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还处于不知情况的状态,她慌乱的把衣服遮起来,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满脸不可思议的视线来回在两人面前巡视。
埃德蒙已经恢复了镇定,从床上站起身,他看着蒂娜,弯下身轻轻用唇碰了下她的额头,他妻子的表情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眼神中满满都是不解。
“蒂娜一会就好,不要怕。”他握紧蒂娜的手,“……我会在这陪你。”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蒂娜摇摇头,纵使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他让一个陌生男人大半夜进妻子卧室的理由,但是某种女人特有的危机感,令她感到不安。
卧室的烛台爆出一阵火花,那个陌生的男人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烛火下肌肉一块块膨胀着能看到阴影,肌肉线条一直顺着下腹黑黑的草丛隐去,棱角分明,雄健的像一头野兽,深蜜色的肌肤有着纵横交错的伤口,这样的躯体一看就是从事出卖体力工作的人。
衣服在他手指上打了个转,扔在了床脚的地摊上,他一只脚已经迈上床,柔软蓬松的床铺因为男人的重量塌下去一角。
蒂娜的手抓住埃德蒙,神情恐惧的摇着他的胳膊,“埃德蒙,他是什么人?不,你叫他走!”
当男人抓住她一直纤细的脚腕时,蒂娜尖叫出声。埃德蒙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解释,一直沉默始终的拉住蒂娜的手腕。
男人掰开蒂娜的两条腿,拉下了他的内裤,下流的打量她刚被玩弄过的阴处,那里多余的水渍还没被人清理,男人兴奋地用拇指揩了一下嘴唇,把两条并不安分的腿架在腰间,在他掏出自己下面的家伙,放到蒂娜的穴口时,还好心的提醒埃德蒙。
“贵族先生,我要进去喽。要看一看吗。”
埃德蒙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握得更紧。直到男人进去了,蒂娜发出一声更痛苦的尖叫,他只是像一个塑像一般牢牢禁锢妻子力道渐轻的手,只有额角流下的汗滴显示出他是个活人。
“喔,您夫人真是的,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婊子水都多。”男人赞赏道,“还是个处女。”
埃德蒙语气不善的沉声说道,“不要这么多废话。”
男人托起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笑道,“这样我会更加有兴致。”
说罢大床摇晃起来,蒂娜因为痛苦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实在是痛极了,那痛感如同重锤猛击心脏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理更痛,她的身体里那个男人的东西,如同一把刮刀,生生刮着她的皮肉,她的丈夫就这么坐在她的床边,温热的皮肤触碰她的手臂,那温度如同一根根钢刺扎在她的手上,
羞耻、耻辱、愤怒这些说不清的情绪在她心头乱窜,使她不能停止颤抖,但是身上男人那花样百出的作弄又迫使她跟着这恼人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的肉棍就像一根楔子,一下比一下入的更深,她的身体被迫吞咽着他肮脏膨胀的巨物,纵使她不愿意,但刚被埃德蒙调教升温的身体,一下下竟然适应了男人的节奏,随着他的进出张合,内里不停分泌汁液。
蒂娜眼神慌乱又带着恐惧的咬住唇,这样……这样简直就像是自己在迎合这个暴徒一样。她难过的这样想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享受蒂娜青涩身体的粗蛮男人用劲道的拳头抬起女人的一只腿,另一只按下去,一边兴致满满的挺动腰腹,一边大咧咧地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展示出来,他掰开两瓣充血的花唇露出紫红肉棍进出的模样,肉根上的青筋还裹挟着不停外淌的淫水。
他注意到那个青年贵族的表情也并不像掩饰的那般轻松,流出的汗水已经将后衣领打湿,男人有趣的想难道他对别人奸淫自己的妻子这种场景很有感觉,望着贵族汗湿的瓷白后颈,还有微红的耳垂,男人想那头浅金色头发湿湿压在被子上肯定很好看。
他舔了舔嘴唇性器操弄的更使劲,常年在地下拳场厮混有过不同的男女床伴使他知道怎样操弄能发出更淫荡的水声,他就那样粗暴的玩弄撞击贵族的妻子柔软的腔内,娇弱的躯体承受不住这般蛮干,阴唇被碾成了花泥一遍黏黏的分开,穴口不时挤出白色的泡沫粘液。
蒂娜脸颊酡红,拼命地克制却又忍不住大口喘息,双眼时而迷离时而流露挣扎的神色,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眼角滑过,男人突然迅猛的动作,让她跟不上呼吸的节奏,小腹像抽搐般起伏,喉间发出困难的喘息声,浑身瞬时汗如雨下,早被放开的手臂下意识撑起,又一下失了力软软的摊着,上身体随着床的节奏不停摇晃着,让人担心那小小的身体是否经得住这番暴风雨似得侵袭。
埃德蒙有些不忿的警告男人一眼,男人却抚着蒂娜的阴蒂边操边展示,“夫人的水太多了,这床都快被她给淹了。”
二人身下确实沾湿了一大片,但是蒂娜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了,分不清是汗水多还是淫水更多,男人有点为难的说:
“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操的很快,不然您帮夫人舔舔?”
2、在丈夫面前给处女妻子开b,激烈水R相融,邀请丈夫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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