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8日
当天夜里,在简陋的,墙壁血迹斑斑,渗透着潮湿与腐臭气息的牢笼中,全身赤裸,伤痕累累,手脚带着沉重的阻魔金镣铐,双腿之间满是失禁流出的尿液,而腹部依然因为水刑的残虐而高高胀起的特莉丝挣扎着睁开眼睛,她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布满刑伤的双手。
「唉,果然,又是一场梦吗?」
特莉丝叹了一口气,她狠狠地咬了几下嘴唇,闭上眼睛,似乎想要回到刚刚过去的梦境中,回到她的朋友和姐妹们身边。
然而,遗憾的是,她再次睁开眼睛后,仍然是这片令人厌恶、肮脏、寒酸、冰冷,毫无希望的黑暗地牢。
「难道,真的一切都完了吗?」
特莉丝呆呆的看着牢笼顶部的铁栏杆,眼泪默默的地流淌下来,她心如刀绞地胡思乱想着,为她自己,更为她的朋友们的命运担忧」。
第二天,当两个残酷的刑吏恶狠狠的踹开牢门,把全身赤裸的女术士推搡着再次送进拷问室的时候,特莉丝明白,地狱又一次降临了。
这一次,刑吏们没有再使用「X」
型的拷问台,而是把她拖到了一台硕大的,看起来很坚固的铁质刑椅上,这台椅子锈迹斑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与一般椅子不同的是,椅子的扶手长长的伸向左右两侧,而椅子正前方多了两个立柱,立柱顶上是「Y」
型分岔。
上面用金属螺丝和铁皮加固了凳腿。
「胳膊伸向两侧,腿分开」
两位刑吏的手开始用力。
特莉丝粗重的喘息着,经历了昨天的凌虐,她已经知道反抗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于是呻吟着着办了。
两个男人扭住她的胳膊,把她仍带着阻魔金手镯双手分开束缚在椅子两侧的铁质扶手上,不能活动。
亚麻绳缠绕到她的踝上,将膝盖拖到那两个叉子里,脚则弯到立柱上,紧紧绑住。
从他们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的腿张开,无法闭拢,让她生殖裂缝暴露在淫亵的目光下。
接着,他们牵扯她的手腕向下,直到凳子腿,并系紧。
这样,强迫她脊背向后弓,胸部挺起。
最后,一条宽皮带勒到乳房下边,在凳子后背拉紧,扣上,防止她在拷打过程中挺起身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马库斯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发出一声狰狞的笑声。
随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特莉丝在刑椅上颤抖了一下,身体摇摇晃晃,仿佛如同风中的芦苇一般。
与此同时,雷努阿恶狠狠地扳着她的下巴,几乎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去了,问道。
「你到底签不签!你要是签了,大使先生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要是不签……你肯定会后悔你的父母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但令他失望的是,坚强的女术士依然只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的……你们再……再怎么折腾我……我都不会签的……」。
于是,残酷的拷问又开始了,因为昨天刚刚实施了危险的水刑,今天不适合再实施设计体内脏器的酷刑,所以可怜女孩的四肢和外表器官就成了新一轮残虐的目标。
马库斯又拿出了昨天的钢针,这一次并没有烧成红热状态,他轻轻把玩着特莉丝被束缚的纤细手指,然后慢条斯理地把十根钢针分别扎进她的手指甲缝里,特莉丝拼命地想要把手收回来,但她的胳膊早就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了。
马库斯紧紧地抓住了那只不停地在扭动着的玉手,细腻且光滑的皮肤让马库斯感觉良好,特莉丝的手是冰凉的,让马库斯在用刑的时候有着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马库斯如同在制作一件艺术品一样,把这十根钢针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上,看起来颇为整齐和对称。
「不要……疼!啊啊啊啊!」
特莉丝惨叫着,在刑椅上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束缚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马库斯轻轻地晃动着钢针,让钢针在特莉丝的指甲缝里轻轻地晃动着,带来的痛苦却是巨大的。
特莉丝涕泗横流的模样惹得两位审讯官哈哈大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老老实实签了字不就得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雷努阿和马库斯并肩蹲在特莉丝的面前,慢慢地伸手玩弄着特莉丝昨天已经饱受折磨的乳房,「一,签下这份认罪书,这些钢针,都会抽出去。」
雷努阿顿了顿,观察了一下特莉丝的表情,尽管她的表情痛苦而挣扎,但她的神情中还是带有顽强的抵抗。
「二,不签,然后我们用这些钢针把你的指甲盖掀开,好好给你‘清洗清洗’。」
特莉丝泪流满面,但是仍旧是倔强的摇了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马库斯早已经预见到了这个结果,慢慢地抬起了一根钢针,钢针把特莉丝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盖掀了起来,露出来指甲下面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阿!!!」
指甲与手指的分离让特莉丝再一次地惨叫出声,「不要不要不要!!!」
审讯官没有任何的惜香怜玉的心思,而是继续撬开了她左手中指的指甲盖,特莉丝昏了过去,盐水又一次地浇了过来。
又一次地把特莉丝从昏迷的逃避之中拽了回来。
当特莉丝的十个指甲都被撬掉了之后,无论怎么浇盐水都无法把她唤醒了。
马库斯和雷努阿明白,他们用刑已经超过了她的阈值了,所幸给了她一点时间来缓缓。
当特莉丝再度醒来的时候,她虚弱的倚靠在刑椅上,无力的垂着脑袋,低声抽泣着,而她的手指甲也被精心的进行了包扎,止住了不断往外流的鲜血。
雷努阿耐心地蹲了下来,看向了这位已经抵抗了许久的女士。
「特莉丝小姐,我们体贴的让你休息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你想的怎么样了?」
「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逼我了」
特莉丝哭着回应道,她的预期已经远远没有昨天那么坚定了。
雷努阿观察到了这一点,她知道,这位可爱的受害者的心理方向已经动摇,他决心趁热打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于是,两名刑吏走到束缚着特莉丝的刑椅背后,再次转动起了一处机关,随着机关的转动,刑椅两侧的扶手开始向背后弯折,连带着特莉丝刚被包扎好的受伤双手页一并束缚向了背后,加上躯干上绳索的配合,强迫她向前挺起身子,将本就丰满圆润的D罩杯乳房最大幅度的顶向前上方。
特莉丝绝望地呻吟着,她知道,他们又要对自己那本应用来哺育后代的女性特有部位施加酷刑了。
紧接着,马库斯低下头,打开一个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奇怪的木质刑具,这一刑具是两端分别穿着螺杆的两块长木板构成的矩形框架,两块木板内侧都有一个稍微弯曲的弧度,以便与女性的胸部紧紧贴合。
木板两端的螺栓可以转动,将木板移动靠近。
特莉丝继续呻吟着,刑吏们没有理她,而是把木板卡在红发女术士双乳的上下两侧,这件刑具的大小恰好适用于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
马库斯轻轻转动了几下木板两侧的螺栓,让夹子轻微地挤压了一下乳房,特莉丝的两个成熟饱满的乳峰就从木板中间的框架里凸了出来,刑吏又顺手抓住她的奶头向外拉扯一下。
于是,这种名为「乳房夹」
的残忍刑具就彻底被固定到位了。
残酷的虐乳酷刑开始了,乳房夹的恶毒指出在于它能通过持续不断且不断增加的痛苦感受,让受刑女子一刻不停的感受到痛彻心扉的折磨,并且,由于这种酷刑被施加在乳房这一女性最敏感,最珍惜的特有部位上,让受刑女子眼睁睁的看见自己作为女性的自信和魅力之源遭到摧残和破坏,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也同样难以忍受,所以这种酷刑对于越是美貌动人的女子,杀伤力也越发巨大。
「啊啊啊……呜呜呜呜」
随着双乳传来的压痛的逐步增加,特莉丝的呻吟转为凄惨的痛哭。
但两个刑吏仍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的分别转动着刑拘两侧的螺栓,强迫女术士的一对乳房从木板的外侧挤出来,颜色也开始变得青紫。
终于,在连续转动螺栓好几分钟后,两位刑吏暂时停了下来,让可怜的女术士沉浸在痛苦中。
雷努阿站在特莉丝面前,伸出手来触摸一下她因为被夹得变形而鼓胀的,硬如石块的奶头。
然后稍微抚弄了它们几下,让特莉丝发出又一阵凄厉的呻吟声。
「如果你继续这么顽固的话,我们会持续转动螺栓,直到把你的两个奶子彻底夹碎,让你再也做不成女人」
雷努阿恶狠狠地说。
但坚强的女术士仍然用摇头作为回应。
于是,两名刑吏再次开始拧紧螺丝,继续增加施加在女受害者双乳上的压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特莉丝的的哭声转变成了疯狂的,动物般的尖叫,她的奶头上已经被硬生生涨开了几处细小的伤口,点点血珠开始从这些伤口中被挤出,一点点的滴到赤裸的肚子上,很明显,残酷的乳房夹已经开始实质性的摧毁她娇弱的胸部肉体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梅里泰莉……芙蕾雅……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啊」,特莉丝继续凄惨的嚎叫着,她疯狂地摇晃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头颅,同时呼唤着她自己并不怎么信奉的北方宗教神明的名字。
这些祈求声只换来了两名刑吏的嘲笑,「愚蠢的婊子,你们的野蛮人迷信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认罪书」,他们狰狞的喊着。
夹在特莉丝双乳上的残酷刑具被继续收紧,继续对她最敏感的女性部位进行可怕的的挤压蹂躏。
现在,她的乳房凸到刑具外侧的部分已经因为持续的挤压和缺血膨胀成可怕的黑紫色,再加上多处皮肉被挤破流出的殷红鲜血,这对曾经坚挺诱人的女性器官如今就像两个被压扁的,混合着多种颜色污迹的肮脏皮球,令人触目惊心。
一道道血迹从乳房夹的内侧倒流下来,顺着女术士赤裸的腹部流到刑椅上。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呃呃呃……」
特莉丝的哭叫声已经渐渐变得嘶哑,泪水和汗水在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上肆意流淌着,她急促的喘着气,拼命地摇动着被压扁的乳房,一会儿上下翻滚,一会儿左右晃动,似乎在徒劳的试图甩掉残忍的刑具,她不顾双手刚被拔掉指甲的剧痛,用双手紧紧扣住铁质刑椅冰冷的扶手,似乎想要站起来,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两位刑吏们暂时停了下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面喝酒,一面欣赏着可怜的女术士在地狱中挣扎。
「怎么样?你愿意在认罪书上签字吗?要你的朋友,还是要你的乳房?」
当可怜的红发女巫哀嚎声逐渐低沉,快要进入半无意识状态的时候,雷努阿稍稍放松了几下乳夹的力度,然后又一次对她发出了逼问。
「呜呜呜……」
出人意料的是,特莉丝仿佛没有听到雷努阿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哭泣着。
「看来你是一定要找死了」,一旁的马库斯看见女巫的反应,恶狠狠的准备继续旋转乳夹上的螺栓。
「够了」,雷努阿这时却突然制止了愤怒的同僚,他知道,如果继续刚刚那种残酷的虐乳酷刑的话,特莉丝的乳房很可能会被彻底夹碎废掉,但他并不想把刚刚的威胁诉诸实践,因为他见过一部分女受害者在她们作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被彻底摧毁之后,就彻底的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念,只想早早死去,这样的人很可能反而不会再惧怕任何接下来的惩罚,也不太可能会配合他们的要求。
而雷努阿不想冒这个风险。
当然,这也绝不意味着雷努阿会放可怜的女术士一马,取而代之的是,他已经为她想好了另一种残酷的待遇。
于是,两位刑吏把特莉丝从给她带来惨痛回忆的铁质刑椅上卸下来,把全身瘫软的女术士暂时放到肮脏的地板上,然后从房间的角落里搬来一台三角木马。
紧接着,雷努阿拿起一根粗亚麻绳,用力将它抛向空中,让它穿过木马正上方的房梁垂下来,然后将绳子的两端系在一起,制成一个简单的绞索套。
与此同时,马库斯则从房间的角落里抱来几个连着短绳沉重的砝码。
做完这些之后,两位刑吏开始把特莉丝架到木马上,当她的双手被反帮到身后时,她被迫挺直了身子,迷茫地环顾四周,想知道自已会遭遇什么。
两位刑吏将特莉丝抬到木马的斜梁上,强迫她的双腿垂向两侧。
紧接着,雷努阿把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让绞索松松地垂下来。
她被绑住的手腕使她无法取下绞索,绞索则让她不可能从木马上翻下来。
「啊……哎呦……」
特莉丝立刻就感觉到了木梁在她两腿之间切割摩擦的痛感,她终于明白了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于是又大声呻吟起来。
刑吏们当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他们两个沉重的砝码拖到马下。
然后弯下腰,将砝码上连接着的亚麻短绳牢牢地系在特莉丝的两个膝盖上。
然后用力拉动,让砝码离开地面,最后勒紧短绳。
做完这一切之后,刑吏们松开砝码,让它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女术士的双腿上,迫使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狠狠地压在木马中间的斜梁上。
「啊啊啊」,随着砝码的下落,特莉丝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挣扎着,当她滑向一侧时,绞索勒紧了她的脖子。
她拼命挺直身子,试图逃避施加在她双腿之间隐秘部位的强烈疼痛,但这无疑是徒劳的,沉重的砝码很快就让她赤裸的双腿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砸回到马背上。
「呃呃……呜」
特莉丝急促的呼吸着,不再大声尖叫,而是轻轻地呻吟和啜泣。
她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着。
汗水顺着特莉丝的裸体倾泻而下,在她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凄迷的痕迹。
雷努阿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钟表,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走向了下午一点左右,不知不觉间,两位审讯官已经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来折磨这位不屈的特莉丝小姐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午休吧」
做完这一切之后,雷努阿对一旁的马库斯恶毒的说。
「不错,我们应该给特莉丝小姐一些独处的时间,让她在足够冷静的状态下反思一下自已的立场」
马库斯附和道。
于是,他们把特莉丝留在了三角木马上,她的脚下还吊着两块沉重的石质砝码,临走前,雷努阿还「贴新」
地把屋子里的油灯全部都熄灭了,还把审讯室的大铁门牢牢地锁上了。
临走前,雷努阿关上大门的最后一刻,朝着在里面受着折磨的特莉丝小姐戏谑的道了个午安。
两位刑吏的「午休」
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吃完午饭之后,他们甚至分别回到自已所属的营区睡了一觉,然后又去尼弗迦德军队的营区中巡视。
当刑吏们在蓝山山脉清凉的微风吹拂下精神焕发时,他们可怜的女受害者正在地牢中一刻不停地承受着最恐怖的折磨,阴唇,肛门和阴蒂等这些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粗糙的木料切割的剧痛令她几乎发疯,而脖子上的绞索又让她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甚至连通过夹紧双腿分散一下痛苦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终于,当时钟的指针下午五点的时候,两位刑吏再次打开了拷问室的大门。
从走进地牢的那一刻开始,两位刑吏就立刻明白了可怜的女术士现在地狱般的处境:她的呼吸已经从急促变成了刺耳的呼啸,仿佛每喘一口气都要受到一次折磨。
绞索紧紧地套在她的脖子上,她曾经俏丽可爱的脸颊如今涨得通红。
他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在三角木马的斜梁上,被汗水浸透的裸体在交所的固定下悲惨的挺直着。
马库斯松开绞索。
仔细地检查着酷刑在特莉丝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沉重的砝码和粗糙的亚麻短绳已经严重磨损了她的脚踝,那里现在正在流出殷虹的鲜血。
但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她的双腿之间,她会阴部位那些最娇嫩的皮肉在锋利木齿的切压下,已经皮开肉绽,浮现出一长串血红色和青紫色混在一起触目惊心的伤痕,当马库斯触摸哪里的时候,特莉丝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刑吏们知道,现在可怜的红发女术士正在经历一种令人烦躁的麻木,深入骨髓的剧痛和宛如被持续轮奸般的可怕耻辱感混合在一起的痛苦感觉,这是他们在过去无数次拷问女犯人的过程中得到的经验。
「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特莉丝用她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向刑吏们哭泣着,乞求着。
「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们会一直折磨你,用更多你想不到的酷刑折磨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直到你疯掉为止,除非你愿意在认罪书上签字」
马库斯用手指抚摸着她的皮肤,挑逗着她因为不久前的虐乳酷刑而依旧残破青紫的乳房,同时威胁着她。
「不……求求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特莉丝哭的更厉害了,但却仍然没有屈服的表示,作为回应,两位刑吏重新拧紧绞索,然后再次回过头去,在特莉丝的哭泣和尖叫声中离开了地牢,又一次把她留在地狱般的黑暗中。
三角木马酷刑的最恶毒之处,就是它完全剥夺了受刑者任何休息或哪怕仅仅是喘息的机会,而是将她至于一刻也不停息的痛苦之中。
特别是对于女性受害者来说,更是一种无比难耐的毒刑,因为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锋利的马背更加凶狠的切割在她的阴唇和肛道之上,等于是在一次次的暴虐的强奸着自己,把它抛入更多的痛苦之中。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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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术士受难录:特莉丝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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