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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通过尿道,把我的睾丸,前列腺,甚至后腰,所有的精髓往外吸,而我的身体,也配合着往外涌,久违的射意……(七)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几天以来一直都在祈求它的来临。

    现如今,它真的来了,我竟还有些紧张。

    而这莫名的紧张,并不是没有道理,身体的异样预示着这次将有别于之前所有的发射体验,因为,会阴开始了越来越大的抽搐。

    这种抽搐转瞬间已经到了剧烈的地步,以至于肉棒也被牵连得颤抖,我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小蝶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她显然感觉到了变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我也有点害怕了,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楚菲雅高潮刚刚落下,听到我们的对话,红着脸凑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从露出来的一点看到肉棒的震动频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开,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楚菲雅有些惊喜地问。

    我暗自感觉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感觉……”“那就继续插!”楚菲雅很果断。

    我想了想,除了震动倒是也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么花招,想罢分开小蝶双腿,抗在肩头,铆足力气,冲!小蝶闷哼一声,努力收紧刚刚高潮的蜜穴,抱着我的脖子,极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无杂念,肉棒所到之处,掷屄有声,频率愈发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观战,像个记者一样焦急地问:“老公,怎么样,来了吗?”“好像感觉大了一点。

    ”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没有变化?”“麻……特别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夹紧,让他射出来!”“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气……”小蝶毕竟涉世未深,远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别慌,有时候越想用力,越难夹紧,调整好呼吸,这条腿过来……”她说着,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让两条腿交叉抗在我左肩,这招真管用,蜜穴顿时紧致起来,里面的肉芽簇拥着肉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撑在床上的手,同时抚摸两条白丝腿,别看只是这小小的变化,一只手摸两条腿,感觉非常奇妙,当然,腿要足够细,才能有这效果。

    “老公,紧不紧?”楚菲雅问。

    “紧,比刚才紧。

    ”“能不能射出来?”我又体会了一下,感觉就像开车进档,速度是快了,但还不是极速。

    “比刚才好一些了,但还差点。

    ”我如是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

    ”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鸡巴教训我……我的小屄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骚货的屄……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蜜穴里,正在把高潮过后的乳白色爱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屄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阴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不……这样吃不好玩……”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色的阴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爱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精液射到上面,多诱人!”小蝶没真正接触过精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肉棒里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肏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精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淫靡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骚货……现在我是大老婆……你应该叫我‘姐姐’吧……”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乱伦,再搞出个淫乱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肏了人家的屄……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吧肏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精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骚货……”我听了她如此淫荡露骨的话,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阴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色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高潮,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浪穴,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蜜穴的刺激可想而知.“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可你还没有高潮啊!”“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赤裸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乱伦,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射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龟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我几下大力的抽插,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蜜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射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小蝶被火热的精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高潮,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高潮,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肉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龟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射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龟头看向小蝶的蜜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高潮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射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上钩了!上钩了!”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什么声音?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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