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客栈里的顿时传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阮知州的心思都在祁野身上,当即吩咐裴青去请大夫……

    祁野被刺了一刀,伤在大腿。

    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方才,那名装死的刺客就倒在阮知州的身边,心知自己活不成了,索性鱼死网破想要除掉阮知州。

    幸好祁野及时发现。

    那一刀险些刺穿大腿,留下了一个很深的血窟窿,需要上药缝针。

    大夫虽然带了麻沸散,但并不能立即止痛,而且伤口还在流血得立即上药、止血、缝针、包扎才行。

    “疼不疼?”阮知州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于是又改口道:“若是疼便叫出来。”

    祁野疼的汗如雨下,却愣是一声不吭。

    明明才几岁的孩子,哪怕摔一跤都要哭好久,更别说是这么严重又血淋淋的伤口了,连大夫瞧着都不由的啧啧佩服。

    一直到缝针结束,祁野才疼的昏死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阮知州亲自给他煲了鸡汤。

    “你是不要命了吗?刀也敢挡?”

    “他们本就是来追杀我的。”

    阮知州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祁野不太想说。

    主要是他的身份告诉对方并无好处,甚至还有可能会招来灾祸。

    “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了。”阮知州不愿勉强。

    祁野问他:“州叔叔会赶我走吗?”

    阮知州摇头:“我既收留了你,便会对你负责。你的过去与我无关,只要你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日后也不作奸犯科,触及我的底线。”

    祁野想问,他的底线是什么,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问。因为他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大不了,不要让州叔叔知道便是了。

    阮知州则在想,要不要教祁野武功?

    毕竟,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在他身边。

    而那些杀手,只怕还会卷土重来……

    祁野闻言自然是答应的,甚至还有些高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他当即便要爬起来,然后便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显然是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

    “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阮知州说罢,从旁边拿来了药箱道:“把裤子脱了。”

    他们今日回程,祁野的伤势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还需每隔一天换一次药。

    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去找大夫给他换药?

    所以阮知州打算亲自动手,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祁野闻言则有些别扭。

    他那伤口有些……正好在大腿内侧。

    ps:舅舅的番外本来不想写的,因为争议比较大,但作者的本意是把每对cp的故事写完整,所以犹豫了很久还是写了。

    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写三观不正的人设和洗白。首先,一个故事里不可能全是好人,就像现实生活中有好人有坏人有变态有英雄。其次,祁野做过的就是做过的,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当然这是我说的算,你觉得是洗白就是洗白。

    众口难调,每个人的想法也各有不同,舅舅的cp本身就是不完美的,磕祁野也好,磕阡陌也好,自己开心就完了。没必要在评论区吵架蛤!

    总之,我的故事我做主!!!

    第559章 祁野vs阮知州6

    “要我帮你脱吗?”阮知州见他磨磨蹭蹭的。

    “不,不必了。”祁野面色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阮知州见此,不免好笑道:“你是在害羞吗?”

    “我,我没有。”他只是不习惯被他看到罢了。

    阮知州像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面容正色了几分道:“我若是成婚的早,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又叫我州叔叔,我照顾你是应当的,不必拘束。”

    这意思是自己都可以当他爹了,所以不必感到别扭,况且他们都是男子。

    祁野闻言微微蹙眉,心中似有些不快,故狡辩道:“你只比我大十二岁。”

    “十二岁也是你州叔叔。”

    祁野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应该唤他州哥哥的,这样便不会显得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很大……

    一转眼,过去了五年。

    阮知州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了。

    有时候好几日都见不到人影,有时候到了晚上还要应酬,故每次回来都是醉醺醺的,偶尔身上还会粘一些脂粉味……

    不过,今晚阮知州特意提前回来了。

    酒也喝的不多,至少脑子还是清醒的。

    房间里。

    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还有一碗长寿面。

    “阿野,祝你十二岁生辰平安喜乐!”

    祁野并没有很高兴,反而微微蹙起了眉:“你很缺钱吗?”

    阮知州摇头。

    他缺的不是钱,是保护家人的本事。

    北朝与北疆素来不和,父亲早些年征战沙场,手握兵权立下赫赫战功。

    皇帝担心父亲功高盖主,前几年将父亲急召入京城卸了兵权,后妹妹嫁去了晋安候府才堪堪保住将军府。

    然看似有了后盾,却也让皇帝更为忌惮。

    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亲感念先帝的知遇之恩,断不会做谋反之事,故为打消皇帝的忌惮,不让他考取功名,也不得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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