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卫惟真是傍上了个器大活儿好的金主。

    浴室里,她的腿还止不住地哆嗦……真是被操怕了。

    留给她的时间充裕,但她还是想速战速决,和程斯衍好好谈谈条件。

    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不到半小时,卫惟裹着浴巾下楼。

    不得不说,这程斯衍的家是真豪。装修上就不会遵循什么极简主义,凭他卧室里摆的那些物件儿都可以买一套房。不仅如此,连他的沙发,床,落地灯这些生活家具都是出自名品匠人之手,他们家不弄什么牌子货,全是私人订制。

    卫惟随着木制的旋转楼梯又盘旋而下,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自己置身于欧洲贵族府邸,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于转角处见着程斯衍。

    与自己一样,穿着浴袍,一丝不挂。手上夹着香烟,像是快要燃尽的样子。

    卫惟不语,走近他,另外一人顺手揽她至怀中。

    “程斯衍……”

    “嘘”

    卫惟不解,不是说好做完谈交易吗?他难道反悔了?

    卫惟顺着程斯衍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只是在专注地看着鱼缸里的鱼。

    “你看鱼干嘛?”

    程斯衍立即回神,他回卫惟,直接了当:

    “我给你在利睿旁给你租了套公寓。”

    卫惟:???

    程斯衍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你能想到这招?更何况你之前那房子又憋屈又偏,我可不想找你找半天。”

    卫惟明白,他这就是把自己当成做爱工具,但是她有些恼:

    “程斯衍,你调查我?!”

    他又笑,这回更多的是开朗。

    “要和我睡觉的女人,好歹知道个底细吧。”

    卫惟从程斯衍腿上挣起,她低头,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亦是抬眼望她,两人从不输一分气势。

    “程斯衍,我先和你说清楚。既然这只是交易,那么我们就只会有金钱和肉体的往来。在这期间,我不会干扰你的一切生活,”卫惟抿嘴,继续说:“包括感情,这些都与我无关,你也一样,不能干涉我的任何生活。”

    程斯衍听完这话直接把烟掐灭,迅速抱住卫惟,非逼她坐在自己大腿,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他从来受不了别人居高临下。

    “卫惟,你搞清楚,谁才是金主。”

    “我只是想把这些事提前交代清楚……”

    程斯衍捏住她的脸蛋,来回瞅着,说不清是什么神色,他端倪她的样子极为认真,但又直接到让人无法正视。

    卫惟默默闭上眼。

    “你说的不干涉,意思就是在此期间你可以爱上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亲嘴,打炮,甚至口交?”

    “程斯衍!”卫惟听不得最后两字。

    男人直接堵住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一个霸道的野蛮的而又极为深刻的吻。

    吻到卫惟已经沉醉,近乎昏厥。

    程斯衍仅仅是在宣誓主权,而卫惟,也只不过是他的泄欲工具。

    末了,他离开她的唇,又用指腹反复摩挲她的唇部,饱满的,晶莹剔透的。

    他说:“我不准你爱上别人,任何时候,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卫惟听完这句话,腿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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