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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那东西“滋溜”一下便被她吞进了半截。

    吉庆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儿,不舒服?”可能吉庆的反应过于激烈,大巧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

    “舒服舒服,接着弄!”吉庆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儿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吉庆那个物件儿。

    大巧儿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吉庆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吉庆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

    吉庆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儿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物件在大巧儿地口中进进出出。

    时不时的,那大巧儿还会学着吉庆的样子,把那玩意儿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吉庆连忙点头。

    大巧儿又问:“我骚么?”吉庆急忙说“骚”。

    大巧儿还问:“喜欢么?”吉庆接着点头。

    于是大巧儿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吉庆的那个东西竟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大巧儿弓个身子趴在吉庆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吉庆却隐隐地感到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嗖过来。

    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

    吉庆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巧姨。

    巧姨回来有上一会儿了。

    刚刚和大脚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吉庆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

    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巧姨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

    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

    有吉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有大巧儿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

    巧姨忙凑过去,轻推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

    正看见大巧儿撅着屁股趴在吉庆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

    吉庆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巧姨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

    巧姨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

    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吉庆张口要叫,巧姨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大巧儿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吉庆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巧姨要干些啥。

    大巧儿仍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吉庆,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

    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只看见被子里一个脑袋在吉庆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

    那吉庆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

    巧姨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

    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

    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

    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吉庆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吉庆还好,却把大巧儿给惊着了。

    大巧儿正弄着,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她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娘,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吉庆两个人楼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大巧儿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儿“娘”,巧姨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冲她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她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吉庆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大巧儿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吉庆的东西重新放在口里,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巧姨地呻吟悠扬吉庆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交相辉映份外淫靡,听得大巧儿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一口把吉庆的玩意儿咬住。

    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桶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大巧儿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吉庆。

    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吉庆嘴边。

    吉庆立时像个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身子哆嗦个不停。

    大巧儿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蚁痒得不行。

    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来,却越捻越是瘙痒。

    吉庆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的东西晃晃悠悠地点头,大巧儿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和着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巧姨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吉庆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大巧儿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吉庆头上,脸却朝着大巧儿的方向,伸手去拽大巧儿。

    大巧儿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物件儿,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吉庆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巧姨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

    还没等大巧儿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

    那大巧儿“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吉庆,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

    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吉庆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吉庆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大巧儿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肉缝儿越发显得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巧姨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

    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那条缝隙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

    巧姨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

    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骚么?”吉庆揉着巧姨的奶子也“嗯嗯嗯”地点头。

    于是巧姨更卖力地在大巧儿那里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吉庆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儿,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巴么?”吉庆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

    巧姨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大巧儿湿淋淋的那地儿,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肉缝儿处晕开。

    晕到缝隙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

    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巧姨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那大巧儿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

    巧姨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

    此时的大巧儿,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吉庆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巧姨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巧姨的身子。

    巧姨顺着吉庆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吉庆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巧姨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

    最后巧姨便跨坐在了吉庆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吉庆眼前,吉庆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地刮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巧姨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大巧儿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

    那边大巧儿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巧姨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大巧儿的阴户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大巧儿“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那巧姨却喊了吉庆来看:“看啊庆儿,姨的指头像个鸡巴么?姨用指头肏呢?”吉庆忙缩了头看,正看见巧姨竖了指头在那条滑滑腻腻地缝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弄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吉庆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肏啊,肏啊,肏这个骚屄!”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屁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肏呢,肏你这个骚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肏吧……肏吧……我就是骚屄!让你们肏!我是个小骚屄……娘啊……是个老骚屄……肏吧,可劲儿地肏……”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巧姨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

    那大巧儿倒是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上翻下来。

    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根儿蒲棒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

    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往下坐。

    “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

    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

    那巧姨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

    第二十九章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

    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

    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

    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

    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

    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种啥就种啥。

    巧姨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

    好在有巧姨娘家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啥事儿。

    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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