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射昏迷的他H

    不知道还能作什么努力,梦涎烛情毒的燥热再次发作。意识恍惚起来,你抱着阮郁喃喃:“你的朋友死了,就要我的朋友陪葬吗?”

    怀中人的眼皮动了动,像是幻觉。你低下头,忽然怔住了

    细细的灵丝在掌心丛生,因为刚才过分焦急,你都没发现自己催动灵力护住了阮郁心脉

    大喜过望,你翻出欲晓化作的银戒,那细细的灵丝却在触到欲晓的瞬间溃散

    捆仙牢封印灵气的咒文并没有出了岔子,这份特殊仿佛只针对你个人。你收好戒指,对着掌纹自语:“为什么水笙的剑不可以,我就可以……”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你钻进被褥,对昏迷的男人低低道:“阮郁,我有办法救你了。”

    你捏住青年两颊,轻柔舔舐半张的唇舌,腿间的那物很快在湿吻中站立,因为主人昏迷的缘故,你只得分腿跨坐,自己扶着那物坐入

    肉棒被湿热小穴裹着上下吞吐,从你的角度看,青年昏睡中泛着红晕的腮,很像秋天待摘采的苹果

    你前后扭腰,软软的低吟没在溪流声里。这肉棒似乎爱极与你嵌合,在穴里越发变粗变硬,烫得如刚从火焰山中取出的金箍棒。蜜水流满棒身,这番捣插十分顺畅,插得你头脑发昏,差点忘了该做什么

    鸭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宫门口跳了跳,你知道时机已到,在精关大开的瞬间,深深吻住阮郁。丹田运转,灵气以八卦顺位从结合处涌入男人身躯,洗涤通身经络后,被你从口中引出,如此循环

    这是和合双修的法子,听说灵力从精关流入体内的快感比做爱爽千百倍,试过双修的男修没有一个把持得住精阳。穴里的肉棒却愈发精神起来,挺在宫口一阵阵喷射白浊

    子宫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灵气循环十八个周天后双修结束,你累得说不出话,瘫在他怀里喘息

    青年背上的箭伤在灵气的修复下愈合如初,昏迷中的高潮射精使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两点殷红乳珠凸立在胸肌上,秀色可餐

    你咬了那红点一口,有气无力道:“真是费了姥姥劲,以后让你往东,你敢朝西走试试……”

    这场近似采补的双修太累人,你没有坚持多久,迷糊地陷入梦乡

    睡梦中,隐约有个人紧紧搂着你,语焉不详地问:“什么都答应吗?”

    你困得紧,被搂得束手束脚,睡也睡不好。一心打发走这扰人清梦的傻子,只得连连点头

    那人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管谁说的,你翻个身不欲理睬。那人的怀抱却如影随形地紧紧缠上来,缠得你透不过气,情急之下大喊道:“阮郁,你是什么恩将仇报的乌龟王八蛋!”

    话一出口,你立马完全清醒,猛然坐起身,哪有什么人缠着你。俊朗的青年正靠着墙看书,清冷的凤目因这动静,平平淡淡瞧了你一眼

    你尴尬不已,“阮大人,我刚刚做噩梦了,误伤…误伤…”

    地牢里一时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一卷阅闭,阮郁合上书卷,轻轻说:“过来。”

    你小小犹豫一下,走到他身边,“阮大人……”

    他不掩倦态地捏了捏眉心,“下官何德何能,当得起这声大人。”

    这是阮郁被关以来首次未被情毒影响,意识清醒地同你交流,你想他大病方愈就要面对这一系列变故,被气傻了也情有可原。正简单说着你们的处境,“阮大人,我们被坏人抓住了,那个坏人要我们,额,交合。我也是情急中迫不得已,如有冒犯,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只见青年放下书卷,淡淡道:“是么?下官听到管大人梦中都阮郁阮郁叫得起劲,还以为大人乐在其中呢。”

    你知他心有所属,被柳梦尘这番操作弄得痛失处男身不说,还差点命丧黄泉,心里有怨气。只是这怨气也不能冲着你来吧!正欲为自己辩解,男人忽然把你拽进怀里,隔着衣衫浅浅送来体温

    “我只问这一次,你想好了再回答。”阮郁为你拂了拂肩头,“阮某官职低微,却绝不与他人共妻,天潢贵胄也好,九天神仙也罢,如果管大人是为情势所迫,非心悦于在下,我们还是划清界线,各寻出路的好。”

    你呆住了,“阮郁,你在说什么?什么各寻出路,你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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