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2818年9月19日3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

    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

    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

    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

    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哈!”

    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勐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

    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

    罗芸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

    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熘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床头枕下。”

    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

    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

    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嵴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

    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

    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

    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

    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

    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沉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龟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澹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沉雪的淫水从阴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沉雪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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