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洄再次醒来已经是一日以后了。
下体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被清洗过,不知道是商且恣亲自清理的还是他唤了别人来。
只是自己下面被玩得那么脏,又是淫水又是精液的,想来商且恣也不肯亲自动手。自己的秘密怕是不知道被多少下人看到过了。清理的时候自己是晕过去的,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用粗糙的大掌狠狠揉搓自己已经红烂的小逼和合不拢的、不停流精的屁眼。说不定看着自己红肿的屁股还会狠狠抽上一掌,嘴里再不干不净地羞辱他下贱、勾引人。但因为商且恣下令,他们没法真的把鸡巴塞进来操他,只能更加愤怒地伸手进入烂逼和屁眼,粗暴地把里面的精液给抠弄出来。
呜......只是想想,眼泪就羞耻地往下掉了。
也许是刚才想得太入神了,江洄红着眼睛从床榻上起身之后才猛地发觉脖子上有着束缚感。
是像项圈一样,似乎是铁或者别的什么金属做的圆环卡在脖颈上,顺出的链子被栓在墙上凸起的扣中。
江洄扯着链子往旁边的铜镜那里挪去,说是挪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下体虽然被清理过,但依旧酸痛不已,他只能小步小步地走。
凑近了镜子仔细瞧,江洄才发现那项圈上还打了花样,似乎是江流回转的模样。他觉得这玩意有些眼熟,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在哪见过。
那是很早之前了,商且恣去拜访柳家一个少爷的时候。当时他被指派着随行,他向来不喜欢商且恣这个顶头上司,每次都是板着一张脸百无聊赖地站在后面看商且恣同别人交谈寒暄。
那柳家少爷喜欢养狗,也带着他们去参观,那些狗的脖子上就戴着类似的铁质犬带。听那少爷介绍说,不同名字的小犬脖子上的犬带模样也不同,都是他亲手设计打磨出来的。
商且恣似是来了兴趣,问那少爷能不能烦请也给他打一个,样式他已设计好,只是锻造的事还得麻烦柳少爷。
当时江洄就在后面好奇,商且恣也不养狗啊,平时也没见他对训犬有兴趣,弄这犬带干什么玩意儿。却没想到今日拴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又不是狗!江洄恨得咬牙。他看见柜上桌上摆的精美摆件,想把它们全部砸碎来发泄怒火,却出师不利。
只因他第一个要砸的就挑中了个半人高的花瓶。若是平时,这种东西不过是他一掌的事,可如今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狠狠一甩没甩动不说,反而痛得蹲在地上捂着手腕掉泪。
“阿洄。”温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但是立刻惊得江洄一激灵,“在这里哭什么?”
江洄红着眼睛猛地抬头,他扯着脖子前方的铁链,怒道:“这是什么?!商且恣!快给我解开!放我走!”
商且恣笑着看向蹲在地上的江洄,道:“这是什么话,阿洄不是答应了当我的性奴、当我的小狗狗了吗?”
他拎着项圈前方的铁链,然后慢慢拽紧,看着江洄不得不憋红了脸跪直在他的脚边。
“咳咳......我没、没有答应!混账,咳咳......”江洄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能想到的秽语都往商且恣身上安。
骂得太脏了。商且恣皱眉。
突然,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在屋内响起。
“唔——”骂人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
虽然江洄住嘴了,但商且恣还是反手又是几巴掌扇了上去。直把那张美人面打得通红肿起,嘴角还流出一丝血。
“忘了昨日是怎么翻着白眼叫自己贱狗了吗?”商且恣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江洄的脸颊,道:“奴隶就是这样的,主人对你稍好一点,就得寸进尺。”
商且恣紧拽着锁链,江洄为了呼吸只能努力撑起身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跟上去。
紧接着,他被狠狠甩在床上。
江洄的手根本推拒不开商且恣的动作,只能踢蹬着反抗。可在脸颊又连着挨了几巴掌之后,就老实了。
“贱狗还是挨了打才会老实。江洄,我之前果然没看错,你真是天生当狗当性奴的料。”商且恣说着,强制把江洄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又像昨天一样了。
只不过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穿衣服了。以后这间屋子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主人需要你处理性欲的时候,就乖乖把腿打开、掰开逼让主人享用。”
江洄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红着眼睛看着胸前垂下来的铁链。
见江洄不说话,商且恣又笑着威胁道:“还是说,你想要被摆在外面露着骚逼,让所有想操你的人都把鸡巴塞进去操得你尿出来?”见江洄有些犹豫了,又继续道:“你的同僚们现在还不知道你在这里,不过也许他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江洄不想让前同僚们知道自己现在的贱样,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他们了。于是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知道了。”
“阿洄知道什么了?”
“我......我......”羞耻让江洄是在说不出那几个字,但在商且恣威胁的眼神下,心一横道:“我会、会把腿张开......让主人享用......”
......
然后,江洄就被锁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淫荡的、下贱的性奴。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全权接受商且恣那些不可言说的、残暴的对待。
他会光着全身在床榻上掰着逼等商且恣回来操弄,若是商且恣觉得被服侍的不舒服,他的脸颊、奶子、两口烂穴和屁股都会被那根刻着他名字的戒尺狠狠抽打。直打得他满脸是泪地求饶,什么下贱的话都要说,什么“我是烂货惹主人生气了”“贱狗的狗逼就该被打肿打烂”。
又或是商且恣解开墙边的扣,他像是被遛狗一样地在地上撅着屁股爬,爬得慢了就会被狠抽屁股。有时甚至还要在屁眼和逼里都插着玉势爬,他是双性人,被浅浅插两下女穴就开始出水,滑溜溜的,爬了不过一米于是就从穴中掉出。商且恣就骂他烂逼夹不紧,是不是被那所谓的新东家给轮奸成这种松逼的。他不说话就要挨打,最后只能哭着承认自己被轮奸,然后又被打肿了逼。因为商且恣说打肿了就能夹紧了。
还有几次,商且恣牵着他去了外间的书房会客。商且恣坐在书桌前,另一边是穿戴整齐的客人或是原来的同僚们。而他却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戴了一根项圈地跪在书桌下挺着逼。商且恣同人寒暄或是探讨要事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用靴子顶部踹他的逼、踩他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踹逼的感觉实在是又痛又爽,他喷了好几次,把书桌下的地面都给喷湿了。每次潮喷他都怕发出声音被发现,但他身上也没有布料可以堵嘴,便只好咬着自己的胳膊,翻着白眼抽搐着在客人和同僚看不见的地方喷水。
还有的时候商且恣心情好就不会踹他的逼,而是让他表演靴子磨逼。靴子的布料硬挺,他得小心翼翼地把两片阴唇掰开,然后跪坐在商且恣的靴上前后磨。磨了不出一会儿,那根贱鸡巴就颤颤巍巍地翘直了,然后靴尖时不时顶弄逼口,他很快就高潮了。可即使是高潮过后如此敏感,只要商且恣没下指令他就不敢停,只能继续磨敏感不已的烂逼。这时候他的泪水早就糊了满脸,也没了力气,就躲懒似的把脸颊放在商且恣的膝旁,时不时蹭蹭商且恣的衣摆,把眼泪给擦掉。
等会客完后,商且恣就会把他拽出来,就地按在书桌上操穴。趴着、躺着或是其他什么姿势。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商且恣欢愉。
尽管是商且恣让他这样做这种事情的,但他仍是要在挨操的时候道歉说自己不该在主人会客的地方发骚。
......
好痛苦,好想逃......
他不想当性奴......
被坏坏琴扇耳光了呢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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