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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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身体沉重如铅,麻木的灵魂枯竭。又是一段截然相反的语言,不知道对谁而语:“鄯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喜欢别人……”

    两个时空的左源在向鄯脑海中拉锯。

    “鄯儿,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去爱你。”

    “……”

    omega仿佛被烫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席卷而来。快要逃出生天的omega好像被爱上了,迎接他的是更为稳固的牢笼。

    alpha的示爱和忏悔逐渐变成了渴求的欲望,“鄯儿,你好白啊,好嫩。”骇人的性器抵住omega腿间,马眼濡湿,轻轻戳刺着向鄯的阴穴,“好小啊,要先扩张,会受伤的。”

    床榻间的omega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好似只有眼睛是活的,不尽的眼泪肆意宣泄无底的绝望。

    左源往下压住向鄯,强健的身体将omega完全拢住,满怀温软玉香。他情动地亲吻向鄯修长的脖子,撸了几下那秀气的阴茎,而后整只手掌往下覆住柔软的会阴用力按揉。向鄯回光返照般猛然清醒,瑟缩着推拒左源的肩膀,哀弱哭道:“不要碰,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向鄯精巧的锁骨周围一片朱红牙印,alpha急促喘息,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吃。

    “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一大瓶润滑剂倒在向鄯腿间,左源用手指沾着探入女穴,“太紧了,放轻松,”手指弯曲扣挖着。穴眼变得柔软,左源增到了两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里面敏感的软肉。

    左源技巧长似乎进了很多,每一下都能弄到向鄯最敏感的地方。omega被强制高潮,瘫在他怀里。

    左源亲吻他的额头,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安抚信息素却缠绵包裹,温柔得诡异,像哄小孩一般:“鄯儿乖,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啊!”

    左源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他的花穴,轻轻蠕动探入,“好滑,”直抵宫口,磨得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向鄯脑海突然闪过近来alpha磨指甲的习惯,原来是给他这么用的!

    向鄯觉得撕裂难忍,哭喘道:“出,出去。”

    “再等一等,马上就好,”左源吻他,亲他的眼睛,咬他耳朵,拇指按揉着粉色的阴蒂和囊袋。不想再借助信息素,他要自己慢慢开发这具身体。摁着宫口搅了半天,甬道慢慢濡软,敏感的双性身体轻颤,可爱的阴茎硬挺着,原本痛苦的喘息变得甜腻。

    “痛,痛。”

    左源问他:“哪里痛?”向鄯湿粘的手抬起,指着自己发硬发胀的阴茎。一声轻笑,alpha附身轻松含住,用唇包住牙齿上下滑动,喉咙吞咽,舌头挤压着柱身力求能给omega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只手挑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玩了一会儿便把omega水淋淋的阴茎吐出来,侧头去含住那两颗干净的囊袋,用舌尖细扫每一处褶皱。

    “嗯,哈啊,不,不要……”向鄯受不住了,集聚的快慰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将他白皙的皮肤翻热滚得粉润,脚指蜷缩痉挛,如被电击一般瞬间蹬直又收缩。

    左源看omega快达到临界,连忙又含住他的阴茎,狭窄的喉道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向鄯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一阵鸣声占据他残存的理智,柱身抖动着泄在左源嘴里。

    细弱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待他缓过神来时,alpha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湿淋淋的穴口,龟头正在小心抽插。抽出时被紧紧吸裹,带出来一段红软的里肉,被撑开的女穴又粘合得不见一丝缝隙。

    左源喘着粗气,将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还是太大了,进入很困难。长臂抄起床头一碗放凉的糖水仰头饮尽,简单漱一下口将糖水吞掉,附身吻住神志不清的omega,“鄯儿,你忍一忍。”

    左源抱紧他一个挺身,进了大半,怀里的omega喘息都停滞了,向鄯短暂的失去意识。“好痛唔唔,呜不嗯……”待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哭了。双唇被死死堵住,alpha的舌头伸进来。向鄯所有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脚踢蹬着凌乱的被褥,双手无力地捶打alpha坚实的后背。

    左源也被箍得难受,层层软肉挤压着,想要给他挤出去,向鄯那里实在是太小。在安全舱的时候他不是人也不把向鄯当人,omega连拒绝都不敢,痛极了也只会咬烂自己的唇舌。

    alpha满身横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沉重的身体压在腿间,双腿摊着被分得很开。女穴被蹂躏得瑟缩绞紧,仿佛是有一把粗糙的铁棍在搅动,又粗又烫。从里到外都被那股信息素熏腌入味,剧烈的抽插和霸道的拥吻让向鄯觉得这副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左源突然把他抱起来,带着歉意道:“还没有进完,痛就咬我,”说罢他便抱住向鄯的腰身用力往下按,肉捧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不可言。向鄯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股间,他已经没了力气,稍微一合腿就觉得酸胀无比,任由着剧烈的疼痛鞭笞着柔软的子宫。

    欲望逐渐升腾,“好多水,真舒服。鄯儿,你好棒,喜欢你。”左源密集插弄磨着向鄯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能带起疯狂的情欲。这个omega身体太特殊,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女道里布满敏感的神经,能够同时给予双方灭顶的快感。

    alpha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没完没了,见他咬得太紧,用手灵活的玩弄着会阴,揪着阴蒂快速刮磨。女穴适应力极强,不一会儿就被操熟了,讨好裹吸着那进进出出的肉棒。

    “嗯,啊,啊哈,别唔,啊,轻嗯哈一点,好激烈唔嗯,不要,哈啊……”向鄯被插得连连轻喘,刺激太强烈,alpha每一下都操在酸软的骚点上,又疼又爽。

    左源被他叫得险些泄身,头皮爽得要炸开来,“宝贝骚货,老公爱你,真好操,小逼真软……”他抱着向鄯肥润的屁股狠狠抽弄,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糊得粘稠拉丝。“老婆,你的逼真好操,骚子宫好会吸……”

    明明已经被干得双腿大开,此刻向鄯还是想一头撞死,有时候他真想撕烂左源这张嘴,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alpha和从前相比,就这一点不好。

    向鄯气得使尽浑身力气用力一夹,左源攒了快三年的浊精就这么猝不及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浓烈的麝腥味儿直冲鼻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子宫又喷出大量粘液……

    这下连左源都懵了,半硬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附身咬住他的唇瓣,“故意的是不是?”

    向鄯一时要强,身体却受不住充满过量信息素的精液。冷木杉信息素层层穿透,身体又烫又疼,像只煮熟的虾米。左源见状将他翻过去含住他的腺体,看见那道旧牙印时又险些发病。克制住自己那可怜的占有欲,用唇舌细细安抚发烫肿胀的腺体,白玉兰信息素被缓缓引导出来。混合了自己的信息素,向鄯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可他还没好,左源又硬了,抓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难耐的啃吻他圆润的肩膀,不一会儿又剧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可他的女穴还在贪吃。酣畅淋漓操干了两次,左源稍微恢复了理智,怜香惜玉的没有立刻去插那红肿非常的女穴,而是抱着向鄯接了一个很长很密的吻。

    第三次的时候向鄯已经不行了,过量的信息素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好在左源内射的是毫无用处的子宫,如果是生殖腔的话,以他目前戒断的情况,后果不是向鄯能承担的。

    后面左源按着他腿交,把omega的阴蒂磨得软烂阴唇外翻淫水潺潺,快射精的时候插进向鄯身体里,又是一泡精液喂进软烂的子宫里。

    左源看着omega赤裸的身体,下腹紧绷,压住柔软的躯体又是一番磋揉,双手抓着奶子吸得啧啧作响。匹配系统果真不容小觑,隔着两人极不对等的一切,就这么给他挑来一个能全盘安抚他欲望的人。他早该认的。

    湿漉漉的omega被操傻了,捂着满肚子的精液不知身处何处。

    左源躁郁期情绪极多,委屈于向鄯平时的冷淡和无视,想趁机讨个够本。“说,骚逼给不给老公插?”

    见向鄯不打算理他,左源握拳抵住向鄯腿心,“不说话我就给你拳交。”

    向鄯:“!!”左源是认真的吗?那一个能抵他两个的拳头?

    看着左源一派严肃不像作假的样子,向鄯心里疾惧,却咬紧牙不吭声。贞操已经没了,节操他不能不要,他越妥协左源只会越过分。这alpha今天还能上天不成?

    腿间的压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向鄯不能承受的力道。他颤着身体,又恨又怕,汗水泪水糊了满脸,“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

    向鄯埋头呜呜哭了起来,这个alpha实在太欺负人了。

    见他越哭越凶,左源也觉得自己过分,心虚得有些无措,“鄯儿,别哭,我开玩笑的。”

    从前许多事涌上心头,向鄯觉得委屈怨恨至极,牟足了劲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你走!”

    左源抱起他,心疼哄道:“对不起,宝贝儿,别哭别哭,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老公带你去洗洗。”

    左源穿上裤子轻轻抱起他带去浴室。不多时,紧闭的浴室门里又透出来丝丝缕缕强势的冷木杉信息素和隐隐约约的哭声,过了很久左源才将人抱出来。

    向鄯穿上了睡袍,左源把他放在小榻上,耐心替他吹着没干透的头发。末了,看着向鄯修长笔直的腿,调高空调掀开睡袍又紧紧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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