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妈被玩弄后清理内S,怀孕后被指J后X

    众人离开后,总裁办公室恢复了应有的宁静,只有鞋子摩擦地面的脚步声。

    叶峤暮正在用纸巾擦拭下体的浊液。

    虽然钟昌黎对他们下过命令,在玩他的时候要注意分寸,但毕竟在兴头上的时候难免掌握不好力度,再加上人多,屄肉已经被操到没有知觉,阴唇肿的像发面的馒头,合不拢的两个小洞里,伴随着浊液流出的还有一些血丝。

    到底是被内射了多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叶峤暮用手指导流,使因进入过深而被抵在最里面无法排出的精液流出来。

    屄肉被触碰时有一种钝麻的疼。

    随着小腹一阵收缩,一股白浊又被吐了出来。

    钟昌黎在面前看着这一切。

    他用食指勾起叶峤暮的下巴。细细地用眼神描摹他潮红未褪的侧脸,混沌迷乱得双眼已经被清醒的眼神替代,不加掩饰的冷漠与厌恶。

    叶峤暮别过脸。

    “怎么?”

    钟昌黎语气柔和的问:

    “是他们弄得太狠,让你不舒服了?”

    叶峤暮挑眉,眼神中并无流露出太多情绪,只是有种傲慢嘲讽的意味。

    “一次次试探得到你满意的结果了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钟昌黎笑了。

    叶峤暮不喜欢和他打哑谜,尤其是当他对于钟昌黎这个人的恶劣有了较为真实得认知后,更觉得这种行为是在浪费时间。他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父亲,一个关心妻子的丈夫,他故作如此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恶心。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想要什么,峤暮?”钟昌黎笑着引导似的问。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你故意喂我吃药,让我在他面前出丑,又几次三番让他上我。后来甚至不惜让我在他面前被轮奸,这些事,并非是出于好心。”

    “你想展现现在我的处境,和你能对我施行的权利。你想告诉他,他即使是他曾经憧憬喜欢的哥哥,现在也不过是一个任你摆布的人偶。或者说,我们都是。只要你想就能让我们结合,你不想我们就再无机会,你膨胀的控制欲与施虐欲需要得到释放,钟斯意就是一个很好的展示对象。”

    说完这些,叶峤暮宁静的眼眸直视着钟昌黎的眼睛。虽无波澜却让人隐隐觉得下面掩盖着其他情绪。

    钟昌黎为他的猜想鼓掌,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叶峤暮却没说,也许,他是不屑于说。

    “我想得到你。”

    钟昌黎用手指点过叶峤暮的心口又划过大腿。

    “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叶峤暮冷漠询问。

    “你想要他。”

    “你知道这点让我很嫉妒,小峤,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钟昌黎做着恶劣的事,却把自己说的像个受害者,实在让他感到恶心。

    “我从来没想过让他上我。”

    “对,但是你想上他。”

    ……

    钟昌黎抓住自己妻子的手腕,让他毫无抵抗力的被自己压倒在身下。

    “如果不是你误喝了下在斯意饮料里的药,我也不会有机会尝到你的味道。”

    大约是三年前,那时钟斯意和叶峤暮得那层窗户纸还未捅破。在认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叶峤暮有意无意的疏远钟斯意。

    当时他觉得自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看着比自己小,且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钟斯意,而自己却对他抱有肮脏的想法。他会感到愧疚和罪恶。但越是远离,就越是控制不住想要。他像是一个戒断毒品的人,当得不到那样东西到达一个不能接受的范围。他疯狂地想,只是尝一口也好,只要悄悄的拥有一晚,足以抚慰他躁动饥渴的心。

    这样他能平静下来,钟斯意也不会知道,大家皆大欢喜。

    可那杯下了药的饮料,不知怎么阴差阳错最后被他喝下。

    他躲在卫生间里忍耐着身体的狂热。领带被他拽下来,一向在外禁欲的他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领口锁骨,却还犹是嫌热,浑身的敏感点不断发痒,极需触碰,他胡乱的抚慰身体。这个药的药性,足以令他意识迷离,来者不拒的接受任何人的侵犯。

    当叶峤暮稍微有一点意识时,已经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接受身后陌生男人滚烫的贯穿,他想反抗也反抗不得。小腿跪着,腰肢被人钳制在手里,后穴不断被巨物破开肿胀酸痛。他不得不接受陌生的欲望将他引入堕落,在药物的加持下,他开始迎合男人,最终度过了混乱而疯狂的一晚。

    而当天亮,他发现跟自己同床的是钟斯意的父亲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回想起那一晚,叶峤暮平静的面容难得带上悔恨。

    “小峤,我要你完全属于我,从身到心,你是我的东西,永远是,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从我这夺走。”

    包括叶峤暮自己。所以他要让叶峤暮丢掉所谓自尊心,丢掉他对别人的爱慕,这些所有尖锐可能成为他阻碍的感情,如果他沉浸欲望只是一个淫荡的宠物,一个听话的妻子,他就不会想着反抗自己。

    哪怕这些需要将叶峤暮糟蹋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但那又怎样,叶峤暮还是属于他的,欢愉属于他,痛苦也属于他。

    他将抽屉打开,从抽屉的一角取出白色的药片,用手指一点点塞进叶峤暮的嘴里。接着用嘴包裹住他的唇,舌头侵入,唾液交缠,强迫着他咽下药片。

    这不是催动情欲的药,而是避孕药。

    经过他默许而让那些男人得以在他体内内射,但是他绝不容许叶峤暮怀上别人的孩子。他摸着叶峤暮被操的柔湿软烂的小口,这是他的杰作,自然也要播下自己的种子,原本他还不想这么早,一但怀孕生产,也许就不会再入最初这么紧致舒爽,但是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可以让叶峤暮尽一些妻子的责任了。

    ……

    那天,钟斯意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的。

    也许是像个行尸走肉吧,当他想将热水倒进被子里时却毫无知觉的将水倒在手上,手红肿一片水泡都被他浇烂,意识才终于回来。

    他做了什么?他亲眼目睹叶峤暮被人轮奸。或者说轮奸并不合理,因为叶峤暮并没有反抗,但当时他被下药,状态明显不正常,也许在自己没看到得时候,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可是自己却帮不了他,他只能站在面前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轻易敲碎了他作为成年人在外处理事物构筑成熟三观后所建立起来的认知。

    接下来的三个月钟斯意都再没见到叶峤暮,他心里隐隐有种恐惧,他害怕见到对方。

    可是当午夜梦回,穿插在他梦间的是那个香艳的叶峤暮和儿时陪他嬉戏的温柔哥哥。

    他如何也摆脱不了。

    这种精神的折磨使他成宿成宿的失眠,最终只得借助安眠药才能睡着。

    在没有睡眠的时间,钟斯意化身成了个工作狂,他原本就将大部分的精力投诸在工作上,只是现在更彻底,加班加点无休无止。但跟之前不一样的是,钟斯意得工作上出现了很多之前没有,但现在频发的小错误,比如把本该签在合同上的签名,签在了汇报书上,本该报销的材料,被他当做会议文件带到开会上。

    他最近的变化,一起工作的下属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影响了这位年轻的总裁,但他们都劝他去休息一阵子。

    被劝的多了,钟斯意也不好意思再影响周围的人,不得已请了年假。

    一但放松下来钟斯意发现自己整个人是空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

    正好在这个时候,张叔打电话请他回家一趟。

    虽然已经三个月没回去,但钟斯意心里并没有愧疚的想法,那个家,他是不想回的,一回去就会加深他之前不愉快的记忆。

    可是,不回去又能怎样?逃避了这么久,也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钟斯意回家的时候,接待他的仍是张叔。

    他已经不想去细思考钟昌黎去干嘛了。

    但是尽职尽责的张叔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

    “老爷最近陪在斯意少爷身边,医生来检查过,峤暮少爷怀孕了,目前已经三个月,前三个月要格外小心,到第四个月时就稳妥了。”

    钟斯意正在喝茶的手停在半空,被子重重的放在桌上,震荡的液体摇晃着倾洒在暗红色得桌布上。

    “你说什么!叶峤暮不是男的吗?”

    他怎么会怀孕,但随即钟斯意想到自己那天帮叶峤暮脱衣时看到的女阴,没想到他不止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连孕育的功能也是完全的。

    “总之这段时间老爷在照顾峤暮少爷。”

    顿了一会。

    “我能去看看他吗?”钟斯意犹豫了一阵才开口。

    他怕看到叶峤暮怀孕的样子,但又抑制不住担心他现在的状况。他是心甘情愿怀上这个孩子的吗,被春药催熟的身体,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

    张叔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会去跟老爷说的,他一定也非常希望您能去探望峤暮少爷。”

    ……

    昏暗的房间里。

    只开了一盏玫瑰色蛋白石的床头灯,柔和得光线里,叶峤暮被蒙着眼,侧脸的轮廓妖娆精致。

    他的脸颊有轻微的潮红,大腿在夹蹭着摩挲,男人不厌其烦的把他合上的腿打开,拇指抠挖着媚红色的后穴口,发出黏腻的水声,小穴口像花蕾一样包裹着挤入其中的异物,一张一合像是在欢愉的迎合。

    男人的另一只手攀进叶峤暮的白色丝绸睡裙里,抚摸他尚还平坦的小腹。

    “再忍忍,等到我们的孩子牢牢的扎根后,再来补偿这段时间缺少给你疼爱,现在先用玩具来替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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