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节

    这个解释,连调查局的人都相信,如果大唐有这种能力,那早就是超越洛克菲勒家族的传奇家族了。

    外国家族,也不可能在漂亮国有这么强大的行动力。

    两大家族接受了这个解释,并且也表示,圣·瑞吉斯酒店外的爆炸案,和他们也没有关系。

    根据初步调查,这些案子可能和脚盆鸡有关。

    虽然眼下脚盆鸡的名声在西方刚刚才从臭大街的地步扭转了些,但依旧臭名昭著。

    况且也不能算完全冤枉他们,什么罪名都往他们身上安。

    因为根据一些线索来看,嫌疑犯很有可能就是日裔,或者安南裔,后者暂时没必要去提了。

    如今发生这么严重的恶性事件,掀起了滔天巨浪,小杂鱼还是别上桌了。

    唔,其实可以理解。

    毕竟,谁也不可能知道某个挂逼会因为负面情绪值这一bug,提前在两地做了些安排……

    而这些安排,恰巧是十年前布下的几颗闲子而已。

    虽然十年潜伏,只能用一次,但也值了。

    这些大家族心里即使有九成相信是脚盆鸡或者安南猴子做的,但始终会保留一成的怀疑,怀疑是大唐李家所为。

    恰到好处。

    ……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李家所有人都飞回了京城,李幸先带着全家,连同几个月大的婴孩一起,过了罗湖乘车前往了粤东,而后才乘飞机到京城。

    连港岛的民航都没有去坐。

    娄晓娥看到李思时,发现他正在抠鼻屎,放下心之余,又砰砰敲了两拳。

    怎么可能真的不担心呢……

    李思忙解释道:“妈,四九城太干了,我都快流鼻血了,不信您看?”

    说着养起脑袋,将两两个大鼻孔展示给娄晓娥看。

    六岁的安诺抱着父亲的胳膊,笑的乐不可支。

    见过了长辈后,孩子们去和陆续赶来的一群李家第四代子侄们玩耍去了。

    年纪再大些的,相约去逛四九城,去什刹海滑雪。

    女人们则满眼惊喜的在周慧敏的带领下,去游览王府。

    张冬崖和李桂说了几句话就去歇息了,孙达倒是能多说几句,赵叶红则由小九领着,去西路院参观药房。

    李源带着长子和次子两个成年的儿子,去了中路院正殿银安殿,俗称银銮殿。

    殿内有亲王王座、屏风、陈设礼仪用品和祭器。

    偏殿专门设有影堂,挂列祖列宗遗像,用来祭拜。

    “还准备去美国么?”

    打量了稍许时间后,李源问李思道。

    李思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李幸愤怒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以为每回都能这么幸运?”

    李思无奈道:“大哥,不会总有这样的事发生。洛克菲勒唯一的儿子遭遇到这样的事,这件事在那边的影响,将会超乎想象。老爸出手,他们肯定找不到破绽。但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一定会有人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然后重新厘定秩序。今后一般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李源淡淡道:“付出代价的人,也可能是你。”

    李幸道:“爸爸,杜邦家族的二号人物伊蕾尔·杜邦跟我进行了一次坦诚的交谈,说根据他们家族委员会的调查,沈壁投入杜邦旗下,应该是受了英国一些家族的影响,包括沙宣家族。至于为什么加入的是工矿业为主的杜邦财团,而不是金融业为主的洛克菲勒和摩根家族,因为汇丰董事会实际上现在受到这两个家族很大的影响。英国方面认为,是这两个家族卑鄙的背刺了他们。

    再加上医药巨头安德森家族对我们家的嫉妒和仇视,所以小思遇袭的事非常复杂。脚盆鸡和安南仔也摆脱不了嫌疑,洛克菲勒家族也摆脱不了嫌疑。除非能找到凶手,不然的话……很难查清到底是谁出的手。

    所以,很危险的!”

    李源呵呵了声,道:“要么是洛克菲勒,要么是安德森,不会有别人。”

    最近对他负面值最高的,就是这两家。

    另外就是一群英国佬,譬如葛兰素公司的人和沙宣家族的人,但都没有这两家高。

    李幸闻言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他猜测,可能是自家老豆另有情报线,比如从凯瑟琳阿姨那边……

    既然父亲这样说了,他也就信了,李幸道:“如果就这两家,那他们已经遭到报应了。爸爸,出手的那两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李源道:“他们能出手,就说明没有问题。再者,也不是和我们直线联系。现在人应该已经在绕路返回港岛了。但是,这样的手段不可能再用第二回了。老二如果再出事,那就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只能我亲自过去了。”

    李思道:“爸爸,我去英国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李幸生气道:“就不能回港岛?”

    李源倒没强求,道:“去新加坡更好。不过,你甘心放弃在那边的基业么?都是你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李幸闻言愕然,不解的看向父亲。

    李源笑了笑,道:“我不可能庇护你们一辈子,总要自己去面对。你是这样,你弟弟也是这样。只要他不傻,今后一定不会忽视安全问题。但如果依旧被干掉,那就是他的命不好。

    我倒是想让他回港岛,当个普通富家公子哥,逍遥快活的活一辈子。可真让他回来了,他未必能逍遥快活。”

    李思大为高兴道:“谢谢爸!不过这半年我想在家待待,我不是真傻。另外,还想跟爸求一些东西。”

    李源笑道:“你求我?除了想去美国读书那一次外,你什么时候求过我?说说看。”

    李思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杜邦家族在沈壁的房间发现了一味药,说是非常神奇,能那啥……强壮男人的能力。”

    李源和李幸闻言一起睁大了些眼睛看向他,目光带有担忧和同情。

    李幸劝道:“小思,让爸给你把把脉,开几幅中药喝喝吧……”

    李思气倒:“不是我!!”然后干咳了声,道:“我就是想取得这味药的代理……”

    李源摇头道:“那不可能。这个药目前没办法量产,在港岛一百万一枚,都供不应求。”

    李思眨了眨眼,更加惊喜道:“这么贵,是卖给那些老头子的?他们吃了都行?!爸,两百万一枚,您卖我五十枚!”

    李源侧目:“两百万,五十枚?亿万富翁了哦。”

    李思嘿嘿一笑,道:“小赚了些,小赚了些。爸,您还没说怎么样呢。”

    李源点点头道:“成,支援你一把。”

    李思眉飞色舞的对李幸道:“这一战,谁都知道是因为杜邦谋求李家的神秘药方所致。等我回美国后,就拿出这个药来。要是真能让那些老头子都能嗑起来,我能卖出两百万美元的天价来!钱都是小事,拉关系好用!”

    李幸笑骂一声:“德性!小思,我劝你还是回来吧,实在不行就像爸爸说的,去新加坡,那边也近一些……”

    李思听的头大,一溜烟就跑了。

    李幸无奈的看向李源,李源劝道:“他都这么大了,知道该做什么。不愿回来,不就是怕我们管着他,让他处处不自在么?”

    李幸还是不放心,愁道:“爸爸,那边很不安全。大酋长都能被干掉……”

    李源笑道:“大酋长被干掉,那是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小思在那边,虽然也能当一方富豪,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洛克菲勒家族,估计也不会允许各家再这样鲁莽出手。放心吧。”

    李幸还想说什么,却见四岁的李睿噔噔噔的跑了过来,咯咯笑着跑向李源:“爷爷!”

    李源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笑道:“小睿,想爷爷了没有?”

    李睿乖巧道:“想了!”

    李源笑道:“有没有再打包船王的外孙了?”

    李睿遗憾道:“吴宗全转学了。”

    李源哈哈一笑,将长孙放了下来,就见他迈着小腿噔噔噔跑向了汉白玉台上,翻身坐上了王座,坐在上面玩耍了起来。

    李源呵呵一笑,对一旁李幸道:“这两天找你的人有些多,注意些分寸。”

    李幸点头道:“是,爸爸。”

    李源提醒道:“不要骄傲,在日本赚的钱看起来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并不经花。张如今、梁孟松、林本建他们到位后,资金将会跟流水一样花出去,还都是十年内很难收回成本的支出。在高科技领域平地起山峦,花费的代价几乎难以想象。这也是这一次我没有去美国的原因,我们还差的太远,光凭匹夫之勇,可杀戮威慑,却不能真正兴旺强大。你不要被脚盆鸡那边的收益冲昏了头。”

    李幸点了点头,道:“爸爸,我知道了。再说这些都是您的布局,我也飘不起来啊。”

    ……

    “干爹,我爷爷怎么样了?”

    李源从张冬崖房里出来,张国庆一脸担忧的问道。

    张国庆现在是大唐物流的副总经理,做的很成功。

    生了两儿一女,生活也很幸福。

    李源带着他沿着抄手游廊走了一段后,正好碰到刘雪芳也走了过来,也没遮掩,道:“还能支撑一下,等从北面回来后,估计也就差不多了。不要让老爷子撑了,太痛苦了。师父走后,就入李家家庙,在我这边供奉着就好。”

    刘雪芳见儿子张国庆流泪,清冷道:“你懂点事。”

    张国庆忙擦掉眼泪,李源叹息了声,道:“道理都懂,但心里仍不好受啊。”

    刘雪芳摇头道:“道理懂了,那就自己想开些。老爷子能看到国庆娶妻生子,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早就心满意足了。再去亲眼看看两个儿子,也就彻底没有遗憾了。你再非拖着他,在病床上喘息都难,白白受罪。”

    李源点了点头后,刘雪芳去给张冬崖准备热水泡脚去了。

    李源对张国庆道:“去吧,找找过去的朋友,聚一聚。你好好的活,你爷爷才会更心安,又不是小孩子了。”

    张国庆点点头,言语了声后就走了。

    东路院那边热闹的厉害,在地方上的子侄们一个都没有回来,但侄媳妇和侄孙们都回来了。

    好家伙,翻江倒海!

    他又去赵叶红那边看了看,人不在,今天赵叶红、孙达一家也去走亲访友去了。

    哪怕赵叶红性子再清冷,一走好多年,一些亲友还是要再见见的。

    高卫红的父母从西疆回来了,她也回家去陪父母了。

    聂雨带着小七也回了聂远超家……

    嗯,他也过去坐了坐,然后就回来了。

    倒不是他不懂礼数,主要是怕翁婿相见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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