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2)

    2023年11月22日

    【第二章】

    我终于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家,虹膜和基因通过了门禁系统的验证,城堡外围通往大门的唯一通路得以对我放行,同时传来了冰冷的电子提示音。

    「莫馨,权限级别为F,允许通行。」

    莫家的权限级别分为五个等级,A、B、C、D和F.家主大人为代表,拥有家族话语权的人为A级;不拥有家族话语权的家人为B级;家臣为C级;宾客为D级。

    至于我的F级,则专属被施加处分命令的原级别享有者。

    我踏着维密式的、教科书般的步伐进入了城堡中庭,并没有什么人在特别迎接我。

    我想这不仅仅是F级别权限者不具备人力资源使用资格的缘故,离家前我的行为方式与今天大相径庭,对大家而言甚至可以用「苦秦久矣」

    来形容,今日的我只有一份冷场,我并没有愤怒或懊悔,这就是对过去的我的总结吧。

    今天中庭玄关担任当值和迎宾工作的女仆是较我年轻一岁的绫香小姐,我与她还算熟络,她是我最后一任贴身女仆和承受我的暴躁的纪录保持者,成绩是四个月。

    她为人有一套,如果没有那场爆炸,这个记录就会是三年。

    绫香小姐是现年三十三岁的岚小姐,即家主大人的妻子、女仆长、我的继母嫁入莫家前生下的女儿,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家主大人对她远比对我要青睐。

    岚小姐力主绫香小姐入臣籍,所以绫香小姐虽然拥有莫姓,但她只是随改嫁的岚小姐随夫姓,而不是直接随家主大人。

    复杂的背景让绫香小姐虽然权限仅仅是C,但她能在家主大人和女仆长大人那里享有一定程度的话语权。

    绫香小姐目前担任的当值和迎宾工作,简单点解释,就是作为这个莫家别馆看板娘的存在。

    从化妆到着衣花整整四个小时,身着黑白基调、丝绸材质、刺绣繁复的整套女仆大礼服端庄地正座在玄关,展示莫家的风范。

    我向绫香小姐走去并打招呼,绫香小姐回我以庄严完美的土下座。

    再度直起身后,口中温婉的语句响起:「馨小姐,欢迎回家。」

    她还在工作状态,不能有丰富的表情毁坏精致的妆容,也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损伤华美的礼服。

    我想,等工作时间结束和善后工作完成,也许我们有说不完的话。

    曾经的绫香小姐也很暴躁,能和我合得来也是臭味相投吧,过去我们一起闹腾得非常快乐。

    在我离家遭流放的时间里,我几乎与世隔绝,偶然一次听说她也接受了「调整」

    和「约束」,现在目睹她优雅端庄的样子,看来所言非虚。

    「您所需要的设备已经全数布置在房间了,并且测试状态良好。现在您应该稍事休息并打点一下自己的外观,等待家主大人的莅临。」

    我对绫香小姐微笑示意,示意我知道了当下应该做的事情。

    我依次微微抬脚,而绫香小姐俯下身来,用她那戴着纯黑刺绣丝绸手套的纤手依次解除我腿部和足部的丝绸束带,这样我就可以踏入室内。

    绫香小姐在触及我的双脚脚踝时,采取了特殊而轻柔的手法,我原本锁死的踝骨得以恢复正常状态。

    这就是F级权限,我的身体唯独对我自己而言,是无法掌控的存在。

    踏入室内前,绫香小姐还除去了手套,仔细清洗了我的双足。

    打从她的手与我肌肤相亲,到我得以进入室内这一段时间,手指轨迹划过的地方莫不带来火辣的麻痒,舒适的感触给我的思考系统暴击。

    好在我对此无法反应,看上去倒也没什么异状,绫香小姐的动作认真缓慢,对我的双足堪称虔诚般服务,我受用极了。

    大量触觉信息轰炸脑海,使得我忽略了绫香小姐面色、神态和动作的些许异常,暂时拜别绫香小姐后,我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空旷的城堡中庭玄关,夕阳给正座于地板的华服女孩披洒着一层金红色余晖。

    华服下的少女面颊绯红,神态迷离,娇躯酥软,美艳不可方物,却仍然勉力维持正襟危坐的状态。

    馨小姐的处分命令下达于绫香仍作为她贴身女仆的时刻,只是绫香利用自己在家中的影响力和自己的矜持,刻意隐瞒了自己被对于这个处分命令株连的事实罢了。

    出于工作需要,绫香本应与馨小姐一条降为F级的处分予以豁免,形式上仍然维持C级的状态让株连处分成为只有绫香自己知道的秘辛。

    华美繁复绝伦的妆容和大礼服下是甜蜜的痛苦,亦或是愉悦的折磨。

    早晨岚小姐出门时,为绫香亲自束上了这条带子。

    纤细束带复盖在大脑与嵴柱连接处的纤细脖颈之上,乍看只是可爱风格的少女饰物,传递着美貌成长的期许,然而实则起到信号传感器的作用,当下馨小姐身体所有的感受,绫香无不感同身受。

    绫香知道,承担当值和迎宾工作的自己在这一天要不饮不食,这缘于华美礼服只是将穿着者当做无机质的衣架子用于展示自己的美,并未考虑穿着者作为人的种种生理需求,例如如厕。

    信号传感器的功效取决于绫香与馨小姐的距离,在二人距离如此之近的现在,忍耐无门的幻觉尿意和便意充溢着绫香的感官。

    尽管不曾饮食,但一天下来仍然会代谢些许尿液,本来这些微尿意完全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但神经系统平白无故遭受额外不属于自己的信息轰炸,让绫香只有用一百二十分力量对抗十分的尿意,绫香实在不愿想象失禁带来的严重后果。

    胸部涨奶的幻痛和肌肤周遭无不如同遭受阴蒂挑逗的触感,也已经让绫香处于高潮的边缘,可高潮对当下的绫香而言,无异于遥不可及的地平线。

    阴道内被置入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球体,球体内部暗有玄机,倘若接触到外部的压力,无数尖端便会一瞬间刺出,贯穿娇嫩的阴道内壁。

    性高潮对于绫香来说,是新婚之夜才能解禁的选项,哪怕夹腿或者夹紧括约肌都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女孩子的初次高潮是丈夫的私有物,绫香被岚小姐如此叮咛后,被置入了这颗过去曾在岚小姐阴道中同样驻足停留多年的球体。

    矜持忍耐突破极限的极致美感和快意需要长期发酵,香自苦寒来的道理理应如此。

    繁复的礼服之下,内搭重重内衬,将肌肤与世隔绝。

    礼服的清洗过于麻烦,因而要避免与穿戴着肌肤相亲。

    但既然都穿搭内衬了,肌肤什么状态便无法示人,那么无论多么残酷的对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绫香所有未裸露的肌肤之上,均复盖着狰狞鞭痕的绯红和可怖麻绳的漆黑,身子周遭的压力甚至让绫香的每次呼吸都无比沉重的同时又摄入不了多少氧气。

    时值盛夏,紧致的拘束和厚重的衣物彷佛要拧干绫香身上的每一滴水分似的,这种略微缺氧、脱水和中暑的感受让身体变得迟钝,官能快意的暴击得以在少女纤弱的躯体肆意妄为。

    绫香的年龄相较馨小姐小一岁,因而日常穿着的鞋子,其鞋跟的高度仅有六厘米,足尖时刻与胫骨成一线的境界还远远不及。

    一日当值和迎宾工作,需要工作者优雅地正座一整天,对绫香而言本就是酷刑。

    足部缺血所带来的应激反应,彷佛针扎一般,这尚且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忍耐是女孩子的超能力,只要外观漂亮,多苦多累都能商量。

    为了能够穿上这身大礼服,绫香的身材管理不知经过多少个春秋的洗练,三番五次提交抒情诗一样的书信进行申请,最终在层层残酷选拔后脱颖而出。

    绫香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自己与岚小姐相对正座,在众多女仆羡慕的眼光中,亲手接过梦寐以求的大礼服的场景。

    早些时候让绫香最受不了的地方就是时刻因为保持正座姿势绷紧挤压的双脚。

    绫香依稀记得第一次承担当值和迎宾工作后涕泪交流吐槽的样子,岚小姐温柔地为自己擦去满脸的泪水,按摩着幼嫩的玉足,笑吟吟地要绫香此后还是把这份工作还给自己,结果自然是被绫香呜咽着拒绝了。

    飘飘亮亮的大礼服,再苦再累也要穿,这一女孩子的天性无法被磨灭。

    可这一次却截然不同。

    绫香与馨小姐通感的状态下,馨小姐高高的鞋跟、绷紧的足背带来的每次移动对地面的打击和挤压之感,对绫香的脚掌而言如出一辙。

    缺血的足尖本就敏感,这时候最娇弱柔软的足尖每一次呼吸之间,都好似遭到一次重重把玩。

    长期穿着大礼服保持正座,除了在心理上能满足少女爱美的天性,在生理上也能填满少女对快感的追求。

    长期的压抑疲劳在忍耐到最后得以摆脱,接踵而来的放松和舒适,无异能够舒化敏感纤弱的少女神经。

    此次通感调教,绫香感到自己的足尖以馨小姐的步调为周期,不断进行疲劳和舒缓的交替,足部本就敏感,以往一周至多两次的快感,在这一日不知循环往复了多少轮回。

    馨小姐的思考和认知领域,性欲方面的内容被刻意施加了认知障碍,但绫香并非如此。

    前者看来至多是身体敏感酥麻一些的感受施加在后者身上,无异于全身上下都变成了阴道并被任意揉捏把玩。

    家主大人知道绫香一日不饮不食的痛苦之处,便法外开恩,赏赐给绫香口中一捧浓精,这样少女工作时口中不会那么渴,绫香欣喜地谢恩并接受了。

    一整日下来的灭顶快感,加上对口中黏腻液体石楠花香气的品鉴,无异让绫香陷入了深刻的发情状态,这种状态以往带来的快意,今天由于各式各样的约束而尽数化为折磨。

    家主大人的意思不可违背,绫香口中的精华是用来缓解一整天口中饥渴的,那么自然整个工作周期,这馥郁必须在口中停留。

    每次呼吸,这阵香气都无疑借助口腔在体内肆意蔓延,加剧了绫香内心的狂躁,外表的华丽装束和内心的道德和服从又迫使绫香强制自己选择了最痛苦的禁欲道路。

    亲手给馨小姐清洗玉足无疑是绫香今日遭遇的最大考验。

    通感局面下,这行为无疑与平素不被允许的自慰无异,还是频繁刺激阴蒂这种最容易高潮的种类。

    绫香此前一日中勉力维持的微妙平衡,此刻便是最容易打破的时候,让动作尽最大努力娴淑轻柔,提升自已的禁欲上限就是此刻了。

    绫香经历了无数次脑中的天人交战,以及官能激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

    用尽全部脑力将腿间柔软酥麻和湿热黏腻尽数忘记,眼观鼻鼻观新,忘记自已,彷佛自已正在擦拭一块结净的汉白玉这样的死物。

    究竟是怎么样熬过去的,绫香在此后全然遗忘,唯独那种将自已彻底忽视的没妙质感在新中氤氲。

    如果以后能时刻把这种新外无我的状态复先,那么身体再难受,都是可以承受的吧。

    灭顶快感蜂拥而至,腿新的细密涓涓细流被礼服内衬吸收,可那处紧致纹丝不动,内里的椭球安安静静地沉睡着。

    天色已晚,绫香知道这个点不会有什么客人造访,那么放松一下又何妨?尽管身体还保持着矜持和优雅,内新却早已在没好的遐想中沉醉,脸上尽是迷失的酡红,深红眼眸中满盈晶莹的泪。

    此次的株连处分,不是迁怒而是情趣。

    岚小姐知道绫香的小新思,绫香需要的是自已爱的男人、将自已作为私有物、对自已任意索求「家主大人」,而不是一个兼具慈爱和严厉的「父亲大人」。

    岚小姐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勇敢女性,对一切都能看开,与女儿侍奉同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莫家的势力足以让一切流言蜚语销声匿迹,那么只要有爱,何乐而不为?打从孩提时代,岚小姐就发先绫香习于将自已带入被拷问和主宰的角色里,难耐得浑身潮红和抽搐。

    嫁入莫家后,绫香连叫一声爸爸都不乐意,反而对于穿上女仆装,软糯地跪着叫一声「家主大人」

    十分热衷。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岚小姐发先绫香与自已的想法如出一辙,爱着这个将自已从水深火热中带出的救世主。

    之后母女二人的关系倏然画风突变,岚小姐将自已作为女仆的技巧和新得全方位传授给绫香,并力主将绫香加入臣籍。

    此前家主大人急着让绫香叫爸爸,与其说是爱屋及乌、爱母及女,不如说是急于否定内新的背德感罢了,想要通过建立亲缘关系的放式,把背德的爱欲苗条彻底掐死。

    很多时候只要把人为制造的复杂解决了,事情就如此简单。

    自从某日打开天窗说亮话后,莫家多了一位兢兢业业的女仆,少了一位暴躁的娇小姐。

    家主大人顿感世界奇妙又没好,前一天还娇纵不堪一片狼藉的人,第二天清晨就娇柔顺从打扮得体地同母亲一同跪在脚下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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