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假期,杜珞却猛地惊醒,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看见杜阁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模样,活像是个做贼的。
“你好吵,在干什么呢?”她坐起身。
他呆怔地盯着堆在她腿上的被子,说:“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想洗洗被套。”
房间内的窗帘是由用剩的布料东拼西凑出来的,并不能完全遮挡光线,顶多叫外面人看不清屋内的动静。杜珞喜欢亮堂的环境,因此很少拉上窗帘。
而此时屋内的光线黯淡,叫人分不清是什么时辰。杜珞甚至不用转头,便知道今天又是个阴天。
“哥哥,你需不需要去复诊一下眼睛。”她关心地问。
“我没事。”杜阁的手不知不觉间挪到了被角,他轻轻一拽:“没下雨不就是好天气嘛。”
“洗了又干不了,我要继续睡。”风灌进被褥中,杜珞也扯着被角,挽留余温。
俩人就像在拔河一样,你来我往的。纤维紧绷,被褥沙沙作响,分不出个胜负。杜珞终究还是发现了端倪,杜阁睡的那半边被子内侧,绣了一块半成品刺绣,深灰色的花芯,外面围着一圈波浪型白花边。
睡懵的脑袋瞬间清醒,她忽地松开手,杜阁则攥着被子后退半步。
“你……”她欲言又止,眼睛却忍不住往他的裆部瞄。
注意到杜珞的视线,他立刻把被子抢过来,抱在身前。她的目光继而转向他的脸,他轻咳一声,侧身站着。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杜珞失语,思忖片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哥哥不用害羞。”
“……早餐在桌子上,你快点起来吃吧。”杜阁说完便抱着被子走了,只是过了几秒,他又原路退回来,抽出一只手,把门关上。
令杜珞没想到的是,这并不是事情的结束,而是开始。截止到假期的最后一天,杜阁已经连续洗了三天的被套。
这个时节的太阳是不怎么露面的,家里没有阳台,只能架起竹竿晾晒在客厅里。被套们也就迟迟未干,有的还能掐出水份,最早洗的那批凑近一嗅,甚至能闻出一股霉味。
若是杜珞想要去客厅做些什么,还得弯着腰绕过它们,她真感觉家里的氛围像极了电视剧里荒废的古庙。
再这样下去,她睡觉都觉着阴森森的。
初夏的晚上是吵闹的,各种虫鸣无处不在。她有时候感觉它们就在屋内,可她怎么找也抓不出个现形。反而扰得她静不下心写卷子,杜阁就在这时推门进来,给她端了碟切好的苹果块。她立刻停下笔,叫停了他:“哥哥,你坐下。”
杜阁在她拉住他手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僵直,顺着她的力道,坐在竹椅上,吱呀吱呀的声音盖过虫鸣。
“哥哥,你知道的吧,我明天就开学了。”
“嗯,怎么了?”
“我不想上完课回来,还睡不了一个好觉。”
“啊?”
“意思是——”杜珞指着他的腿间,那个地方似乎胀了几分,“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
杜阁瞬间双腿并拢,本想遮盖一下,却挤得愈发明显。他难堪地低下头:“我、我不会。”
“那我帮你。”
杜珞说得轻巧,就好像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可杜阁不这样想,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胸膛偏左处传来酸胀疼痛感。这是他第一次分辨不出,这属于哪种情绪。
她会对别人也说这话吗?
那怎么可以。
“不可以的!你……我……”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再遗精的话,可没有干净的被套给你换了。这几日天气还不好,客厅里晾得那么多,一套都没干。要我睡脏被子,我可睡不安稳,那我隔日哪来的精力学习。”她埋冤了一大堆,语气突然温和,“所以说,这其实是在帮助我学习。”
他听得晕头转向,竟找不出一丝漏洞,嘴巴一张一合:“是……是吗?”
“当然啦,那我们就开始吧。”
杜珞没有再去注意他的情绪,她起身在书柜上翻找,终于让她找到了初一的生物书,上面详细地介绍了人体结构,当然也包括了男性的生殖系统。
她按照目录,翻到那一页,教科书般的彩色插图映入她的眼帘。她转头,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跃跃欲试:“哥哥,你怎么还没脱裤子?”
杜阁立刻将手指插入裤缝之中,等他褪下一大半。他才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听话。
“继续呀。”
半个臀部都露了出来,况且杜珞都如此大方,他没有再矫情的道理,他索性狠了心直接褪到腿弯处。
裸露的肌肤触及冰凉的竹节,掀起鸡皮疙瘩,身心泛起颤栗,可杜阁觉得更多是因为她炽热的视线,让他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好吧,我能理解图片与实际不符这句话了。”杜珞皱着小脸,凑近了几分,似乎要找出现实与书本的区别。
她的视线很直接,直直落在他的腿间,偏偏又不带任何旖旎的色彩,就好像真的在做什么生物研究。慢慢地,他腿间的物体昂起高傲的头,矗立在他的小腹前。
“原来勃起了会立得那么高啊。”她说话时的气流撒在他的阴茎上。她亲眼目睹它兴奋地点点头,她也饶有兴味地一同摇头晃脑。
杜阁控制不了它,他羞愧地瞥向地面,此刻只想钻进水泥地裂开的缝隙之中。
那我帮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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