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大人说需要我的贴身服侍,所以让我把我的床也搬到了他休息的帐中。
此时夜深人静,我翻身背对着军师大人的床,看着帐外点点银白月光,耳中都是平稳的呼吸声。
来这有一段时间了,我适应得很好,虽然我觉得不管在哪里自己都可以适应得很好。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挠了挠头。
给军师大人倒茶时,有人直接进来找军师大人商量公事,他唤军师大人的字,想来是很熟稔的关系。只是我当时没想到,这军营之中,有谁的身份可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入军师大人的营帐。
我又低着头给进来的人也倒了一杯茶,倘若我抬头,一定能看到将军白奎那双迥然有神的眼睛,正探究的盯着我瞧。
我回到军师大人身边,重新给他研磨,军事大人白皙修长的大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他微笑着看我,暖洋洋的就像太阳照在我身上一样。
“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事需要你做。”
“是,大人。”我低着头退出了营帐。
白奎的视线几乎是跟着移动,虽然只看见了个侧脸,但他就是觉得很熟悉,又说不上来为何熟悉,是以一直盯着看。
人都不见了,他还面向那个方向,孔尚看着他的后背嘴角勾了勾。
“将军,不是有事要说吗?”他出言好声提醒道。
白奎这才回神,看着军师那张如同狐狸一般阴险的脸问道:“你帐中何时来了个小童子?”
孔尚道:“有段时间了。”
“这不重要,你可是有事找我,说正事,京中可是来了人?”
白奎面色一沉,语气凝重的开口道:“京中闹得简直比唱戏还要热闹,一个位置已经换了三批人坐,登位的五皇子背后有文官也有武将。”
他顿了顿,脸色越发不好看,“我他娘的拼死拼活抵御外敌,京中忙着搞内斗。我不管谁坐那个位置,派人到我这儿来指手画脚可不行!”
孔尚笑了笑,慢悠悠道:“京中形势如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位置不管谁坐都撼动不了将军府一分半点。”
“这来的人,我看不一定是皇权授意,恐怕是老将军安排的人吧。”
知白奎者,莫过于孔尚。
白奎听了更来气,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他声音低沉道:“上了年纪的人,到了时候就好好的安享晚年,别给我添乱,还麻烦军师大人回去劝劝老爷子。”
孔尚手臂撑着下巴,看将军又气冲冲的走了。
多大点事儿,他要是像将军一样,这一天天的,早就被气死人。做人嘛,还是要放宽心,反正就像他说的,这位置不管谁坐,手都伸不到他的地盘上。
边关的情况也一直在掌控之中,所谓内忧外患,不过是京中抛出的鱼饵,以白奎的兵,邻国谁敢来犯?
不过到底是造成了动乱,到处都搞得乌烟瘴气的,这边外反而清闲安静。
局势稳定下来之前,只有先苦一苦百姓了。
孔尚来回走了一圈,走着走着,不知怎的溜达到我的小房间,他隔着屏风窥视。
我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自前几日军师大人吩咐我只需贴身服侍他后,我就变得很闲。军师大人忙起来的时候一整天不在帐中,那我就一整天无事可干。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乖乖留在帐中,倘若觉得闷可去寻些兵书看看。没有我的同意不可擅自离开营帐,上次打架斗殴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看到发生。”
军师大人的话我都认真记下,他让我往东我是绝对不会往西的。
小小的呼吸声传来,孔尚这才从屏风后出来。将她轻轻抱起,在怀中掂了掂,跟抱只猫差不多的重量。
把小人儿放到床上,孔尚多看几眼后就不愿意走了,脱了鞋爬上床躺在她身边。
大手在滑嫩的脸蛋上摩挲,他简直爱不释手。
两根修长的手指沿下滑入她的领口,慢慢的探了进去,一手掌握住小巧玲珑的乳,绵软细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喉间发出愉悦的轻哼。
贴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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