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
”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
”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
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
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
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
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
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
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
”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看,都受不了了。
”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
”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
”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
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
”吉庆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
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
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
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口叼住。
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湿了么?”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
”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
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
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
”吉庆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
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
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尝。
”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
”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
”吉庆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使劲……操。
“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操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巴。
”吉庆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
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
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
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第九章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
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
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
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
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
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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