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就一点淑女风度都没有地劝道:“玉容,下次见到那个臭女人!我一剑砍了她!”唐玉容不但赞同冷秋月的看法,而且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这样太便宜了她……”女人一向是很恶毒的,她很快提出许多种复仇的法子,冷秋霜作为姐姐,稳重些,可是她也小声说道:“虽然咱们眼下还拿这女人没办法,但终有复仇的一天!”冷秋霜的想法老到得多,而这样的话,程展也听到了,他只能苦笑一声,回过头来说道:“都是在这长安城里,如果回了竟陵,想什么弄就怎么弄!”这是实打实的真话,作为整个荆州屈指可数的世家大族,有着几万名部曲佃农,占据竟陵和安陆两郡的无数田土,还有着数千名装备精良的私军,绝对是土皇帝一级的享受!沈家的威风,寒珑月和司马琼都有亲身体会,寒珑月看到唐玉容和冷氏姐妹有些不解,就加了详加介绍。
她们虽然对沈家有所了解,但是对于这种世家大族的能量,还是了解不够,特别是冷氏姐妹,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呼。
她们看程展的眼光也更温柔,眼前这个程展,虽然霸道了点,可怎么说是个金龟婿了!对她们自己的一生幸福,对于天山派,都是一件好事!程展有点飘然然了,他轻轻地拍着寒珑月丰满的玉臀,大声说道:“好!珑月说得甚好!”他以侵略性的眼光看着这堆女人,苏惠兰笑了笑,赶紧向后退了两步说道:“阿展,我回房休息去了!”程展眼见她轻轻一转身,退出房去,不由笑了,众女都明白他笑的意味,想施以一顿粉拳,又有些心痛。
特别是夏语冰,一想到李晓月的孩子,心头总有一阵暖暖的热火,期盼自己也有着那么幸福的一天,寒珑月则是轻骂了一声:“便宜你了!”程展听得出这言外之意,大声说道:“什么便宜我了!也好,你和阿琼既然要回竟陵去,自然这两日要把你们俩喂饱了!”寒珑月出乎意料地没有脸红,她只是用一种很坚定的目光看了程展一眼,她有个大计划。
司马琼的脸色有了一丝羞红,与其说是害羞,不说与是期盼,而夏语冰则是笑了:“今天晚上,姐妹们都很快乐的!”司马琼和寒珑月都回想起大被同眠的荒唐岁月,而唐玉容和冷氏姐妹则是真的害羞极了,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夫君一向荒唐得很,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荒唐。
可是脚虽然长在她们自己身上,可是她们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期盼的人可不止司马琼和寒珑月,唐玉容和冷氏姐妹早已做好打算,她们的身体绝对会是全世界最美的。
三个女人和三个女人有着不同的神态,可是相互之间却有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意味,今天晚上,她们会用自己的身体来较量一番。
程展极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他注定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
可是她们并不知道,在外面还有着一个苏惠兰在准备偷师。
就在程展沉醉在幸福之中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尖叫,接下去程展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
他有些惊慌地说道:“梅香的病情又起反复了?”正文第214章好消息和坏消息在程展沉醉在幸福之中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尖程展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
他有些惊慌地说道:“梅香的病情又起反复了?”程展一想到,当即就有些慌张起来,旁边这群莺莺燕燕也是停住了嘴上的话题,“梅香”、“梅香”地唤个不停,程展已经箭步奔了出去。
雨梅香的房间充满了一种浓厚的药味,她浑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脸蛋,但就是这个可爱的脸蛋上白得惊人的苍白,嘴里轻声地唤着什么。
夏语冰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她惊讶地说道:“刚才还好好得!”十几个京城最顶尖的名医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雨梅香,只是这一会他们个个都是汗流如注,心底在那发慌。
程展大声唤着她的名字:“梅香!梅香!”雨梅香没有回应,旁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医师被推选出来,他走到程展的身边,用温热而不发烫的手握住了程展,以一种同情的语气说道:“这位小先生,我们也是尽了最大的力量!看来这位小姐是快不行了,我也该告辞了!”他们也没见过这么大家的主顾了,为了医治这位小姐的病情,不管多贵的药物,不管多难办的方子,他们都毫不顾惜地撒了下去,这位雨小姐,当真是拿人参当饭吃了,只可惜红颜薄命,这位老医师劝慰道:“雨小姐能坚持到今日,也是出乎我们的意外啊!”他顺便提了一句:“老朽等都是尽了全力,程公子是不是该让我们回家过个年啊!”他们这些京城中顶尖的名医,是程展用种种合法或不合法的手段强请来的,只可惜雨梅香的病情,实非药石所能回天,这期间几次他们都给雨梅香下了绝命书。
但雨梅香硬是挺了过来,只是现下这一反复,经他们联手诊断,实在是回天无力了。
他们一辈子也没有第二回有过这种经历,可越是大方的主顾,万一医死了人了,处置越是严厉,我大周皇帝每次驾崩,必定要拿一堆御医、宫人陪葬,他们可不想陪葬。
因此这位名医又多说了一句:“我等留个方子,每日照方抓药。
想必能拖上二三日……”程展先是大喜,现下又听闻这么一个大悲的讯息。
不由挥挥手,示意让这帮名医出门,那边夏语冰多说句话:“几位医师且慢走,这些日子多谢诸位。
没别地意思,也就是一点诊金!”莺莺燕燕的七嘴八舌也停息了,唐玉容轻声对着冷氏姐妹讲解着这雨梅香中毒的前因后果,最后还加了一句:“梅香中的毒药,真可谓是天下最难解的奇毒,那是”程展仔细观察着雨梅香。
雨梅香的脸有些浮肿。
却比以往瘦了些。
贴到耳边,才听得雨梅香在晕迷中轻轻地唤着程展:“哥哥……哥哥……”两行清泪就从程展的脸上划了下来。
但是下一刻他站了起来,他想到了一些事情,他握紧了拳头。
“我是不会后悔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根据徐珑月的说法,只有柳清杨才能解开雨梅香的毒,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只有做出那样地选择。
但他在心底,还有着那么很深很学的悔意。
雨梅香地毒只有柳清杨才能解,而现在程展和柳家之间已经是化不开的深仇大恨,程展杀死地柳家人之多,恐怕当世没有第二个能比得上。
一想到这,他更郁闷了,他拔出了自己的长刀,大声叫道:“报仇!替梅香报仇!”替雨梅香报仇?那找谁算账?这是个大问题!对于司马鸿来说,这也是大问题。
他还是在琢磨着,到底是谁指使自己准备运用的一批棋子去刺杀程展。
但这本来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只是现在他看上了忠义军,看了这个足足有十军人地大部队,他必须表示表示。
他的对面是徐珑月,这个仙子毫不顾忌地讽刺着司马鸿的计划:“卫王殿下,您与程展的恩恩怨怨,这长安城内的人不知道,我却是清楚得很!”没错,程展和司马鸿分分合合,至少从表面看,他属于赵王党。
司马鸿却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我只是想要忠义军而已!”他很理智,现在在忠义军所谓地三巨头之中,马安早就回长安城养病了,程展也暂时离开了军营,而剩下地遇家逢,恰恰属于卫王地嫡系亲信。
一想到这,司马鸿的眼睛亮了起来:“在长安附近地一支大军,再加上我手头的实力,足够把天翻过来了!”卫王一党在长安附近的实力是惊人,远不止是一个新成立的忠义军所能比,但是在卫王和赵王的天平之间,一个忠义军是足以打破平衡徐珑月大笑了:“你是想让他放弃忠义军回竟陵去?”“没错!”司马鸿猜到程展的想法:“他不属于长安,他应当回荆州做他的土霸王!他手上这点本钱,应当换个好价钱!”徐珑月瞄了司马鸿一眼,很痛快地说道:“您需要帮忙吗?我可以替你联络程展!”“越快越好!”司马鸿很快就下了决断:“在这个时候,我要把柳家和所有敌人都彻底打倒!”他的语气充满了霸气,柳家的叛乱对于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机会。
徐珑月笑了:“那好!那您开什么价钱?”“会让程展绝对满意的好价钱!”司马鸿很有信心:“让他心满意足,高兴地在地上打滚的好价钱!”徐珑月轻笑一声:“那价钱可不低啊!要不要奴家给卫王殿下加个添头!”司马鸿信心满满地说道:“加不加添头不重要,我提出的价钱,程展绝对不会拒绝!”—他站了起来,指着陇西的方向说道:“虽然柳家的叛乱出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我也是我的好机会!我会用我的剑,扫清大周朝内的一切敌人……”徐珑月冷冷地顶了回来:“这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但在另一方面来说,却是个很好的好消息!”司马鸿信心十足地说道:“那就投奔胜利者一方吧!相信我,最终的胜利者只有我!”徐珑月很强硬地摇摇头:“不!我是最忠诚的!在你获得胜利的时候,就要小心我的匕首了!”“我们的匕首,永远是对准了胜利者!在您在铺满鲜花的道路行走,以为天下已经落在自己手上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的匕首出动的好时机了!”这样明显的挑畔,让司马鸿愤怒了:“放心吧!我登基之后的第一桩事情,就把你们连根拔起!”“我相信!”徐珑月根本不让步:“我们会有决战的一天,但在那一天之前,我们必须合作!”司马鸿立即冷静下来:“我同意你的看法!好吧,替我联络程展!”正说着,就听得外面李光克那近乎夸张的声音:“卫王爷爷,卫王爷爷,有急报!”司马鸿大声道:“拿上来!”在这个世界,很少有事情能难住司马鸿,李光克也同样这么认为。
他几乎是滚了进来,跪在司马鸿的膝下,大声地叫道:“卫王爷爷!卫王爷爷,急报!”司马鸿没正眼瞧他,干脆利落地拿起那一封急报,才看了数行字,脸上那是欢欣鼓舞之色,几乎就要当场狂吼几声。
徐珑月却连半点小视的心情都欠奉,这个司马鸿一向很疯,却是个理智的疯子,绝对不能大意。
而司马鸿的神色却变得越来越凝重,到了后来脸上多了几条黑线,他几乎一脚就把李光克踹出几步,骂了句:“不中用的东西!”李光克却是仍笑呵呵地喊着:“卫王爷爷!卫王爷爷!您千万别生气!”司马鸿一挥手,李光克赶紧退了出去,那边徐珑月却笑了:“刚才在谈的事情,是不是要继续?”司马鸿直截了当地回答道:“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好消息!但也是极透的坏消息,但是程展的价码却更值钱了!”“替我尽快联络程展!”司马鸿笑了:“我手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徐珑月已经明白司马鸿得到的是什么样的消息了。
这对于她来说,应当是个好消息。
但是好消息与坏消息很多时候是没有区别的。
在大周皇帝司马辽的眼前,这就是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了。
这个沉迷于酒色的男人,在这个消息的打击之下,就连那春宫画都没功夫欣赏了,他大声地质问道:“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不中用的东西!怎么办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下面一片沉寂,几乎没有人敢于出言。
这是个坏消息,但问题在于办坏事的人,来头太大,就是想追究责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再说。
司马辽的呼息粗重起来了,他仍在暴怒之中,特别是兴致很浓地欣赏春宫画的时候,突然来上这么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坏消息,他的心底充满了杀人的欲望-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动当事人的脑袋。
地上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但是帝王之怒,血流成河,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刻触及司马辽的霉头。
这是有先例的,前次柳家叛乱,他一怒之下就把十几个宫人活活打死。
终于有人开口了:“皇上保重身体,务请息怒!”正文第215章扶风郑家话的这个人并非是文臣武将,也并非司马辽宠信的妃一个,但即便他不说话,也会在人群显得那么鹤立鸡群。
不是因为他长得玉树临风,他的形象大致还是关东大汉那种威猛刚健,可是他的着装实在是太另类了!只要看到他的着装,就会明白搞艺术的人总是那么另类,总是会把一些花花绿绿包裹在自己的身上,总是会第一时间认出这是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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