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慨地喟叹:“还是小孩子肾气足,擦个鼻血也爱上蹦下跳的,我这老骨头比不了。”
左右腾挪的少年僵住,喉咙里发出类似幼兽的呜咽,“姐姐,人家不是小孩子了。”
“小花猫,也不照照镜子。”你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撑着手肘去挑床头噼啪的灯花。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原来是这样的景致。或明或暗的灯火熄不灭那双笑眼中的兴意盎然,顾珵心擂如鼓,呼吸都慢了一拍。
你用那支像筷子又像簪子的银杆挑高灯芯,烛火烧得更旺了。甩了甩挑到的蜡油,你奇怪,“恩?没发黑,怎么办到的,还是说不是纯银造的?”
“不是纯银。”顾珵低声道:“是白铜熔炼,混合银液灌进模具,冰水剥出来的。”
“所以呢,白铜昂贵,这不是专门造出来挑灯的吧?”你不明所以。
少年捏紧被角,背过去一言不发,说什么都不回答了。
这就又要睡了?你纳罕:“果然小孩子的觉就是好眠……”
“姐姐,”他突然翻身勾住你手掌,星眸升起一层雾气,“我不是。”
他的父皇会为他举行盛大的加冠礼,向天下昭告他的成年。
水晶盘中银器,是宫廷秘造处为皇子加冠,量身打造的扩精钩。
“扩精钩?”你满头雾水地重复。
“……就是,”少年支支吾吾:“就是…有利于诞育子嗣…祖宗规定的…东西。”
“这个?”拉着有拉环的那头比划一下,你不掩惊讶,“你确定?这怎么使啊,能管用吗,会不会疼啊?”
说真的,你往杀人武器上想都没往这方面想。
顾珵误会了,脸一下熟成秋天的红苹果,“我也没试过。姐姐…很想知道吗?”
实话说,非常想,但是……
你老老实实:“阿珵,这个,会不会影响不好啊。”
老话说人言可畏。你和顾珵清清白白都被无中生有找了几次事情,这要真有点什么,天知道得捅翻过去倒个样式。
“下官觉得大人还是和六殿下比较有缘。”
男人的冷笑言犹在耳。
打住,越想越来气,你管平月从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何况他污蔑在先,就该狠狠如了他的意。
……
*
烛火无风自灭了。
黑暗中,你摸索着向少年身上探去。他下身硬邦邦地撑起一片,沿着衣料稍微勾勒,便紧张得快把裤子顶穿了。
尚未开发的私处挺受着抚摸的巨大刺激,十叁岁的少年抓紧床单压抑地喘息,“唔……”
他听起来快哭了。
你迟疑地开口,“阿珵,我没轻没重,要不你自己来吧。”
像梦里才会有的事,少年知你夜视极佳,自暴自弃地以左手背盖住脸,右手在你的注视下拉下裤子,粗暴地自我搓弄。
干净敏感的粉色龟头不断泌出粘液,把他手心蹭得滑溜溜的。
“恩……”那物充血到极点,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自己还能发出这样有悖夫子教诲的淫荡声音,小少年混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你拨开顾珵盖住脸的手,吻去他眼角羞愧的泪。
这是一个云一样轻盈的亲吻。
昂扬的性器被柔腻的手掌圈住,紧接着尾部挖空成螺旋状的冰冷银器从马眼捣了进去。
排精的尿道被硬物扩充的痛楚混合着丝丝隐秘的快感袭来,顾珵忍不住痛哼。
你观察他痛苦的表情,缓缓扭动拉环旋转,让底部的螺旋纹充分按摩前列腺。
“……”酥麻得脑内炸烟花,少年抓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死死压制脱口欲出的呻吟。
理智被快感逼至绝境,可他的尊严、骄傲,不容许他在崇拜的姐姐面前再有一丁点失态。
上刑时间结束,冰冷的扩精钩被抽离,螺纹勾刮过尿道每一寸嫩肉,痛苦与快感彼此浇灌,他已忍到意识迷离,摇摇欲坠。
“阿珵果然长大了。”有人叹息,梦一样轻柔。
白浊克制不住喷湿锦衾,顾珵将自己全部一一释放,失神地喃喃:“痛,姐姐,阿珵好痛。”
撒娇一样的告状,隐没在抚慰之意浓厚、唇舌相接的口水声中。
*
又被弘文馆外借一天的邓典回来,迎面撞上一个不速之客。
“抱歉。”即使作为被撞倒的一方,他还是下意识道歉。对方没有理睬,脚步带风地冷漠而去。
邓典愣住,旁边小太监拉他起来,“邓内侍,摔得要不要紧?”
“无事,”邓典揉着肩膀,“刚才的,是阮郁大人?”
小太监称是:“怪呢,一盏茶前还好好的。他问平月大人在哪,内侍您打过招呼的,谁问都说不清楚,而且平月大人确实没回来啊。他又说找六殿下,我说殿下和教引宫女在里面,无事不得打扰。后面不知道他去哪站了一会,脸青得跟鬼一样,我好心提醒宫门要下钥了,他招呼也不打一个扭头就走。”
“可能最近事情太多,阮大人平时……”想起那夜,邓典嗓音免不了发涩,“不难相处。”
龙泉宫前的少女故作不识,后到的阮郁却能与之并肩,
邓典又道:“平月大人还没回来?”
小太监笑了,“您这记性,我刚说的,没回来。”
照常回房,色若春花的文弱内侍拿过案上的佛经,才磨好墨,夜风送着书页翻飞,一张薄薄的纸条掉了出来。
「夏去后,秋夜萧瑟,就火添衣。」
每个笔画,都和他本身的笔迹极像。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掐住,拧巴得喘不过气。邓典捡起纸条抚平,默默捂在阵痛的心房。
他的大人,在担心记挂他。
被扩精钩击溃身心在姐姐面前自渎的小王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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