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
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
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
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
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
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
但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
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
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
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
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的。
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
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妈说了算。
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
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
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
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
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
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
大巧儿二巧儿都给你。
”大脚说:“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
吉庆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
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
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
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
”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
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
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
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
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
”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
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
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
”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
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
”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
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
”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
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
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
”“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
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
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
”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
”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
”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
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
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
”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
”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
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
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
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
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
”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
”“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
”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
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
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
手抬了抬,却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
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
看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嗯!”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
天热,没有胸衣,吉庆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
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吉庆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
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
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奶子好么……”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挼搓。
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
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
”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
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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