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与蒋远乔见面后,安亦欢的生活一切如常,只是工作的时候她会更留心公司的情况,她想知道公司的状况到底是否像蒋远乔说得那样不堪。
风平浪静过了两个星期,公司突然在一天内收到了多封律师信,有来自船东的,有来自前员工的,甚至还有前合伙人控诉成啸挪用公款的。这一封封信,更像是一个个催命符。安亦欢知道,是时候该做个决定了,公司和成啸的生死存亡或许就在她一念之间。
也是这一天,成啸整天失联电话也关机。等安亦欢下班回到家,才看到成啸已经烂醉如泥的倒在玄关。
把成啸拖回卧室床上,安亦欢坐在床边静静守了他良久。
凌晨时候,安亦欢给蒋远乔发了条短信。早上收到了他的回复:晚上见
做好早餐,给成啸一份摆在餐桌上,安亦欢就如同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
午后成啸才来公司,他一直忙着接电话,在公司呆不久又外出了,安亦欢甚至没机会和他单独说上句话。
下班后,安亦欢直接去了蒋远乔的公寓。
到达公寓时,管家小山已经照例候在门口。
安亦欢等在客厅时闻到了淡淡的饭香味。十几分钟后,蒋远乔就如期而归。
看到安亦欢,蒋远乔的淡漠脸上随之展开了笑颜,他对跟在身后的管家小山说:“带安小姐去餐厅等我。”
来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些中式菜肴。
坐到桌前,安亦欢细看之下才发现,八宝鸭、油爆虾、雪菜蒸鱼和焖笋......应该都是上海菜。难道蒋远乔是上海人?上海小男人?当“上海小男人”这个词出现在她脑海的一瞬,她忍俊不禁立刻捂了捂嘴。
“笑什么呢?”安亦欢的身后传来蒋远乔通透洪亮的声音。
闻声回头,安亦欢就看到蒋远乔已经换上了一身米色家居服。若不是那一丝不苟的短发,很难将眼前这个干净清爽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男人和那个凌厉强势的冷面总裁联系在一起。
平日里那生人勿近的蒋远乔变得这般平易近人,倒让安亦欢有点不适应了。而蒋远乔也已经从安亦欢的表情看穿她的想法,他略带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才说:“吃饭吧。”
一餐下来,两个相对无言,偶尔会说几句,也就是围绕桌上几道菜。
见安亦欢埋着头只吃米饭,蒋远乔就问:“吃得习惯吗?”
安亦欢忙点头:“习惯。”
“多吃点。”
“好......”
“等下才有力气......”
蒋远乔话音未落,安亦欢手中的汤匙就从指尖滑落下来。这暗示太露骨了,安亦欢面颊发烫,从脸颊烧到脖子。
“方便留下过夜吗?”蒋远乔直切主题。
“今天不太方便,我......”
蒋远乔“嗯”了一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那就抓紧时间吧。”
水气氤氲的浴室,蒋远乔拥着安亦欢泡在水里。浴缸的水刚好没过安亦欢微微起伏的酥胸,她两团浑圆在水波里若隐若现。
蒋远乔在她身后撩起她后颈的碎发,沿着她的后颈一直吻到肩膀。她挺着脖子配合他的嘴唇在她的颈间流连。她侧目,撞上他的眼光,他看着她的眼睛,在水中的手握住了她的乳肉,乳尖被他修长的两指轻轻捏起。他一边把玩,一边观察她的变化。
虽然,安亦欢努力的让自己更投入些,但记挂着成啸的事,总是有些分心。蒋远乔又很善于洞察人心,与其忐忑难安不如自己先说个清楚,她凝神与他对视,小心翼翼开口:“蒋先生,我,没办法马上提离婚,可不可以给我几个月时间?”
蒋远乔的目光一滞,轻声呵止:“专心点。”他揉着她乳尖的手力道加重,忽然重重捏了一下。
待看到她一哆嗦,连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多了几分秋水。他才收手去转过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她随着他的力量转过身,扶着他的胸膛回应他的吻。随着他越吻越重,两个人胸膛在水中紧贴着,她的挺立的乳尖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很快他胸前那粉红两点被撩得挺了起来。
熟悉的窒息感,她被他吻到无法呼吸才急急的推着他。他意犹未尽却被打断,瞧见他的眉角微蹙带着不悦,她立刻又吻上他的嘴角,一路吻着到他胸前。她出其不意的伸出舌头勾舔起他胸前的粉尖,瞬间他就被拨弄得发出一声粗喘。她轻舔着,画着圈,甚至含住他挺着粉尖尖,他舒服的喘着,放松仰起头。
水中,她已经感受到他胯间苏醒的性器在持续胀大,在水波的作用下拍打着她。他的手掌在她背上游走,向下抚摸到她的尾骨。他轻拍了她的臀瓣两下,瞟了一眼浴缸的大理石台面,说:“坐上去。”
安亦欢听话的从水中起身,滴水的裸体泛着粉红。她坐在他身边的台面上,缓缓张开腿,让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里。
蒋远乔满意笑笑,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路手探向她的下体拨弄着她的花穴口。她毫无准备,一紧张就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紧致的甬道立刻紧紧吸附着他的长指。他在她鼻尖的那颗痣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之后从她唇边开始缓缓覆住她的嘴唇,用舌尖勾起她的舌头吸吮起来。她扶着他的肩膀,闭着眼与他接吻。他加快了手指在她体内抽插速度,她不断发出轻哼。
浴缸的水面随着蒋远乔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而不断晃动,安亦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每一次顶入再抽出是都带出大量爱液。她满脸红潮大口呼吸着,脚尖因为阵阵的痉挛而绷紧着,她难受想夹起腿。他按住她的腿不许她动作,她只能上抬着后腰去躲。
“躲什么?”蒋远乔从水中骤然站起身,低头看着死咬着他手指的穴口,轻笑:“手指不够了,是吗?”他说完就突然抽出手指。不等她反应,已经扶着红肿的性器抵上穴口。下一秒,他挺腰顶了进去。她太湿了,整个甬道水淋淋又滚烫,他舒服得哼出声。
敏感的甬道一瞬间被填满,他每一下抽插都是直抵深处碾压,抽出时性器沾满粘腻的爱液。她被刺激得不可抑制地扬起下巴,露出印着淡淡吻痕的鹅颈。
瞧见她粉嫩脖颈肌肤上沁出一层细汗,他就很想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更多他的痕迹。他低头,轻轻啃咬她的脖颈锁骨,身下的性器则是毫不留情操干。每操一下,她的身体都要后仰,她抓着他手臂顺从地回应着,任由他大开大合的桩送。
18方便留下过夜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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