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
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
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
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
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
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
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
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
因为脚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
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
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
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
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
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那只手从我的双乳之间向我的小腹滑过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几乎要喘不上气,用力从头罩的鼻孔中呼吸着。
快点,快点,我暗自催促着她。
她的手就好象听到了我的呼唤,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的双腿发出了一阵兴奋的阵颤抖,然而那只手却在我的树丛中停了一下,就好象迷路了一样,偏偏错过了丛林中的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接着她的手开始揉搓,沉稳有力,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轮换着,就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师。
树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张一合。
兴奋,刺激,焦急与期盼,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我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感到汁水不断地从肉洞中渗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堆积到崩溃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在焦急地期盼着那只手。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
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在我一阵呜呜的哀嚎中,她的双手从背后拢住了胸前,两个手指捏住了两点已经异常敏感的花蕾,我这才意识到那里夹子被拿掉了。
这个刺激就像是压倒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浑身的欲火喷薄而出,每一寸肌肤都如触电一般在震颤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了,它是如此的强大,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享受它的余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中却还留有高潮的余波,让我不忍立刻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片天光,朦胧中眼帘里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猛地坐起来,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拉倒在床上。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老样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被镣铐绑在床栏杆上。
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着找到钥匙把自己解开。
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无比,我这才发现自己什么还戴着衣服夹子。
我慢慢地把夹子摘下来,轻轻揉搓着,努力地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后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
当我下床站起来的时候,却双脚一软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天呢,我的脚腕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时候记忆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连忙爬回到床上,拉过被单盖在身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
,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手机,给宁宁发了一个消息:「快来『。
宁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还缩在床角里不敢动。
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紧张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
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欢像这样依偎在她怀里,尤其是现在,在她怀里让我感到安全。
过了很久,宁宁轻声地问:「做噩梦了?」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现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只知道享受现在的温存。
「我以为你又拿不到钥匙了。
」宁宁笑着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确实出过那样的『事故』,性急的时候把冰锁掉到了床底下。
只好叫宁宁来解围,自然要被她占不少的便宜。
想到这里我觉得下面又开始有些湿润,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我一贯的信号。
可是这次她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搂着我。
我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体,发出了几声呻吟。
「你想要什么?」宁宁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想……」我张了张嘴,看着她的眼睛,浑身已经躁动起来。
「你想什么?你不说我就不做哦。
」宁宁认真地说。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却依然不满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
」我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叫上你啊?」宁宁继续装着糊涂。
「我……」我的脸涨得通红,宁宁经常这样戏弄我。
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说不出那个『操』字。
我们经常会说侮辱性的语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
可总是会特意避开那个字眼。
「你啊,骚成这个样子还装清纯,」宁宁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第三章暗流公司重组以后,表面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我总是感到各种有些古怪的地方。
我在推进各种业务的时候总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阻力,而且都是从人事部和财务部来的。
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严格的人士和财务制度,但我总是感觉到这一切都和徐梦云有关系。
我手下的两个经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凡是他们俩的项目,人事财务都是一路绿灯,而跟着我的经理的项目却是轮番审核。
看来她是打算要对我的部门下手。
难道她是报复我在电梯里的举动吗?她也未免太小心眼儿了。
我虽然是个部门经理,却远远谈不上威胁到她的地位。
然而我仔细一想却吃了一惊,徐梦云哪里是要针对我啊,她的这些动作都是冲了李总去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单独去找李总谈一次。
为了避嫌我特意选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
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角落里着了一个位置,看到我进来起身对我挥挥手。
李总长得应该说很英俊,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脱去稚气露出成熟男人的气质。
我一直觉得男人过了四十才开始成熟起来,他在我的标准里还算不错。
李总白手起家创立这家公司,十年来随着公司业务扩大,也开始了资本运作,吸引了各方投资的关注,现在他的身价已经有十几个亿了。
他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曾经和一个电视台的明星有过一段婚姻,最后离婚官司搞得满城风雨,他破费了上千万才搞定。
不过他也是因祸得福,估计是那次破财引发了投资者的同情心,他的事业那以后顺风顺水。
那个女人恐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刚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估计就是宁宁那个大嘴巴。
「李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下徐总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中显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说我感觉她……」我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没有想好怎么措词。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李总淡淡地说。
「呃,哦,我……你……」我无言以对。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李总笑着说。
「可是,你怎么就这么放手让她……」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
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
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多年的辛苦。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公司啊?」我有些激动,音调高了一些。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
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可是……」「好了,不谈这些了。
最近宁宁怎么样?」李总打断了我的话,转换了话题。
「她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好象永远都长不大。
」「嗯,我上次约她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有了音讯。
」李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个大董事长去约小秘书,还打算要什么音讯?」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这个身份,什么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着队等你去约啊。
」李总眉头闪过一丝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宁宁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知道了,」李总对我微微一笑:「金钱地位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找一个贴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动,真没有想到李总会这么想。
心里暗自骂宁宁:不知道她祖坟上怎么冒了青烟,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还不领情。
实际上李总离婚以后,宁宁几次催我去倒追李总,趁机动手。
说我不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我觉得和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万一被拒绝的话,以后在一起会变得特别尴尬。
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也不想瞒你,」他继续说:「我是真心的,我喜欢年轻,开朗,活力四射的女孩儿。
」「你就是喜欢基情四射和我有个毛线关系,用不着向我汇报。
」听了他这些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李总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低着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李总显然也预料到我的反应。
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夹在李总和宁宁中间,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笑着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啊。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宁宁的。
」「那就有劳苏总了,还请苏总多多关照。
」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后,我把李总的想法告诉了宁宁,她倒是很高兴,和李总正式交往起来。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我就算吃了一个哑巴亏,看来我真是天生喜欢自虐。
和李总谈过以后,公司里好像平静了下来,徐梦云那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但我对徐梦云的戒心更强了。
虽然李总说不在乎,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把业务拱手想让给一个外人。
于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对那两个不安分的经理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约束他们的业务范围。
又提拔了两个我自己的人到管理层平衡一下,本来现在公司扩大业务,别人也无话可说。
第四章困兽生活还是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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