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拥住,相贴的肌肤使对方微热的体温毫无阻隔的交互传递,点燃熨热他易于常人冰冷的身体。
过于亲密贴紧的距离,呼吸都勾缠在一起,抽泣时不规律的鼻息喷在胸口,微痒,温热的泪珠低落到腹间沟壑,下滑再下滑,亦是微痒。
他浑身僵硬地不像话,伸出去的手筋骨绷直,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似乎碰到哪里都不对劲,于是只能生硬的停在半空,进退不得。
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幽冷的深眸此刻却如石子入水,涟漪层层,厉眉仍皱着,可深邃眼窝里扑闪不停的睫毛显然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张,手掌最终落在她的发顶。
艰难的开口解释,“昨天几乎透支了所有的法力,来不及补充法力意识涣散,无法抗拒臻阴之气的无意识的吸引……”
饶等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得可笑至极,又想起自己在地府审过的那些个淫欲浸身的色鬼替自己辩解时的说辞和他如今所解释的一般无二。
俊眉皱得更厉害,缓缓才开口,“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梦里那种揪心的哀伤压得她喘不过气,半天都逃不脱。
她沉浸于那份悲情,没有听去男人说的话,抬起头时看到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那种窒息的疼痛更加强烈,想脱口问他些什么,却又想起那只是个梦,话到嘴边便成了,
“我……对不起……我刚做了个梦……真的有点缓不过来……”
阎荆在她头顶的手掌下移,垂眸自然地安抚着她的背,“我待会给你画张清心符……没事的,梦而已……”
“那不是梦……”白阮放一下子松他,躲开他的触碰,下意识反驳,语气也颇为不耐,还好话到一半及时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
抬头对上那双定定看着她的清寒的眸,瞳孔微缩,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在对着活阎王发了脾气,面色一变,一时间所有旖旎荡然无存。
阎荆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眸色骤然收敛。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么多年少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有些不适应,打量思索的眼神在她看可能带着不善的意味。
于是先开口,“那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白阮看他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迹象,也松一口气,“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
“我梦到……”
白阮停顿了一下,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那个春梦似的梦境,想了想才说,
“我梦到你把你那个什么臻阴之气给了一个女子。”
“一个叫唐阮,长的和我很像的民国女子,你说你在民国时下凡渡劫,那你认识她吗?”
男人皱眉思索,良久摇了摇头,显然是一点也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的样子。
白阮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失落。
“那也许……只是个梦吧……”
“我有回梦符,可以重现你梦里的情景,用了它我说不定能记起来……”阎荆提议道,说来也奇怪,关于历劫的那段记忆他的确有一些部分是模糊记不起来的。
而臻阴之气的事真的能从她的梦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却不想白阮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要……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阎荆见状也不去勉强,从床上穿了衣服起身。
白阮也才想起她昨晚居然就这样在对方被子里睡了一夜,不禁脸上烧起来,连忙抓起衣服就要穿起来,下秒才看到自己胸乳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开口,
“阎荆!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僵住,转过身看着少女,机械地又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说罢又加上一句,
“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本座没有拿借口掩饰的意思,下次不会这样,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白阮捂着烧得厉害的脸,点点头,她倒没怀疑过男人所说,只是瞥见看着男人僵硬的表情和难得尴尬的样子,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一醒来就抱着对方的举动,脸红的要命。
“我……我相信你了……你下次却法力提前跟我说……”
阎荆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算这么做结了
因为刚好是周末,两日难道坐在一起吃过早餐,原本相处起来相安无事的两人或许是因为晚上的事反倒便得有些奇怪。
阎荆的眼神似乎不似之前那样冰冷难以接近,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和思索,白阮更是明显,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梦里的限制级画面连带着忍不住脑补他在自己睡着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万分正经的冰山鬼使意乱情迷的样子。
或许是人总有一种窥视他人反差感的癖好,这使得白阮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阎荆就脸红心跳,晕晕乎乎。
还好这时姜媛把那家卖给她小鬼的店的地址以及事情经过发了过来,两人这才打算动身去万宝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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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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