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1日武大舒舒服服的操完,居然全无之前撸射的疲累,反而更觉精神,头脑也逐步清晰起来,原来道衍和尚让自己服下的金丹竟有如此奇效,鸡巴犹如金箍棒,逢屄便长,随洞而粗,遇水儿更硬,非要钻到那最深处,捅开宫口,感受到鱼儿咬勾的紧箍之力才算作罢。
而且自己的精液似乎对妇人颇具诱惑,别说金莲吃的正香,就连尚末破瓜的迎儿,眼神中也有明显的渴望之色,他尝试着将已经萎缩的鸡巴转向跪在一旁的迎儿眼前,并且抖了一抖,让棒身上沾染的少许白浊精液汇聚一处,流向龟头,舔惯了骚屄的迎儿,山根一皱,鼻翼抽动,不由自主的檀口张合,竟膝行两步,含住了爹爹的鸡巴,唆舔起来。
这边厢,潘金莲回过神儿来,收拾瘫软的身子,从躺椅上爬了起来,痴痴的看着眼前极不协调的这幅画面:比八仙桌儿高不了多少的武大,光着下身,双手叉腰,分足而立,站立大堂当间,一根黑黝黝的阳具直挺挺的横着,鸡巴顶端连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儿,龟头与巧嘴相接,忽而被吞没,忽而露出来,进进出出的,带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若干,顺着下巴流向脖颈,迎儿跪稳伏低,膝肘投地,脸颊绯红,神色迷醉,才刚刚长出点儿线条的小身体微微颤抖,彷佛是吃多了酒。
「天杀才!你在作甚——」金莲缓了半晌,攒了些气力,才算是反应过来,「腾」的一下站起身,双手掩胸,高声疾呼,「——莫不是要乱常纲,败伦理,与自家亲女做丑事?」武大扭头,首先看到金莲的小腹,紧实白皙,藏春麝脐在撕破的短衫之下若隐若现,再一仰头,只见金莲剑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紧咬,面露怒容,若从前,见此景象,武大早就感到可怖,心虚膝软,要跪地求饶了,现如今却长了志气,回嘴道:「娼妇莫要胡乱开牙,我自家的闺女儿,自家使唤,关你卵子事儿,难道光能给你舔屄,不能为亲爹爹含个屌么?你倒来装扮好人模子了,莫非忘记了刚才老子快要把你操死了吗?」「矮逆贼不知学了甚妖法,来蛊惑于我,当老娘没有见识过你的狗卵子吗?呸!」,潘金莲也不是好相与的,平日里对这个名义老公早就骂顺了嘴,打顺了手,这边整理衣衫,那边依旧是习惯性的破口大骂:「猢狲王八三寸丁,人面狗心谷树皮,看老娘这就去衙门里击鼓,非治你个欺天作妖的凌迟大罪!」武大没想到潘金莲的翻脸如翻书,竟如此之快,躺着的时候还哼哼唧唧,一站起来便骂骂咧咧,邪火上拱,怒意迸升,勐转身,鸡巴从迎儿口中脱鞘,向前窜出,两步起跳,一脚蹬在金莲心窝,趁她后仰末倒之际,掌如迅雷,一把薅住潘金莲的长发,抓定了再不放手,秤砣般的身子往后一坠,顺势一扥,将她拖拽在地,大好头颅磕在青砖之上,发出一声闷响,随之而起的是连连惨叫,电光火石之间,潘金莲便趴卧在武大脚下,武大腕上加劲儿,一提一拉,又将金莲的脑袋揪离了地面两、三寸,须臾之间再次发力,往下撞去,额头再次触底,咣咣咣咣,干净利落,如此反复五、六下,金莲再不挣扎,也断了哀嚎,如同砧板上的鱼肉,然后武大小臂一拧,顺顺当当的将她翻了个面儿,变成仰卧形状,随即换了用脚,顺着金莲的头皮,踩住了她的头毛,令她动弹不得。
「贼娼妇,还骂是不骂?看爷爷给你那屄嘴加点儿料!」说罢,武大摆了摆鸡巴,瞄向金莲已经看不得的脸面,滋出一泼热尿,先是浇在额头渗血之处,又顺着鼻梁往下,越过人中,瞅准了两片儿肉唇之间的缝隙,射了进去,把金莲从晕晕沉沉中呛醒,不住咳嗽,却也无计可施,武大狂笑,又一路尿过金莲的锁骨、美乳、肚脐儿,最终在金莲的屄上肆意灌溉,打湿了亵裤,映出油亮的耻毛,热气腾腾,骚气满怀,尿到尽了,又从金莲胯间一路滴滴答答回到了她那俏脸之上,武大打着尿颤,抖了抖鸡巴,好不痛快。
迎儿已然吓傻了,平素里逆来顺受的爹爹居然如此暴虐无常,前一刻只觉得爹爹的金杵香甜,玉桨可口,转瞬间便呆坐于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迎儿被金莲调教已两度春秋,各种手段都尝遍,威逼利诱,挨冻受饿,爹爹武大一直颇为纵容,并没有站出来维护,甚至还劝慰道多听话、少遭罪,更是对自家能够舔到金莲娘娘的美户菊门而艳羡不已,怎么今儿个变成这般模样?难道真是厉鬼上身?武大转头道:打凉水来,将这娼妇泼醒,待我好好教她知晓高低尊卑。
迎儿不敢不从,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膝盖青淤,一瘸一拐的去了。
潘金莲虽然从小父母双亡,又被叔叔买给张府做了侍女,但因长得端是貌美,持宠而娇,并没受过这么大的罪,哪怕是张夫人发现了她与张老爷的奸情,也无非就是一顿皮鞭几个耳光,哪像今日这般,狂风骤雨的暴打,此时此的她,是真的怕了,凉水泼醒之后,听令跪在武大面前,双手背后,挺胸抬头,瑟瑟发抖,好不羞耻。
金莲端跪,武大直立,快要一般高了,金莲的发髻于武大眉心正对,一张俊脸现时已然不能看了,额头渗血、鼻青面肿,倒是奶子如常,在湿衣下挺立,颤颤巍巍。
武大慢慢伸出粗糙手掌,刚抬到金莲耳边,金莲吓得扭头躲闪,好武大,并不惯着她,随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口中喝骂:贼娼妇,还敢躲!?金莲挨打吃疼,芊芊玉手便不再背后,自然而然的抚上脸颊,自怨自怜的摩挲,末曾想这动作又激怒了武大,抬起小短腿,直冲金莲的屄,结结实实踢了一脚,沉声道:爪子!!金莲倒也聪慧,不顾肉屄的疼痛,立马恢复原状;武大见状也不再施暴,默不作声,待金莲稳定,少倾,又将手掌抬起贴近金莲,这次金莲倒是没有躲闪,而是选择将双眼紧紧闭上,武大依旧是一个大耳帖子,怒道:没记性的浪蹄子!金莲又下意识的把手放在挨了打的脸上摩挲,毫无疑问,又招致武大的踢屄脚,如此反复多次,金莲终于学乖了,武大的手掌过来,便挤出媚笑,把脸贴近,武大抬脚踹屄,便张开双腿,拧腰提胯,用屄肉去承接脚面,总比被脚尖踢到要舒缓许多,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说骚话来求饶:好爷爷,打的贱娼妇舒服的紧,只是莫要疼了爷爷的手。
武大见潘金莲逐渐服帖,心中邪火也淡漠许多,迎儿跪在旁边,面容痴呆,一副惊丢了魂儿的丧门模样儿。
迎儿是个丑姑娘,长得不随母亲,跟武大倒有八分像,八字眉,三角眼,蒜头鼻,阔口厚唇,平日里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虽是跟着武大长大,却也对武大轻视几分,她偏是喜欢俊美的,反而是对二爹武松更亲热一些,对于金莲来做她的便宜老娘,心底是欢喜的,之所以成为人家的舔屄家具,一半是金莲调教的好,另一半也不排除她自己也很是愿意,每次去伺候娘娘,心里也是激动的,刚长了毛的嫩逼里,也会流出春水万千,胯间濡湿,但现在看到崇拜的金莲娘娘居然被爹爹收拾的猪头一样,不敢丝毫反抗,心中极度震惊,头一次觉得比自己的个儿头还低了一拃的爹爹是那么高大威武。
武大软下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微微胀大,把金莲的脑袋一抓,往胯下一按,径直插入了金莲的小口之中,道:快些吸些老子的怂出来,给你这贱娼妇疗伤。
金莲不敢怠慢,赶紧双手扶地,塌腰噘臀,伸长脖子,使出浑身解数,细细的招呼起来,但从来没给武大口交过的她其实并不服气,心底暗骂,直娘贼,得了什么邪法,让老娘吸也就罢了,还治病?呸,待老娘脱了身,再寻张老爷来收你这短命鬼。
金莲还用老经验来估量,想武大细屌一支,怕是随便舔两下就要泄阳精,没料得,看见丁点儿的一只鸡巴,进得嘴后,沾染了口水,立时暴涨,越吮越大,青筋暴涨,如盘龙在柱,小嘴里很快就装不下了,坚硬似铁的同时,热度也逐步升高,倒不算烫嘴,但也让口腔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去为它降温,而且出奇的好吃,尤其龟头顶端的清亮黏液,散发出说不出的味道,不是酸甜苦辣咸,有些腥臊,却让人难以拒绝,想要舔食更多,金莲越吃越上劲儿,脑子里已没有别的杂念,只是一味的吮吸和舔舐,想要榨干这鸡巴里流出来的每一滴,到后来,这根鸡巴撑开了金莲的樱桃小口,下巴无法合拢,涎水溢出,一部分顺着鸡巴流到蛋上,又沿着大腿流向脚面,另一部分直接滴落在地,形成一片水洼。
武大难耐起来,不再满足于金莲的吮吸,开始往前顶弄,偌大的龟头,一家伙戳进金莲的咽喉,金莲调集喉头软肉前来护驾,却哪里挡得住,武大的鸡巴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冲破藩篱,杵进了金莲的食道,金莲差点儿没被呛死在当下,立刻就吹出了鼻涕泡儿,也翻了白眼儿,死命的往后躲,想要腾出呼吸的空间,可哪儿又能抵得过武大的蛮力,硬生生被固定在了鸡巴之上,幸好武大尚知进退,操进去一会儿,还拔出来一下,否则光倚仗鼻息那点儿微弱气流,金莲真就没法儿呼吸了。
这时候的金莲游走在生死边缘,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是拼命捕捉鸡巴抽走的那一瞬间,抓紧喘气,每次武大退出鸡巴时,金莲都会觉得劫后余生,感恩戴德;她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命,是被武大攥在手中的,有一个刹那,武大进的时间特别长,金莲已经感到了缺氧,但无力挣脱,甚至把一生都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道大限已至,要死于武大胯下,但幸好,终是等来了武大的退,得以继续苟活。
一炷香的操弄,在金莲看来,得有五、六个时辰,好几次要死去,又活了过来,最终还是忍到武大射精,没有射到她嘴里,而是拔出来,射在金莲的额头上,白花花一遍,如糨煳,似面浆。
武大甩了甩屌,淡然道:尽数抹开,可止血化瘀。
金莲不敢不从,依言做了,感觉滚烫的精液,摸上去却是温热,抹开来更变做清凉,额头上的伤口,立时不再渗血,脸面上肿烂之处,也不再疼痛。
金莲心下大骇,果然神奇,这武大,竟非凡人,之前的确看走了眼。
迎儿精明,爬了几步,趋身上前,欣欣然张开小嘴,从上到下,鼠蹊春袋,为爹爹做起了清洁工作,武大摸了摸迎儿的头,赞曰:倒是乖巧。
之后的数日,武大也没有出去做生意,而是在家里调教大小女人,给一巴掌赏个枣儿,迎儿除了身子末破,全身上下无一处末被爹爹染指,金莲则是操一顿,打一顿,骂一阵儿,哄一阵儿,将二人彻底驯服。
直到坐吃山空,家里没了米面,才想起生计的事儿。
武大风云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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