽然心善,但不是不明事理,杀起人来怕是若焰也没她利落。

    」毛安又道:「大人,还有一件事。

    现在朝中三皇子势力最大,您即已有心不加入其中,到时可不得不防啊!」「这件事我早有打算,有些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势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拿昭王爷女儿下手的原因,要是照我设计的发展下去,便可攀上昭王这棵大枝。

    」白逸道。

    毛安劝道:「大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呀。

    你真有信心让昭阳王女儿听咱们的话?」白逸叹了一声:「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给她吃点药,让她变傻变痴。

    她来到咱们县,不是福就是祸,但绝不对让她死在咱们县。

    她若死了,昭阳王定会命人详查,到时咱们就真是死定了。

    」毛安点了点头:「好在咱们地处绝势,与外少有交往,倒也可以把此事瞒天过海。

    不过昭阳王现在虽无党派,但传闻他和几位皇子都有来往。

    万一他也要卷入党争,大人不是也会被卷进去?」白逸道:「不会的。

    你别看现在朝中三皇子势力最大,但那只是皇子之间而言。

    真正势大的是太师司空靖。

    此人身兼太师、东阁大学士,享一等公爵位,自神真皇帝起他已经辅佐了三代君王,是本朝唯一的一虽三朝元老。

    他门生故吏众多,兵部和刑部实际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再加上他的东阁大学士身份就让他处于党争的不败之地。

    虽然皇上现今还未立太子,但立了之后必定是太子太师、太子太保,所以诸皇子少不得都得去讨好他。

    」(注:东阁及武英殿、文华殿、文渊阁大学士,辅佐太子进修。

    注2:太师、太傅、太保享正一品;少师、少傅、少保享从一品,以上均为皇上之师。

    太子太师、太子太保、太子太保享正二品,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享从二品,均为太子之师。

    )毛安觉得奇怪道:「皇上他已近天命之年(五十岁)为什么还不立太子?太子之位有了人,不就相安无事了吗?」白逸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而且不通权谋之术。

    皇上也厉害得很哪,因为天朝连年战事,权力下放,以至他无法彻底的控制朝局,所以他故悬此位便是让诸皇子们的党争处于暗下,让他们不敢过份行事。

    万一太子之位有了人选,有野心的皇子们必不甘心,党争定然会升级,甚至会闹得朝廷混乱,党同伐异。

    皇上此举可谓一举三得,即将皇子党争之势压制,又可借此观察诸子中谁最可继任皇储,最重要的是皇上可借此铲除一些自己不喜欢,对自己不利的人。

    」毛安心惊权谋之术果然凶险,又生疑问道:「大人不是说太师司空靖掌握了朝廷大权吗?他即是皇上之师,难道不能平息党争之事?」白逸喝了一口茶水摇头道:「他虽是皇上之师,但如此权势下放,各党派各有大势,凭他一人还无法担起重任。

    而且为君之道,必不可让一臣之权势过度膨胀,否则江山危也。

    而昭阳王居中而立,正是左右逢源。

    朝廷众臣在党争中左倾右倒,大多不能为之所利用。

    皇上即不完全信任太师,而朝中又无他人可为之所用,此刻皇上急需用人之即,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皇上对我即不降罪,又不奖赏的原因。

    他一是看我有没有能力,再者是看我能不能为他所用。

    」毛安暗道这皇廷党争,为官之道复杂得很,道:「大人,你身处偏,竟然能对朝廷之事洞若观火,真是另小官佩服!」白逸只是笑了笑,这些朝中局势还是多亏了季如意的帮助才能了解。

    若不能了解官场之势,何以行为官之道呢?第049章恐惧入骨(上)漠州府离神都京城遥远,马车行之一趟怕要有近月余。

    可这些时间可苦了孟小兰非但每日每夜从肉体上对她进行残酷的折磨,更是从精神摧残了她。

    除了每天寒热之罚,更是经常让逼着她数天不许睡觉,强迫她做一些丧尽耻辱之事,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彻底的打击。

    而且每天都她吃的饭,喝的水都放了春性之药,却又不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让她成天处在高潮的零界点,对她进行性的艰熬。

    萧玉痕和初灵虽然对这点看不过,但又无可奈何。

    白逸算算时日,觉得差不多了,来到牢房里见霪霪正对孟小兰进行无耻的淫虐,道:「好了霪霪,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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