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术士受难录:特莉丝篇(下)

    2023年10月31日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之后的几天里,特莉丝没有再受到拷问,或者说,她似乎被遗忘了,尼弗迦德刑吏只是每天两次的将几块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面包和渗着腥臭味的水壶扔进她的地牢,除此之外,他们就再没有管过她。

    但是如此一来,反而更加剧了特莉丝的恐惧和忧虑,她不知道那些尼弗迦德间谍们究竟准备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正在专心对付她的朋友们。

    “杰洛特,菲丽芭姐姐,凯拉小妹,你们还好吗?你们在哪里呢?我好想你们啊”,特莉丝总是卷缩在地牢的角落里,小声的哭泣着。

    特莉丝不知道的是,这几天来,雷努阿和马库斯这两名审讯官,甚至包括权高位重的希拉德大使都在犯着嘀咕:为“该如何对待地牢里那个美艳的北方女术士”这个问题犯着嘀咕。

    就在几天前,当特莉丝正在三角木马上呻吟悲泣的时候,希拉德大使却在它奢华的帐篷中接到了两份关于这个女人的内容截然相反的命令。

    第一份命令上盖着来自帝国内廷总管的黑色印章,显示这是来自帝国皇室之口的直接命令,要求善待这名被俘的女术士,不得使用重刑进行拷问,尽量用说服和恫吓的手段迫使她自愿与尼弗迦德帝国合作。

    而第二封信则是西拉德的前上司,帝国商会主席贝伦伽尔公爵下达的指示信,信中要求他在获得情报之后,尽快将那个北方女术士公开处决,而且要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用他的话就是,“要让北方人知道对抗帝国的凄惨下场”。

    按理说,既然第一封信是帝国皇室的命令,那么西拉德没有理由不执行,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作为帝国大商人和元老贵族之子,西拉德也是在整个帝国范围内拥有巨大资源和权力的商人工会的秘密成员之一,所以他并不百分之百忠于皇帝本人,从个人利益的角度上,他更倾向于执行第二封信的内容。

    所以,在思考多日之后,西拉德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两封信的内容都执行:在不使用酷刑的情况下逼迫特莉丝签下认罪书,再把她公开处决。这样一来,自己在程序上无可指摘,但结果上确实执行了第二封信的要求,事后,即使皇室内廷那边怪罪起来,自己也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但是,接下来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没第一封信中“不准使用重刑”的要求,等于给整个审讯工作捆住了手脚。在过去两天里,从雷努阿和马库斯的汇报中,西拉德已经知道了那位特莉丝小姐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他不指望能用恐吓之类手段能让她屈服。也不指望自己如果私自对她使用重刑能的话能瞒过所有人。

    不过,在和作为他亲信的雷努阿等人商量了几天之后,希拉德还是有了主意。

    按照帝国现行的法律术语,所谓“酷刑”是指“会给受害者带来直观身体损伤的刑罚”,除此之外,包括水刑在内的一些传统刑罚也被列入其中。不过,一些非常冷门的,涉及到药物和魔法的拷问方式,虽然很多也会给受害者带来极度的痛苦,但是由于太过少见,也不存在过多鲜血淋漓的场面,并不属于这一行列,而是被简单地视为“辅助侦查手段”

    而恰好,希拉德身边确实有能够进行这种“特殊审讯”的人。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刚刚休养了不到一周的特莉丝,忽然被如狼似虎的刑吏从牢房中架起,重新推入了那件给她带来过无数噩梦的拷问室。

    不过,这一次,刑吏们却没有动手用刑,或是开口逼供,相反的,两位刑吏只是一人一边拎住她身上简单亚麻衫的领口,使劲一用力,让她再一次的赤身裸体。

    过去的几天时间里,在治疗药膏的作用下,再加上女术士天生强于常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已经让特莉丝身上的刑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的双乳除了还留着几处暗紫色的淤青之外,已经再次变得丰满和坚挺,外衣的束缚刚被撕开,两个圆润的乳球立刻从她胸前弹凸出来,在胸口处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刑吏们满意的盯着特莉丝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然后不顾她的哭叫,轻车熟路的把她的四肢再次固定到她第一次进入这间拷问室时的刑架上。

    接着,马库斯用力把女受害者的身体控制住,不给她任何活动的空间,与此同时,雷努阿则从一个医用工具箱中取出两根装满着奇怪的粉色药剂的大号注射针筒。

    “啊……”,在特莉丝凄惨的呼痛声中,雷努阿把注射针筒对准她奶头中心细小的奶眼刺了进去,尖利的针头狠狠地插进了女术士丰满的乳房深处,尖端直抵乳心。紧接着,雷努阿从后方推动针筒,几秒钟之内,这些怪异的药液就被权属推进了特莉丝的乳房之中。

    随后,他们又对她的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位刑吏没有再给她穿上衣服,而是把赤身裸体的特莉丝重新送回牢房。

    当天夜里,特莉丝又一次在牢房里低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强盗们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但她明白的是,残酷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此外,从那天起,刑吏们还每天都在特莉丝每天的食物和饮水中添加了一种带有香甜口味的奇怪物质,特莉丝虽然感觉到了问题,但是在饥饿和干渴的威胁下,她还是不得不吃下这些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莉丝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特莉丝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越来越柔嫩滑腻,胸前的两团玉峰更加饱满挺拔,乳尖上原本小巧秀丽的奶头变得坚挺而又硕大,臀部也更加丰腴起来,腰肢越来越纤细。

    与此同时,她的心理上也开始变化,特莉丝本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姑娘,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却感到自己的感情正变得越来越细腻,或者说是软弱,她开始频繁地哭泣,总是不自觉地去想那些自己最害怕的东西。

    更令特莉丝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性的渴望似乎也在指数级的增强。

    这种情况在最初几天还好,但当她摄入了更多那种食物中的奇怪配料之后,性的欲望便开始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每天晚上,特莉丝都会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感从双腿之间向洪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让这个可怜的小女术士脸色涨的像她的头发一样红,双乳鼓胀得像个充满了气的皮球,顶端粉红色的蓓蕾散发出浓烈的奶味,全身的敏感处似乎在被爱人有些过分的抚弄,而且渴望着更多的抚弄,乳头和阴蒂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并呈现出娇艳的红色,更随着她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跳动,双腿之间的花心也迅速蒙上一层液膜,让女术士的身体显得十分色气,一双美眸中仿佛蕴含了两汪春水,娇躯轻颤,呼吸急促……

    与身体的反应同时袭来的,还有越来越频繁的春梦,或者说是淫梦。

    最开始,特莉丝只是梦见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与一位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激烈的缠绵,两具赤裸的娇躯在床上尽情的翻滚,发泄着欲望,两个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美妙的旋律,特莉丝紧紧搂住青年男子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对方身上,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快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春梦的内容开始越来越不堪入目,比如说,有时她会梦见自己用身体去侍奉两个,甚至三个男人,自己被他们轮流骑在胯下,一面使劲抽插,一面做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甚至用自己全身的每一个孔穴去侍奉这些男人,直到在男人们的疯狂蹂躏下达到高潮,让白浊腥臭的液体注满自己的身体,洒满自己的全身。

    最后,特莉丝甚至开始梦见自己在尼弗迦德人的地牢里受到拷问的场景,当梦中的刑吏们强行脱光自己的衣裤,扯下她双腿最后的遮羞之物,把赤身裸体的她吊在刑架上,然后用浸透了凉水的藤条狠狠抽打她的全身,用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奶头和阴蒂,用三角木马蹂躏她娇嫩的下身的时候,本该因为剧痛而泪流满面,痛哭失声的自己,竟然因最敏感部位的受虐而产生了一缕缕变态般的快感,甚至在梦里不由自主地着迎合对方的拷打,口中发出三分痛苦,七分享受的淫吟。

    一轮又一轮越来越放荡,让特莉丝既恐惧又羞耻,另外还带着一点点兴奋,作为一个女术士,特莉丝对性从来不感到陌生,但身在地牢之中出现这种脱离自己意志控制的欲望仍旧令她非常担心,她害怕自己会真的在刑吏们面前出丑,也害怕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淫娃。

    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态般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即使是大白天,特莉丝也时常沉浸在各种放荡的幻想中,呼吸急促,脸色涨红,一对美乳高高顶起,全身香汗淋漓,几缕粘稠的液体从双腿之间的桃花源中悄悄的流淌出来。

    为了排解这种难耐的性欲冲动,特莉丝开始一次次的用手去抚弄自己身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她顾不得羞耻,一次次的用力挤压自己的双乳,抠挖蜜穴,揉搓阴蒂,口中发出阵阵淫声浪语,直到大股大股的爱液随着她双腿的剧烈痉挛喷涌而出。

    然而,每次用这种耻辱的方式获得短暂的喘息,短短半天之内,爱欲又会伴着瘙痒,以更加难以忍耐的程度卷土重来,强迫可怜的女术士不得不再次将手伸向自己的身体。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从某一天开始,当自己用力挤压和抓挠她丰满的乳球的时候,从对那鼓胀着的,传出一阵阵燥热瘙痒的硕大奶头上,总是能流出一滴滴纯白色的奶汁,最开始,奶水只是缓缓地从奶孔中溢出,滴答滴答的顺着赤裸的胸脯滴落在地面上,但是很快,这个过程变成了令她羞愤欲死的喷奶,每当奶水和淫液一起像喷泉一样从她身体中涌出的时候,沉浸在欲望狂潮中的特莉丝总是禁不住发出如发情母兽一般的号春之声,这种声音无法忍耐,她也不愿意去忍耐。

    在一次次的泄欲,自慰,欲火中烧和欲求不满的循环中,她的理智正在不停的沉沦,身体的急速变化,情绪一阵紧过一阵的兴奋与不安,心里渴望与男人性交合的急切愿望让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正在急速破碎,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否还是一个高贵的,有尊严的女术士,亦或是现在这副如最不要脸的娼妓一般的放荡不堪的样子这才是自己的本性?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自己为何会在一次次的自我亵渎中获得如此不可抑制的……快乐?如果是的话,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娼妓的话,那么自己迄今为止仍在坚持的所谓尊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她的朋友们真的需要他的保护吗?需要她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娼妓去保护?

    这几天来,雷努阿和马库斯两位刑吏偶尔会来到她的牢房,查看特莉丝的状况。他们满意的发现,每当两个男人走进牢房时候,这位在之前残忍的酷刑凌虐中都保持着及其坚强勇气的女术士,如今却表先得越来越惶恐不安,当他们看着她的脸时,红发女巫的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的滑向他们的双腿之间,这眼神中仍然带着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渴求。尽管她拼命想要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保住自已最后的尊严。但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动作中欲望的流露。她只好低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泛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晕,两条修长健没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徒劳的试图抑制住性欲的冲动。

    这样的情景让两位刑吏非常满意,对于特莉丝的身体发生的这些变化,这些人新知肚明,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

    一个多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在她乳房中注射的那两大筒药剂,实际上是尼弗迦德帝国的御用炼金术师们最先进生物学技术的一种结晶,那是一种强效的激素调节类药剂,与一般的作用于大脑皮层或具体外部器官层面上的劣质春药或是性兴奋剂不同,这种药物并不会直接改变受害女子的感官,而是在进入人体之后,作用在包括卵巢,胎盘,肾上腺和脑垂体等激素分泌部位,促使这些部位加快分泌雌激素和孕激素等性激素的效率,同时对女性的身体整体环境做出影响,将其调整到最适合性激素发挥作用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促使女性的身体自已去“分泌”春药,

    至于掺在特莉丝食物和饮水中的那些奇怪香料,则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药物,其作用是促进女性子宫和乳房的发育,同时导致不定期的子宫痉挛,提高性器官的敏感性。

    这两种药物配合使用,能达到一种非常神奇的效果,那就是让性药的作用不仅能在于身体,更能改变受刑女子的性格和新理,用最“自然”的方式让受害女子逐步放弃自尊新和羞耻新,变成一个真正的荡妇。两位刑吏知道,要想在不动用毁伤身体的重刑的情况下让这个女人乖乖认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摧毁她的自尊新,让她彻底放弃作为女术士的尊严。

    看着如今特莉丝那混合着淫荡,羞耻与渴求的样子,两位刑吏满意的笑了起来,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加大要药量。

    半个月之后的晚上,雷努阿和马库斯忽然再次闯进牢房,将正处于发情状态,脸色涨得通红的特莉丝架进了拷问室,然后1练地剥光了她简陋的的衣服。

    “特莉丝小姐,我听说,您最近这段日子过得不太舒服,不是吗?”雷努阿带着戏虐的表情盯着特莉丝那张因羞色无比、被欲火燃烧涨得通红的脸说道,“我们来提一个条件,只要在那张认罪书上签字,我们就放了你,让你不用再受这种罪了,怎么样?”

    “我……不行”特莉丝仍然竭力做出倔强的口吻,但她的双手却在镣铐的束缚下不断地试图蹭向自已胀大的熊部,试图缓解身体伸出欲望的狂澜。

    “好吧,看来您是一定要找死了”,雷努阿又笑了起来,说着,他招呼马库斯,从拷问室角落里搬来一块古怪的板子,这块板子和特莉丝曾经见过的木枷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中间的那个大口不像是用来安放她的脖子的。

    特莉丝惊恐地看着两位审讯官把自已安装在了那个刑具里:那个大口是用来安放她的屁股的,上面还有两个小口是用来锁住她的双手,下面的两个小口是用来固定住她的双脚的,这样一来,她光裸着的下身,包括正在滴着淫液的蜜穴和就在爱欲的影响下微微颤抖着的菊门就都一览无余地暴露给了这些残暴的男人。

    马库斯居高临下的观赏着特莉丝那个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却仍旧紧实的花穴,啧啧称奇。“这个刑具呢,叫做“赎罪”板,用来让你这种对帝国犯下严重罪行的罪人好好用你没妙的身体来地‘赎罪’。”马库斯一边解释着,一边笑眯眯地把手滑向特莉丝那修没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阴唇边。特莉丝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马库斯伸出双手掰开她的大小阴唇,清楚地看见她那小小裸露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和阴道内壁。两位刑吏相视一笑。马库斯用一根手指插进了特莉丝的阴道里,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抽送他的手指。

    与此同时,雷努阿则脱光自已的衣裤,绕到特莉丝的头部,强行分开她正不断呻吟着的樱桃小嘴,将硕大的阳具顶进去,开始对她进行无耻的口奸。

    “啊……喔喔嗯嗯”,特莉丝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呻吟的也更大声了,她感觉到男人粗壮的阳具在自已喉咙里来回抽动着,给她带来一阵阵快乐的窒息感,男人的阴毛像雨点一样光滑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在雷努阿尽情享受的同时,马库斯则蹲在特莉丝下身,用手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那稀疏而又整齐的深红色阴毛,继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阴唇上端那颗湿润明亮的阴蒂上轻轻捻动着,他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移动着,同时用舌头来回地舔吸着被大阴唇遮住的阴蒂,

    特莉丝激动地双腿想一张一合,她想尖叫,想呻吟,但这一切声音都被口中雄壮的阳具堵在了喉咙里,于是唯一能够发出的只有低沉的“呜呜”声。

    特莉丝越来越兴奋了,她的下体开始在刑拘的束缚下尽一切可能的扭动。她觉得马库斯那沾满自已液体的手指变的更加光滑,在性药和两位刑吏动作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耻骨正因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她全身每个关键部位都变得更加敏感,一股又一股米汤状的粘液从阴道里不断渗透出来。

    忽然,正在蹂躏她的两位刑吏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动作。

    “啊—不要啊”当前后两个男人同时离开他的身体,早已沉浸在性欲的狂澜中的特莉丝突然感到一阵令他头晕目眩的空虚感,如同万丈高楼失脚。一声领她羞愤欲死的哀求声未经大脑允许就脱口而出。

    女术士的窘态引来了两位刑吏的一阵狂笑。“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是吗?好,只要你认罪,我们就满足你”。

    “呜……可恶呜呜……”刑吏的嘲讽让已经失神的特莉丝恢复了一丝清醒,在羞耻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低声啜泣起来。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嬉笑声。

    紧接着。二十多个身着便装的尼弗迦德士兵在一名军官的带领下走进了这间房间,把不算宽敞的拷问室顷刻间挤得满满的。得到他们因为战功而领到的奖赏。当他们看见他们的奖赏是一个身材姣好,貌美如玉的女郎的时候,作为长期被军规压制着欲望的正常男人,这些士兵们迅速按照长官的要求排好队,准备轮流把自己的性欲发泄在这个无力反抗的女术士身上。

    看到这些士兵进入房间,特莉丝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知道这些男人会对她这位赤身裸体的女囚犯做什么事,一阵恐惧涌上他的心头,她无法想象被几十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轮奸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受,,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种经历中活下来。

    不过,紧接着,内心深处躁动的欲望又占了上风,当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进特莉丝鼻尖的时候,她的全身又开始异乎寻常的燥热起来,乳尖高高挺起,下体一下一下的颤动,爱液顺着“赎罪板”滴在地上,美艳的身体似乎正对即将到来的凌辱跃跃欲试。

    似乎是觉得特莉丝的反映还不够强烈似的,马库斯又一次蹲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拿出来了一瓶呈现出粉红色的药剂,这一次,特莉丝认出来了,那是一种市面上常见的短效媚药,平时效果并不特别明显,但是,如果被加在特莉丝如今已经被改造过的身体上,那药效无疑会得到成倍的增长。

    马库斯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然后双手撬开了特莉丝正不断发出呻吟的小嘴,强行把药物灌了进去。尽管有被呛到的可能性,但药液还是顺利地滑进了特莉丝的食道里。与此同时,蹲在特莉丝身后的雷努undefined

    具之后,两位刑吏又开始玩弄起特莉丝在药物作用下已经胀大不少的乳尖,很快强迫这对可爱的器官直挺挺的勃立起来,并让它的主人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

    “啊……”就在这时,两个刑吏把手里带着电线的鳄鱼夹分别重重地夹在特莉丝一对勃起的的乳头上,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引得女术士发出一声尖叫。

    特莉丝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奶头上的夹子刺激着她已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们了……”特莉丝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哀求着审讯官的饶恕。

    但是马库斯和雷努阿并没有理会她,他们知道这是这个棘手的囚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了,只要打穿这道防线,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马库斯按了按木质机器上的几个机关,位于特莉丝身下的电击符文被启动了,恰到好处的电流被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特莉丝被电击的猛烈的晃动着自己胀大的乳球,在电流接通的一瞬间,甚至有两股奶水从她被强烈刺激着的奶头里喷了出来,溅到她面前的刑吏身上。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像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苦立时让特莉丝的身体向前反弓起来,她全身的肌肉痉挛着,张大了嘴,发出尖厉地长声惨叫。

    随着马库斯不断地的加强和减弱电流,特莉丝的叫声有节奏地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身体也像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低头喘息。她粉红的乳头在电流的作用下更加激勃了起来,同时逐渐变紫变硬,直到涨到乒乓球大小,硬的像块石头。

    “哇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尤其凄厉的惨叫声,特莉丝在酷刑下失禁了,尿液和淫液一起从她双腿之间喷射出来,浇到地上,留下了一滩水迹。两位刑吏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特莉丝在分娩台上被电击乳头的痛苦模样。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特莉丝的理智彻底被击溃了,痛苦和绝望让她的防线轰然崩塌,她张开了自己的五指,上面的指甲早已经被撬掉了,她挥动着两只经过包扎却仍触目惊心的手,向着两位审讯官表达了臣服。“我签……我签……不要再……啊啊啊啊!不要再……电……啊啊啊!……电了!”

    马库斯这才把那几个机关关掉,满意的拿着认罪书走到了特莉丝的身边,先是把电击完全关掉了,静静地欣赏了一段时间特莉丝在分娩台上因为电击所带来的抽搐,满意的解开了特莉丝手臂上的束缚。

    然而,他们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特莉丝并没有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相反的,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从唇齿之间又说出几个字“我……不能”。

    “该死的婊子!”特莉丝的反应让两位刑吏产生了一种被戏弄了的愤怒感,雷努阿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可怜的女术士一个耳光,然后招呼马库斯,准备下一种刑罚。

    两个刑吏卸下电线头上的鳄鱼夹,转而连接上一根黑色的金属棒。这跟金属棒大约6英寸长,形状恰似男性阴茎,手指粗的茎体,前端有个彭起的小球。并装有绝缘木质手柄。

    马库斯俯身在她的膝盖间,小心躲避过地上的尿迹。他拿着手柄将电极头来回滑动于特莉丝的阴部,将金属部分抹上女性润滑的分泌物。

    当金属棒的尖端碰到她张开的阴道口时,特莉丝徒劳的尝试着挣扎。她用力拉扯捆缚自己的镣铐,但没有用,她的阴道里一片狼藉的尿液,爱液和之前被强奸的精液,已经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使得电极轻易地插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电极的头部穿过阴道口的肌肉继续向女术士身体里深入,带来一种冰冷的异样感觉。球状的金属头一直接触到她的子宫口,木质护柄则紧压在阴唇上,使得她的整个阴部都被堵住——黑色的电线从她分开的大腿根引了出来。

    马库斯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令人恐惧的嗡嗡声,特莉丝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再电我了……求求你们!”

    特莉丝逼近她的脸说:“太晚了,可怜的女孩,你既然欺骗了我们,就必须为此受罚!”

    说完,马库斯眉毛一拧,抓住在水淋淋的肉同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特莉丝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原先搭在脚蹬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只秀美的脚趾一齐拼命地张开、伸直,接着又拼命的蜷缩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污迹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腹部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从残酷的强暴中幸存下来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这。

    当地狱般的刺痛从双腿间那个最敏感敏感的部位涌来的时候,特莉丝的意志就彻底的崩溃了,她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着,渴求着哪怕仅仅是一秒钟的解脱,她声嘶力竭德高喊着:“不……别再来了……嗷……我签!”

    不过这一次,马库斯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相反,他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你确定吗?还是又一次的戏弄”

    “啊……啊……”特莉丝歇斯底里般地尖叫着。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分娩台的台面“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不…我不……不敢…骗…你……我签…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特莉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即使如此,马库斯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把电流稍稍降低了一个档位,继续让特莉丝在煎熬里尖叫着。

    雷努阿在一旁像欣赏某种新奇风景一样观察着特莉丝的下身,他发现她胯下的肉同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同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这个可怜的女术士正在经历比孕妇分娩时的宫缩更加巨大的痛苦。

    十分钟后,当特莉丝的哀嚎声已经逐渐嘶哑的时候,马库斯终于“啪”的一声关上了电源。

    特莉丝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爱液和精液。整个人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挂在分娩台上。

    在无数难以想象的酷刑和凌辱之下,特莉丝终于彻底的屈服了,她的意志的落到了谷底,相比于自由,她现在更渴望的或许是能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死亡。

    终于,在昏沉与黑暗之中,特莉丝用颤抖的手臂签下了那份她所唾弃的认罪书。

    这让所有人都很满意,她听见大使夸奖两位审讯官时审讯官发出得意的笑声,她也听见大使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对她发出的无声的嘲讽,但是疼痛让她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了——她希望的是解脱而不是自己对自己的进一步的折磨。审讯官也很“贴心”地把她送回到了她那个狭小逼仄的囚室,她倒在铺在地板上的破稻草堆上,昏了过去。

    当夜,就在特莉丝在夜里半昏半睡的状态下,牢门又一次被狱卒粗暴的打开了,几名刑吏鱼贯而入,这一次,他们手中端着一个大水盆。

    “不……我已经认罪了,你们又要干什么?”被惊醒的特莉丝惊恐地尖叫起来。

    刑吏们没有理她,而是强行把她一把从牢房里的破垫子上拽了起来,他们把哭叫着的特莉丝平放在地上,然后将一个贴纸漏斗强行塞进了她因恐惧而不住颤抖着的菊门,接着就把一桶掺了灌肠药的凉水灌进了她的肠道里。

    特莉丝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在三大五粗的刑吏们的压制下,这显然是徒劳的。

    “啊……”很快,随着一声饱含着羞耻与痛苦的凄厉叫声,女孩虚弱的的括约肌终于抵挡不住肠道里袭来的便意,让水迹混杂着肠道里未排净的残渣从赤裸的下体一泄而尽。她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刑吏们一阵哄笑。

    “来吧,野蛮人婊子,我们要再给你上几堂礼仪课”狱卒们说着,用剩下的水将特莉丝的身体冲洗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工具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肛塞。

    “呃……”饱受凌辱的特莉丝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她呻吟着,柔弱地顺从了刑吏们的要求,让他们把肛塞轻松地堵在了自己的菊门里。

    与此同时,特莉丝那被药物改造过的淫荡身体又一次不安分起来,在狱卒们的侮辱中,红晕又一次浮上了特莉丝的脸颊,狱卒们看到,这位可怜的女术士双腿之间又一次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清亮的黏液,于是又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

    接着,他们给特莉丝的乳房各戴上了一个小铃铛,让她在被押送的过程中能有清脆的铃声伴随着。

    然而,可怜的女术士并没有被直接带出牢房,而是被狱卒按着跪在地上,她的屁股被崛起朝向天空,让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众人面前,等待着新一轮的奸辱。

    其中一个类似小队长的角色第一个走了过来,两只手扶住了特莉丝的屁股,脱掉裤子,猛地把肉棒插进了特莉丝的阴道之中。

    “额啊啊啊……”随着一声混杂着耻辱和娇媚的长吟,特莉丝早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的小穴一下子就把这跟粗大的肉棒接纳了下来,早已水波荡漾的蜜穴兴高采烈地包括起了突然袭来的阳具,分泌出更多爱液。

    “喔……”感受着女术士那曾经高贵的肉体的侍奉,狱卒也不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把淫液从胯下女人的小穴里带出。

    “真不愧是北方的皇家婊子,出了这么多水!”特莉丝跪在地上,接受着身后的男人如同猛兽般的冲击,耳畔闪过强奸者粗鄙的侮辱。那要命的自我否定又开始伤害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你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婊子,娼妓,不是吗?就算你以前不是,现在也已经沦为了那种女人,因为你已经出卖了你的朋友们,背叛了作为北方女术士的责任,而且你现在还在用你肮脏的的身体向敌人谄媚,并因此获得快感”在海啸般性欲狂澜中,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特莉丝的内心深处对她发出指责。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特莉丝心灵深处的一部分绝望的喊叫着,试图否认那些指责,最后,让这些词语从她口中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啊”,狱卒们被特莉丝的自言自语逗乐了,他们更加放肆的嘲讽她:“不是什么?别狡辩了,你就是个最淫荡最下流的妓女婊子!不信的话,让我们试试”他们一边用粗鄙的话语侮辱她,一边又开始用手去抚弄,调戏特莉丝身上的敏感部位。

    “啊……嗯……”刑吏们的话像刀子一般刺在特莉丝心间,而刑吏的手却又像魔鬼一般征服着特莉丝的心灵。可怜的女术士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眼眶中滚落,滴落到地面上摔得粉碎,如同她最后的骄傲一般。

    于是,被征服的女术士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地面上,尽量撅起来她的屁股,如同在招揽生意的娼妓一般,用无言的动作勾引着身后男人们的性欲。

    早已等不及了的狱卒们,看到如此景象,更是纷纷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轮流扑到特莉丝的身后,迫不及待的把阳具刺入娇媚的女性躯体,然后凶狠的抽插起来,直到在胯下女人一波浪过一波的淫叫声中把精液一次又一次的灌了进去,让她的小腹被精液灌满,鼓出一个小球。

    “统统他妈的给我住手”一声愤怒的呵斥声传来,刚刚还在如狼似虎地发泄欲望的狱卒们,顿时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乱作一团,因为他们清楚地听出,那是希拉德大使的声音。

    “这个女人已经招供了,必要的拷问是一回事,但是现在,没人允许你们继续侮辱她”,大使一面喊着,一边从地牢入口处快步走近。

    “大使大人,饶命啊,我们错了,我们该死”,吓得魂飞魄散的狱卒们慌忙爬起身,胡乱的穿上各自的衣服,然后在特莉丝身上泼上几桶水,冲洗掉盖住她全身的各种体液和污迹,最后站到一边。

    呵退狱卒之后,希拉德大使伸手扶住赤身裸体,还带着肛塞和乳铃的特莉丝,把她带到了隔壁一件更加宽敞,有一张铺着褥子的单人床的牢房。

    “好好休息吧,梅丽葛德夫人,希望您明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能够保持自己的尊严”希拉德以一种真诚的恭敬态度说道,作为一名受过良好教育的尼弗迦德贵族,从内心深处,他对于这位曾在战场上英勇作战,又在酷刑下坚贞不屈的女术士,还是有着一些敬重和惋惜的。

    当听到“离开这个世界”这几个词的一瞬间,特莉丝的演出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有镇静下来,从落到这群侵略者手中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相反的,她更注意的是“尊严”这个词。

    “呵,大使先生,你要我光着身子,带着这些东西,保持自己的尊严吗”,特莉丝指了一下自己被木塞堵住的屁股和带在乳尖的铃铛,发出一声凄凉的苦笑。

    “抱歉,女士,这是帝国法律的规定,每个没有贵族身份而犯下重罪的女人,都要这样走向刑场”,希拉德的回答显得底气不足,他很清楚,特莉丝唯一的“罪行”就是在战场上抵抗他祖国的入侵,他接着说,“况且,您也不希望自己在被绞死的时候再次失禁,让那些粗鄙之人看到笑话吧?”。

    “呵,那你们的帝国可真是文明呢”,特莉丝又发出一声凄凉笑声,然后躺在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感受过的柔软床垫上,不再理会对方。

    第二天一早,两位手持水盆和简易化妆品的女性卫兵打开了特莉丝牢房的木门,这样的安排显然是希拉德刻意为之,他不想让特莉丝再受到更多额外的侮辱。两名狱卒先是用一盆清水再次清洗了特莉丝的身体,然后给她化了一个淡妆,接着一左一右架起特莉丝,走出了这间牢房。

    或许是出于对生命的留恋,又或许是因为连日来的拷问和奸辱已经极大地削弱了她的身体,所以特莉丝走得很慢,当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位于地下的牢房,再一次拥抱了久违的阳光和新鲜空气时。她挺起熊膛,深深地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加在乳尖的铃铛随着女人的步伐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引来围观的人群有一阵哄笑,但是特莉丝已经不在乎了。

    绞刑架就在不远处的军营中央伫立着,等待着它的使用者和受难者。

    士兵们昨夜就听说,地牢里那位美艳的北方女术士即将被绞死的信息,他们早早地就来到了刑场周围,准备一睹那位美妇人生命最后时刻的模样。或许,他们想看到这位美艳的女巫在生命的最终时刻是如何痛哭流涕,或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祈求活命的机会。

    但是特莉丝让他们失望了,当死神对她伸出爪牙的时候,但是特莉丝让他们失望了,当死神对她伸出爪牙的时候,她却再一次获得了坚强的勇气,只见这位受尽酷刑和凌辱,赤身裸体的女术士,迈着虽然虚弱但却依旧坚定甚至优雅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绞刑架,走向她高贵而灿烂的人生的终点。

    在距离绞刑架十米之遥的时候,特莉丝停下了脚步,她微闭双眼,仰头凝视着苍白的太阳,然后缓缓地抬起还带着阻魔金镣铐的双手,摆放在身前,做出了一个祷告的姿势,然后开始自言自语。

    “杰洛特……你会为我的离去而伤心吗?叶奈法姐姐,希里小妹……我就要和你们去同一个地方了,你们会欢迎我吗?你们能原谅我做的那些事吗?”

    接着,她顿了以下,又开始自言自语道。

    “菲丽芭姐姐,希望你的那个计划能够成功……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故意想要背叛你们的”

    最后,在两名女狱卒的押送下,特莉丝一步一个脚印的登上了绞刑架所在高台之上,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胴体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士兵们看着那匀称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以及成1妇女所特有的气质,再加上无与伦比的傲气,更是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红发女术士赤裸着全身,在绞刑台的活动板门上就位。

    狱卒轻轻整理了一下特莉丝有些凌乱的鲜艳红发,以便将粗大的绞索绕在她纤细白嫩的颈子上。

    当粗糙的绞绳触碰到特莉丝那如天鹅般柔顺的脖颈的时候,这个坚强的女人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那东西会杀了我”特莉丝轻声说。

    “是的,女孩,向你的神祈祷吧”狱卒轻轻的说,试图对这个即将走向死亡的女人进行安抚。

    说完,狱卒慢慢的把绞索套在了特莉丝的脖子上,接着拧紧绞索,确保索套上的绳结恰好顶着特莉丝的咽喉。

    这个过程中,特莉丝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口中轻轻的啜泣着,但却努力的不要发出声响。

    绞索绑好后,女狱卒就走下了刑台,与此同时,一位赤裸着上身的健壮男性刽子手走上前来,站到控制特莉丝脚下活动板门的扳手旁边,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卷写着几行字的羊皮纸。

    现在,特莉丝赤裸着全身站在绞刑台上,她试着活动了一下站在木板上的脚踝,但无论是虚弱的身体还是脖子上的绞索都不允许她做出太大幅度的运动。

    她的呼吸开始紧张,带动丰满圆润的乳房剧烈的晃动起来,又带着乳尖上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特莉丝轻轻转动眼珠,迎上了观刑者们射在她赤裸娇躯上半是淫秽,半是惊叹的的目光。

    “尽情看吧,强盗们,没有人会阻止你们了”特莉丝无奈的想着。

    铃铛狠狠地夹着她的奶头,给她带来一阵阵刺痛,但是现在,特莉丝却几乎是在珍惜这种痛感,因为她知道,这也许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感觉到疼痛。

    她知道,在任何一个下一秒,自己都有可能从翻开的活门中落下,然后体验到窒息的感觉,在经历几分钟徒劳的挣扎后,从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变成一具安静的挂在绞索中的赤裸艳尸……

    这个时候,刽子手开始宣读起了羊皮纸上的内容:“特莉丝·梅丽葛德,北方女术士,因为策划阴谋,参与弑君,对抗帝国王师的严重罪行而被执行绞刑,她将被悬挂在绞刑架上,直至死亡,特莉丝小姐的尸体将在被观察到停止呼吸之后,继续悬挂一个小时,以确保正义得到伸张”,当刽子手宣读判决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穿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接着,刽子手转身面对着他的受害者:“特莉丝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那么一瞬间,特莉丝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出来,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对这些即将夺取她性命的凶手说的任何话都不可能穿到自己所爱和关心的人耳中,只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给自己换来更多的嘲笑。

    于是,特莉丝狠狠昂起头颅,闭上眼睛,嘴唇里发出一段简短但却坚定的词句:

    “快点结束这一切!”

    在这句话传出的同一秒钟,一行清泪挤出特莉丝努力闭紧的眼皮,划过她憔悴但却依然秀美的面孔。

    “如你所愿”,刽子手小声回答了一声,然后用力的扳动了特莉丝脚下活动板门的开关。

    “咣当”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光着身子的红发女术士的脚下忽然只剩下了空气,她直直地下坠了大約一米半,把绞索松弛的部分瞬间拉直。当她坠落的那一刻,她的那对丰满滚圆的美艳乳房因失重而在一瞬间向上漂浮,然后在她的身体到达绳索底部的时候重重的向下一弹,力道之大让夹在她双乳上的铜铃几乎脱落,铜铃剧烈的抖动着,发出的响声几乎压过了围观者的欢呼声。

    “呃……咳”,在坠落的那一瞬间,伴随着颈部传来的一阵沉闷的痛感,特莉丝发出一声受惊的呼叫,紧接着,一种舒适的,安全的黑暗包裹了她的脑海,让她的精神在那一刻完全放松下来,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后母亲的怀抱,又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在艾瑞图萨学院宿舍里温暖的壁炉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不再紧张,不再恐惧。

    “死亡来的竟然这么快吗?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特莉丝心中最后一个念头。

    然而,短短几秒钟之后,她就失望了,因为围观的士兵们淫秽的哄笑声又一次传入了她的耳朵,有那么几秒钟时间,特莉丝仿佛陷入了一种迷惑之中,她茫然地看了看正死死盯住她丰满的双乳和腿间妙处的士兵们,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去。

    但是紧接着,痛苦袭击了她,勃颈处处传来的如同针扎一样的拉伸痛,混合着喉咙处因窒息导致的火烧般的疼痛,一齐袭向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于是,垂死的挣扎开始了。

    雷努阿和马库斯坐在最前排的两张简易座椅上,距离特莉丝受难的绞刑台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因此,他们能够细细的品味着女术士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对死神徒劳的抗拒。

    当她下坠的时候,她的左耳和左边下颚被猛地拧向粗大的绞刑结,绞索将她的脖子扭向一个奇怪的角度,她的小脑袋向左上方倾斜着,在窒息的苦难中发出一阵急促的“咯咯”响。

    与此同时,悬在半空中的赤裸娇躯开始痉挛起来。在窒息的压迫下,特莉丝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两条修长健壮的玉腿像疯了一样的在空中来回踢蹬着,试图为正在走向死亡的身躯重新找回一个支撑点,被镣铐束缚着的双手则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攥紧,张开,再攥紧,再张开……

    赤身裸体的女术士在半空中竭尽全力的踢着,蹬着,扭动着,摇摆着,仿佛在正在跳着一曲非常夸张的艳舞,任由整个双腿之间那曾令无数男性梦寐以求的无限春光暴露在每一位围观者的视线里。每当她抽搐的时候,她那对丰满的乳球就会剧烈的晃动,带动着熊前的铜铃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给整幅画面更平添了几丝令人心碎的淫靡之感。

    痛,好痛,太痛了……当围观者们痴迷于裸女受难的华丽艳景的时候,吊在半空的那个女子却仿佛身处地狱。特莉丝感到脸颊好像要爆炸开一样,而肺部这一刻不停的传来凶猛的灼烧感,她想哭泣,因缺氧和充血而涨红的眼角已经无法分泌出多少眼泪,她想尖叫,想哀求刽子手们给她一个痛快地死亡,但被绞索死死压制的气管却也已经无力说出一个具体的词组,受刑的女人拼命的尝试着,但每次都只能发出一阵尖细的“咯咯”声。

    窒息在继续,半空中的女术士继续在空中挣扎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开始由红变紫,忽然,她张开了嘴唇,小巧的香舌在绞索的压迫下,随着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被夸张的伸出了女人的口腔。然后不安的翻腾起来,大股大股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和舌尖滑下来,滴落在她滚圆的,正在抽搐弹跳着的一对玉乳之间。

    在绞刑台上的活动板门打开的五分钟之后,特莉丝的挣扎逐渐舒缓下来,她感到自己身体放松下来,对空气的欲望已经不再那么迫切了,似乎她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最终的命运,转而将给予这具与它合作了数十年的娇美躯体一丝最后的抚慰。

    因此,疼痛感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1悉的燥热感从受刑女子的双腿之间直冲向缺氧的大脑,她感到自己的生殖器官,从阴道,阴蒂到阴唇都仿佛令人愉快的肿胀起来,仿佛一块1透的水果,即将彻底炸开,流出鲜嫩的汁液,而她熊前紧紧夹住乳头的铜铃带来的一丝丝痛感,又把那种性的快意成倍增强。

    于是,特莉丝的双腿又开始奋力的抽搐起来,不过,这一次并不仅仅是为了给窒息中身体找一个支撑点,相反的,她的双腿开始一次次分开,并拢,再分开,再并拢,在这个过程中不停的夹紧自己的大腿,摩擦着她那正在最后一次分泌出爱液的阴部。

    士兵喜出望外地看着特莉丝最后的淫荡表演,他们清楚的看见半空中的女人一次次的把头向后仰去,带动整个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尤其是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是拼命的弹跳起来,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爱液混着尿液随着女人双腿的剧烈摩擦淅沥沥地从她下身涌出,滴到绞刑架下的高台上。然后,她的身体会暂时放松,再然后重复这个过程。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最前排的刑吏和刽子手们却早有预料,他们早就听说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当一个人处于被吊颈的垂死挣扎状态时,大脑会出于保护将痛感转化为另外一种极其强烈的感受,从而让他或她体验到一生中前所未有的性快感,更何况特莉丝的身体早已被多种性药仔细的改造过了,本就对一切性刺激都极度敏感,出现这种情况几乎是必定的。

    实际上,这也正是他们最后选择用裸体绞刑作为处决方法的原因之一:他们不想冒险让特莉丝成为北方人心目中的烈士,成为激励北方人抵抗的一面图腾,所以,不妨让她以另外一种形象铭记在人们心中……一种淫荡的形象。

    特莉丝不会知道那些折磨她的人心中这些阴险的想法,实际上,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快欲如潮水般从她的阴道,阴蒂,奶尖和菊门涌出,向四肢百骸蔓延,几乎完全吞没了她的意识,她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双腿,摇动着乳房,任由在场的所有人尽情欣赏这她发情的娇躯。从嘴角滴下的口水已经沾满了她最后一次胀大的熊乳,但她毫不在意,尽管舌头已经被绞出口腔,但她还是奇迹般地用被勒的肿胀青紫的喉咙发出了几声变了调的呻吟。

    死亡迫近之下的性欲来的是那么的猛烈,短短两分钟后,随着健美双腿一次又一次痉挛般的摩擦,又一股格外猛烈的火热的感觉冲上了特莉丝的大脑……

    “天啊……我就要高潮了……”特莉丝意识中最后清明的那部分想着。

    “哦…哦…哦…噢…啊啊啊”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特莉丝已经失焦的双眼仿佛看见爱欲的电流像洪峰般穿过她的身体,这电流每通过一寸肌肤,那里就会剧烈蠕动,然后再转为僵硬。在这“电流”的冲刷下,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大的快感之下几乎炸裂开来,每一块肌肉所感受到的极乐巅峰都仿佛全世界所有快乐的总和,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是女性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最后也最华丽的谢幕礼。

    在这极限的快感中,特莉丝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穴,淫水,尿液和奶水一齐像奔流的暴洪般宣泄而下,她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高潮、再高潮,永无止尽的不断高潮,真的是太美、太美了!!

    这种无穷无尽的快感,将一直伴随着她,直到耗尽她体内中最后一丝养分,把她送入死神温暖的怀抱………

    ………

    ………

    ………

    ………

    ………

    吗?

    忽然间,一股怪异的,几乎陌生的感觉打破了这快感和爱欲的狂潮,最奇怪的是,这感觉几乎是从一个最不重要的,似乎已经不存在了的部位传来……

    特莉丝又一次陷入了迷茫,她几乎是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这种感觉叫……疼痛,那个传来这种感觉的部位叫……肩膀。

    紧接着,一种更加陌生的,几乎令人厌烦的东西未经允许,就涌入了她的口鼻。

    这种东西叫……空气。

    接下来的一分钟左右时间,更多的感觉涌入女术士的意识世界,先是触觉,接着是听觉,最后是视觉。

    但是,每一种感觉的恢复,却都令她更加迷茫了,她懵懂的发现自己正侧躺在一座木质高台粗糙的底座上,身边还凌乱的掉落着一根断掉的粗麻绳。

    与此同时,一些嘈杂的声音从她耳朵里传来,她勉强的分辨出,那是尼弗迦德人的语言……是尼弗迦德人惊恐地语言。

    “敌袭,武装起来,保护大使大人”雷努阿惊恐地喊叫着,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手下的士兵们一早满心期待着欣赏一位大美女光着身子受绞刑的艳景,没人想过有人会发动袭击,也就没有几个人提前穿戴好盔甲。

    下一刻,他更加绝望的意识到,就算他们提前穿好了盔甲也没用,因为来攻击者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一头庞大的巨龙。

    是的,此时此刻,一头十多米长,比两头大象还要高,全身覆盖着坚如磐石的骨质甲片,口中喷吐着烈焰的蓝黑色巨龙,正在像撕碎老鼠一样屠杀着尼弗迦德士兵。

    更不用说,在巨龙的背上,还坐着一个矫健的,只有一只眼睛的尖耳朵身影,那是一个持弓的精灵,这个精灵的箭法百发百中,并且正在配合着巨龙,冷酷的射杀着每一个看起来有威胁的目标。

    就在刚刚,他的战友马库斯,仗着自己是在场少数几个穿着盔甲的人,拼命跑向营地大门口的那门守城弩炮。然后,那个精灵的箭头竟飞过几十米的距离,径直飞向了他的头部,然后穿过头盔上狭小的观察孔,射进他的眼窝,然后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雷努阿那军人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试图从这必死之局中找到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回到了早已被遗忘的绞刑台,看到了那个仍然虚弱的躺在平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赤裸身影。

    “对啊,那个女人是他们劫狱的目标,只要我能劫持她,就能逼他们撤退”。

    这么想着,雷努阿摘掉自己的头盔,低下身子,装出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卒的样子,却趁着混乱悄悄朝绞刑台挪去。

    在挪动到距离刑台只有几米的时候,雷努阿忽然拔出佩刀,跃起身子,猛地向斜躺在平台底部的那个女人跳去。

    “该死”,只听一声愤怒的精灵语咒骂,一支利箭如条件反射一样从龙背上的精灵处飞出,朝着雷努阿的方向飞去。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雷努阿挥刀挡住了飞来的利箭,然后立刻把刀架在了特莉丝的脖子上。

    “该死的怪物听着,我要你立即离开我的营地,否则这个女人下一秒钟就要身首异处”,雷努阿把刀死死抵在特莉丝还刻着绞索留下的深深绞痕的脖颈上,然后对这巨龙的方向恶狠狠的威胁道。

    他几乎成功了,巨龙愤怒的咆哮几声,然后盯住他,往后倒退了几步,让周围的其他尼弗迦德士兵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们正在重组阵线,有几个人已经开始走向弩炮……

    不过,这时候,雷努阿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一个“小问题”,就在刚刚,当一支箭矢射断绞索,让赤身裸体的女术士从半空中坠向地面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一种类似陶瓷破碎的声音……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刀下的女术士的手腕,果然,那两个从她被俘的那天起就紧紧束缚在她纤细手臂上的阻魔金手镯,已经在刚刚的坠落和撞击中碎掉了,而这个女术士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恐惧,只剩下如她刚被俘那天一样的愤怒和仇恨。

    下一秒,雷努阿全身燃烧起来,几乎在一瞬间,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魔法制成的烈焰所点燃,温度直逼太阳表面。

    “竟然……死在这个女人手中”,这是在被大脑气化以前,这位尼弗迦德军官兼拷问官意识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

    ……

    ……

    半个小时后,在洛穆涅城外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山坡上,一头庞大的巨龙缓缓落下,将骑在它背上的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个独眼的男精灵和一个红头发的,刚披上一件简易的全身长袍的人类女术士放在地上,紧接着,巨龙的身体在一阵闪光中,逐渐化成人形:一个身穿板甲,一头金发,英姿飒爽的女性形象。

    当看到自己两位拯救者的脸的时候,依旧很虚弱的特莉丝脸上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

    “萨琪娅?伊欧菲斯?你们怎么会……冒险来救我?”紧接着,她的表情由惊愕转向羞愧,她的女巫集会所的那些姐妹们曾经对这两个人有过一些相当不友好的计划。

    “别误会,女人,我们不是朋友,我们这么做唯一的原因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如果你没有背叛他的话”,独眼精灵的语气冷若冰霜。

    “够了,伊欧菲斯,特莉丝女士不是坏人”,那位叫做萨琪娅的女人,或者说,那只化成人形的母龙开口,制止了精灵说出更多严厉的话语。

    “我们都欠了杰洛特先生很大一份情,所以我们决定去帮助他的朋友,也就是你”萨琪娅解释道。

    “杰洛特?他在哪里?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我需要找到他”听见这个名字,特莉丝忽然激动起来,

    “他……他应该就在不远处的城郊废墟里,不过,据我们所知,他如今已经恢复了过去的记忆,你确定……他还会想要见到你吗?”萨琪娅说着,显然,她对于特莉丝的过去有着不少的了解。

    “我……我必须试试,我必须试着向他解释这一切,哪怕他不能原谅我”特莉丝低垂着头,轻声回答。

    “那之后呢?在和杰洛特说清楚之后,你又准备去那里?”被称为伊欧菲斯的独眼精灵又说话了,他的口气中仍带着一丝敌意。

    “我……我会先去艾瑞图萨学院,再去诺维格瑞,集会所的计划已经暴露了,整个北方很快会发生猎巫运动,全北方每一个女术士,每一个魔法使用者都会遭殃,我必须尽我所能救下她们中的一些人,特别是那些刚入门的小学徒,小女生”。特莉丝用一种既胆怯又坚定的口吻说道,胆怯是因为正是她在酷刑和凌辱中的招供使得这样的灭顶之灾成为现实,坚定是因为她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拯救她的朋友,同事和晚辈们,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好吧,女术士夫人,愿你说到做到”,伊欧菲斯的话语终于温和下来,因为他也对勇于保护朋友的人有着一种敬意。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就此别过吧,愿光明照耀你未来的道路”,萨琪娅说。

    “好吧,谢谢你们,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我发誓有朝一日会报答你们的”,特莉丝向两位她命运的拯救者挥手道别,同时露出一个诚挚的微笑。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这位过去几十年来几乎总是笑靥如花的女术士,第一次再次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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