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与君舆这般亲近,此刻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又是一阵眩晕。
她正竭力镇定心神,耳朵却听到君舆心跳怦怦不停,急骤如鼓,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钻了出来:原来他是如此在意我的安危。
君舆将她打横抱着,缓缓的飘在半空之中,月光洒在他的头上,肩上,正如那夜他吹箫抚慰自己一般。
薛灵芸柔情涌上,忽然间觉得身旁这人,说不出的温柔体贴,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便环在君舆脖子之上。
君舆望着她,轻声道:”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
只是我当时并不明白对你的爱意,你又和慕瑾在一起……”他心中忽然痛起来,便吸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我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心意,之所以便向你求婚,并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真心喜爱你,你别多想。
”薛灵芸见君舆吐露心曲,一颗心恰如掉入蜜罐之中,甜的发软。
她抓住了君舆的衣襟,嗔道:”那……那也没有你这样孟浪的!这种大事,你如此随意就来问,别人答应你也不是,拒绝你也不是,岂不是在为难人?”君舆道:”倘若你不肯答应,将我回绝也就是了,有什么为难的?再说,也不需要跳崖呀?”薛灵芸心道:你以为回绝便容易么?她怕越说越夹缠不清,便强词夺理道:”跳崖也是你逼的!”君舆苦笑道:”我哪里有?”薛灵芸不答,她被君舆抱在怀中,浑身发软,忽然脸红起来,两只脚在空中一边上下虚踢,一边羞道:”快将我放下来,这般抱着,别人看到,你哪里还有一点掌门人的样子?”君舆抱着她,在她耳畔说道:”咱们飞得高些,他们便瞧不着了。
”他说完,便如一发冲天火箭,向那苍茫夜空中直窜上去。
薛灵芸耳边风声急骤,衣衫猎猎作响,眼见穿过了重重云雾,连忙叫道:”你要带我飞到月亮上去么?”君舆恰在此时止住身形,说道:”好了,你看这地方好不好?”薛灵芸从君舆怀中探出头来,只见一弯勾月挂在天穹之上,比起在地上看时,大了许多,夜空之上,缀满了熠熠生辉的星斗,一条璀璨绚丽的银河横亘天幕,壮观无比。
月辉星光照耀在她脚下的云层之上,渲出淡淡的青紫之色。
薛灵芸看得出了神,赞道:”我飞不了这么高,想不到这里这么美。
不知一直飞到那广瀚之上,又是何等的仙境!”君舆道:”我也只能再飞得比这高一些。
再往上就愈发冷了,连喘气都有些艰难。
”薛灵芸道:”这里就好了。
很安静,只有风的声音。
”她将头靠在君舆胸上,呢喃道:”有些冷,烦你再抱紧些。
”君舆运起法力,身子顿时如暖炉一般,为她驱赶寒意,问道:”还冷么?”薛灵芸抱紧了君舆,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泪水奔涌而出。
君舆用脸磨蹭着她的头顶,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任她在自己怀中啜泣。
薛灵芸很快便止住了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把你衣衫都打湿了。
”君舆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说道:”以后若还要哭的话,便再来打湿我的衣衫。
”他怀中的少女默默不语,忽然间扭动身子,雪藕一般的手臂环住了君舆的脖子,芳香馥郁的樱唇火热的贴在他唇上。
君舆一怔,随即含住了薛灵芸微微吐出的柔舌,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打转。
两人津液暗度,唇舌纠缠,俱醉倒在星光下的一吻中。
半晌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薛灵芸仰着娇艳的面庞,双眸如繁星闪烁,柔声道:”君舆哥哥,我好开心。
”君舆不再说话,又轻轻吻上她的嘴唇,薛灵芸面颊如火,与君舆深情长吻。
两人相拥相依,停在那碧霄之上,指点星斗,俯瞰山川,耳鬓厮磨间自然少不了互诉衷肠。
这一番两情相悦,柔情蜜意,只觉得皎月妩媚,白云含情,连满天的星星都在一闪一闪的欢笑。
风渐渐大了起来,君舆担心薛灵芸着凉,便抱着她的身子,一同回转。
薛灵芸因怕瑄儿纠缠,已另择了厢房起居,不再与她同榻。
君舆将她送回房中,两人点起蜡烛,又在一起私语。
薛灵芸见夜已经深了,君舆还没有走的意思,心中不由怔忪。
正在七上八下时,忽见君舆站了起来,说道:”很晚了,你早些歇息。
咱们明天再谈。
”薛灵芸见他如此说,暗暗吁了一口气,心中石头落地,见君舆走向房门,又有些不舍,脱口叫道:”君舆哥哥!”君舆回头,薛灵芸扑在他怀中,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君舆笑道:”怎么了?”薛灵芸光滑的脸摩擦着他的胸膛,并不说话。
君舆将手放在她的纤腰之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忽然想到她身体的娇柔,竟有些不能自抑。
他正要去亲吻薛灵芸的耳朵,却见她突然放手,后退了两步。
只见薛灵芸竭力平静了一下,眼波盈盈的望过来,含笑说道:”你也早些歇息。
”君舆一怔,也不纠缠,笑了一笑,转身出门而去。
薛灵芸关上门,背靠在门上,心中想起君舆临走的笑容,禁不住抿嘴浅笑,忽然间便满脸飞红,耳根发烫起来。
君舆辞别薛灵芸时已是亥时初刻,他全无睡意,心中亦是甜丝丝的回味不已。
他信步走着,也不辨方向,忽然发现前面庭院陌生,是平时未曾履足之处。
他略一打量,又觉得自己好像来过此地,心中正在狐疑,便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掌门人何故深夜至此?”君舆回头,见那人一身缟素,倚着院中桃树,拿着一樽酒,正在独酌。
他站定脚跟,出了一会神,嘴角边突然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这才说道:”夜来无事,随处闲逛,不想打扰了婶娘。
”那女子正是秦妙蕊,听他如此说,便道:”说哪里话?这山上的产业人丁都归掌门所有,掌门人想怎么花便怎么花,想怎么逛就怎么逛,只怕是奴家打扰了掌门人赏月的兴致。
”君舆踱了过去,说道:”婶娘,我拿山上的钱财去赈济灾民,你是不是还在为这件事而怨我?”秦妙蕊看也不看他,浅浅呷了一口酒,说道:”奴家心痛就有,含怨却不敢!你救济灾民也是积德。
那人便不如你,他太重钱财,不修功德,才落得早早死了。
”她一扬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过头来,说道:”独酌不如共饮。
掌门人既然来了,可要尝一尝这葡萄美酒么?”君舆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说道:”那便叨扰婶娘一杯酒来吃。
”秦妙蕊背倚着桃树,她已经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热气上逼,故而外套也没穿,连白绡孝衣的前襟都松松的拉开,隐约露出那软腴的乳沟来。
秦妙蕊鹅蛋脸型,第一眼看到,便让人觉得是个丰韵少妇,但若仔细打量,便可发现这妇人其实凹凸有致,该收的地方收的恰到好处。
那一条白绢系着的纤细腰肢,就算和瑄儿这种苗条少女相比,也不显得粗赘。
但自腰之下,裙裈突然被密实的臀肉撑满,薄薄白布勾勒着丰隆的曲线。
她似乎有意将裙子裁得贴身无比,布料与肌肤敷贴之密,足让那肥圆如满月的雪臀纤毫毕现。
虽丝毫不露,但更比完全赤裸更加勾人心魄。
秦妙蕊双腿交错摆动间,君舆甚至可以看出她大腿丰腴浑圆的轮廓。
这妇人仗着酒意,斜眄着君舆,醉眼酡颜间吃吃笑道:”掌门人也好这杯中之物?”君舆道:”婶娘,请直呼君舆之名,不必叫我掌门人。
”秦妙蕊往杯中倒着酒,说道:”那你也叫我妙蕊好了,婶娘端的把人叫老了,说不定我还比你小呢!”君舆见她虽作新寡妇人打扮,但年龄确实不大,最多与自己同龄。
她脸蛋上薄施脂粉,眉毛虽画得比薛灵芸更加窈窕多情,但容颜娇嫩,一样的吹弹得破,却不知道她身上那一股薛灵芸所没有的成熟风韵,从何而来。
君舆又看了几眼,心中了然:”是了!她的美正在于臀尻之间,虽是少艾,丰润却不逊于徐娘,故而天生带一段风流媚态,诱人垂涎。
”秦妙蕊眼波流转间,已将酒杯斟满。
她先将酒饮了一小口,仿佛醒悟过来似的,连忙停杯,因嘴闭得急了,一道红酒汁液从唇角倾出,顺着她小巧的下巴,蜿蜒滑到她光洁的颈项上,又慢慢滚向她深陷的乳沟。
秦妙蕊手指伸出,揩着了那滴酒,却不忙拭去。
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打着圈儿,在那雪白膏腻的乳丘上,将那红滴缓缓磨成闪亮的一片水光。
秦妙蕊似叹似嗟的嘤咛了一声,说道:”哎呀!说话忘事,差点就喝了你的这杯酒呢。
”她袅袅娜娜的俯下身子,兰指捏着那酒杯,递到君舆面前,说道:”那奴家往后便叫你君舆了……君舆,你不嫌弃用妙蕊的酒杯吧?”君舆望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那杯子,那杯以一整块上等白玉雕就,晶莹剔透,杯中酒做琥珀深红,清香扑鼻。
朝着君舆这一边的杯沿上,却分明印着半枚鲜红唇印,正是秦妙蕊香口所遗的残脂。
君舆并不以杯就口,他嘬起嘴唇,凌空一吸,那美酒如一条细小水龙般从杯中腾起,顷刻间便被他吸进口中。
君舆在口中略一品味,便一口咽下,笑道:”好酒!”顺手将杯子递还给秦妙蕊。
秦妙蕊笑吟吟接过杯子,说道:”你这个喝酒的法子,还真是少见!”君舆道:”见笑了。
免得弄脏了你这么名贵的杯子。
”秦妙蕊粉舌伸出,轻轻舔着杯缘,呖声说道:”酒里有我的唾液,你都不嫌弃喝,妙蕊又哪里会怕你的唾液呢?”她站起身来,回身朝房间走去,声音极软的飘了过来:”夜深了,外面凉,我要回屋去了。
你若还要喝酒,便到我房里来吧。
”她缓缓走着,肥美的圆臀左右摇晃,簌簌抖动不已。
然而身后君舆却毫无声息。
秦妙蕊又走了两步,手扶着门框,忍不住回头偷觑了一眼,背后空空荡荡,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秦妙蕊暗骂一声,咬着嘴唇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黑暗中一个身影窜了出来,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秦妙蕊吓了一跳,这才认出是袁夜来,便恨声骂道:”死人!”袁夜来脸俯在她面上,早将她嘴唇黏住,舌头撬开她牙关,就往她嘴里钻。
秦妙蕊嗯嗯有声,牙齿作势在他舌上就咬,袁夜来吃了一惊,连忙分开,手却在她的肥臀之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娼妇!你真狠呀!”秦妙蕊舌头伸出,在自己唇上来回舔动,媚笑道:”知道奴家狠,你还敢不敢来呀?”袁夜来被她一诱,登时拿捏不住,嘻嘻笑道:”姊姊如此尤物,便浪死在你身上也甘心!”他又扑到秦妙蕊身上,含住了她的粉舌,秦妙蕊酒助情欲,早就浑身火热。
一条香舌如热锅里的泥鳅一般在袁夜来口中抵命搅动,绵手拉开他的衣襟,在他羸弱的胸膛上四处乱摸。
袁夜来被秦妙蕊摸得也兴奋起来,手抓在她饱满的臀瓣之上,不住掐捏。
秦妙蕊蝎手蝎脚的解了他的腰带,将他裤子望膝盖上一褪,柔荑便抄上了那根沉甸甸肉棒,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
袁夜来被她摸的舒爽,便也毫不客气的去扯她的裙裈.他肉棒硬梆梆翘起,龟首及脐。
秦妙蕊弯下腰,樱口裹住了那龟头,漉漉的吞吃起来。
袁夜来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见她螓首摆动,自己龟头被一个温热的柔腔包裹着,不断的被含吐啜吸,肉茎沾满津液,在那两片红唇的摩擦套弄间,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
袁夜来咬着牙呻吟道:”小娼妇,你这么爱吃呀!”秦妙蕊吐出那湿淋淋的龟头,舌头边在马眼周围打转,边含糊说道:”谁叫它这么大,奴奴爱死了!”袁夜来骂道:”那你还去惹刚才那个小白脸?他若进来了,还有我的份么?”秦妙蕊又美美的给他长舔了一下,才说道:”我本来是想戏耍他的,他真要毛手毛脚,老娘就趁机给他一个大耳光子,骂得他狗血淋头。
”袁夜来说道:”再舔!边含边舔,最好从那春囊底下开始。
”秦妙蕊手拍了他腿一下,嗔道:”死人,腿分开些,不然怎么舔你底下?”袁夜来道:”你为何恨他?”他边说边张开双腿,几乎扎成个马步,秦妙蕊跪在地上,她裙子已被袁夜来拉松,这一跪间,裙裈脱落,露出白嫩嫩的肥腴圆尻来。
秦妙蕊雌犬一般趴在他胯间,仰起粉面,说道:”奴奴原指望他守住家业,却不料是个败家的。
”袁夜来见她纤腰下两团雪球一般隆起的肥臀,便弯腰去摸,秦妙蕊嗔道:”你屁股撅那么高,奴奴舔不到了。
”话音未落,她股间娇嫩的蜜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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