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晴咯噔一下,“你拿牧归年的西装给我盖?是不是唬我。”
“唬你天打雷劈,我拉开车门时你睡着了,牧归年离你远远的,我就把你抱下车,他在后面笑得不知所谓,气的我牙痒痒,回警局就把他碍事的衣服扒拉下来我好开工。”
湘晴抿着唇不说话。
还以为少女心里有牧归年,趁着用情不深,汪振苦口婆心:“牧归年不是好人,你姐姐要知道你上当受骗,一定哭死。”
听了汪振一番话,湘晴彻底明白那个变态没善良可言,她摸摸后脖颈,那里没了印子,摸上去滚烫辣手,时刻提醒她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
“汪哥,我明天去看姐姐,能送我么?”
“你不是要回牧宅拿手机才问北牢……天,你故意说没联系上北牢的?”
她点点脑袋,在被通知姐姐开庭延期的第二天,湘晴就打电话咨询北牢,北牢说这周六上午8点能见一面,后头能不能见面就不好说了,毕竟贩毒的罪名不是小事。
“只能这么说了,不然我不好脱身。”她的私密照片还被牧归年攥在手里,不能硬跟他杠,有机会便删掉照片,虽然做这事的成功几率很低。
这一刻,汪振觉得她好聪明,也好清醒,可是吧,他答应过睿哥不能说这起贩毒内幕,特别不能对湘晴说。
久久,汪振憋出一句:“啥时候辞职,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学业为重。”
“再说吧。”
辞职,她特别想啊,关键是她辞得掉吗。一想到那对淡漠麻木的狭长眸子,湘晴打了个颤,天知道她得酝酿多大勇气才敢和牧归年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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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厅时,转角口卧室门开着,那是她的房间,谁动了?
“请你出去我的房间,不管你是谁。”湘晴对躺在床上的女人下逐客令,周围堆满了女人的杂物,她才一天没回,小房间就被侵占了。
杨欢欢醒来很生气,奶奶说她以后在这里工作,也没理原主搬没搬离,直接入住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于湘晴是吧,我奶奶讲以后我接替你,专门打理牧宅,这已经是我的房间了,你吵到我睡觉,很不礼貌。”杨欢欢打了个哈欠。
这女人跟吴雪雯果真有异曲同工之妙,耍赖能力一流,湘晴怒极反笑:“你只不过接替我工作罢了,不用一副女主人姿态,叫厉妈来结算工资,我立马走人。”
被击中了心事,她本带就了成为女主人的小目标才来的牧宅,杨欢欢打电话催道:“奶奶,小保姆三更半夜回来了,一张嘴就结工资。”
二十分钟不算长,湘晴却等得焦急,像等候登船的过客原地转脚,厉妈数钞票数了十来分钟,轻点数额正确,递给湘晴,看湘晴快接走,厉妈又缩回手。
“你记住,是你自愿走,不是我厉妈逼迫。本来给你工钱得秦催同意,我还做了老好人提前发给你。”厉妈不忘叮嘱,特地多加五百的‘封口费’,小姑娘好应付,“拿钱走人,学会感恩。”说着递给湘晴。
湘晴没表情说了声谢谢,又推行李头也不回的出大门,厉妈对着孙女得逞笑了笑,“欢欢,虽然明天先生不一定回,你提前做好饭等。只要他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慢慢培养感情。”
“奶奶,我这两天总做梦,梦见牧先生跪地向我求婚。”
这半点不害臊的虎狼之词,杨欢欢还真打了做女主人的主意,没关系,尽管去纠缠牧归年,也算给她出口恶气!湘晴听得捂着嘴偷笑,脚指头不慎磕到了槛,吃痛一声跳着脚到汪振旁边。
“刚问你啥时候辞职,才几分钟你就被辞退了。”
“再送我一程呗。”湘晴不想再讲祖孙俩多搞笑了。
由于电话来得急,汪振一送完湘晴到十平米出租屋,他赶紧踩油门去了高尔夫酒店。
一塌糊涂。
痴人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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