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禾寻的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人影攒动,气氛略显压抑。
村医经过一番细致检查后,语气温和说:“并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可以康复。”
孙百钱闻言,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随即转头严厉地瞥了孙溪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警告。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由你来负责照顾禾寻。”孙百钱的话语不容置疑。
孙溪很不情愿,下意识地拉紧了孙榕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轻摇着姐姐的手臂,低声哀求:“姐,我...我不想...”
孙榕望着妹妹,心中五味杂陈,想要开口却终究未语。
而孙百钱已抢先一步,替孙溪断了退路:“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这是原则。”
孙溪见状,只能委屈地抿紧嘴唇,眼中泪光闪烁,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张禾寻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轻描淡写地说:“委屈什么委屈,我又不需要你照顾。”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进了孙溪的心里,让她几乎想要反驳,却又碍于场合只能怒目而视,暗暗警告他别太过分。
然而,张禾寻的心思此刻早已不在她身上了,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粘在了孙榕身上。
孙榕对此浑然未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头凝视着地面。
孙溪见状,连忙挡在姐姐面前,推着她向外走去,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伤势又不重,我们出去玩吧,大姐。”
张禾寻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有病。”
……
孙母李美丽端着饭菜走进张禾寻的房间,出来后却对孙溪怒目而视,一巴掌轻轻拍在了她的背上。
“你看看你,这脾气得改改了。”李美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
孙溪心中委屈更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大声辩解道:“是他先占我姐便宜的,我不打他打谁!”
孙家父母相视一眼,心中暗自叹息。
李美丽见状,连忙凑近女儿耳边,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们知道错怪你了,别哭了。”
孙溪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多云转晴,但随即又想起了照顾张禾寻的差事,连忙摇头拒绝:“那我不要照顾他...”
然而,这个事情自然没得商量,孙溪不照顾,那就得孙榕去照顾了,可是孙家父母明知张禾寻对大女儿心怀不轨,自然不会眼睁睁把她推入虎口。
张禾寻在房间内将门口孙溪告状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早就把对孙榕的占有欲摆到明面上来了,至于孙家父母先前有没有察觉出来他并不知道。
现在孙家全家人对他的宠爱已经变成了防备,他不在乎,只是他在乎孙榕,也不知道他们对孙榕说了什么,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刻意躲着自己了。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沿,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眼神深邃而复杂,一脸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坏点子了。
……
夜幕降临,孙百钱手握着手电筒,风尘仆仆地踏进了家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凝重。
他递给孙榕一把沉甸甸的铜锁,语气中满是告诫:“今晚务必把房门锁好。”
显然,今早张禾寻的言行举止深深触动了孙百钱的神经,他不得不采取这样的防范措施,以防万一。
孙家的居所虽不宽敞,却也温馨。
三间简陋的屋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
自张禾寻入住以来,孙家便特意腾出了一间房供他使用,而孙榕与孙溪则共享另一间。孙家父母与小儿子挤在第三间,其余则是厨房、厕所以及饲养家禽的简陋棚屋。
孙榕望着手中的铜锁没动作,在想孙百钱是否小题大做了。
而一旁的孙溪,毫不犹豫地拿过铜锁,将其牢牢地锁在了房门上。
感叹一声:“真是家贼难防。”
她反正看不上张禾寻这个想要当自己姐夫的混蛋。
夜色渐深,屋内一片漆黑,唯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传入耳中。
孙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却清晰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空,那是张禾寻在呼唤孙溪的名字——“孙溪,孙溪……”
那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带着一丝急切与无助,有规律地拍打着墙壁,仿佛是在寻求某种回应。
孙榕猛地坐起身,轻轻推了推身旁沉睡中的孙溪,轻声说道:“溪溪,禾寻在叫你。”
然而,孙溪只是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便又沉入了梦乡,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
望着妹妹那无忧无虑的睡颜,孙榕心中五味杂陈。
孙家父母住的房子在另一头,要喊好大声才能听见。
禾寻不会摔下床了吧?
她叹了口气,终是下定了决心,轻轻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前往查看情况。
她拿钥匙开了锁,又将门掩上。
张禾寻的房间没锁,她敲了几下便推门而入,看着好好在床上睡着的人,她放下心来。
“怎么了?”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见第一次叫来的人便是孙榕,张禾寻脸色好了些许。
“站那干嘛,过来。”
孙榕没动:“你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有事,想上厕所。”
这事情也不应该她帮忙。
“那叫爹过来……”
张禾寻一口否决:“不要,我就要你。”
孙榕真的服了他了,教不好了是不是,她丢下一句话:“那你自个去吧。”
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张禾寻破天荒的喊了她一声:“姐。”
她脚步顿住。
“你现在都不关心我,我受伤了也没见你过来问一声,”张禾寻说:“你的心好狠,不喜欢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就直说,我不会再烦你的。”
父母要外出干活,以前他生病大多数是由她照顾的。
这次他受伤,她其实也是担心他的。
孙榕纠结的捏着手指:“……”
看着她停住的背影,张禾寻自个挪动身子准备下床:“你回去睡觉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了。”
孙榕想,就算是陌生人伤了她也会上前询问一下,更何况是自个的家人呢。
而这次张禾寻受伤她居然沉默了,确实心狠了。
她回身去扶住他的胳膊,解释说:“没有不喜欢你。”
张禾寻任她拉着,却还在别扭追究今日她对她的漠视与躲避:“那你不准躲着我了。”
孙榕没应,往下面看他的腿,问他:“很疼吗?”
他重重点头:“疼呢。”
只见孙榕满眼的担忧:“涂药了吗?”
他眼睛一亮,晃晃她的手:“我涂不好,待会你给我涂,好不好?”
孙榕盯着他的眼睛,最终遵从内心:“好。”
月光照着路。
张禾寻嘴角噙着的笑在黑夜也尤其明显。
孙榕一个小身板扶这么一个大高个也是为难。
到了门口。
“你自己进去吧。”
“帮人帮到底,我摔了怎么办,嗯?是不是?”张禾寻扶着她的脸看向自己。
孙榕别扭的偏了头,难以启齿:“这怎么可以……”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帮她回答:“可以的。”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的心跳似乎都随着这份微妙的氛围而加速。
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温暖的光柱,照亮了厕所的每一个角落。
孙榕的脸是向着门口这边的,因为紧闭着眼睛,所以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比平时要清晰。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却并未真正聚焦在前方,而是因着与张禾寻这份亲密的距离,耳朵变得异常敏锐,能清晰地捕捉到张禾寻身上传来的每一次细微动作,以及那隐约可闻的、属于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悄然弥漫。
安静的出奇。
没有听见水声。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衣物摩擦声,在这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孙榕鼓起勇气,轻声询问:“你……好了吗?”
然而,张禾寻并未直接回答,反而以一种略带神秘的口吻说:“你看,那是什么?”
孙榕的心猛地一紧,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恐怖的画面:毒蛇?蜈蚣?
这些他平日里最为惧怕的生物,似乎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有形的物体,笼罩在她的心头。
孙榕来不及细想的回头看去,可是哪里有什么毒蛇蜈蚣,倒是有一根横在张禾寻腿间的粗壮阴茎,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想看不清楚都难。
被耍了。
她立刻转过头去,着急忙慌把手电筒关上,脸红又愠怒,她想逃离,可是她又不能把受伤的张禾寻直接丢在这。
她极其后悔回头看了,冷声道:“你骗我!”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张禾寻试图狡辩,但语气中却难掩得意:“哪有?我真的不知道这叫什么,姐姐知道吗?可以告诉我吗?”
孙榕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张禾寻连裤子都没往上提,就又来了逗人的兴致。
“怎么又不理人?”张禾寻蔫坏的隔着衣服用手重重的去摸她的胸,孙榕惊得终于抬了头,他计谋得逞哪里还肯让她躲,二话不说就捧着她的脸往上亲。
含住她的唇吸吮,动作又急又重。
他霸道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没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粗重的呼吸声、含糊不清的亲吻声在两人之间回响,孙榕完全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陷入这放肆而又疯狂的深吻之中。
她没穿内衣,他早发现了,胯间的阴茎也早在看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后硬了。
张禾寻分了只手出来从衣领那将她两只奶子掏了出来,然后来回揉捏,爱不释手。
“好软。”他喟叹一声,低头叼住一个,用了点力道。
女孩儿立刻吃痛,发出嘤嘤唧唧的隐忍叫声,拿着的手电筒“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双手抱着在胸前作乱的头试图阻止。
这事态又乱了。
张禾寻的下体涨的发疼。
将她抱近,胯间的硬挺塞进她腿间,哄她:“帮我夹着,好不好?”
被情欲围绕的孙榕有些慢半拍,如同被灌了浆糊,手被他牵去握住那粗挺,而后被少年在上面带着撸了两下。
“真乖。”张禾寻又抱着人凑近亲了起来。
女孩袒露的奶子,白嫩的手紧抓着少年腿间昂扬的阴茎,她有些害怕,手上的力道不住的加重好似是在发泄胸中积攒的坏情绪。
“嘶,”张禾寻被捏得一疼,却又舍不得那嫩生生的手指,他抱怨又不像在抱怨,坏笑:“你要捏死我呀,姐姐。”
伸着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的哄她:“很喜欢是不是?都是你的,不要急。”
孙榕被亲得迷迷糊糊,眼眶湿润,这些污言秽语传进耳朵让她软了整个身子,下身一热好似有什么往外流,腿间的异样让她难以启齿,她忍不住夹紧了腿。
“急什么。”张禾寻牵离女孩紧握着自己阴茎的手,顺势将粗挺挤进女孩腿间。
真是欺负人,孙榕无声落泪,那模样十分惹人疼。
大少爷看得心越发痒,溺死在她身上得了,用手指擦掉她的眼泪:“我就蹭蹭,好不好?”
孙榕摇头,眼中布满戒备,那也不行。
“什么都不行啊。”
张禾寻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突然大开大合在她腿间抽插,阳物虽然隔着衣物但是也紧紧贴着女孩的下体。
孙榕也不知道被撞到了哪个敏感点,一个刺激就叫了出来。
“啊——禾寻……”她迅速将手捂在嘴上,被他颠得浑身发软。
少年暧昧的喘息就在耳边,没想到啊,成年人世界的事情,居然是自己那个还未成年的弟弟带她领略的。
“夹紧点。”他自个动手将女孩两腿并拢,而后卖力顶撞。
局势已经不可挽回了。
孙榕明显有些放任自己沉沦的意思。
张禾寻的力气很大,孙榕被顶得直往后退,她觉得自己飘忽忽的在风中摇摆,只有抓住面前的张禾寻她才能站定。
“嗯……嗯……”
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那些陌生又烫脸的呻吟。
张禾寻霸道的一次次将她拉入他制造的牢笼,让她沉溺其中。
他又亲了上来,舌尖撩拨她,引诱她,得了甜头才说好话来安抚她:“好喜欢你。”
透着外面照进来的光,女孩唇上波光潋滟,像朵艳丽的花在他身下绽放了。
张禾寻舒服的哼了一声,精液尽数射到了女孩的腿间,衣服上……
他抱住她,双手在她后背上下抚平她起伏的情绪,粘腻的声音又响起,夸她:“姐姐好棒,把我弄射了。”
分明是他自己……
现在安静下来,孙榕脑中只有迟来的愧疚与羞耻,她居然任由张禾寻做下去了,而且她衣衫不整在自己弟弟面前裸露着上身。
她下意识缩了缩自己。
卡在衣领的奶子横在两人中间,被挤压着,挺立又敏感的奶尖在粗糙衣服的刺激下,让她整个身体不住的颤了颤,在他怀中低吟一声:“嗯……”
他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坏笑着在她耳边问:“想要了是不是?”
——
心机boy又把姐姐拐走了
3.顶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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