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大脚拢着吉庆,静静地倚在吉庆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吉庆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
吉庆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庆儿。
”“嗯儿?”“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真得!”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
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
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
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对苦命的姊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儿。
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
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长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长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一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儿?还行么?”“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
”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
吉庆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弄弄就弄弄。
”吉庆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
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那条肉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
吉庆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
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吉庆笑呵呵地问。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
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吉庆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吉庆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
快啊,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吉庆的痒处,吉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大脚回头看着吉庆,以为吉庆着了凉,却见吉庆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吉庆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
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吉庆,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吉庆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吉庆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吉庆上来。
吉庆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吉庆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
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
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吉庆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吉庆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
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
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
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
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
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
惊得长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
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
本就没长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
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
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
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第三十一章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
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
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
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熟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
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
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
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
那长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种状态。
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长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语。
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
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
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里,那物件连着长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
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
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
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
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妈呀,真好了?”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长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长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那东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长贵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妈呀,老天这是开眼了!”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那个家伙抓了个满满实实。
那东西攥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接下来的日子,老两口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吉庆支了出去,吉庆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
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吉庆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巧儿,大脚不找兴他,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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