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6日正文:其余证词也有十几份,都是大同小异,看得我背嵴一阵阵发寒,根据描述,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无耻老道张提欢,没想到我发动大批人手到处找他,他根本就没走远,反而一直就在我身边,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和罗芸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难怪这段时间我要求罗芸侍寝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经怀了孽种。
好个吃里扒外的罗芸,结识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现在我心底。
初识她的时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闺中好友,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用我资助的钱修积善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赞为“初芸双娇。”
我追若初的时候,她在其间牵桥搭线是出了大力的,对此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两个人正准备在慈善上大有作为的时候,谁知老天不开眼,她资助的那些流民里混进了一些强盗,导致了罗家一门被灭,这事对她心性也有些影响,不像以前那么活泼灵动,整个人沉默寡言起来,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我和若初。
我召集了几个武林同道,将那附近的所谓流民杀的干干净净,替她报了灭门之仇,后来我与若初大婚的时候,若初认为她身世可怜,所以劝我将她一并收纳,两姊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个照应法。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痛又恨,忽然一股麻意传遍全身,整个人一动不能动,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占据身体,这是我初次看见王若初和张提欢交合时染上的走火入魔症,师兄虽然替我根除了摄魂丹的影响,却无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带来的顽疾,前些日子我用导气手法进行了暂时的压制,没想到现在又复发了,而且这次看起来挺严重的,平时我动怒的时候只是手臂微微发麻,这次仅仅眼珠子能转动,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看来我必须克制自己的怒气,不然任由发展下去,万一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想到这里,我想起《阴阳和合决》的“劝良篇”
里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天赐良机,吾辈岂能坐视哉!”
换做以前我会认为这些话是歪门邪说,但经历过这么多事后,觉得貌似还有些道理,想到这里,我身上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活动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来,想找楚薇、蒋英、师嫂等人商量如何处置罗芸,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犹豫了,最终还是想去见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欢迎男人,去了几次都被师太说教,甚是让人郁闷,只得命丫鬟去接。
话说这碧如原来是我母亲的婢女,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可谓是才貌双绝,跟我也是姐弟相称,母亲赐给我以后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从母亲那里染上敬佛的习惯,不愿嫁任何人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炼,终于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尼姑。
不过她对我家是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般情况我是不会去打搅她的。
慈悲庵离我家不算远,碧如不一会就赶了过来,我亲出大门迎接,看见她走路过来,不由得喝骂丫鬟道:“不是让你们备好暖骄吗?怎能让我姐姐走路过来?”
“阿弥陀佛,是贫尼执意走路,羽儿莫怪。”
碧如双手合十,微笑着对我道。
只见她虽然穿着粗布缁衣,挂沉香佛珠,却还是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鹅蛋脸略显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风韵,一颦一笑都有安定从容的样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个人的气质。
我连忙迎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原来姐姐还留着长发,我还以为已经剃掉了,觉得万分可惜,谁知姐姐果然还是爱美,太让人高兴了。”
“说过多少次了,贫尼法号玄静,以后可别叫错了,之所以没剃头,是因为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要再等个几年再看看。”
碧如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快跟我进屋,外面冷。”
我偷笑道,她那里知道我是用了三百两香油钱做交换,故意让慈悲庵的师太不给她剃头。
一进大门,碧如打量这家里的一草一木,点头叹道:“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不知老爷太太现在何处。”
这些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她很少来家里。
我笑道:“他们在一直在往西走,听说极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夷,看起来壮实,其实武功也不高,你不必担心,等那天走不动了,想我们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楚薇和众位夫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看见我之后就站住了。
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结伴要到那里去?”
楚薇笑道:“太太说要送我们花儿戴,我们正要去领赏呢。”
我点了点头,又给众人介绍了碧如的身份,楚薇听了满面笑容,于是领着众夫人要行姑嫂礼,被碧如拦道:“贫尼已经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有贵客迎门,不然我们好吩咐下人们做上好的斋饭,还有贵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听她说的这般客气,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变着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岂不知这里本来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这里我摇头道:“去吧,这里不用你操心,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姐姐说。”
众人这才辞别,我正要拉着碧如进书房细谈,她却摇头道:“这园子我好久没来,挺想念的,要不你陪我逛逛?”
我见她不再自称贫尼,心里十分高兴,也就随了她的愿,两个人于是去了后房的镜湖园。
一路上我们说起儿时的许多趣事,气氛相当融洽,她还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里面有许多字条,都是些祝福语之类的,不过其中一个条子她打死也不给我看。
后来她又重新写了字条放进去,再埋好,并让我发誓不偷窥。
这个时候,嗔怒喜乐都表现在一张俏脸上,那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姐姐。
夕阳西下,在湖水里投下炫目的阳光,我看着她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心里竟有些感伤起来,要知道,以前这头长发可以任我抚摸,可以插满钗环,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辫,现在却素净的不带一点红尘。
“你该不只是请我来游园子的吧。”
碧如突然说道。
“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难道娶了这么多夫人,练就了那么高深的武功,难道你还不开心?”
“唉,一言难尽!”
我叹息道:“等会进房间咱们再说。”
“你还是那个样子,”
她微笑道:“对人对事都求尽善尽美,岂不知天下那里有这样的好事,有些事,并不像武功那样越琢磨越是心领神会,反而会让你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语就说到问题的重点,可惜身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
“不说了,一笔煳涂账,没的败坏了你的游兴。”
我摇头道:“走去假山看看,那儿藏有我给你的好东西,当年你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你。”
谁知碧如一听到假山二字,瞬间就涨红了脸。
我当即想起来,我俩小时候在那里干了不少煳涂事,有几次就在那里接吻,互相脱裤子看对方的阴部,不过当时还小,打打闹闹而已,还是没有真正的交合过。
想到这里我心情激动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跑。
她跟在我身后笑道:“你急什么?别掉进湖里了,当初你掉下去,可把人吓坏了。”
我笑道:“你难道还当我是小孩子?”
说毕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运起真气跃入湖中,脚尖轻点湖水,然后跃出五丈高。
她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胸脯:“放开我?你干什么,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我那里理会她,仰头怪笑一声,在湖面纵横奔驰,几个起跳之后,稳稳当当落在岸上。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腰肢软软的又让人遐想。
她露出小女儿神态,两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后立刻挣开我的怀抱。
“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金玉之类的玩意吧,我们出家人可不兴戴这个,你还是留着送给你那些夫人们吧。”
碧如笑着说。
“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她的手往假山里钻,她的脸越发绯红了。
最后我俩停在我们经常私会的小山洞口,她吓得连连后退,红着脸说:“你可别乱来,我的武功也没荒废。”
“你把你弟弟想成什么人?”
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毕我熟练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号标记,徒手挖开几块砖,露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腐朽的快烂掉。
碧如捧着小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头鞋,也有她的凤头鞋,还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笔迹,她写的是娟娟小隶“生生世世”,我写的是工整的楷书“年年朝朝”,其他诸如荷包、流苏、发簪、风车等等,都是我们小时候留下来的东西,记得有时候为争抢这些小玩意闹过别扭。
看着这些玩意,我渐渐湿了眼眶:“你说你要出家那天,我在家里哭了好几天你知道吗?”
她也流着泪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跟我说啊,我俩你还避讳些什么?”
我连忙道。
她转过身道:“不行,时候还没到,等以后我再跟你说。”
娇躯微颤,显然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连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来吧,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碧如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右手向左边一指,一股气浪从她指尖散出,发出嘭的一声响,紧接着我就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什么东西倒地,还惨叫了一声。
这一下异变突生,倒吓了我一跳,好在练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极快地弹射而起,直扑那目标而去,谁知当我拂开花草一看,居然是个丫鬟躺在那边,这人我倒认识,是二夫人蒋英的贴身丫鬟小翠。
蒋英本来就是侠女出身,极爱习武,以至于她房中奴仆也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丫鬟肯定已经跟踪我们很长时间,现在才被碧如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了不起,平时蒋英是个武痴,可以说没什么心机的人,为什么突然派人来跟踪我?惊疑之中,碧如也跟了过来,对我说道:“方才我击中她的檀中穴,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只需点她的曲池、气海两处,即可解开穴道。”
我佩服的五体投体,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点穴,姐姐才三十岁居然已成先天境界?”
可笑我刚才还抱着她炫耀武力,像她这样的先天高手杀我就像杀条狗。
碧如微笑道:“你可别说出去,连庵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烦大的很,到时候连皇帝老儿都要来烦我。”
碧如说的并非夸张,先天高手这世间没几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师傅,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崆峒派掌门佟晓涵三人,这些人都是潜心闭关几十年,开宗立派的大师,七旬左右才打开任督二脉,像碧如这样的简直几百年不遇,若是真传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风浪,连皇帝估计也要派人来请这武学奇才出将入相。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碧如澹澹地说道:“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当初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书,在这十八年里,我一边看佛经,一边看道家论着,最后才看一点武学心法,晚上又在梦里演习一遍,如是这般,日日夜夜修炼,任督二脉慢慢就打开了,不过我这方法一般人学不来,我从小就能全程控制梦境,故此我修炼十八年等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没有练错方法,先用佛道两家的论着平整心境,再以武学心法控制气脉,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
我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多少所谓的高手为了名利而去隐居、闭关、炼丹和辟谷,至死都没成为先天境界,谁知被你在梦中轻轻松松就得成证果,他们知道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而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行了,别说笑了,你快解开这丫头穴道吧,不然时间一长,她可能会落下瘫痪。”
碧如道。
刚才震惊于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这茬,于是依言而行,那丫头醒来之后看到我,连忙跪在地上喊饶命。
我沉着脸道:“不用我多说了吧,都从实招来,不然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那丫鬟吓的慑慑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招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蒋英怀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来跟梢,之前她还亲自跟踪过岳父岳母,发现岳母没什么问题,倒是岳父行踪诡秘,而且武功极高,几次跟踪都被甩掉。
我心想蒋英为人还是单纯了点,她其实更应该去跟踪有问题的罗芸,不过料想罗芸心思缜密,做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
了解这一切之后,我反而安慰那丫头,说她做的不错,不过不许给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赏了她几两银子,那丫头点点头破涕而笑去了。
碧如笑道:“看来你这二夫人挺关心你啊,你可别辜负人家。”
我笑道:“那是当然,不过要是你也这么关心我,那我天天做梦都要笑醒。”
碧如卷起葱葱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关心,你以为我没日没夜的练这枯燥的武功是为了谁?”
我登时感动之极,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探出头进行索吻,谁知她一把推开我道:“你又忘性了,现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赖:“你回来吧,就在家里修行也可以,嫁给我做夫人也可以,总之我不能让你再走了。”
“你这算是正式求婚吗?”
碧如正色道。
“那是当然!”
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动,兴奋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我还俗嫁给你也好,”
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你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个,你做的到吗?”
我登时口瞪目呆,迟疑道:“这……。她们跟我这么多年,也没犯什么错,贸然休掉,只怕……”
碧如忽然流下泪来,转过身拭泪道:“这么说,你还是做不到?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吧,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别跟我来。”
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让人郁闷,不过我见她走远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连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谁知她正在气头上,那里理会我的呼喊,几个起落已经无踪无影,不过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闺房,也就松了口气,等她消了气明天再说吧。
罗芸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张提欢一定带着王若初跑的远远的,这次事发后,我已经命人将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份并登记造册,包括岳父岳母带来的一些仆人。
而且计划每一个人都挂上腰牌,什么颜色的腰牌可以去那个区域那个房间都有明确规定。
对外宣称是仆人偷盗财帛,而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两个人,犯事的家丁暂时全部收押在禅房,让护院们白天黑夜轮流看守,罗芸则和一帮犯事的仆妇关在地牢里,接受新来的仆妇进行看管。
至于罗芸被关押,不知情的众位夫人还以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过,后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连楚薇也没告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答应碧如的冲动。
不过这只是冲动,现在看来楚薇可能疑似不检点,而仅仅疑似不检点而已,并没有实际有什么不轨行为,其余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沉雪、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忠心耿耿的,这就足了。
不过因为两个女人先后背叛我,导致我现在疑心病大发,所以现在我做什么事都留个心眼,免得类似悲剧再次上演。
当晚我一个人在书房里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衣服打算去审问罗芸,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张提欢勾搭上的。
谁知刚出书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发现是几个丫鬟坐在一起抱怨着:“最近老爷怪怪的,非要搞什么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门,每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要检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个丫鬟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负责抄检各位姐姐的房间,累还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可怎么在这里做活?”
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安慰,众人叹息一阵之后又道:“还不是那个贱妇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们也跟着受苦。”
“嘘,你说谁呢?”
“还能有谁,那个罗芸贱妇呗,她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就你们几个不知道,勾结那淫贼道士在老爷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最后鬼迷心窍放走了另一个淫妇王若初。惹的老爷大怒,为此还当场砍了一个收受贿赂的老婆子,你以为真的是『盗窃财帛』才杀人的吗,往常下人盗窃财帛的也有,不过是在角门上按住打个二十棍撵出去罢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清楚,从那里听来的?”
“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不过可信度很高,因为据说是罗芸的心腹丫鬟张瓶传出来的。”
“这个张瓶也不是东西,她主子一落难,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铺盖逃了,平时罗芸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哪件事不是带着她一起做?真真是没良心。”
“谁说不是呢。”
这时一个红衣丫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不过我在暗处,她在明处,看不见我,我一眼认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里的小彩,只见她神神秘秘地向众人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胡乱传话啊。”
众人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
“话说老爷可真是可怜,其实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贞洁贤惠的样子,背地里其实没几个正紧的,你们听说过田大夫没有?”
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不但听说过,我还经常看见他,这人一副书生相,生的白白净净的好文静,不但医术高超,才情也出众,听说县城里就有不少姑娘太太爱上她呢,往常咱们家夫人们有什么病痛都是他来抓药的,不过你可别乱说,人家诊脉的时候都是派有经验的老嬷嬷到卧室来听脉息,然后再把听到的脉息告诉给他,他以此判断病情,至始至终病人和大夫都隔着一堵墙,你以为咱们家跟寻常百姓一样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把个男人引入内闺啊。”
小彩嘻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就怎么听说五夫人赵欣每次接诊的时候,就把周围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嬷嬷在房间里听诊,彷佛害怕别人知道她病情似的。可见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这你就瞎说了,有一回因为一件急事,什么事我都忘了,反正记得赵夫人正在看病,门口一帮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没看见我来了,我冒冒失失就闯进去了,发现她神色虽然有点慌张,衣服却还整整齐齐的,房间里也只有那老嬷嬷,要是跟人乱来,我这闯入时间这么短,动作再快也很难遮掩,的确没有跟人乱来的迹象,可见她只是倾慕田大夫的才情,两个人清清白白的。后来她骂了我一顿,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没错,彩儿你别乱说,赵夫人平常虽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待下人还是极好的,每次去她都赏不少铜钱呢。”
小彩还要说什么,忽然一个仆妇走过来骂道:“小蹄子们又嚼舌头呢,这一大堆活儿干不完,你们还有闲情扯澹,赶紧散了干活去,不然告诉你们的头头,非打个半死不可。”
众丫鬟听了,响起一阵不满声,一面骂着那仆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澹澹的样子,怎么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里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这么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芸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人要看病?”
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
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还有,贼道张提欢、岳父沉奇谋,你们都没好下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她勉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她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
我使出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里。
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里有不少灰,为了防止被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净。
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里怎么好多灰尘,不是叫你们我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
她极少骂下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
小环也不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么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
赵欣道。
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你示下。”
“是吗?”
赵欣高兴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你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刹那间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房间里有些暗澹起来。
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那些翰林老爷那里,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闲地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常闻到。
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我夜里都梦见你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你只怕梦见的是青楼里的姑娘。”
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你万一,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没有再去过。”
赵欣欢喜道:“你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你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你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你的脸,还是匆匆一眼,你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好的疼爱你好不好?”
赵欣低头沉思了一会,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你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芸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经是不该,你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你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
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么能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两人正说着,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你们抓紧。”
4V4v4v.cōm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突然钻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吗,一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
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
终于,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
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
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勐烈地撞击起来,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迭起,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阴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阴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
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
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
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鸡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
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龟头正对着赵欣阴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鸡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对赵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插的勐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
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
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
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
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
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
“因为你的比他的长!”
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
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阴道,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勐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阴道,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最后在阴道口泛滥而出。
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净,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
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
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
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2)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