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火焰中的

    钟斯意被关在房间里,焦急万分,期间他试图通过手机联系外面,却发现手机无法接收信号,应该是整栋房子的信号都被人为屏蔽了。

    此时的他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父亲害怕他的出现会破坏正式公布叶峤暮身份的宴会,虽然他从未表现出要阻止这件事的态度,但父亲终究对他不放心,这令钟斯意感到悲哀。

    现在的情况就是父亲做的也太过了些,仅仅只为了防备他用得着将信号也屏蔽……

    钟斯意隐隐有一种感觉,不止如此,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管家一定知道些什么,也许能从他那里问出来。

    钟斯意对着外面的保镖说话。

    本来保镖们是被下命令无论如何不能放少爷出去。

    但钟斯意这次不是要求出去,而是要求他们喊管家。

    保镖们犹豫了,怕他是想耍什么花样趁机逃跑。

    但是钟斯意语气严厉,用半带着威胁额口气对他们说:他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如果他见不到管家,所造成的后果由他们自己负责。

    最终保镖还是通知管家少爷想要见他。

    钟斯意事不能出去,但是放管家进来倒是被允许的。

    比起对父亲,钟斯意更对从小关注着他成长的管家更有亲人的感情,一见他来了,语气里不自觉带着说不上的委屈。

    “张叔,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爸他……峤暮现在怎么样了。”

    “少爷……”管家语气无奈,但他知道现在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就告诉他,“老爷让所有来宾见证峤暮少爷属于钟家,每个人都可以参与侵犯峤暮少爷,直到他们都成为共犯,没有人会反对或者对这件事提出异议。”

    钟斯意双手攥拳,“混蛋,他根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还有想拉拢那些达官贵人和他站在一起罢了。”

    什么狗屁见证,无论参没参与,只要今天在现场,就再也说不清,日后就会成为涂抹不掉的黑料。

    怪不得,不让他出现怪不得要屏蔽掉所有信号,他要困住这里所有的人。

    他从未如此刻一般对一个人有那么深的厌恶和痛恨。

    钟斯意要带叶峤暮走,无论他愿不愿意,留在这给他造成额只有痛苦。

    他直起身就要朝门口冲去,却被管家按住。

    “张叔,不要拦我!”

    管家不忍的闭上眼睛摇头。

    “我不是要拦你……”

    管家叹了口气,走出门后,很快传来了物体倒落在地上的声音。

    门被打开,管家苦笑着问:“您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也许离开这间房意味着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但这次钟斯意的眼神没有动摇,他紧握着拳。

    “是吗,那我再也阻止不了您了。”

    钟斯意与管家擦肩而过,他再也没有回头。

    走廊长的像走不到头,钟斯意在地毯上奔跑,他感觉每一分每一刻都这么难熬。

    他在心里默念:一定要赶上,峤暮等我。

    叶峤暮记不清这是第几个抱起他进入他身体的男人了,他身上已经遍体狼藉,全身上下都有啃咬扭掐的痕迹,有的地方沾着口水有的地方黏着精斑,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脱下衣服都成了野兽。

    没有放过他每一处能玩弄的地方。

    花穴被操弄的肿胀外翻出来,现在又被抱着臀部,跪在地上,被从后面进入。

    呻吟都显得有气无力,这样显然不能满足正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

    “再叫的好听些,我让你很舒服吧,你看小逼紧紧夹着我。”

    “啊,呼,啊……”

    “这里,还想要吗?”男人一边戳弄花心,一边揉捏两瓣肉蝶般的阴唇,用力掐紧已经疼到麻木的蒂珠。

    “不……”叶峤暮说着却将腰塌的更低,顺从的挨操,以求一点稍微温柔的对待。

    男人就这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将手指塞入逼穴。

    “不行,进不去。”

    手指勾起在里面胡搅起来。

    “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吗。好水啊,你这个穴玩过双龙吗?”

    叶峤暮已经因为高潮次数太多头脑不甚清醒,他呆楞了半天才明白对方的话。

    “玩过,骚穴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还被射满了。”

    “小骚货,你这肚子都像是被玩大了,不会怀了野种吧?”

    叶峤暮眼睛水润润的突然泪眼婆娑的挣扎起来。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他无缘无故的乱叫起来像是疯了。

    男人也感到有些恐惧不知所措的操弄了几下,竟然萎在了他的穴里。

    怕自己这状态丢人,他装模做样的对着叶峤暮的屁股扇了两巴掌,用臀肉摩擦着龟头,恋恋不舍的将腺液擦干。

    叶峤暮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很快又有新的人补充了身后的位置。

    他一边承受体内的肆虐,一边向台下看,等待中的人们早已按捺不住,这里屹然成为了一座淫窟。

    只有一位衣冠整齐的人,好像电影院的观众一样,饶有兴趣的欣赏这一切——钟昌黎

    叶峤暮眼神平静的看着这个中年人,身体随着操弄不时摇摆,明明是俯视着这个人,却像被他侮辱踩在脚下。

    叶峤暮从不愿将伤痛示与人前,他的愤恨都被他隐藏的很好。

    看着这个在他身上逞过“雄风”的男人,这个将他称为妻子,信誓旦旦要征服他的人……

    叶峤暮只觉得恶心。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叶峤暮如同一个“母亲”一般,慈爱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转头,身后的男人将他的腿撇的更开,整个身体都占领了进去,他拉着叶峤暮的胳膊使力,将自己一次次夯入他的最深处。

    叶峤暮依旧配合着,摆动自己的腰臀,宛如一只不知疲倦的淫兽。

    两人换了姿势。

    叶峤暮仰躺着,双腿抬起夹上男人的腰,被男人从地上抱起来操,两人的支撑只有腰间的连接,每一次晃动都入的很深。

    花心要被捣烂了,宫口糜软乖顺的含着陌生的访客,随着摩擦升温,一道道电流在身体里炸开,他贪婪的汲取着那花火般的快感。

    呻吟不及,将舌头吐出,引得男人怜惜的吻上去。

    有人在摸他的脚,他也浑然顾不上理会。

    叶峤暮只感觉浑身火热。

    他要将这热完全散发出去,哪怕这种行为就像飞蛾扑火,他也顾不得。

    叶峤暮来者不拒,本来老实排队的人,也乌压压蜂拥而上。

    只能看到在人群的中央,有一棵被众人缠绕捧起的莲,满身的淤泥,在堕落中徘徊。

    钟斯意终于来了,客厅的大门前,将要推开大门时,头脑中却感到一阵眩晕。

    也许是跑的太快了,他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可是很快他就将后悔。

    推开门后他看到了一生难忘的景象。

    火焰,只是转瞬间就燃烧连成了一片,将偌大的房间映照成红色,到处躺着赤裸的人,有的还在进行野兽般的交合,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而最遥远,也是房间的最中心,一片狼藉中他熟悉的人躺在那里,身下流出的液体蔓延在周身的一片。

    钟斯意冲了进去,来到叶峤暮身边。

    他一看,眼睛就酸了。

    叶峤暮身上简直没有一块好肉,双腿合不拢,连腿骨和手指都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

    他明明就站在叶峤暮眼前但他的视线却没有对焦在自己身上。

    叶峤暮在抽搐,身下不停流的是血。

    钟斯意不敢碰他,只能小心万分的慢慢将他扶起倚靠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样了?”

    他知道这是个愚蠢的问题,但是他的脑子好像迟钝了,只知道问这样的话。

    叶峤暮的视线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的一角,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他掏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了急救电话,对面提醒他没信号,他不甘心,接着又打。

    熟悉的按键,连着按了几十遍,一遍不通,两遍不通,三遍不通……

    “啊!”钟斯意狠狠咆哮一声,他将手机砸开。

    转头,他都不敢触碰叶峤暮的皮肤,只能摩挲他的头发。

    “有谁!有谁能来救救他!”他声音颤抖的大喊求助,可是眼前的火却越烧越大。

    这里被人提前洒了助燃的液体。而那些人被火烧了也感觉不到,似乎也有致幻的东西。

    但钟斯意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拦腰将叶峤暮抱起,还没刚走两步,墙壁上的吊灯就被燃烧到砸了下来。

    钟斯意赶忙滚了一圈将叶峤暮护在身下。

    手臂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隐隐约约闻到了糊味。手臂被吊灯主体铁架的延伸部分砸到不是很重的伤,但也一片血肉模糊。

    钟斯意急着看怀里的人,看到叶峤暮无恙,他终于放下一点心。

    只是,眼前唯一的路被堵住了,短短几分钟,屋里已经布满了浓烟。

    隐隐约约有哀嚎的声音自烟里传出。

    再这样下去就是不被烧死,也会先被烟呛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没办法抱着这么虚弱的叶峤暮活着离开。

    “峤暮,峤暮,求求你,醒醒。”

    钟斯意哀求似的抱着叶峤暮。

    “咳咳,”不知是不是听到他的声音叶峤暮咳嗽起来。

    眼里的目光一点点凝聚。

    “真好,还能看到你……”

    钟斯意赶紧握着叶峤暮的手。

    “你终于醒了,我会带你出去的。”

    听到这话的叶峤暮却没表现出开心,反倒是一怔。

    “斯意,你怎么在这?”

    “对不起,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爸他将我关起来了,我早知道他已经不正常了,如果早一点下定决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等我们出去,我怎样赎罪都好。”

    钟斯意还在找能出去的路线,虽然视线完全被阻隔了,但他隐约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没估计错,离他们十几步的地方有个鱼缸,把鱼缸打碎,先把衣服沾湿捂住口鼻。

    门那边已经是一道火墙,可以先往阳台的方向。

    叶峤暮抓着钟斯意的手,不急不缓的把人拉过来,亲了一口。

    正在思考的钟斯意没反应过来,脑子一下都当机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有些气急败坏的呵斥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你”

    “就是因为只有现在,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做出来了,不用怕你生气。”

    生气是什么意思?虽然很想问清楚但钟斯意忍下了。

    “等我们出去怎样都好。”

    “不……你快离开吧。”

    钟斯意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我们要一起走。”

    “……我已经累了。”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钟斯意压抑着慌乱不确定的问。

    “这把火是我放的。”

    “不管是谁放的你都要跟我出去!”

    “斯意,听我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钟斯意拉着叶峤暮的一条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将他整个人支撑起来,一步一步朝着鱼缸的方向艰难挪动。

    “我已经活不了了,我不是天生就有两套性器官,那是被做实验移植出来的,身体早就出现了排斥反应,我生不出孩子,可是钟昌黎,他要折磨我,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即便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钟斯意顿了一下,他发现脚下踩出了红色黏腻液体的脚印。

    “就算要怀野种,我也不会怀他的孩子。”

    人的生命力若是用鲜血来计算,那叶峤暮无疑是离死越来越尽。

    “别再说了……”钟斯意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想让他保留力气,都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境地。

    “我对你的感情,你已经知道了,我曾经想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你,结果自食恶果,我爱慕你,也想尊敬你的家人,但每次看到你笑的那么纯洁,都会觉得我离你太遥远了,后来我终于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已经太晚了。”

    “怎么会。”不知何时钟斯意已经泪流满面。

    “对你父亲,我本打算遵守承诺,他帮了我,我把自己交换给他。可是,我却发现,叶氏的危机是他一手促使,我的家人……是被我害了,我不能饶了他。”

    “我已经烂了,我不该奢求什么,可是我还想见你一面,对不起。”叶峤暮声音越来越低。

    钟斯意举起凳子将鱼缸杂碎,水涌起流了满地。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

    钟斯意抓起他的衣领,气势汹汹的吻了上去,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叶峤暮只能承受,他用牙齿轻轻拉扯钟斯意的嘴唇。

    “对不起,我要杀了你爸爸,让你痛苦了。”他声音低哑,喃喃念到。

    “叶峤暮,我们的事还没有算清,你要活着跟我一起离开!”

    叶峤暮轻柔的拥抱他,“我从以前就想着,你要是我的该多好……”

    “张叔,麻烦你了。”

    什么?

    颈部一阵剧透,天旋地转,他捂着脖子还没能看到身后,就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一周后,这件本年度最严重的火灾事件终于有了面向公众的正式报道。

    钟家豪宅宴会意外失火,现场安保设施发生故障,导致人员被困,多名政要人士企业家丧生火海。

    这场事故被定性为意外。

    而那天曾在那栋房子里所发生的所有真相都被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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