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用手撑着镜面”()

    谢昱琛将她压在案上,裙子一下被撩至腰际,小衣也被他脱下丢到一边,露出一双赤条条的腿。

    他先前在帝辇中射的精还没清理,如今徽宁被压在案上,小腹被这么一挤压,黏糊糊的精水立刻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她努力将腿并上,害怕弄脏案上的书册奏折。

    “流出来了……会把桌子弄脏的。”

    “不会。”谢昱琛握着她大腿,不让她闭上,反而掰开臀肉,将腰身挤进她腿间。

    少女臀肉绵软,在掌心的触感太过美妙,他不禁多捏了几下,直将那臀肉揉红才松手,不紧不慢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将下身与她紧贴。

    徽宁感觉到那硬热滚烫之物抵在腿心,面色通红:“不是今天做了好几回了吗……怎么还这样……”

    “嗯,哥哥的定力不太好。”谢昱琛轻笑,倒是立刻大方承认了。

    他这样半点不知羞,更令徽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咬着下唇任他摆弄。

    因为先前灌满的精水,她腿心湿滑一片,插进来时比平时顺利许多。

    他扶着阳具抵上,龟头破开两瓣肉唇,一口气插了进来。

    “啊啊……哥哥……怎么一下子插进来……好胀……”徽宁气息不稳,小腹里忽然被塞满一根火热的东西,令她十分难受,蹬着小腿想要将他挤出去。

    “嗯……”谢昱琛却舒爽得低叹,紧接着就着交合紧密连接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春晓看看,对面是什么。”

    徽宁茫然地顺着他的话看过去。

    一面精致华美的铜镜映入眼帘。

    她来时没有留心打量,就连寝宫中何时多出这么一样东西都不知道。

    镜子周围精雕细琢着各种纹样,镜面很大,能将二人全身清晰地倒映出来。

    徽宁的衣裳全都堆在腰上,一双漂亮的乳房垂成水滴形,乳晕色泽浅淡,如若樱粉,顶端的小奶尖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

    身下,双腿被分开成一字,稚幼的私处没有半点毛发,花唇粉嫩,花珠外翘,粗长挺直的阳具插入一半,将穴口撑至变形,就连阴阜似乎也被塞满撑起,鼓出一块,那一片白皙肌肤肥嘟嘟的,像是小馒头。

    黏糊糊的白浊沿着少女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在地上,走动间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如白梅般的精斑。

    谢昱琛托着她保持这个插入的姿势走到铜镜前,压抑着汹涌的快感,低抽一口气:“早就想这样做了。”

    “乖,自己用手撑着镜面。”他微微俯身,将她送到镜面前,

    他看着镜中少女的模样,儒雅的眉眼间竟流露出几分痴迷癫狂的神色:“这样,哥哥才能将春晓一览无余啊。”

    想到他动怒的后果,徽宁乖乖照做,单手撑住镜面。

    这个姿势,能清楚看见二人身量的差距,她体型太过娇小,谢昱琛几乎是将她挂在腰肢上,才能顺利抽插。

    而徽宁也能看到,插入她体内已抵在宫口的巨物,方才只插入了一半,余下半根留在外头,茎身红胀坚挺,沾满了清白相间的粘稠爱液,徐徐抽插间在粉嫩的花唇间进出,抽动间带着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外翻。

    似乎是因为在镜中看到这幅羞耻的模样,徽宁身体的反应更加强烈,湿软的甬道死死绞着炽热滚烫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蜜肉贴着棒身蠕动舔舐,似乎是要将这男根整根吞进来。

    谢昱琛吻在她耳廓,嗓音低哑,含着炽热的情欲:“夹这么紧,是要将哥哥夹射吗?”

    即便是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他的语气也听起来十分平静,或许他早已习惯隐藏情绪,即便是做这种亲密之事,也唯有攀附到高潮时才会流露出隐隐癫狂。

    “没、没有……”徽宁矢口否认,那低弱含欲抽泣娇啼的更是令人怜爱,他托住她大腿,身下更是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一下下像是要深捣进花穴深处,捣开那禁闭的花心,插进胞宫里。

    粗长的阳具每次插入拔出,都会飞溅出点点爱液,精液一直在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溢出,直到将镜子前的地面湿润成一滩小水洼。

    喷出的精液糊满了少女的的阴阜,就连镜面上也溅到几滴,往下流时,在镜面上留下几道乳白色的水痕。

    “啊……哥哥,不要再顶了……好胀……”徽宁不断被他撞击,整个人几乎贴在镜面上,绵软的乳房被压得扁圆,敏感的乳尖在冰凉的镜面的刺激下,愈发嫣红坚挺。

    “春晓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热,夹得哥哥好舒服。”他坏心眼地捏住一只乳肉,食指和拇指掐住乳珠,不停搓动。

    瞬间强烈的快感让徽宁忍不住哭叫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揉,要泻了,要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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