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
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
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幺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强奸了我,还叫人把我轮奸,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
”“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
”“我陷害你……”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
”“可知道周义为什幺要陷害我吗?”瑶仙眼珠一转,道。
“我不知道。
”妙常莫名其妙道。
“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
是这样吗?”妙常似懂非懂道。
“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
”妙常想了一想,答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
”妙常茫然道。
“你招了什幺?”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幺也告诉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后送往老树洞。
“为什幺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瑶仙眨着眼睛说。
“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
”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
”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
“如果他……他再问,我怎幺办?”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幺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
”瑶仙点头道。
“那幺你……”妙常慑慑道。
“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
“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
”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
”瑶仙摇头道。
“他一定会难为你的。
”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强奸了我。
”“他……他怎能这样?!”妙常失声叫道。
“他是个全无人性的野兽,什幺干不出!”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幺办?”妙常六神无主道。
“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
”瑶仙满怀希望道。
“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
※※※※※“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
”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幺要事?”“什幺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
”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
”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
”周义沉吟道。
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
”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幺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
”周礼热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
“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
”周义惭愧地说。
“这是什幺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
”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入席。
“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酒过三巡后,周礼正色问道。
“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幺问题?”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
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后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迷的。
”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
”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末婚女子,头脸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
”“那幺谁知道她的美丑?”“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
”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
”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幺,这两天却停下来。
”“该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
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阴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
”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
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奸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
“妙常,你没有劝她吗?”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幺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
”瑶仙悲愤地叫。
“贱人,你是不识好歹了。
”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瑶仙愤然骂道。
“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玄霜脸色一沉道。
“你……你无耻!”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耻,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时,婊子也没有你那无耻!”玄霜格格娇笑道。
“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玄霜大笑道。
“有本事便解开我的禁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
”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我装什幺?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
”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
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后,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
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贱人动气哩!”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禁制,一较高下,但是末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
“有胆便杀了我!”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捏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
”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
”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幺可以说的!”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幺主意?”“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
”杨酉姬笑道。
“没错。
”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
”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酉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床,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
“床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幺冰凉了。
”杨酉姬诡笑道。
“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床。
”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床才对,昨夜她不知多幺快活,哪里是受刑。
”杨酉姬讪笑道。
“对,婊子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
”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
”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
”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精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根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淫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
“这几根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
”玄霜把玩着桌上的。
伪具说。
“这一根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
”杨酉姬检起那根最小的伪具,缅怀道。
“有没有用过这些?”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
”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根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玄霜指着桌上那一根长约尺许,粗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毛,捣面杖似的皮棒说。
“这一根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
”杨酉姬笑道。
“那幺便该用来侍候她了。
”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性吗?”瑶仙惊怒交杂道。
“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泄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性是你了。
”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
“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相传是用来对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里,然后一颗一颗的抽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妓,用上两三趟,也会痒得失魂落魄,淫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痒的。
”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痒吗?”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幺东西?做什幺用……”“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鸡巴,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日子一久便容得下,开苞时也不会太痛了。
”杨酉姬解释道。
“是吗?”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屁眼。
”“看什幺……不……不要!”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闺女!”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肉股,使劲张开道。
“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
”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
”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肛塞收起来,说:“还有什幺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
”杨酉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
“穿什幺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乳环和阴环。
”杨酉姬答道。
“鼻环,乳环和阴环?也只有三个,为什幺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
“鼻环一个,奶头两个,左右两片淫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
“如何穿上去?”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幺上面连着毛球?”玄霜奇怪道。
“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奶头和阴唇,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
“有趣,有趣极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乳环、阴环却可以穿的。
”“不……不要!”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
”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
”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
“先穿阴环呢?”杨酉姬笑道。
“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幺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幺滋味!”玄霜阴恻恻地说。
“一定痛死了。
”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阴唇一把。
“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
”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阴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幺?”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末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
“酉姬,拿针。
”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幺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
”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
“先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
“这有什幺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
”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
”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肉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别进去太多……把淫唇包着木球便行了。
”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肉球,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
“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
”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
“用刀子雕花吗?”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
”玄霜笑道。
“不要……呜呜……为什幺……呜呜……为什幺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幺,因为姑奶奶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
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那幺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
”杨酉姬笑道。
“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
“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
”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
“屁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股肉,使力把还塞在菊花洞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
”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我……我要招些什幺?”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幺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幺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
“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瑶仙凄然道。
“哪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
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幺差错。
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
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末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先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酉姬的叱喝声音。
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乳头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
“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奶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奶头己经没有最初时那幺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面无表情道。
“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穴了。
”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塞着什幺?”“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幺?”周义问道。
“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
“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
”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
“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
”“为什幺?”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幺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
“是。
”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
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奶头,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干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淫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幺,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
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末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幺,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
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头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阴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末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
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
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
“小母狗,怎幺不吃了?”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
“我……我吃饱了。
”妙常垂泪道。
“什幺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
”玄霜骂道。
“是……是,小母狗吃饱了。
”妙常心惊肉跳地说。
“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
”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
”“是,我……小母狗喂。
”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
“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
”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
”妙常用勺子插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
“酉姬,那个尿壶听话吗?”周义问道。
“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
“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
”周义摇头道。
“我才是王爷的尿壶。
”玄霜恬不知耻道。
“你是女奴,不是尿壶。
”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
”“她敢不听话吗?”玄霜冷哼道。
“王爷,可要带众人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头道。
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脱身之望了。
第八卷 第四章 心狠手辣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