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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

    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

    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

    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

    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娘,受不了了。

    ”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

    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

    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吉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

    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

    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

    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

    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

    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第二十一章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

    娘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

    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

    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

    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

    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

    吉庆猛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

    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大脚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大脚这才发觉,自己竟还穿着秋裤。

    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按着吉庆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儿。

    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住了。

    “别,别叫娘。

    ”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屁股蛋儿上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

    ”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吉庆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吉庆却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

    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庆便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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