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父亲当面Y辱小妈

    叶峤暮显然忘了刚才是自己缠上来得事,怀着不和生病的人计较的想法,钟斯意也不打算再提了。

    只是既然醒了,自己就没有理由在照顾叶峤暮。

    他看叶峤暮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考虑是否应该张口下逐客令。

    谁知叶峤暮这没有廉耻的人,手开始往大腿中间探。

    钟斯意脸一红抓住他的手

    “别在我这里发骚。”

    叶峤暮眯着细细的眼斜着看他,温热的喘息喷到他脸上,他才发现两人离的那么近,急忙缩回身体。

    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落在叶峤暮眼里自然被嘲笑。

    “在外面真是学坏了,还学会‘发骚’这种词,明明以前碰一下耳朵都会红。”

    “叶峤暮,滚回去。”钟斯意压低嗓音,像一只呲毛的小兽。

    “你忘了你爸说要你尊重我,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叶峤暮不紧不慢。

    钟斯意忍着气。又不好反驳,只能立马恭请。

    “小妈,你该回去了。”

    叶峤暮捉弄人的时候喜欢低笑,他的声音从变声期后就磁性温柔,人们往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认为他是个稳重可靠的人,钟斯意叶暗暗为这声音着迷,年少的时候,一到公共场合就学叶峤暮的声音说话,那时是希望想成为他那样的人,也受人尊敬。

    到现在,也没能完全改过这种习惯,一但需要伪装自己时就压着嗓子模仿他那种低沉的声音。

    “不回去,你把我带回来的。小时候,是个捡回来兔子也要负责到底的好孩子,现在肯定也不会把我就这么扔出去吧。”

    说完他还朝钟斯意挑眉。

    钟斯意睁大了双眼,想看明白叶峤暮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被人发现他俩这么晚暧昧的待在一个房间,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正气着,叶峤暮一声低吟,突然弓起腰,双颊潮红,双眼迷离的咬住唇。

    刚刚还在说着话,突然间就换了一副模样,钟斯意感觉到不对劲。

    他扶起叶峤暮的肩膀靠在床头,帮他脱下湿濡一片的裤子。

    绑起来的阴茎上贴了枚正在震动的跳蛋,会阴处一片黏腻,只露出黑色震动的把手。

    钟斯意被眼前看到的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与眼前的人相识十年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体有这样的秘密。

    “你……”一片混乱的脑子,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再怎么问都是枉然,他已经是父亲的妻子。

    叶峤暮难耐的咬着唇,一边摇头,一边张开腿示意那些东西让他并不好受。

    黏腻的淫水沾满了整个把手,油亮亮的像是被浸泡了很久,男人已经不知道用这里高潮了多少次,顾不上心里异样的情绪,他要用力握紧才能把滑不溜秋的按摩棒从深穴里拉出来。

    偏偏拉的时候柱身的凹凸不知蹭到哪,使叶峤暮夹的更紧。

    “别夹。”

    叶峤暮肌肉紧绷,勉强镇定,最终还是不敌快感,在震动着的巨大仿真阳具被彻底抽出的那一刻,颤抖着潮喷出来。

    两样东西都被取下来,叶峤暮不停粗喘。

    钟斯意手上还沾着他身体里流出来得水,浓稠黏腻,有一股黏腻腻的骚味。那糜红的穴眼还在一张一合打着招呼一样。

    他无意间触碰过,柔软的触感,又热又烫,让他的身体也感到发烫。

    钟斯意控制不住这种冲动,悸然的心传来剧烈的跳动震的他想立刻转身逃跑,可那样太丢脸了,他应该转身扑到叶峤暮的身上,狠狠的占有这个撩拨自己的婊子。

    但是他动不了,只是想想那副场面身体就一阵发麻,一种奇妙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他觉得自己好像起了反应,他害怕这种反应被发现,只能强自振作,匆忙留下一句。

    “你需要洗澡,我给你放水。”

    在浴室里,钟斯意用凉水快速的解决了自己得生理问题,他不敢想叶峤暮,明明那已经不是他从小跟在屁股后面的哥哥,而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了。

    但每当他控制不住回想到他刚才张着双腿,爽到喷水时的样子,钟斯意就会弄疼自己,直到身体的火被强制性泄去。

    他知道,从今天晚上之后有什么回不去了,他开始厌恶那一双上挑的眼。

    放好热水后,钟斯意搀扶着叶峤暮进入浴缸,他的动作很滑稽,既要扶着又不想对方离自己太近,好几次要把叶峤暮摔在地上。

    叶峤暮倒没怎么介意,也没说什么,像是睡着了,把他放入浴缸时,还在颤动的睫毛证明着这人还是清醒的。

    钟斯意没有帮他洗,因为他现在对叶峤暮是避之唯恐不及,把人放进去之后,就守在门外,不想进去,又怕时间久了人昏在里面。

    最后叶峤暮还是自己洗完出来的,不过洗完澡后他就没什么力气,直接在钟斯意的房间里倒头就睡。

    房间里就一张床,钟斯意睡了沙发。

    这一夜他做了梦。

    梦中很乱,他梦到小时候对他笑的哥哥,梦到被温柔抚摸头发的时候,又梦到父亲把叶峤暮放在他身上,两人在他身上毫无羞耻的做爱。

    他惊醒起来,外面天已经了,叶峤暮衣服穿戴整齐,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单人沙发上。

    “做噩梦了?”

    “没有。”钟斯意心绪不稳,听到梦这个字下意识遮掩。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门被敲响。

    钟斯意以为是管家来叫他吃饭,说话的人却不是管家。

    “斯意,醒了吗?”

    是钟昌黎的声音。

    一时听到父亲得声音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叶峤暮还在自己的房间,两人有前缘的人,不清不楚的待了一夜,太容易被误会。但转念一想,他们又真的没发生什么。

    这是事实。

    “爸,等一下。”钟斯意打算去开门

    “不急,你们穿好衣服。”

    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劲,好像父亲早就料到他们在一间屋子,又好像料定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

    ……

    门打开,钟昌黎看到叶峤暮坐在儿子的房间里,脸上没有惊讶,表情也没有妻子在儿子房间应有的愤怒。

    他语气悠悠地对坐在沙发上的叶峤暮说:“昨晚不听话的宠物跑了出来。怎么样,怎么样这一晚上斯意有没有满足你。”

    钟斯意大声回应:“爸,你在说什么?他发烧了,躺在外面走廊上。时间太晚,我不想惊动别人,只是照顾他一下。”

    “发骚,确实是需要被照顾。”钟昌黎意有所指。

    钟斯意是钟昌黎的独生子,虽然这个独生子从小就获得了得天独厚的资源,但是他们父子从小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钟昌黎忙生意的时候,钟斯意有事一年都见不到这位父亲的面。

    小时候也埋怨过,长大后,面对这种疏远的距离感,钟斯意与他的父亲相处时总是恭敬有加,却没有正常父子的亲密。

    但他从没见过父亲这样一面。

    毫不在意,脸上挂笑的调侃他的妻子和儿子共度良宵。

    好像这不是他的妻子与儿子,只是毫不相干,让他看热闹的人一样。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问叶峤暮,他只是在这睡了一觉。”钟斯意语气焦急的辩解。

    钟昌黎抱臂好整以暇的看向叶峤暮,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穿好的衣服和衣服外裸露的肌肤,好像能透过衣物把赤裸的身体看穿。

    叶峤暮不紧不慢的开口:

    “确实,什么都没有。”

    钟斯意松了口气,还好叶峤暮没像昨晚那样不正经,看样子他昨晚真是发烧烧糊涂了。

    “小峤,你不想吗?这么好的机会?”

    钟昌黎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继续笑着问,好像调侃他的儿子和妻子能让他获得某种精神满足似的。

    “够了,爸,别再说了。他是你的妻子,我是你儿子。我们不可能做背叛你的事……”

    钟昌黎微怔,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耸耸肩。

    “我相信,你们是我的儿子和老婆,我们是一家人,我最了解你们当然会有信任。”他说完拍拍叶峤暮的肩膀。

    “小峤,我们回房吧。”

    这件事就暂且这么结束。

    ——

    从那天起钟斯意有三四天没再回家,一方面是真的很忙,一方面是他察觉到家里奇怪的氛围,他搞不懂父亲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钟斯意有资料要取需要回趟家。

    提前联系张叔,得知父亲不在,不知为何他松了一口气。

    拿完东西要离开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摆画架正在画画的叶峤暮,上次的事弄得尴尬,钟斯意本想躲过去,可二人视线撞上,怎么也得打个招呼。

    “小妈。”这个称谓叫起来还是别扭。

    叶峤暮朝他点点头。

    钟斯意注意到叶峤暮的脸色,比上次见他又苍白了些,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衬衫,碎发盖在几乎白到透明的脖颈处。

    是之前发烧没好吗?钟斯意心里想,但这种话问不出来,他有意避嫌。

    只是那件衬衫钟斯意看着熟悉。

    “这件衬衫好像以前就见你穿过。”

    叶峤暮笑笑。

    “你还记得。”

    他当然记得,记得最深的就是叶峤暮穿这件衣服甩了他,痛苦的记忆总是记得更深刻。

    叶峤暮手臂抬起,用笔蘸颜料调色,衬衫紧贴在脊背上,崩直出肌肉伸展的弧度。

    “我记得你以前不爱画画。”

    “只是以前比较忙。”

    从前叶峤暮与他亲近时,从没见他画过画,没想到他还有这项才能,自己对他了解的太少,也难怪以前两人走不到一处去。

    他从未对叶峤暮隐瞒什么,剖心剖肺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给他,把所有美好的都小心翼翼捧给他,就像讨主人欢心的宠物,生怕与他有所隔阂。

    但叶峤暮与他不同,他展示出来的只有他完美的一面,一个包容一切掌控一切的哥哥,两年的时间真的使他改变了许多。

    又或许这也只是他的其中一面。

    钟斯意不想再去猜了,这现在已经不是他的责任了,有别人去猜。这早在那年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叶峤暮,不要在他抗争时留下他一个人,而对方转身离开时,就决定了。

    他将头磕到流血,晕死在地板上,也没能换的对方的回心转意。

    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叶峤暮在画布上铺底色,随后勾勒起轮廓。

    钟斯意草草看过去一眼,看他已经将自己刚才站在屋檐下,同他说话的动作勾勒出来。

    钟斯意喉间哽了一下。

    叶峤暮没有在意他观摩自己的作品,抬手要画下一笔时,手臂突然一僵,画笔掉进草地里。

    紧接着他捂住自己的手臂,长眉紧锁。

    “怎么回事?”

    钟斯意忙凑过去查看他的手臂,底下衬衫已经晕出血色。

    叶峤暮侧身避开他的探视。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扯到伤口了,没事,本来都已经结痂了。”

    没事?是结痂的问题吗!他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伤口。

    钟斯意态度强硬的把人拉扯过来,他碰的是没受伤的那边,虽然态度硬,但手上的力气却小心翼翼。

    叶峤暮似乎不想让他知道,但又对现在得状况没有办法。

    等两人回到屋里,钟斯意才将他衬衫解开,看到他背后斜着贯穿的伤口。从右臂一直延伸到腰间,初次之外还有深浅不一的淤痕,各种形状,还有烫伤的红印。

    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还没有?

    原本这么完美无瑕的身体,一时竟找不到一块好肉,钟斯意看的触目惊心,心里像是被狠狠锤了一击,无声的疼。

    “是……是谁?”

    叶峤暮扯了扯肩膀上的衣服,一副妩媚的姿态,不在意的说:“没什么,你太大惊小怪了,这只是情趣。”

    钟斯意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后退一边混乱的笑出声来,他气极了。

    “情趣,呵,情趣。”

    “对,我不懂”他双眼泛红。“什么样的情趣才能把你变成这样。我爸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他回想一切能想到的线索,最后得出结论:

    “是因为我吗?”

    叶峤暮沉默了,良久,又挂上他熟悉的笑容。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钟斯意睁大了眼睛,浑身僵直,本来积蓄得力量一瞬间全部泄去,满心只剩下悲哀。

    自己没有资格去管,他已经是钟昌黎的妻子。

    “好,我走了。”钟斯意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是落荒而逃,他害怕自己不顾一切的做出出格的事情。

    但他实际上是个胆小鬼,他没有那种勇气。

    ——

    那天晚上,钟斯意去了酒吧,他想借着酒精麻痹自己。几杯高浓度金汤力如饮水般灌下肚,意识也模糊起来,一切都是轻飘飘的。

    喝醉的钟斯意不爱说话,脸也不红,只是静静地看周遭人影如鬼影般蹿动,他听到耳边忽远忽近有声音叫他。

    “小帅哥,一个人吗?”

    他看过去时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一片白衬衫,白衬衫的袖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一把抓住,想在上面找到某样熟悉的东西。

    可是翻来覆去都没有,这让他感到失望。

    他松开了那只手。

    他也不明白自己失望什么。

    最后他还是浑浑噩噩的离开,跌倒在巷口的角落。

    他望着天,脑子里却很清醒,酒精似乎不能让他感到舒服。

    他想叶峤暮,却不想见他。

    他害怕再见到他,也害怕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再动摇自己本就不值钱的心。

    ——

    钟斯意没想到再次见面会这么快,又会是这种场景。

    那天下午,钟昌黎的助理发短信让钟斯意到董事长办公室去。

    办公室门口挺立着几个身材高壮,服装统一的男人,看起来是钟昌黎的保镖。

    钟斯意好歹是个少爷对这些人倒是见怪不怪,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找这么多保镖在办公室门口守着,公司的安保系统健全,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助理通知了钟昌黎后,帮他开门,将人引进去后,头也不太,不多看一眼不多说一句话,很识相的离开。

    “爸。”

    钟昌黎正在落地窗前伫立,负手在背,检视着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而一旁董事长的座椅上,赤裸的男人,双目被蒙住,仅在脖子上打了一条领带,双腿被分开绑在把手上,腿心露出一根按摩棒正在震动,性器高高昂起,马眼里堵住一根细棒,细棒露在外面的一头有铃铛,随着身体的颤动正在作响。

    男人上半身乳头被夹住,乳头又肥又红,紧实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轻微摇晃,一会却又用力弓起。

    那个正在像一个物品一样被展示的男人正是他父亲的现任“妻子”——叶峤暮。

    “斯意来了。”钟昌黎招呼钟斯意。

    看到他一眼就注意到自己的作品,笑着向钟斯意说着:

    “好看吗?你看你的小妈,他的身体被我调教的多么完美。”他走过去扒着叶峤暮肉感的大腿,拉出一点按摩棒,被粘液泡软的媚肉紧紧缠绕在柱身,像是品尝某种绝世美味一样,丝毫不肯松口,随着拉扯艳红的肉如香舌诊一般挤出阴道腔口。

    只轻轻拔出一部分的按摩棒又被重重按到底,换来一声惊呼。

    “你看这里多会吃。”他扒开按摩棒和穴口纠缠的地方展示给钟斯意看。

    钟昌黎又伸出舌头舔舐叶峤暮的小腹,那腹部紧紧收缩颤抖,肚皮上甚至凸显出体内器具的长条轮廓。

    “啊……”从高至底的婉转声调,钟斯意从没听过声音低沉的叶峤暮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你看他多敏感。”

    他的舌头向上滑出一道水痕,口腔包住叶峤暮肿胀的乳头,口水搅弄的声音直传入耳道中。

    模糊不清的嘟哝着:“好香,说不定还能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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