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潜伏憋屈已久的空间异能精神力终于崛起了,并且由于宫三昼对于力量的渴望,空间异能精神力在宫三昼体内积压了许久的能量更是随着宿主的意愿爆发而出了,一下子便恢复到了与暗系异能势均力敌的水平上,轻轻易易地就能够与暗系异能争夺主异能的存在权。
但暗系异能这占据了八年主权位置的异能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放弃的,它趁着宫三昼虚弱的时刻,阴险地以宫三昼的身体为养分,开始汲取能量来恢复自己的力量,这个便是导致了宫三昼那天发高烧的真实原因。
就这样,暗系异能利用宫三昼的身体做赌注去与空间异能做争斗,空间异能则是全力打击暗系异能,它并没有空出余力来保护宫三昼的身体。就这样,两者异能精神力的争斗是导致了宫三昼陷入昏睡,而且身体越来越虚弱的原因。
现在,好不容易度过了第二次双系弊端的宫三昼已经理清楚了所有的头绪。
实际上,一直到昏迷之前,宫三昼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双系异能者,从八年前开始,他就以为空间异能可能真的已经被他给废掉了。
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宫三昼曾经在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把手伸到了蒋绍承的肚子里,拿出了簿泗的两根断指,这并不是暗系异能者会有的能力,但那时候,宫三昼只认为是不是空间异能的精神力还没有消失干净。
知道隔空取物这件事的人,就只有李春光和孙示武。
但是李春光自己当时是处于生死关头,精神力也是极度混乱的,所以李春光后来不记得这个是很正常的。
而孙示武,他那时候才十二岁,无端端地在治愈对象的肚子里发现了一双小孩子的手,他除了吓尿就是吓尿了,后来也只当自己精神紧张出现幻觉了,根本没有再去想起过了。
所以,宫三昼的空间异能就这么被众人遗忘地只能龟缩了长达八年之久。
因此,曹婧玥和李春光讨论的那些,好似真的就真实一堆废话了。宫三昼之所以不告诉簿泗,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
现在,与空间异能分别了八年的宫三昼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自己的空间精神力,在他的记忆中,空间异能仍旧只是用来储存东西用的异能而已。
“你就是那个八级空间的双系异能者?”突然,窗外的赖笙就像是才认识到某一点似的,他隔着一层透明化的窗玻璃盯向了另一边内的宫三昼。
他刚刚还没有发现,原来窗内的宫三昼竟然是看得见他们的。
不过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孩子真的就如同九渊说的那样不可小看了,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八级空间异能和八级暗系异能的双系异能者。
宫三昼并没有回答赖笙的话,他只是如李春光所愿地移开了自己望着窗外的视线,他开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抬起头,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乍看之下,这就是一辆车子而已。
但是,如果宫三昼将空间精神力用意念集中到双眼里的话,他就会看见,在车子的表面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漂浮着一层淡蓝色的幽光,这光芒就像是在刻意隐藏一样,幽暗暗淡,微不可见。
宫三昼回过头去,看向还在对着车顶拳打脚踢的簿泗,他蹙着眉,再次凝神一视,突的,他发现了,在他和簿泗之间阻隔着一条浅蓝色的细线,就是这条细线让簿泗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如果簿泗有精神力的话,那这点头发丝的小线条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捏就断的小东西,可簿泗现在没有精神力,别说是把这个小空间给拆了,就是如何发现自己到底是被困在了什么东西里面的他都无法知道。
宫三昼静静地望着簿泗的背影,忽然,他抬起了一只手,慢慢地伸向了簿泗的后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簿泗背后那块布料时,那条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蓝线立刻就颤动了一下,下一瞬,宫三昼的手就被拦住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展开来了。
不论宫三昼怎么用力向前,他的手就是碰不到簿泗一丝一毫。
宫三昼不禁皱紧了眉头,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赖笙面色柔和地笑看着车内明显无法的宫三昼,随机,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李春光,问道:“他该不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使用空间异能吧?”
闻言,李春光连神色都没有变化一下,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赖笙一眼,就只是默不作声地抓紧了手里的火狸皮,并将自己的脸埋得更低了,像是一点都不想要让车内的人见到他的脸一样。
赖笙见他久久都不回答也不生气,而且还笑得更加温柔,他状似好心的建议道,“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进去车里怎么样?”
话音刚落,李春光那要杀人的视线立马就朝赖笙扫射过去了,他咬紧了后牙,包含怒火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你—敢?我—杀—了—你!”
“凭你?”赖笙被逗乐了一般地笑出了声,下一秒钟,他就空出一只手控住了李春光的腰,只需狠狠一掐,李春光就会失去了浑身力气一样的只能急急喘息着,随后,赖笙便当着李春光的面,将手伸向了面前的车门。
这车门正好就通往了宫三昼所在的位置,就在宫三昼的背后。
此时此刻,李春光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赖笙打开了车门,那车门后,是宽阔的车后座,宫三昼正好就背对着他们坐着。
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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