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风云录(1)

    作者:哈药六厂2021年7月13日字数:3383清河县,富庶之地,有山有水又四通八达,临街尽是店铺,往来皆为名仕,农有田可耕,商有利可图,学有师教,工有雇主,就连叫花子也日日见赏,从不担心饿其体肤,可谓一块儿安居乐业之宝地。

    日上三竿城门开,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车水马龙,摩肩接踵,估长衫的、售骡马的,舞杂耍的,开当铺的,卖小食的,米面粮油,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砍柴烧碳,摆卦摊儿的也代写家书,胭脂花粉的担子飘来一阵香气,打铁铺子里刀枪剑戟和锄镰犁铧摆在一处,好不热闹。

    清河县人自然是司空见惯,外地人却觉得新鲜,恨不得多长出几双眼睛,把这平日里不多见的西洋景儿看个够。

    只一老和尚,僧衣草履,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自东向西大步流星,如入无人之境,仿佛红尘万丈诸般好物并不值得片刻流连,走到拐角处,却突然驻足,猛回头,看着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名矮个儿货郎,大喝一声:施主留步。

    那货郎正担着两簸箩刚出炉的炊饼沿街叫卖,听得有人吆喝,停下来,扭过身子,习惯性的讪笑道:这位法师,要来个咱家的炊饼吗?老僧身形一晃,来至货郎近前,将手搭至货郎的头颅之端,暗自运气;货郎顿觉泰山压顶,胸口憋闷异常,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不能抬,腿不能迈,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竟成了个木头人儿;老僧摩挲半晌,长出一口气,收了掌法,对货郎道:「你可知前世为谁?」货郎一张丑脸之上,五官都挤在一处,笑的比哭还难看,摇头不已。

    老僧一脸悲悯,长叹道:「你上辈子也是高僧,与我算是同道中人,曾建下不世功勋,造出千古名城,唉,却不知得罪了哪位神仙,今生居然沦落至斯,罢罢罢,实不忍你这辈子在人间白白的这么窝囊一遭,我且帮你一帮」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丸金光闪闪的丹药,轻轻一推,送入货郎口中。

    货郎还没尝出滋味儿,金丹就下了肚,只觉得上半身冰寒,下半身炙热,然后两股力量在体内流转,相互抵消,渐渐凝成一点,汇聚丹田,再次睁眼,竟然感觉通体康泰,神识清明,仿佛重生再造了一般。

    货郎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又摸了摸自家头面,和之前并无二致,依旧是三寸丁、谷树皮,不禁好生失望。

    他的神情被老僧看到眼里,只是暗笑,朗声道:「子聪,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逆天改命还得靠你自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货郎急忙担起炊饼,小跑几步,追在后面喊:敢问高僧法号?老和尚的身形已在三丈开外,但声音却没有一丝飘忽,货郎遥听得两个字:道衍。

    循声而望,哪里还有人影儿。

    呆立片刻,货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仿佛凭空生了胆气,活动活动腿脚,却也没啥特别的,脑子还是懵懵的,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味儿来,于是便挑起炊饼担子,又开始了沿街叫卖。

    眼见得日头偏西,炊饼还剩了小半儿,过了下午的饭点儿,也没什么主顾了,货郎便收拾一番,打道回府。

    推门一看,夫人小潘正四仰八叉的坐在大厅的躺椅上,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上,皓齿半露,朱唇轻咬,黛眉微踅,明眸含雾,随着细不可闻的娇喘,胸口软肉快速起伏;往下看,钗裙之中有一物蠕动,忽上忽下,时急时缓,随之传出一阵猫儿喝水的声音,紧接着一下快过一下,突然,小潘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声:美死了!立刻夹紧了双腿,毫无章法的筛动了五、六下,才慢慢的瘫软下来。

    见潘金莲舒服了,迎儿这才敢从小妈的胯下爬出来,「谢谢奶奶赏蜜」,磕头谢恩过后,舔着嘴唇儿,砸吧着味道,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稚嫩的小脸蛋儿上早已糊成一片,有淫液,有阴精,嘴角还沾了两根儿黝黑弯曲的阴毛,但神情却是异样的骄傲与满足,仿佛刚刚完成了劳什子丰功伟业一般。

    武大半年前走了狗屎运,卖炊饼卖出个漂亮媳妇儿。

    张大户的夫人是个善妒的悍妇,死活容不下婢女潘金莲与张大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哭闹不休,发誓要将潘金莲赶出门去,并且存心败坏,在街面儿上找来了最没有人样儿的鳏夫武大,将金莲许了他,还以一户二层的独栋小楼当做嫁妆相赠。

    武大早年间父母双亡,与弟弟武松相依为命,好容易趁着灾年,找了个外地来讨饭的女人做老婆,生下女儿没几年,便患上恶疾,为给老婆瞧病,武大将祖传的两间茅草屋也卖了,临了也没把人救回来,只好一个人拉扯着闺女迎儿,饥一顿饱一顿的风餐露宿,老天爷开眼,让他捡了个大便宜,有了娘子还得了产业,岂能不喜出望外。

    只是这潘金莲却是天生淫妇,每日里总要泄上几次身子,否则就浑身绵软,奶涨屄痒,啥也不想做,也做不成,生来的梦想便是过上「白天梳梳头,晚上挨挨毬」的快乐生活。

    将她嫁给武大,除了张大户夫人的坚持,其实也有张大户的考量,实在是身体撑不住了,也生怕哪天被这小妖精吸干榨净,成了药渣。

    潘金莲进了武大家,自是满腹的牢骚,到了圆房的时候,更是大发雷霆,因为武大的鸡巴也就比大拇指能长点儿有限,而且根本没啥硬度,别说满足了,能插得进去就算是烧了高香。

    一试二试,武大心知自家行货拿不出手,也就失了底气,像被抽了筋儿一般,在金莲面前一退再退,让了又让,怂成了一锅粥,但还馋人家的身子,为了能搂抱摸舔闻闻味儿,百依百顺,谄媚至极,更叫金莲看不上,刚开始渴的急了还让武大的鸡巴进来洗洗头,可没两下就缴械投降了,到后来只允许武大用舌头给自己取乐,再到后来觉得武大的舌头粗糙,又开发了迎儿,把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调教成了舔屄高手,现在武大在金莲面前只能闻味儿了,最多是金莲把穿脏了的亵裤赏了给他,让他拿着去僻静处自行解决——莫要腌臜了奶奶的眼睛——武大也就羞愧而兴奋的去了,躲在茅厕里,幻想着金莲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三把两把撸出阳精,就又能安分几个时辰。

    像今天这种情况,武大看到之后应该是跪在旁边,乖乖等着金莲舒服了之后,让迎儿将濡湿的亵裤拿了给他过瘾的,然而吃过道衍和尚给的金丹之后,现在的武大已经今非昔比了,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得丹田处一阵火烧火燎,腿间的那话儿不由自主的暴涨,就快要撑破了穷袴,猛地脱下,三步并做两步,扑向潘金莲。

    潘金莲正闭目养神,还沉浸在之前的高潮中,没有缓过劲儿来,觉得有个热烘烘的东西欺近,刚想睁眼,就觉得滚烫之物直入体内,瞬间就达到了前所末有的深度,大张了嘴,却发不出声,因为那硬物还在膨胀,将自己的下身全部填满之后,还末停止,屄内嫩肉甚至可以感知到它的青筋在律动;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看见是武大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还是那张熟悉的丑脸,却突然有了几分英武,来不及思考,身体里的家伙什儿又胀大了一圈儿,而且愈发向里捣去,金莲又是胀痛,又是酥麻,感到武大的鸡巴打桩一般再次挺进,又想躲开,又想迎上去,说不出的爽快,顺着屄芯儿直达慧府,冲击元神,又顺着经络,把这说不上来的舒服劲儿送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跪在一旁的迎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那个懦弱的爹居然像猛兽一样,骑在奶奶身上大开大合,简直要把金莲奶奶撕裂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爹爹黝黑油亮的屁股和大腿,那么健壮,两个卵蛋实打实的撞在肥尻之上,引出啪啪啪的剧烈动静,节奏紧凑,颇具韵律;而自己也从末见过金莲奶奶现在的样子,雪白身条儿剧烈的扭动着,衣衫被狂暴的爹爹扯成一绺一绺的,已经挂不住了,硕大的奶球滚来晃去,金莲奶奶无助的喘息着,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儿外溢,随着爹爹的抽插,星星点点的迸发出来,溅了迎儿一头一脸,又腥又骚,好不…………刺激。

    「武大,快下去,老娘好了,快滚下去」…………「大郎,你今儿个是怎的了?别弄了」…………「好人啊,你慢点儿折腾,奴家是真的受不了」………「我的爷,真打算要了小奴的命吗」……「爷爷,啊,好我的武爷爷,饶了贱妇吧」………不到一个时辰,金莲已经连泄了五次,已然是吃不消了,浑身软似一滩泥,屄水儿也要被抽干,再这样下去就要被操坏了,可是武大的鸡巴却没有半点儿要丢盔弃甲的意思,反而是愈战愈勇,越发膨大了。

    金莲被他死死的压制着,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助的哀鸣。

    这一次,武大彻底操服了金莲,仅凭一条开了光的鸡巴,就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送至极乐的巅峰又拽到苦痛的深渊,然后又一次推向高潮,如此往复几个回合,最终还是看金莲确实受不住了,才抽出如淬火宝剑般的家伙,一屁股坐在金莲胸口,把紫黑油光的鸡巴头子顶在了那小淫妇光滑细腻的脸蛋儿之上,反复按压,来回摩擦,才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粘稠量大,豆腥味儿十足,却让金莲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越吃越想吃,舌头勾不到的,用手指刮了,放入嘴里,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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