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袁夜来满满摸了一把,她一声浪吟,气喘吁吁,摇晃着丰臀娇道:”你是要想摸奴奴,还是要奴奴舔你呀?”袁夜来摸得满手滑腻,啐道:”小娼妇,你明明被他挑得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什么要戏耍别人?”秦妙蕊撒娇道:”奴奴分明是见到你这死人才湿的。
快把身子端直了,不然舔不到!”袁夜来直腰沉臀,只觉秦妙蕊光滑粉嫩的脸蛋在自己腿间不断挨擦,须臾,后庭一凉,一条柔嫩的小舌早已顶在其上,正蠕蠕而动。
袁夜来牙缝里倒吸凉气,忘形之下禁不住叹道:”姊姊!你柔舌如此之妙,正如春风之度玉门……”他正要摇头晃脑,忽觉妇人舌头一滞,立刻醒悟她不喜欢这般咬文嚼字,便粗着声音骂道:”小娼妇,你把老子屁眼舔得好爽!”秦妙蕊吃他一骂,果然满心欢喜,舌头愈发刁钻,将幻作袁夜来的子骞舔得通体毛孔都舒泰了。
秦妙蕊粉舌在他后庭上转了几转,游移到那春囊之上,她嘬起嘴唇,将卵蛋含进嘴中咂吸。
子骞却不爱这般,便喝道:”娘的!弄得老子蛋疼!快到前边啜着鸡巴去。
”秦妙蕊吐出他的睾丸,娇柔柔道:”哥哥好威风,奴奴爱死哥哥了。
”她扶住子骞的双腿,张口又将他翘立的肉棒含进嘴中,卖力的套弄。
子骞见她一身白孝,头上还簪着白花,却如此淫靡跪在自己胯下,妖媚的吹箫,他不禁血脉贲张,暗道:假如此刻是在灵堂之上,这美人一边含悲带戚,一边还吃着棒儿,岂不更妙。
他这一想象,阳物登时怒翘如龙,涨满了樱口,吞吐间快感更胜。
他忍不住耸动臀部,快速进出起来。
秦妙蕊却一下吐出那根勃长肉棒,叫道:”哥哥好粗!奴奴要你插,奴奴想你插进来。
”子骞也正在急迫间,便也胡乱叫道:”我要从后面,快些转过来。
”秦妙蕊裸着白生生两条嫩腿,便要脱衣服,子骞忙道:”别脱,穿着这衣服来弄!”秦妙蕊乜斜醉眼,马趴在床上,她上身孝服齐整,衣襟下摆间拱出雪雪肥臀,轻轻摇晃,娇声颤道:”哥哥快来,奴奴水都流到膝盖上了。
”子骞捧住她圆球般的雪臀一分,果见小巧的菊门之下,妇人嫩阴粉嫩蠕动,如蛤嘴吐涎,水亮亮的将那乌黑油亮的柔毛都粘在腿心之上。
子骞看得怒龙直跳,将那裂枣般的龟头顶上,手扶着秦妙蕊的肥臀,吸着凉气,将铁硬的肉棒徐徐顶入。
秦妙蕊水润油滑间,被那粗隆龟楞挤开层层粘褶,她早耐不住,肥臀往后狠狠一努,在子骞腹上啪的撞得作响。
子骞肉棒本来还在贪那寸进的美味,猛的被嫩肉夹挤着顶到花心之上,一股酥麻滋味顿时逼入骨髓。
他还没回过神,秦妙蕊已叫了起来:”哥哥,你快撞进来,用力撞死奴奴!快一些!”她一边叫,一边扭动蛇一般的腰肢,雪臀早在子骞小腹上啪啪击得如乱石落水。
子骞见她圆如满月的雪臀上肉浪簌簌,也不由兴动,挺着长枪,口中骂道:”小娼妇,老子顶死你,老子顶死你这新寡的小淫妇!”秦妙蕊被他怒龙长贯,虽嫌他有些斯文,却依然被那火热的肉棒捅得香舌吐出。
她回过头,咬着一缕青丝,眼波中如幽似怨,浪道:”你这个……狠心的,敢欺负我……小寡妇……来呀!奴奴夹死你,夹死你!”她一边说,柔膣内果然一边收缩起来。
子骞知道这妇人极容易丢身子,便憋了一口气,狠狠的捅了她数十下,秦妙蕊肥臀浑圆,顶撞上去只将人美得魂飞魄散。
秦妙蕊呀呀叫着,不一刻春潮已至,手足痠软,再也撑不住,扑到在床上。
子骞紧紧压着她的身子,小腹被她翘臀紧贴着高高顶起,肉棒却被包裹得愈发紧密,好在秦妙蕊股间油润之极。
子骞顶着她棉花团一般的嫩臀,更加发飙一般用力抽添。
秦妙蕊抖动圆臀,早已泄了一次身子,她轻轻推着子骞,软语央道:”哥哥歇一会。
”子骞着了她好几次道,再不肯上当,骂道:”歇个屁!你又想咬我了是不是?”秦妙蕊伸出舌头,吃吃笑着,反手摸着子骞肩头,媚道:”我轻轻儿咬上一口,好不好?”子骞将她大力翻了过来,趴到她身上,大力挺入,抽送起来。
秦妙蕊美得哼哼着,将两条玉腿蜷起,迎奉着他。
子骞一边拉开她衣襟,扯脱亵衣,一边喘道:”老子这般用力,你还不爽么?怎么还要咬我?”他虽大力冲撞,却依然有着章法,肉棒扭摆着进出,将秦妙蕊嫩肉摇荡得颤缩不已。
秦妙蕊浪吟不绝,叫道:”奴奴被哥哥插的好爽,若是咬上一口,就更爽了!”子骞早将她雪白的乳峰给剥了出来,叫道:”那老子先咬你!”他将颜面埋到秦妙蕊的溜圆乳瓜上,咬了一口。
秦妙蕊禁不住雪雪呼痛,丰臀愈发急骤的抬动,笑道:”哥哥咬得好,只是别那么用力,略轻些。
”子骞道:”只准我咬你,不许你咬我,知道了么?”秦妙蕊舌头舔着他的耳朵,媚道:”知道了!”她舌尖突然蛇一般钻入他的耳内。
子骞被她燎得怒棒坚硬如钢,狠狠犁入她那烂如春泥般的膣道内。
秦妙蕊一声娇呼:”好热!奴家要被你熔化了!用力顶呀!”子骞兴动如狂,疯癫一般杵杵到底,撞在秦妙蕊花心之上。
这秦妙蕊人如其名,花心子也有奇趣,龟头每每顶上,那花心便如鱼嘴一般嘬着马眼,生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吸力。
子骞本来想缓一缓欲射的精意,但秦妙蕊却如妖精一般缠上来,她动得疯狂,长发早已打散,铺在身下,雪白的身子在松垮垮的白绡素缟间妖冶扭动,藕臂玉腿紧紧缠着子骞,不断浪叫:”再快些!花心子被顶的好美,奴奴还要你顶!还要你磨!”她酒在腹中,催动情欲,此刻又是一次春潮带雨,来势正急,这妇人春意上脸,当真是酡颜星眸,红唇流火,说不出的妖媚动人。
子骞望着她那一对白缟间晃动的膏乳,紧盯着那如红影般划动的乳尖,只觉阳物被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紧紧裹着,那花心一下下吸吮着自己酸酸的马眼。
他受迫不过,便抱紧秦妙蕊肥嫩的白臀,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
秦妙蕊顿时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突然一口咬在他肩上。
子骞浑若不觉,大叫一声,龟头顶在那花心之上,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精水来。
两人汗下如雨,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
半刻之后,子骞依然大声呻吟,秦妙蕊丢得心满意足,见子骞还在回味,娇羞问道:”好哥哥,奴奴让你这么舒服吗?”子骞含泪道:”你他娘的下回轻些咬!”秦妙蕊望向子骞肩头,果见那里血肉模糊,确实被咬得狠了,她樱唇吻上,柔舌轻轻舔着,微微抱歉道:”哥哥,奴奴咬你的时候,你那活儿在奴奴阴内便勃得更硬,简直将人美死了!”子骞叹了一口气,拔出肉棒,只见雪白浊精从秦妙蕊嫩蛤中慢慢涌出,他拿过帕子轻轻为她擦拭。
秦妙蕊饧着眼,半边脸掩在如云秀发中看着他,说道:”哥哥,你事后这般温柔,奴奴好喜欢也!”子骞叹道:”姊姊床上火热奔放,我也爱煞。
只是……”秦妙蕊拉着他躺倒身边,纤长手指抚摸他的胸膛,问道:”只是什么?”子骞叹道:”只是你恰如一块麻辣五香肥肉,美则美矣,吃的久了,只怕我的口味变重,再也不爱那清淡佳肴了。
”秦妙蕊见他面有忧色,噗嗤一笑,说道:”这有什么?那你便来吃奴奴好了,你愁眉苦脸的,是怕这露水夫妻做不长久么?子骞幽幽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秦妙蕊见他又酸起来,心中不耐,便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春意浓浓的调笑道:”你说奴奴是块肥肉,却不知道是奶子肥些还是这臀儿肥些?”子骞有些惊慌,说道:”你……这么快又想要了?”秦妙蕊早已埋头在他乳尖上细细啮咬,她边吻边往下,又一口叼住那软蛇一般的肉棒,卖力的吞吐起来。
子骞哀叹道:”你还要来几次?”秦妙蕊吻了那微微硬起的龟头一下,眼波中仿佛滴出水来,笑道:”你能来几次,奴奴就陪你来几次。
”鸾帐抖动,床板摇响。
几天前被她压榨的惨景犹在眼前,但肉棒却不由自主的被她柔舌伺候得慢慢昂起,子骞忽然间无比思念起袁夜来,哀哀想道:袁兄,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他忆起第一次见到袁夜来的情景来——那已经是上一个月的某一天了吧?就在那同一天,云炫正躺在床上,时先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白发老妇身后,垂手而立。
那老妇叹道:”太像了……你没见过那人,你若见过,早就一眼认出这正是阿涵和那人的孩子。
”她闭上双眼,露出厌恶的表情,仿佛极不愿意想起那人,片刻之后,她沉吟道:”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时先生想了一会,躬身说道:”在下以为,如何处置他,还是在于老祖宗。
”那老妇微微一笑,说道:”我在问你意见,你倒推得一干二净。
”时先生敛容道:”在下的意思是,这孩子的处置,就要看老祖宗心中,到底是更爱阿涵一些,还是更恨那人一些。
”老妇一怔,似有所动,不由又将目光望向昏睡中的云炫。
【待续】第二十一回半个时辰之前的巨大震撼正在慢慢平复,老妇的情绪虽然还在波澜起伏,却终于可以强压着颤动的心弦,仔细来打量云炫了。
云炫的脸型五官都很像他父亲,但全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一看就讨厌的冷漠骄傲。
少年的眉宇口鼻间带着丝丝柔和,让人望之可亲。
这是阿涵的神态啊!老妇心中叹道。
她又痛又伤,不禁喃喃低语:”是天意么?”时先生静静的等着,又听老妇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他治好。
”时先生问道:”老祖宗决定了么?”老妇眼帘垂下,声音重新回复平静:”他生而有妖力,是我莲宗一脉。
将他救了,便是多一个种子。
”时先生再无疑问,恭敬领命。
老妇眼角又扫了一眼云炫,这才慢慢走出房外。
她遣退随从,独自登到高楼之上,望着远处翠峰如黛,怔怔出神。
此刻长空万里碧澄,如同一幅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襟,纤尘不染。
一大一小两个太阳正巡在中天,金色阳光明亮和煦,透过一道五彩流溢的结界,照耀着老妇脚下的馆阁楼台,亭院花木。
”阿涵……”老妇自言自语道,”谁也没想到,十八年后,老天竟把你的孩子送回来了……送回你的无忧境了。
”一阵清风吹来,仿佛要做一个驿使,将她的话转达给冥冥中的阿涵。
那风穿过老妇的白发,掠过熏香的闺阁,将长窗下的风铃拨的叮咚作响,一直吹到那五彩结界的边缘,轻飘飘的透了出去。
然而才出了那结界,立刻被狠狠裹入一股鬼哭狼嚎的朔风里,在一片荒芜的大泽上尖厉呼啸刮过。
这大泽如被天神遗弃的鬼蜮,混茫茫无边无际,目之所及俱是漫漫废土。
无忧境象汪洋中的一个孤岛,静静悬浮在半空。
惨淡昏暗的日光下射,在大泽上投下了一片高低起伏的阴影。
远处不断传来闷雷一般的吼叫声,仿佛巨牛嗥鸣,此起彼伏,只不知是什么猛兽发出来的。
朔风呼号,尘土飞扬,无忧境之外的天空混沌得正如云炫的意识一般。
他一直闭着眼睛,有时尽是昏睡,有时他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阿涵的孩子……””他是表哥?……会不会……和明琅争位啊?””哇!时先生,你把他身体挖成这样?岂不是越治越差劲了?怪不得他一直不醒呢!””明琅小主!他不醒是因为我给他用了麻药……”更多的时候,云炫则陷入黑暗之中,脑海中不断划过君舆的脸、素素的脸、蓝倩雪的脸,还有玄狼那张又猥琐又凶恶的丑脸,他已经不觉得这个妖怪是那么讨厌了。
云炫的身子有时热得象是被人拿到火上炙烤,体内的毒焰熊熊燎燃,他恨不得双手扒开胸膛,好让那炽热喷出。
有时又仿佛被冻在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之中,刺骨的冰寒无孔不入,直迫入他的五脏六腑,将他心头的一点暖血也冻成冰糊。
无尽的痛楚象一把锋利的锉刀,慢条斯理的切割着他。
然而最让云炫煎熬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也不能动,火燎冰浸的感觉如此清晰锐利,云炫却喊不出,挣不脱,甚至连肌肉最轻微的一丝颤抖都没有。
常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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