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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弄得娘舒服……”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长贵,看似是对吉庆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长贵在喃喃地低语。

    “庆儿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吉庆身上。

    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了,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

    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长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

    长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物件儿,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

    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长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

    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

    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

    看着大脚坐在吉庆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吉庆的阳具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

    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

    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长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

    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长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吉庆,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长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吉庆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长贵。

    “庆儿……过瘾么……肏娘过瘾么?”“过瘾!”吉庆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杵,杵娘的屄……”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长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骚!娘骚!”“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吉庆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庆儿肏得个骚逼样儿……看么?庆儿,想看么?”“想看!想看!”吉庆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儿看,庆儿,来看啊……”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吉庆,趴在吉庆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长贵,这一次吉庆却骑在了大脚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吉庆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好在吉庆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大脚紧紧贴合着。

    长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吉庆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

    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

    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吉庆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吉庆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

    吉庆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东西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身子里。

    就像在冬日的运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长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

    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长贵。

    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长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交合的地方。

    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

    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

    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

    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

    耳边大脚和吉庆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

    长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

    此时的长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长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地界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五饥六受。

    长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长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

    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吉庆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长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长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长贵贴在了一起。

    长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

    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长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还那样?不管用?!”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长贵的那个。

    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捏?我不白费力气了?”长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

    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长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长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

    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长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长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

    大脚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儿鼓弄呢。

    长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长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大脚追着问。

    “嗯!”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

    要是回那屋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长贵和吉庆弄了两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说不出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

    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长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长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

    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吉庆他们早早的开了学,长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

    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吉庆又当着长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长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长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长贵坚持的认为自己的东西开始变得硬实。

    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

    但长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

    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长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口把长贵那东西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

    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

    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

    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长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吉庆弄。

    吉庆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

    长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吉庆浑身的不自在。

    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吉庆,更多的是配合。

    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弄得时候,吉庆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

    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

    吉庆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

    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吉庆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巧、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行呢。

    就算是行,吉庆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

    和爹一起弄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毕竟巧姨和大巧是外人,下意识中吉庆可以忍受甚至着迷。

    但自己家人要是那样吉庆仍是无法接受。

    和自己的爹一起干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吉庆再没和娘当着长贵弄,直到长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

    为了这,吉庆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吉庆白眼的还有二巧儿。

    吉庆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

    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吉庆使着眼色。

    吉庆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溜过去。

    可每次吉庆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巧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吉庆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吉庆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巧儿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吉庆和二巧儿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

    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吉庆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

    二巧儿听见吉庆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忍无可忍的吉庆终于跑上去,扯了二巧儿的书包。

    二巧儿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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