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节

    “好。”周处霜捧着玫瑰,眉眼弯弯的笑着点头。

    按理说他应该下楼去扔垃圾的,可他却迟迟没动。

    待周处霜疑惑的看向他时,男人终究是没忍住,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趁她发愣之际,拧着垃圾开溜了。

    周处霜娇羞的低头,将脸埋在花里,耳根子都开始泛红了。

    司云礼返回的时候,周处霜刚把花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脸上红晕还没褪去,正不安的搓着手,开口问他,“我炖了排骨汤,我去给你盛。”

    “等等。”司云礼叫住了她。

    在周处霜疑惑的工夫,他过去将她拖进怀里,低头压住了她的唇。

    周处霜只片刻的怔忪后,便环住了他的腰。

    巧得很,她也想接吻。

    在等待他的时间里,她已经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

    他说过,风月情爱,欲是必不可少的,不需避而不谈。

    所以她决定坦诚面对。

    当周处霜怯生生的把舌头伸出来,让他舔咬时,男人身体瞬间紧绷。

    空气里有暧昧的声音,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动作很轻柔,撩拨得她有些发痒。

    可她也没躲,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息。

    小鹿一般的眼睛里都是氤氲的水汽,动情的模样娇俏又妩媚。

    司云礼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带着温度的唇贴在她的肌肤上,声音低低沉沉,无尽蛊惑,“霜霜。”

    “嗯。”她回应,只是声音比平时更娇柔更媚态。

    “可以吗?”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

    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脑子是无法思考的。

    可他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周处霜搂紧了他的腰,在他胸前闷闷应声,“嗯。”

    她的回应,鼓舞了男人。

    他便再无顾忌,推高了她的衣摆。

    男人顺着她的曲线滑了下去,将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腹部,密密麻麻的往上。

    周处霜顷刻间便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似要将她彻底融化。

    她期许,又害怕。

    男人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那一刻她悬着的心落了地。

    交缠的呼吸越来越重,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下。

    沉溺于火海的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向他。

    男人克制着开口,“没有套。”

    周处霜捂着脸,随后指了指旁边的抽屉。

    司云礼在她的示意下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两盒套。

    是她买的。

    第五百七十三章 :三个月了

    扶软本就嗜睡,怀孕后更明显。

    陆砚臣总说她跟年糕一样,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觉。

    好在付子期说她一切指标都正常,不然陆砚臣还真不放心她每天睡那么久。

    他趁着月色回到星河湾时,冬夜的星星正朦朦胧胧的挂在夜空之上。

    原本蹲坐在落地窗前的年糕,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起身竖着尾巴往大门口走去。

    一分钟后,大门打开,陆砚臣踏着月色进了屋。

    年糕趁他换鞋的时候,在他腿边来回蹭蹭。

    陆砚臣摸了摸它的头。

    守在卧室门口的二黑正竖着耳朵,看向陆砚臣的方向。

    安抚好了年糕,陆砚臣取了罐头。

    二黑立刻起身往他走去。

    陆砚臣难得的摸了摸二黑的头,二黑也配合的摇着尾巴。

    “吃吧,奖励你的。”陆砚臣拍了拍二黑的脑袋。

    他不在家的这几天,二黑充当起了保护扶软的骑士,所以应该给予奖励。

    当然,年糕小公主也有罐头。

    安抚好两只毛孩子,陆砚臣惯例去做全套的消毒。

    回到卧室时,扶软睡得很安稳。

    她怀里抱着陆砚臣睡过的枕头,整个人都偏在了他睡的这一侧。

    陆砚臣轻手轻脚过去,站在窗前,弯腰,虔诚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很轻的吻,却裹挟着他满满的思念。

    扶软自然没被吵醒,依旧睡得很安稳。

    陆砚臣去浴室速战速决的洗了个澡后,才挤上床。

    像是有感应似得,他刚抽走她怀里的枕头,她整个人就依偎过来。

    陆砚臣抱了个满怀,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睡梦中的扶软很自发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陆砚臣抱着他的全世界,也睡得安稳。

    翌日,扶软难得早醒。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腹肌硬硬的。

    其他地方也硬硬的。

    她迷糊着多摸了两把。

    这下男人浑身上下都硬硬的了。

    头顶响起男人克制的声音,“软软,你再摸下去,就别怪我禽兽了。”

    扶软这下彻底醒了。

    她抬起头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陆砚臣将她的头按在胸口,轻柔的抚着她的背,“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会儿。”

    扶软耳畔都是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炙热而温暖。

    一种名为踏实的情绪,盈满她的心间。

    所谓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得便是她现在的生活吧。

    嗯,老公孩子热炕头。

    算算时间,快三月了呢。

    男人的呼吸声似乎平稳了许多。

    扶软却眨巴着眼睛没了睡意。

    两分钟后,男人的呼吸从平稳变得急切了几分。

    五分钟后,男人的呼吸从急切变得急促。

    又忍了两分钟,陆砚臣沙哑着开口,“软软,我不想做人了,想当禽兽。”

    扶软将发烫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其实,可以了。”

    陆砚臣只觉得脑子里有跟弦崩断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清楚的听见了弦崩断的声音。

    扶软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陆砚臣压在了身下。

    当然,他急切但没失了分寸,依旧用结实的双臂托着自己的体重,没有压着她。

    他低头吻她,急切的找到她的唇,吻得有些凶,甚至克制不住的咬她,力道控制得很好,也不至于弄疼她。

    “虽然可以了,但也不能太激烈。”扶软失去理智前不忘提醒急切的男人。

    陆砚臣心里有数,压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尽量慢一点,如果你觉得不舒服,要及时跟我说。”

    扶软红着脸嗯了一声。

    “舒服了,也要跟我说。”他使坏的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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