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牝穴娇软多汁,与某位巨根权臣相适相楔,琴瑟和鸣,摇曳吞吐之际,彼此皆是神魂震荡,如痴如醉。
温湛早已将她衣裳褪尽,被骚洞吸得狠了,将她纤润玉肩咬得殷红一片,那一层层束胸纱布实在碍事,害他吃不到肥嫩的蜜桃奶。
搂着她的手,在背心上下摸索,找到结头,便要扯开。
“别……”
龚纾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到底,忍着宫腔酸麻稍作喘息,对温湛怯怯摇头。
“珞瑜……帮我裹的,拆了就……就绑不上去了。”
“拆了就拆了,那么晚宫门早已关闭,今夜别回宫里,去我家吧,好不好?”
小太后踟蹰不语,脸蛋发烫。
她确实吩咐过今晚要是没能回宫,明早的朝会让司礼监以不适为由停了,去他家过一夜也无妨。
只是……不知怎么,有点难为情,妇道人家无媒无聘的,跑别人家里偷情。
住他家,睡他的床,盖他的被子,用他的澡盆,他的恭桶……羞死人了!
“太傅……”
“嗯,不会怠慢你的,放心。”
“我不要旁人,若去你家,得太傅亲自服侍。”
“出完恭帮小妖精擦屎屁股是吗?包在我身上。”
“讨厌~”
死没正经的!龚纾笑着往他胸口锤了一拳,软绵绵的,砸得色鬼骨头轻了三两。
“我们一块儿洗澡,小心肝站着尿尿给我看,尿完太傅给你舔干净下面,如何?”
小太后听了这话,淫心一荡,阴肉猛夹,咬得温湛欲仙欲死,她笑别人不正经,可她自己哪里又是什么正经人,愈是羞耻淫污,她愈想试试。
“好呀,那我要尿太傅身上。”
“你爹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发骚尿男人身上?”
温湛一把扯松束胸,耐着性子全拆了,把人抱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爹爹娘亲就在对面的福昌楼,你往下看,他们是不是坐在窗口?”
他将她转了个身,从屁股后面捅进去,手臂横揽在她乳下,刻意将裸露的雪奶往上顶。
“只要阁老抬头扫一眼,就能看见他的宝贝女儿,在妓院窗口裸着两只骚奶,晃给所有人看。”
“不……不要……”
龚纾果然看见父亲母亲,边用膳,边留意街上,时时往窗外看,心里又惧又怕,颤声央求奸她的人,媚穴哆哆嗦嗦,夹得死紧。
“心肝再喊大声点,你娘亲耳聪目明,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守寡的女儿还没过孝期,就含着男人淫具,被肏得快活似神仙。”
“呜呜……”
龚纾从窗缝中望着爹娘,拼命隐忍浪吟,双乳被温湛顶得跳跃翻飞,白波荡漾。他说得不错,父亲能看见她,母亲能听见她,若是让他们知道她如此淫荡下贱,勾引大臣,出入青楼,一丝不挂站窗户边,不知羞耻地当众与男人交媾……
脊柱窜上酥麻,她浑身激颤,肌肤泛出一层羞臊的粉,只觉骚芯被捅得酸爽难言,肉蒂在他指尖几欲融化。
快意如山崩地裂,才几息功夫,泪水涟涟的小太后就呜咽着泄了出来,腿间淫水泉涌,直淌到脚跟。
“给家里人看纾纾的骚样,是不是特别有趣?”
恶人掰过她的脸,追逐吮吻,下身不停,一场欢爱将龚纾折磨得梨花带雨,精疲力尽。
龚肃羽夫妇一无所获,温湛等到他们走了,才鬼鬼祟祟把太后带出青楼,在银白月色下,将她引至温府,假托友人醉酒,打发了门房家仆,避开人眼,把这件无价之宝偷偷抱到厢房中。
“小骚货,到家了。”
他笑盈盈地揭开她遮脸的斗篷。
272给你爹爹看看你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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