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的晚上。
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再三地检查门窗是否关好锁好。
我不敢把自己绑起来。
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不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告诉公安局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我。
我能怎么说呢?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然后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高潮以后又送回来原样绑上?这种说辞除了被当成疯子的胡言乱语,不会有任何结果。
而令我懊恼的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问题,每次也就勉强能弄到高潮,完全没有以往的满足感,更不要说那一夜的极度兴奋和刺激。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必须要像那天那样把自己绑起来才可以吗?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周末再试一次。
于是我躺在了床上,双脚和以前一样戴着铐子,脖子上戴着项圈。
这次我还冻了冰锁。
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非常害怕,紧张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摆弄自己都无法高潮,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冰锁也融化了,我没有打开镣铐,就这样昏昏睡去了。
如果说我现在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作自受。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当一个人的头被罩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几个小时可能感觉就象好几天,漫长而折磨人的几天。
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无法想呼喊,嘴里被什么东西完全塞满,湿润的皮革混合着我的口水尝起来是一种古怪的味道。
我的头罩非常的紧,从脸颊,额头直到后脑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压力。
我甚至感觉它和我的头融合到了一起。
我感觉非常的困,时不时打瞌睡。
我的耳朵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有沙沙的回响,但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周围的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惊醒。
头罩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得不抬着头。
双乳房却变得越来越沉,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夹了夹子还挂上了重物。
我尽量保持不动,因为任何动作都会感觉那对红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
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一根皮带把我的双肘紧紧绑在一起,然后高高高吊在空中,于是我只能哈着腰。
我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双脚被固定在地上。
我感觉穿着一种很紧的高跟鞋,我的脚腕几乎绷直,只有脚尖落在地面。
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拘束着。
我现在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好奇心终于得到了一些满足,那天晚上发生的肯定不是梦,就和现在一样。
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我被绑架了。
包括上一次也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从梦中惊醒,被三个人按在床上的情形。
两个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个人压住了我的后背。
没有等我叫喊出声音,我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口塞,没有等我看清来人的轮廓,我的头就被罩上了现在的头套。
我害怕极了,头套那么黑,那么厚,把它戴在头上的时候,感觉就象一切都要结束。
尤其是脑后的系带渐渐收紧,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那个人的动作很熟练,系带很快就勒好了,我立刻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头套紧紧贴在我的脸颊和下颚,散发出强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软的皮子包裹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开始冰凉的感觉渐渐褪去,头套里很快变得温暖起来,随着脖子后面的金属锁咔嗒的一声,我的头被锁在头套里,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如何变成了这个姿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我和上次一样,除了我的头罩,领圈,手铐,脚镣和绑缚我的皮带,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衣物。
拥有时间和大脑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思考问题。
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没错,我就像拥有了一个魔法盒子,好奇心总是让我想要打开它。
可是却放出了里面的魔鬼。
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紧张和恐惧慢慢缓和下来,我心里却渐渐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自由,完全无法控制,加上现在这样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势,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的欲火好像已经被点燃。
我到底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出路。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己的身体可以微微前后移动,可胸前上的重物立刻让我停了下来。
我的手腕被拷在一起,绝无挣脱的可能,而双脚更是牢牢的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半步。
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我发现等待和恐惧一样让人无法忍受,他们不会是把我忘了吧?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我居然会期盼着绑架我的人,无论是谁,无论要对我做什么,赶快来吧。
我一定是睡着了。
猛然被嘭的一声惊醒。
过了几秒钟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浑身立刻紧张了起来。
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笑声。
我的耳朵被蒙住,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是男人的声音。
「真的吗?你肯定?」「废话,我怎么敢假传圣旨。
」「那可太爽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要是碰上一个石头,还不得把我们累死?」「累死也认了,哈哈哈。
」随着一阵放荡的狂笑,脚步停下来了,接着哗啦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操,这妞条这么顺!」「废话,差得能到这儿来么。
」「她脑袋上戴得是什么东西啊?这么猛?」「呵呵,你没见过的多了。
」「靠,看她这个样子我自己撸两下都知足了。
」「你他妈就这么点儿出息,赶快上吧。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天呢,他们这是要强暴我吗?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被陌生人强暴,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现在我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更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
「我靠,看这妞的骚逼,都他妈快成水帘洞了。
这回可便宜咱们了。
」「我看看,操,真他妈湿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私处,在肉唇上划来划去。
他们在说什么?难道是我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操吧。
」「嘿,这他妈还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紧接着,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我平生第一次被人强暴了。
而让我更加恐惧的是,我感到的不是羞辱和痛苦,而是一种满足。
我不顾胸前带来的疼痛,拼命晃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抗议着。
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身体里给我带来的快感。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个男人说:「对,就这么晃悠。
这妞真够劲儿,骚逼里都快烫死我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野的吗?」「没错,越挣蹦我越来劲儿。
」说着,他插得更狠了。
在他凶猛地冲击下,我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跳动着,而上面的重物也跟着扯动着,疼得我甚至想用力把夹子甩掉。
我一定是太兴奋了,即便是胸前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减我身体里的火焰,没过多久我的高潮就来了,我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反应,不想让强暴我的男人发现。
然而当洪水决堤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掩盖,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声。
「我操!这妞儿是他妈的发骚了吧?我还没射呢她就软了。
」「我看也是,你靠边儿,该我了。
」「别介啊,我还没完事儿呢?」「你白痴啊,她又不是就他妈这一个洞。
」就在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有人开始摆弄我的头罩,我脖子后面的什么东西打开了,我嘴里的口塞被拿出去。
就在我大口地吸气,还没有发出任何叫喊的时候,我的嘴里又被塞进来一个东西,把我的嘴巴撑开,张得大大的。
接着什么东西又系在了我的脖子后面。
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口环,因为我可以痛快的呼吸了。
同时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不会持续太久。
果然,一根黏糊糊的男根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品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而另一根随即也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了我的身体。
「哈哈,渴了吧?给你点果汁喝,绿色健康食品。
」「我靠,我怎么觉得她的骚还没发完呢,这骚逼里还是这么热。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上面说几次来着?」「三次,你爽完了我可还要来一炮,刚才都没有操过瘾。
」两个人一边玩弄我一边调侃着,我却努力地在试图熄灭自己的欲火。
我脑子里想着自己受到的各种让自己扫兴的情景,他们丑恶的嘴脸,满嘴污言秽语,肮脏的男根,对我的各种无情蹂躏。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应该感到痛苦,羞辱,愤怒,我应该挣扎,应该反抗。
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它好像不再接受我的指挥,我感到的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堆积起来。
「这么要是一直操下去,会不会把这妞玩死啊?」「我就听说过老爷们精尽人亡,还没有听说哪个骚货被玩死呢。
哈哈……」他们的话让我心里一动,一个主意出现在脑海里。
我不再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的动作,让自己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冲起来。
他们显然非常高兴,用力地进行着最后冲刺。
最后,我在一声哀嚎中爆发了,身体软了下来。
两个男人也几乎同时射了,我的嘴里充满了浓稠的液体。
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瘫软在束缚之中。
「哎?这骚货是晕过去了吗?怎么没有动静了?」啪啪,我的屁股上挨了两巴掌。
我忍住疼痛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我嘴里的男根退了出去,一只手按在了头罩的通气孔上,我立刻控制住呼吸,不再大口吸气。
「是不是没气儿了?」「不至于吧,刚才不还发骚呢么。
」「是不是中暑了?放下来看一眼。
」「操,真要是让我们操出篓子可他妈受不了。
」两个人说着七手八脚地把我胳膊上的皮带解开,放下了我的胳膊,但我的双手依然被铐着。
我的双脚也被松开了,平躺放在了地上。
然后我的头罩后面的勒绳也被一点点松开,接着头罩慢慢摘了下来。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身体一动不动。
「可能是中暑了,你在这儿看着,给她扇扇风,要是还不行就做人工呼吸。
我去叫人。
」说着那个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另一个人跨在我身上跪下来。
我的脸上拂过一阵风,他应该是在用头罩当扇子。
我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手按到了我的胸上,不过他显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
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用身体感受着他双腿的位置,猛地抬起了膝盖。
嘭的一声,我的膝盖准确地顶在了他两腿之间。
他嚎叫了一声就倒在了我身边。
我立刻从地上起来,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什么都看不见。
我可以看到屋子里的灯光,但一切都是朦胧一片。
也许是我在黑暗里太久无法适应明亮的灯光,我顾不了那么多,摸索着他的双腿,又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力踢了一下。
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朝着刚才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肩旁很快就碰到了门,我转身用手打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走了几步我才感觉到自己脚上已经被高跟鞋折磨得酥软而不听使唤,几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
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只是一团团模糊的光影,这是怎么了?我忽然想明白他们一定是在我的眼睛里放了某种遮光的隐形眼镜,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我用肩旁靠着墙,一点点地往前挪。
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只想着自己要离开这里。
很快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紧张地连忙赶了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不等我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后背,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很快双手和双脚被在身后绑在一起。
,不想在浪费力气,实际上我也已经是筋疲力竭。
「你真他妈的是废物啊,连他妈个妞都看不住。
这要是跑出去你小子还要不要命了。
」「是,是,大哥,我真没想到这骚货会装死啊。
」我依稀能听到刚才强暴我那两个男人的对话。
一个人把我抱了起来。
我感觉他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们回事?」「哦,呃,呃,那个……她装死,结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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