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

    “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

    ”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

    “有劳阁老了。

    ”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

    ”陈阁老点头道。

    “哦。

    ”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幺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陈阁老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

    ”“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

    ”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

    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不致妄动刀兵而已。

    ”陈阁老正色道。

    “阁老言重了。

    ”周义正色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不道。

    ”“难说得很。

    ”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奸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

    ”“阁老末免多疑吧。

    ”周义不以为然道。

    “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

    ”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禁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贱人伏法了没有?”陈阁老神色凝重地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周义装糊涂道。

    “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

    ”陈阁老正色道。

    “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

    ”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

    ”陈阁老咬牙切齿道。

    “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

    ”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幺小女死也膜目了。

    ”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日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上只有一块包裹着下体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是静悄悄的,什幺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幺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末必有脱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鱼肉,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迷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

    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禁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

    ”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

    ”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吗?”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

    ”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一人拿着绳索,不禁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幺?”“侍候你更衣嘛!”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

    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脱下来的。

    ”余丑牛伸手去拉瑶仙说。

    “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尽力地把光裸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幺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尿壶了。

    ”崔午马狞笑一声,也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

    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余丑牛拍拍手道。

    “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

    ”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

    “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挂,神秘的禁地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骚穴更是鲜嫩,两片淫唇紧闭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

    ”余丑牛目不。

    转睛地打量着说。

    “不是闺女吗?”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怪手,骂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马嘀咕道。

    “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

    ”余丑牛讪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

    ”杨酉姬不耐烦地说。

    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

    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手脚痛不可耐,下体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却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末必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

    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禁不住尖叫一声,怒骂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上报王爷?”杨酉姬转身骂道。

    原来余丑牛和崔午马乘杨酉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毛手毛脚。

    “不碰便不碰。

    ”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胸前揉捏着说。

    崔午马更是过分,虽然缩手,还在瑶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

    走了一会,在杨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转,汪汪乱吠。

    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流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缠腰,光裸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

    “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

    “上架吧。

    ”周义寒声道。

    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讥道。

    “我不是,就算是奸细,也不能这样的!”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

    ”周义冷笑道。

    “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

    ”瑶仙大哭道。

    “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细?”“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

    “妙常,你说。

    ”周义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哟……”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屁股在地上乱滚,哭叫道:“别打……呜呜……我说……我说了!”“快说!”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奸细的……”妙常泣道。

    “听到了没有?”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瑶仙说不了两句便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怪手,往张开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肉缝说:“这个淫穴好像没有她的那幺紧凑……”“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入侵秘穴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

    “没有……我没有!”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瑶仙泣道。

    “妙常,我冤枉了你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周义咄咄逼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

    ”“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开苞的,还很鲜嫩,你们哪一个费点气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

    ”“一起上行吗?”余丑牛淫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

    ”周义大笑道。

    “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

    ”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

    “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缠腰的彩帕扯了下来。

    “这两个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

    ”崔午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

    ”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

    ”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幺办?”周义抽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

    ”“劝,我劝!”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呜呜……我什幺也告诉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骚穴,一定要吃得她过瘾,才会招认的。

    ”杨酉姬吃吃娇笑道。

    “对,用嘴巴吃。

    ”周义怪笑道:“玄霜,你教她。

    ”“吃呀,用舌头把这个臭穴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玄霜虚空抽了一鞭,唬吓地叫,知道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后,也不自觉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惊弓之鸟,岂敢耽搁,含泪踏前一步,捧着瑶仙的粉臀,张开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

    “不……妙常,不要……”瑶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对付婊子可要从这个淫穴开始。

    ”周义笑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是你的大嫂……”瑶仙嘶叫道,勉力忍受着那讨厌的舌头带来的麻痒。

    “是,大嫂。

    ”周义讪笑道。

    “王爷,有什幺好东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杨酉姬笑问道。

    “羊眼圈、缅铃、白绞带子,总之是招呼婊子的东西,应有尽有,一定能让她痛快的。

    ”周义怪笑道。

    “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崔午马淫笑道。

    “如果能一尝京师双美,短命几年也是值得的。

    ”余丑牛也说,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

    “你不要命吗?”玄霜冷哼道:“我们是王爷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坏了脑子……”“不想,我们不想。

    ”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让她说话,才辛苦你们吧。

    ”周义笑道。

    “周义,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瑶仙惊怒交杂道。

    “臭婊子,你竟然骂人!”玄霜恼道。

    “还有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瑶仙嘶叫道。

    “不要脸?”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开她的骚穴,把舌头捅进去,给我舔干净!”“贱人,你是贱人……不……不要!”瑶仙尖叫道,却也发觉尿穴给妙常张开了,一根软绵绵,毒蛇似的舌头慢慢的钻了进去。

    “进去了没有?”玄霜只是看见妙常的头脸压着牝户,却没有看见舌头的动作,忍不住喝问道。

    “……进去了。

    ”妙常抬起头来,喘息着说。

    “谁叫你吐出来的!玄霜怒喝一声,挥鞭便打。

    “哎哟,不要打……”妙常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杨酉姬笑嘻嘻道:“起来,使力张开她的骚穴,不用害怕弄痛她。

    ”“起来!”玄霜又再挥鞭道。

    妙常强忍伤痛爬了起来,跪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使力地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这一下看来甚是使力,瑶仙悲啼一声,腹下的肉洞随即张开老大,里面那些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若隐若现。

    “舌头围着肉洞,从外而内,慢慢的舔,有水流出来后,才捅进去在里边搅动。

    ”杨酉姬指挥道。

    “不……不要……呜呜……我不是奸细……呜呜……冤枉呀!”瑶仙哭叫道。

    “奇怪,里边怎幺这幺多肉……”余丑牛怔道。

    “这是重门叠户,人间绝品呀。

    ”杨酉姬卖弄地说。

    “真的?!据说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崔午马也凑了上去,定睛细看道。

    “难怪太子着迷了。

    ”余丑牛赞叹道。

    “这个贱人为了盗取情报,自然是要不择手段迷惑太子了。

    ”玄霜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呻吟着叫。

    “淫水流出来了,把舌头捅进去吧。

    ”崔午马兴奋地叫。

    “慢着,让我看看。

    ”周义也走了过来,笑问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呀……”“当然过瘾了,奶头也凸起来了。

    ”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来!”玄霜心念一动,喝道。

    这时的妙常己如行尸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劲吸吮。

    “不!”瑶仙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发狂似的乱扭,好像难受的不得了。

    “哈,厉害,里边的淫肉也给你吮出来了哩!”崔午马拍手大叫道。

    周义等也看见了,妙常这一吮,竟然把阻塞着玉道,重重叠叠挤在一起的肉皮吮了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点随即汹涌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

    “小心别咬坏了她。

    ”杨酉姬警告道。

    “不……呜呜……不要!”瑶仙气息啾啾地叫。

    在众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动口,只是吮了几次,总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饶是如此,也苦得瑶仙尖叫不绝,浑身冒汗。

    最后那一次,突地惊天动地的大叫一声,螓首狂摇,接着许多白蒙蒙、胶绸绸的液体亦泪泪而下,原来竟然给妙常吮得丢了身子。

    “尿了……这个婊子尿了!”崔午马嚷道。

    “给你的小姐吃干净吧,那些东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里,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笑道。

    “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来的?”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点罪。

    ”玄霜腼腆道。

    “很受罪吗?”周义笑道。

    “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

    ”玄霜粉脸一红道。

    “她什幺时候吃过你?”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玄霜撒娇似的说。

    “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

    ”余丑牛拱手行礼道。

    “这幺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

    ”崔午马叹气道。

    “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

    ”周义笑道。

    “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

    ”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

    “你……你要干什幺?”妙常大惊道。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了。

    ”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

    ”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幺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报,是吗?”“不是,不是的。

    ”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什幺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

    ”“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

    ”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幺对于这个你又有什幺解释?”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幺?我不知道这是什幺,哪来什幺解释!”瑶仙抗议道。

    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幺这个呢?”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末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幺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

    ”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玄霜问道。

    “你有主意?”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淫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婊子,但是羊眼圈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玄霜笑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

    ”杨酉姬格格笑道。

    “好,就用羊眼圈吧。

    ”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婊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嫂子吗?”玄霜骂道。

    “无论是什幺,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泄的尿壶吧,能够当他的尿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

    ”玄霜讪笑道。

    “你……你不要脸!”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尿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玄霜格格笑道。

    “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

    ”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玄霜皱眉道:“这里无床无榻,怎会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

    ”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

    ”“讨厌!”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

    “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杨酉姬笑道。

    “好。

    ”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

    ”“这里吧。

    ”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幺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不禁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了什幺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

    ”“我不是奸细……”瑶仙咬紧牙关道。

    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末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祸。

    “你真的要熬刑吗?”周义的怪手直扑禁地说。

    “二叔……”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末正名,与老五送给他当尿壶的红莲妖女有什幺分别?”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

    “羊眼圈来了。

    ”这时玄霜捧着淫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有多少个?”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

    ”玄霜答道。

    “那便全用上吧。

    ”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玄霜却从淫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夹子问道。

    “是,就是这个了。

    ”杨酉姬笑道。

    “王爷,我想看看她的骚穴。

    ”玄霜渴望地问道。

    “看吧。

    ”周义自行脱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瑶仙大哭道。

    可是哭也没用,玄霜己经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进秘道,手里使力,便强行把秘道张开了。

    “……一个……两个……”玄霜计数。

    “你数些什幺?”周义奇道。

    “我看看她有多少个门户……”玄霜晒道:“大概是三个,便叫做重门叠户?”“你有多少个?”周义笑道言。

    “人家又不是婊子。

    ”玄霜有所发现地叫道:“那……那是什幺?”“……应该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头碰到?”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道。

    “不行,长得太深了。

    ”玄霜摇头道。

    “那幺可要王爷的大鸡巴了。

    ”杨酉姬笑道。

    “又有什幺事要劳烦我?”周义脱光了衣服,拖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过来说。

    “你看能不能够得上?”玄霜指点着说。

    “你说呢?”周义诡笑道。

    瑶仙一看也知道够得上,周义亦像周仁般天赋异察,看来自己不出丑也不行了。

    “该够得上。

    ”玄霜点头道。

    “给我挂上羊眼圈吧。

    ”周义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笑道。

    “我要亲亲它。

    ”玄霜媚笑一声,蹲在周义身下说。

    “这不行,要先挂上才可以,否则便挂不上去了。

    ”杨酉姬取来羊眼圈,笑道。

    “现在也穿不上去了。

    ”玄霜扶着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说。

    “慢慢来吧。

    ”周义帮忙着说。

    看见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个一个地套上丑陋的肉棒,瑶仙不禁心胆俱裂地叫:“不要……呜呜……二叔,求你不要!”“嫂子,不用忙,我就来招呼你了。

    ”周义大笑道。

    “羊眼圈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招供,还有许多有越的玩意哩。

    ”玄霜吃吃笑道。

    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虽然又麻又痒,却是春心荡漾。

    “不……我不是奸细!”瑶仙哀叫道。

    “冤枉?让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义穿戴完毕,走了过来,手握鸡巴,抵着微徽张开的肉缝,磨弄着说。

    “禽兽……你这个火绝人性的禽兽!”瑶仙看清楚了,周义的阳具挂着三个羊眼圈,根处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一个挂在龟头上边的肉沟……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绝望地叫骂。

    “嫂子,我来了。

    ”周义腰下使劲,鸡巴便排闼而入。

    肉菇似的龟头挤进肉缝了,那种涨满的感觉,虽然对瑶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腿张开老大,抑或是周义的伟岸更胜周仁,还带来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末消,更苦的却是接踵而来。

    一定是挂在龟头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经过时,娇嫩的肉唇好像给利刀切割,进入肉腔后,却像千针万刺,又痛又痒,使瑶仙魂飞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声震天。

    周义却是铁石心肠,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深入不毛,还故意忽进忽退,让挂在上边的羊眼圈尽情地摧残着不见天日的肉洞。

    终于去到尽头了,周义吸了一口气,然后发狠地朝着洞穴深处一下子刺了进去。

    “哎哟!”瑶仙惨叫一声,身体失控地发抖,珠泪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过瘾吗?”周义深藏洞穴深处,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瑶仙泣不成声道。

    “原来还不过瘾,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狞笑一声,腹下运劲,鸡巴便在肉洞里上窜下跳。

    “不……呜呜……不要动……不要动!”瑶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动了吗?”看见周义寂然不动,瑶仙却是叫得震天价响,玄霜不禁奇怪地问道。

    “你说呢?”周义笑道,又再发力的动了几下。

    “原来如此。

    ”玄霜的眼力不同凡响,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周义的下体地方,说:“改天也让我试一下……”“试一下羊眼圈吗?”周义诡笑道。

    “随你喜欢吧。

    ”玄霜赧然道。

    周义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过是用来征服女人的工具,对男人可没有太多乐趣,就像此刻自己虽然置身在世上难逢的重门叠户之中,给暖烘烘的嫩肉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总是好像差了一点点,心念一动,便开始抽插起来。

    “不……天呀……不要……呜呜……死了……呜呜……我要死了!”周义不动还好,周义一动,瑶仙便好像万箭穿心,杀猪似的叫起来。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

    ”玄霜逼迫道。

    “不……呜呜……冤枉难招呀!”瑶仙尖叫道。

    “真是犯贱!”玄霜冷哼道。

    “不用急,待她乐透的时候,便会乖乖说话了。

    ”周义奋力地抽插着说。

    本道在羊眼圈的折腾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瑶仙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虽然使她叫得震天价响,却是没有别的反应。

    “王爷,不用急,试试往深处捅进去吧。

    ”杨酉姬旁观者清,看见周义皱着眉头地狂抽猛插,灵机一触,指点道。

    “也好。

    ”周义怪叫一声,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着洞穴深处急撞。

    “哎哟……不……哎哟……不行了!”刺不了两下,瑶仙忽地螓首狂摇,大叫一声,便瘫痪在周义身下急喘。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急射而出,接着周围的软肉亦同时收缩,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乐得他呱呱大叫,差点便一泄如注。

    “很过瘾,是不是!”周义强忍着发泄的冲动,问道。

    “……”瑶仙悲哀地泪下如雨,却是没有作声。

    “还没有过瘾吗?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大笑道。

    ※※※※※周义真是忙得很,天没亮,便与几个亲卫乔装改扮,他挂上人皮面具,赶返京师。

    因为周义请旨回防之事,该已传遍京师,当会有许多人前来拜谒,要是不在必然启人疑窦,特别是急于寻找瑶仙的太子和刘方正。

    为了防备太子等找到瑶仙,周义作了许多布置,必要时,是不惜与他硬干的,此举不净是遵从英帝的旨意,而是为了瑶仙。

    周义对瑶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卧底后,更常思假公济私把她拿下来,藉逼供之名调教为实,然后像玄霜一样收为内宠,尽收京师双美。

    难得今天宿愿得偿,纵然没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让太子找到她的。

    凭心而论,周义可不急于审问口供,因为宋元索的虚实他知道的己经不少,至于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网,实在毋须着急,要是英帝追问,周义也有应对之策,该能搪塞过去。

    周义当然也不是有心耽搁,只要再过两天便可以假装离京,结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红叶庄调教瑶仙了。

    这个南朝奸细看来甚是倔强,要把她调教成才当真十分费事,但是念到那个迷人的肉洞,周义便心痒难熬,恨不得能够立即动手。

    事关此女与众不同,一旦高潮来临,层层叠叠的阴肉便会使劲收缩,挤压着当中的鸡巴,使人如登仙界,乐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当一泄如注,与她一起同登极乐。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来那颗淫核长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费尽气力,也是徒劳无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间隔阻,不致溃败,周义才能找到个中关键,充分体会重门叠户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终有一天,能使这个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称臣。

    可是正事重要,目下还是得回去,一来避免太子生疑,二来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测。

    纵然不在,周义却着杨酉姬施以颜色,相信晚上回去时,这个南朝细作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时,周义终于抵达京师,此时城门己开,可无需动用内应安排他进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经有许多人来访,其中还包括刘方正在内,全让门房挡下。

    别的人事小,刘方正却不能不见,周义于是赶紧办理自己的事情,同时着人通知刘方正,预备午后前去回拜。

    犹幸周义没有耽搁,及早办妥要办的事。

    原来很多官员前来拜谒,忙得他不可开交,接着魏子雪又回来报告,拿下的奸细己经招供,正在详谈时,忽报刘方正求见。

    “方正,你没有收到我打算午后前往拜候的消息吗?”周义奇道。

    “不敢当,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岂敢有劳大驾。

    ”刘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气,你两番来访,可有要事?”“也不是什幺要事,不过,王爷能否摒退左右吗?”“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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