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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逸冷冷道。

    孟小兰立时不敢出声了。

    白逸对这个效果比较满意,又问道:「你怎么会来谷山县?」「我……我逃婚逃到这儿。

    」「逃婚!」白逸这到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那你为什么冒充是我亲戚?」孟小兰战战兢兢道:「我没有……冒充,我只是……说着玩的。

    我身上没钱了,想找你这儿拿……些钱。

    」「找我拿钱?」「嗯。

    」孟小兰抽泣道:「我一路逃到这儿来,不管到什……么地方,我只说……是昭阳王的女儿,亮出信物,他们都会……巴巴的送钱给我。

    我……我逃到这里的时候,银袋子不知道掉哪儿了,就想……就想找你要钱些,没……没想到……」白逸觉得好笑,她原来找自己是来要钱来的。

    也是各府县地,要知道她是昭阳王的女儿谁敢不巴结啊。

    只不过她运气不好,碰着了自己。

    白逸想到了白天那飞驰而过的一队人马:「白天的那一队人,是来抓你回去的?」孟小兰点头:「那是我家的护卫,他们只是找我的其中一批。

    」说到这里时,孟小兰眼中又闪过一丝狠恶的光芒。

    白逸瞧在眼里,心下一动:「不好,这家伙还不服软,怕是就这样放了她,她定会去告自己的恶状。

    看来一定要她怕了再行。

    」白逸问道:「那你的信物在哪?不给我看,我凭什么认定你是昭阳王的女儿?」「在……在我的腰带里别着。

    」孟小兰道。

    孟小兰系着一条紫色的锦罗缎带。

    白逸手摸到她的腰上,果然有一块硬硬的东西在腰带下,取出来一看,是一块正面刻着『昭阳』背面刻着『王府』的玉牌,还面还窜着红穗,坠着一颗明珠。

    孟小兰见他看了玉牌,知道自己真是昭阳王女儿后,定会放了自己。

    果然,白逸把牌子收好后道:「帮她解开。

    」孟小兰心中一喜,以为他怕了,想起紧坐起来护住自己的玉乳。

    但奈何手指都被扎了个透,稍一动便是刺骨钻心的疼。

    白逸也不理会她嘴里骂的脏话,说道:「孟姑娘一定饿了吧,霪霪,还不喂饭给孟姑娘吃。

    」「是,主人。

    」霪霪端过酒菜,喂到她面前。

    孟小兰吃了一口,又骂了几句,见白逸果真没有还口,再折磨自己,心里更加肯定他是怕了,就更加颐指气使来:「你就让我这个样子么?还不快去给我拿件衣服来!还有,这个光着身子的臭女人,下贱女人,我看着就不舒服,滚开些,谁要你喂给我吃。

    县令,你喂给我吃。

    」「好啊。

    」白逸笑了:「霪霪,听到了么。

    孟姑娘不喜欢你光着身子,你回去穿件棉衣,再给孟姑娘拿两件来。

    」「是,主人。

    」「夏天穿棉衣!?」孟小兰笑了一下,她并没有听到白逸话语中的问题,想着刚刚被折磨,又寒着脸把吃在口里的饭菜全都吐在了白逸的脸上。

    白逸也不去擦,仍就含笑着给她喂东西着,但这笑容却是有些古怪。

    霪霪果然穿了棉衣来了,而且不是一件。

    孟小兰哈哈大笑:「真是个大傻瓜,夏天穿棉衣,只有疯女人才会这么做。

    哎,我的衣服呢?」「孟姑娘等一下,你先喝了这杯酒吧。

    」白逸把酒杯递到她嘴边。

    孟小兰一饮而尽,心想自己还在他手里面,不能太过放肆,便道:「算你这个小官识相,等我回去后让我爹爹杖责你一顿就好了。

    」白逸笑道:「怕是你回去了,就不止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吧?弄不好,我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孟小兰显然是有些怕了,忙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只让爹爹打你板子,不会让他杀你的。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白逸的笑容越发邪恶起来。

    孟小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呼呼,还有一些聪明嘛。

    」白逸道:「放心吧,不是毒药。

    霪霪,她吃饱了,该给她上上刑了。

    」孟小兰又听到上刑,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我……我真的昭阳王的女儿。

    你,你把那块牌子还给我!」「我知道你是王爷的女儿,我也承认你是王爷的女儿。

    」白逸笑道:「可我就是要好好折磨折磨你,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把她吊起来!」惊恐中,孟小兰又被霪霪吊悬在了半空中,只有脚指能刚刚碰到桌面。

    可是她的脚趾已经肿得老大,一经触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只好在手腕上用力,将自己吊得更高。

    「这条鞭子是特制的,打不死你,但是痛苦那是再所难免。

    」白逸将鞭子交给了霪霪。

    这就是白逸在圣峰上用来淫虐她的鞭子。

    霪霪把棉衣脱下,挥舞着蛇鞭一下一下抽在孟小兰柔弱的娇躯上。

    那丝质的衣服一下就被抽得稀烂,一条一条血红的印记交织在她洁白的身体上。

    白逸搬了把椅子坐下来慢慢看,心中虽然不忍,但是他不得不向她展现出自己恶魔的一面。

    鞭挞之中,那温性春药的药性渐渐上来了。

    孟小兰已叫得声嘶力竭,只得微声呻吟:「好……好热啊~!我……我要水……好热……」白逸装作奇怪道:「很热吗?现在明明的寒冬,怎么会很热呢?你一定是糊涂了,喝点水来醒醒神吧。

    」霪霪把那一壶未喝完的春药酒喂在她嘴边。

    酒水早已冷,刚入喉时确实凉丝丝的,孟小兰已经被折磨得糊涂了,真以为那是凉水,咕噜咕噜几口将酒饮尽。

    这酒中的药性虽温,但酒还是有些烈,本就欲火焚身的孟小兰被烈酒一激,更加热得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发烧的脑子就更糊涂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白逸道:「小兰姑娘,你怎么的说起糊话来了?是不是还是太冷了啊?呀,穿得这么单薄,霪霪还不快给昭阳王的千金穿上厚一点的衣服。

    」霪霪将孟小兰放下来,把地上那几件棉衣一件件都裹在她身上,再又重新将她吊起来。

    白逸心好,怕她还冷,更是让霪霪将那烧得火旺的碳炉放在她旁边。

    牢房本就幽闭无风,仲夏之夜穿着大棉衣,再用火炉一烤,孟小兰登时头晕目眩,神智不清了,那汗水就像是落黄豆子一般滚滚而下,棉衣的几处衣角都被浸透了。

    白逸见她又晕了过去,忙叫霪霪把火炉撤开,把棉衣的衣扣解,用凉水把她激醒,再给她喂了些水喝。

    孟小兰好像好了一些,但酒性和欲火更加强烈了,嘴里又开始自言自语说糊话。

    白逸上前道:「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热,好……热……」孟小兰的身体不停的扭动,那是春欲在燃烧。

    「哦,霪霪,孟姑娘还是太冷了,再把棉衣给她穿好。

    」霪霪把棉衣再次给她裹好。

    孟小兰好像还能知道棉衣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连连晃动脑袋:「不要……不要……好热……」「不要什么?不要穿衣服吗?」孟小兰忙点头,她已经受不了了,全身上下好像都被在火烤着一般。

    白逸戏谑的笑道:「哎呀呀,你真不知道羞耻,居然要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孟小兰一怔,但心里的羞耻仅仅就只有那么一闪之间,马上又哀求着道:「帮我……脱衣服吧,我……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把我的衣服脱了,求求你了……」「真的要脱吗?」孟小兰不停的点头。

    「你还真是淫荡,居然喜欢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你这么小怎么会这么淫呢?」白逸亲自为她解开了棉衣,那满是血印的身子赤条条地呈现在白逸眼前。

    白逸双手齐动,在她处子之身上施展开调情之技。

    早就欲不可挡的孟小兰,桃源之中三下两下就已是洪水泛滥,顺着腿的内侧滴落在刑床上。

    孟小兰很快就被这么感觉迷醉了,嘴里不停的呻吟呓语,被悬在半空中的身子不住的扭曲,想把自己的欲望尽快的发展出来。

    第048章权谋世界(上)就在她快要高潮时,白逸松了手,让她处在这个欲望的零界点而欲罢不能。

    孟小兰仰着头,口水顺着脖梗流在了胸膛上:「不要停啊,我……我要……啊。

    」「要什么?」白逸坏坏地问。

    孟小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要………」「你不知道要什么,我怎么帮你啊?」白逸道。

    「我……我要你摸我,像刚家才那样摸我……求求你了,好舒服……」孟小兰口齿不清的说。

    白逸向霪霪打了个眼色道:「我累了。

    这里交给你了,让她舒服一下,但不要让她舒服透了。

    知道么?」霪霪也是性欲场上的老手,自然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只是苦这了昭阳王之女,谁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这里的土皇帝呢?天亮了,白逸睡眼惺忪的被初灵拖下了床。

    「干什么啊,这么一大早的。

    反正又没什么事。

    」白逸甩开了初灵,又爬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初灵哼了一声,走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勺井水『唰』的一下泼在了老爷脸上。

    白逸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睡意顿消,咬牙切齿的瞪着初灵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我要干什么,是萧哥哥叫我来叫你!」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白逸用毛巾把头发擦干,穿过官服就出了房门。

    来到后堂,萧玉痕、若焰还有几个侍女捕快都在。

    白逸问道:「怎么了?」若焰道:「来了一批人,是来找昭阳王女儿的,怎么办?」「他们在哪?」白逸问。

    「在前堂,毛安正在那里支会着。

    」萧玉痕道。

    「靠,今天怎么不大雾封山啊!」白逸暗骂,说道:「我去看看。

    」前堂之上,毛安正给来的二十余人一一沏上热茶,劝他们稍安勿燥。

    这些来人俱是昭王府家仆护卫。

    因为昭王府势大,平日里这些人都是打着街上横着走的,这些天追捉小姐累坏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其间一个身形壮硕一下把毛安打翻在地,怒叱道:「少他娘的给我来这套。

    你们知县呢,叫他出来!」「什么人啊,敢在公堂之上吵闹!」白逸走了出来,扫势了一眼这二十来个护卫家丁。

    一护卫道:「你就是这儿的狗屁县令吗?我问你,昭王爷的千金有没有来过?」白逸不动声色,说道:「来过,孟姑娘在本县拿了二十五两银子就走了,你们是不是要还我银子?」「去你娘的,才二十五两银子你也好意思找本大爷要。

    」一护卫道:「从来都是昭王府的人找别人要银子,你居然敢要到我们身上来了。

    」说着伸手想把白逸抓过来问话。

    白逸退了一步,躲过了这一下:「本县再小也是朝廷命官,尔等无品无级,岂容你们放肆!」那护卫刚想发飙,却被一个似是头领的男子阻止。

    那人目光如炬,盯在白逸身上道:「县令大人,我们也是怕小姐孤身在外,容易出事,这才有些着急了,我为刚才的事道歉。

    」「哪里,王爷的千金可不是一件小事。

    敢问尊姓大名?」白逸感觉此人非同一般,他言语间虽然有礼,却有种危险的味道。

    那人道:「不敢,小人不过是王府的一名护院。

    县令大人,我等事情从急,请大人告诉快些我们小姐的去向。

    」白逸道:「我知道她是王爷之女后也不敢怠慢,将她送至山口,瞧她向北去了。

    」壮护卫道:「向北?那不是我们一路追过来的方向?小姐又往回走了?」那头领人物道:「如此,多谢县令大人。

    我们走。

    」白逸目送他们出去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人实在非同一般,从他的眼神中便可察出是个厉害的角色。

    白逸问毛安有没有受伤。

    毛安说没事。

    白逸想了想,那王府小姐在牢里押着实在有不安全,便叫了啻月若焰和两个侍女想把她送上圣峰山上去。

    白逸刚把孟小兰从牢里带出,就见到昭王府那一伙护卫堵在了牢门口。

    白逸心中一寒,这家伙果然不是善茬,心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问题的。

    但见他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身上,伸手一摸,顿时心明,原来是昨夜拿的那块玉牌收在身上,此刻正有半截坠饰落在了外面。

    一伙护卫见到小姐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不醒于世,又是恼怒又是心惊。

    那头领冷言道:「县令大人好本事啊!竟然敢将王爷的女儿折磨成这样!」白逸道:「我也没看走眼,你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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