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苦难伊始

    阿龙铺好床铺走出屋外时,天色已暗了下去。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身份,但第一次赤条条走在屋外的阿龙,还是有些臊得慌张。屋子傍着山崖修建,后墙边的山崖上有一股小的山泉跌落,在这天然生就的淋浴旁,阿龙看到了手里拎着皮鞭的马成。

    看到阿龙走过来,马珑伸手拽住他的头发,一脚将他踹跪在崖边。顺手将皮鞭在身边水桶里浸了浸,“啪啪”地抽在阿龙的胸脯上。“贱货,以后再细教你规矩。今天先要你知道一条,见到主人得下跪磕头。从古至今不管是哪里的奴才都会遵守这条,你们寨子还真是没规矩惯了。”

    阿龙赶紧磕头道歉,全不敢闪躲呼啸的鞭子。

    马成抽了几鞭,伸脚踩往阿龙的头,呵斥道:“撅起你的屁股!”转身从墙后捡起一根三指粗的空心竹筒,就着水流,马成探出两指扩开阿龙高高翘起的菊花。阿龙闷哼一声,尽力松开疼痛的肌肉。

    阿龙有着典型的蜜桃臀,优美肥厚的臀肉中张开的菊花虽然紧致难以插入,但他努力张开让指头深挖的表现让马成十分满意。每次拔出指头,菊花便似不舍一样微微抽搐着回缩,这是马成上次就发现了的。而现在肆无忌惮抠挖着清醒的男孩,感受着肠壁血管的贲张,马成发现阿龙不但阴茎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跳一跳的,肠道里竟也微神蠕动着渐渐渗出湿滑的液体来了。

    “真是极品啊……”马成毫不怜香惜玉,抽出手指将竹筒用力插了进去。

    阿龙一声惨叫,双腿一阵颤动,马成按住竹筒,用膝盖顶了顶阿龙的阴囊呵道:“别动,今天第一次我教你,以后每天你自己把下面收拾干净。你最好给我随时都干干净净的,我动手给你收拾就不是搞干净而已了。”

    阿龙低声应了一声是,更努力张开菊花。但竹筒太过坚硬、刚才的插入又过于野蛮,撑开到极限的菊花边缘,被蹭破的表皮微微渗出血丝。冰冷的水淋在伤口上稳隐作痛,马成又看到了漂亮的菊花仿佛在吞咽似的收缩着。

    “主人”阿龙喘息着:“贱狗受不了了......”

    马成低下头,阿龙平坦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贴着肚皮的阴茎也在向下滴滴答答地落着液体,不知道是顺着身体流下的水还是尿。马成踢了踢阿龙腹肌都快被撑平了的小腹,伸手拽住竹筒道:“我数三下拔出来,你给我闭紧了,如果有一滴漏出来,别说我不给你表现的机会。”

    阿龙攻紧牙关不敢答话,只嗯嗯了一声。马成拔出竹筒,身下的阿龙浑身一阵痉挛,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尿液,好在紧紧闭住了菊花没有喷出来。马成拽着阿龙的头发让他抱头跪好,然后蹲下身子玩弄起他滴着淫液的阴茎来。阿龙跪在石板上一阵阵痉挛,屁股紧紧的夹着,腹中的绞痛让他冷汗直流。马成更是推波助澜借着淫液的润滑搓捏起完全从包皮中翻出的红嫩龟头来,从未经过人事的男孩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快感在疼痛中交织。

    直到阿龙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抖动起来,马成才站起来走回屋去。“去把肚子里的水拉出来,自己再灌两回,我在里面等着你。”

    阿龙瘫坐在水流边,菊花里的水稀里哗啦喷射出来,也带走了他浑身的力气。阿龙曾经用一双短刀搏杀过成年野猪,也曾追踪一群野鹿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但从未像此刻这样疲累不堪。阿龙没想过菊花周围的肌肉有一天也需要这样出力。

    按照马成的指示又折腾了两趟的阿龙,匆匆清洗了身体,便进了后堂,马成手里拿着一根裂开的竹条,已经脱了外衣长裤,一脸期待地坐在床上等着了。阿龙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过去跪倒在床前,给马成磕了个响头:“主人,贱狗来伺候您了”

    马成不说话,用竹条挑起阿龙的头,然后抬了抬脚。阿龙刚伸出手要帮马成脱鞋,立刻就被竹条在背上一阵乱打。几天前后背上留下的黑紫鞭痕还没褪去,又多了几条红痕,“你知道狗是怎么讨好主人的吗?你见过用手的狗吗?”

    阿龙低下头,用牙齿咬住马成的鞋跟,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了鞋子。马成伸出一只脚踩住阿龙的头,将他的头压在自己另一只脚上。闻着男人的脚臭,阿龙感觉自己真是一条狗,那山林里迅捷奔跑的自由灵魂,像猎豹一样桀骜的灵魂,渐渐从他身体里消失了。阿龙伸出舌头,学着寨子里的山犬,讨好地舔舐着这个男人的臭脚。

    马成将脚趾头塞进阿龙的嘴里,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阿龙的服务,一边用竹条抽打他饱满的臀部,如今彻底拥有了这个男孩作自己的玩物,马成又有了新的欲望——他要让男孩心怀感激的接受自己的虐待,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阿龙湿漉漉的头发:“疼吗?”

    只盼着能表现好点的阿龙不敢停下舔舐的动作,含糊地回答:“主人,贱狗不痛。”

    话音刚落,短暂的温柔便消失不见,竹条便狠狠地落了下来,与刚刚随意的拍打不同,直接留下了一道青色的鞭痕:“说实话。”

    “嘶……”阿龙用手捏住面颊,让下颌不因为疼痛本能的收缩而咬到马成,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应道:“回主人,疼。”

    马成用脚托起阿龙的下巴,逼他抬头正视自己:“疼就对了!你别以为你是奴隶而已,也别以为和寨子里的狗一样,你是天生淫邪的妖孽,只有不断地接受惩戒,才能压制你的妖性,才能对那些因你而死的生命赎罪。”

    难道他们真的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想到那些在瘟疫中痛苦死去的族人,阿龙低下了头。

    阿龙还没来得及愧疚,便听到了头顶两声急促的鼻息,他不知道那是马成胡说八道后再也憋不住的笑,还没来得及抬头,脑袋便被马成拽着头发拖了上来,将脸贴在对方早已硬到发痛的阴茎上。

    马成引导着阿龙用嘴脱下内裤,阿龙刚刚克服本能的排斥,张嘴含住这根坚硬的家伙,马成便立刻狂暴地将阴茎直接捅进阿龙的嗓子里,引得阿龙一下呕了起来。“贱货,用嗓子眼和嘴一起吸,舌头动起来。牙要碰到了,我就给你生拔了。”

    阿龙的鼻子被马成的阴毛塞得无法呼吸,勃起的阴茎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艰难吞咽着咸腥的淫液,还要笨拙地转动着舌头。虽然作为男人阿龙当然知道阴茎是性器官,可仅仅只在几天前,对他来说它还只是用来排泄的器官。更不要提还没讨亲的阿龙,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去伺候一个男人。

    忍耐了不知多久的马成狂暴地顶着胯,将阴茎在阿龙的嘴里抽插着,右手又忍不住伸手去揉捏阿龙的胸脯和乳头,薄肌少年的胸脯弹性十足,那种胀成红豆的乳头掐捏起来更加顺手了。看着阿龙因不停吞咽而口腔干涸显得艳红的嘴唇,因乳头不停被揪扯引起疼痛而皱起的秀眉,马成一声低吼,按着阿龙的后脑勺一股脑将精华全部射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马成脱力的撑住床沿,享受着高潮后的愉悦。阿龙含着精液,不敢随意动弹,只好跪在原地继续轻轻用舌尖点着马成的龟头。

    马成平复下呼吸,低头看阿龙笨拙的用舌头挑逗自己的龟头,开口补充道:“吞下去,越多的精液越能压制你体内的妖性。”

    看着阿龙忍着恶心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吞下,马成缓了缓,终于感到力气从身体里恢复,拉起了阿龙,让他岔开腿背手站好,男的阴茎在马成灼热的视线中颤巍巍地抬了起来。

    马成从内堂拿起丙支祝祷用的线香和绳索,8字绕捆起阿龙的两个蛋蛋,直到两颗分开的睾丸像一对通红的荔枝,又绕了上来,捆扎起少年的阴茎,从根部一点点交叉向上,一直到勒住少年的冠状沟,马成才在少年的系带下方打了个蝴蝶结。

    由于根部被捆扎,整个阴茎反而看起来又大了几分,过度充血而通红的龟头看起来像李子般鲜红欲滴,粗糙的绳子被勒在敏感的冠状沟处,阴茎被绳索束缚是一种与被手攥住并不相同的感觉,疼痛之中又有一丝怪异的快感,被禁锢的血液聚集在龟头上,涨得又痛又爽。这种别样的刺激让阿龙感觉大脑都有些迟滞,全身的感受都聚集在了阴茎上,血管贲张着想要突破束缚,让被绳索束缚的阴茎一跳一跳的。

    马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让阿龙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伸手掰开两瓣臀肉屁股,微敞红肿的菊花边缘还微党渗出血丝,用力掰开的花朵正中露出圆圆的红色洞穴,马成都能窥见那里面蠕动的红色肠肉。

    马成抡起竹条瞄准红色肉穴狠狠抽了下去,阿龙一声惨叫,掰开臀肉的手指更加用力,指尖都泛白了。马成又狠狠抽了几鞭,伴着阿龙的低声惨叫,那红色洞口不停收缩,阴茎却在绳索的束缚下保持着坚硬,在剧痛刺激下抖动着撞击肚脐,马成的阴茎也一点点再次膨胀起来。

    连抽了二十多下,阿龙漂亮的菊花已被打得花肉都肿胀如唇,凸起红肿到发亮的肛肉几乎堵住了张开的洞口。

    一身大汗的阿龙颤抖着,却一点都没有改变姿势。马成将阿龙翻转过来,发现坚强的男孩早已满脸泪水,马成捏开阿龙的马眼,在男孩惊恐的注视下,将两支线香缓缓插了进去。

    从未体验过的刺痛从下体故射开来,缓慢插入的钝力,让每一秒都是煎熬。阿龙惨叫一声,留在马眼外的线香随着阴茎的抖动在空气中挥舞,持续的剧痛中又夹杂着出现了那一抹奇怪的快感。

    马成一把将仰面张开双腿的阿龙拥到胸前,“好好给我舔,练练你的舌头,和刚才一样蠢的话,还要你有什么用!”阿龙羞耻地大张着双腿将身体展现在马成眼前,饱满的睾丸被绳索勒得血管清晰可凡,蛋蛋透过紧绷着的薄薄阴囊皮呈现出油亮的光泽,手指仍用力扒开臀肉不敢松开,努力伸长脖子够到马成的乳头,用舌尖温柔旋转舔舐吸吮。

    马成舒爽得一阵颤抖,按住阿龙的大腿一挺身冲入了他的身体。阿龙痛呼一声,知道自己在这一瞬间真正没了童贞。但还来不及想什么,紧随而来连绵不绝的剧痛让他无法思考。马成的每次抽插都将肿胀的花肉塞入翻出,带来的疼痛都仿佛刚才的抽打被重复。随着越来越快的冲刺,马就一手捏住阿龙半边胸脯,另一只手捏着阿龙捆束着的睾丸,伴着抽插的节奏揉捏阿龙下体的两个圆球和早已肿胀发紫的乳头。

    阿龙疼到眼冒金星满面泪水,感觉自己的胸口和蛋蛋都快要被从身体上扯了下来。随着马成大吼着再次发泄,阿龙也在剧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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