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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

    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

    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

    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

    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

    长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

    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你骚!让你想鸡巴!”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

    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

    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

    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

    就在这时。

    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

    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

    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

    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

    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

    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

    吉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来。

    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

    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

    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

    吉庆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

    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

    两只眼睛看着吉庆,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

    吉庆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

    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

    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

    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

    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

    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

    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

    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

    ”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

    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没味儿,洗过了。

    ”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

    ”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

    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肉棒笑着说:“好用得紧呢。

    ”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

    吉庆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

    ”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

    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

    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

    吉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

    想出声埋怨,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

    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

    卜楞楞的一根棒槌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

    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

    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

    巧姨亲了吉庆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

    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

    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

    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

    ”把巧姨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再弄一下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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